() “伯爵閣下,你失算了……”
“什么”
亦可靜靜地看著已經(jīng)慢慢插入自己左臂的拉斐爾的手,突然亦可怒喝道,“哈呀”
雖然拉斐爾的手已經(jīng)插入了亦可的左臂,但是卻沒有將亦可的手給劈斷。
為什么會這樣?
此時的亦可絲毫沒有一點痛苦的感覺,他的左手卻反而突然握緊了拳頭,在亦可握拳的瞬間,拉斐爾能夠明顯地感覺到,亦可的左臂的肌肉竟然緊繃得如同鋼筋絞線一樣,緊繃的肌肉把自己的手給死死地卡住了。
任憑拉斐爾怎么用力,竟然怎么也拔不出來。
原本一直都保持嚴肅神情的亦可,看到拉斐爾被自己給鎖死了之后,總算露出了他那陽光般的笑容。
看著還在嘗試著努力拔出來的拉斐爾,亦可笑道,“伯爵閣下,很不好意思,雖然這是我和你的第一次交手,但是因為伯爵閣下的實力太過于強大了,如果不做好充足的準備,如何敢在伯爵閣下的面前獻丑呢。對于你的所有的戰(zhàn)斗,哪怕是在虛擬世界的戰(zhàn)斗,我都想方設(shè)法的去收集資料,這一切,都是為了將你的戰(zhàn)斗研究透徹。今天為了抓住伯爵閣下,我只能夠壯士斷腕,先讓你攻擊我的手臂,這樣子才能夠困住你,現(xiàn)在到我動手的時候了。”
競技場外的觀眾席,徐羲和,其他的參賽選手和觀眾都已經(jīng)為亦可的表現(xiàn)動容了,只是為了鎖住拉斐爾,居然會讓自己的身體主動去承受傷害,特別是這關(guān)鍵的一步,為了讓拉斐爾放下警惕,居然甘愿冒著犧牲手臂的風險。
徐羲和不由得搖了搖頭,算他自己已經(jīng)夠瘋狂了,但是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他是怎么也不會去嘗試的。雖然勝負很重要,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活著才對啊。
而且,徐羲和也不相信這種打法能夠奈何得了拉斐爾。
競技場,亦可的左臂因為需要困住拉斐爾的右手,所以暫時無法行動,但是他的右手只是卻是完全解放的啊。
“吃我一拳”
亦可握緊了右手的拳頭,朝著拉斐爾的那張英氣的臉是狠狠地一拳。
啪——
一拳打下去,拉斐爾頓時口水橫飛。
緊接著又是一記勾拳,重重地打在了拉斐爾的下巴,被重擊之后,早已經(jīng)腦袋揚,此時的拉斐爾的嘴角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流出了血來。
亦可看著吃了自己兩拳的拉斐爾,笑道,“伯爵閣下,我知道你的「手刀」的威力強悍,但是別忘了這世再鋒利的刀刃,如果不能滑動,那么它不是削鐵如泥的武器,而是一把廢鐵而已。而現(xiàn)在,被我的肌肉卡住的你的手,完全用不出手刀的威力。它現(xiàn)在也不過是插入我手臂的一個血肉之軀而已。”
亦可看了看自己還在流血的手臂,面拉斐爾的手還沒有拔出來,“所以,為了能夠抓住伯爵閣下,并且完全地打敗你,我只能這樣做了,壯士斷腕,或許有這個愚鈍的方法更好的策略,但是奈何我天資有限,只能做到這一步而已,不過還好,現(xiàn)在看來我是抓住你了。”
拉斐爾聽了亦可的一番話后,慢慢地低回過頭,此時,拉斐爾的臉竟然因為亦可的拳擊的緣故,有些了一些瘀腫,而嘴角的血跡似乎已經(jīng)慢慢地干了,“呵呵,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對我做過這么細致的研究,連我也沒有想到過會有這種結(jié)果,看來你的是很優(yōu)秀的人才。”
“多謝伯爵閣下的夸獎。”然而,亦可卻沒有因為拉斐爾的夸張而沾沾自喜,仍舊是保持著警惕。
只是,他卻突然環(huán)顧了一圈競技場的所有人,淡淡地說道,“看樣子,現(xiàn)在能夠打敗你的人,只有我了。榮譽與實力的代表,頂級樓層的層主之位。我要了”
亦可說這話的時候,卻沒有因為勝利在望而變得狂妄自大。
這種人,很少有破綻的人,最讓人感到頭疼。
可是亦可卻沒有在拉斐爾的表情看出有半點兒放棄的樣子。
拉斐爾看了看亦可,淡淡地說道,“可是你接下來要怎么辦?我沒說錯的話,你的左手和我的右手是一樣都不能動彈的吧,那么我還有一只手,你也有一只手,我有兩只腳,你也有兩只腳。那么相之下,好像我也不怎么吃虧啊,你只是把我困住了而已。那么,接下來的關(guān)鍵是,你怎么贏我?”
聽到了拉斐爾的這話,亦可也沒有急著去反駁他,而是一直都盯著拉斐爾的雙眼,然后才氣定神閑地說道,“同等條件下,我可不一定會輸給伯爵閣下你哦。只要我做到了下一步,你我的條件可不同等了。”
亦可說完的剎那,拉斐爾感覺到了亦可的右手的氣勢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于一開始的那樣。
競技場外的徐羲和也在仔仔細細地看著亦可,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叫亦可的家伙,居然還有余力。而且,這攻勢和前面的相簡直是不能同日而語啊。
亦可轟出去的右拳竟然如同一只撲向獵物的猛獸一樣,接著這個猛獸立即在拉斐爾的左肩狠狠地咬了一口,頓時,拉斐爾的左肩開始流出大量的鮮血。得手之后,這頭猛獸又乖乖地回到了它的主人——亦可的身邊。
對于亦可的這一記猛獸般的攻擊,拉斐爾竟然有了一種深感意外的感覺,扭過頭看了看自己正在流血的傷口,興奮的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操作技巧。”
亦可看到拉斐爾竟然沒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模樣,反而有點變得歡呼雀躍了,頓時感到了一絲惱怒,“伯爵閣下,剛剛的那一擊只是給你的見面禮物而已,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大餐菜。”
說完,亦可那張帶著微笑的陽光般的臉龐,竟然有了一種惡鬼般的猙獰感。
“吃我的龍拳”
亦可的右手已經(jīng)聚集了強大的力量,接著狠狠地向著拉斐爾轟了出去。
賽場外,看到亦可的攻擊的徐羲和的眼睛的瞳孔瞬間放大死死地盯著亦可的攻擊。
亦可的攻擊不再是氣勢洶洶的猛獸,反而變成了霸氣十足的飛龍
而現(xiàn)在,這飛龍已經(jīng)狠狠地撞在了拉斐爾的胸膛。
“噗啊——”
頓時,被亦可的龍拳打的拉斐爾的口已經(jīng)噴出了大量的鮮血。
與此同時,拉斐爾的身體竟然脫離了亦可的束縛,被狠狠地擊飛出去。
難道亦可自己解開了肌肉的緊繃力?放了拉斐爾一馬?
顯然不是這樣子的,亦可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個,他要解放自己的雙手給拉斐爾予以重擊。
果然,亦可的攻擊并沒有此結(jié)束,在拉斐爾飛出去的瞬間,亦可已經(jīng)拍馬殺到,而且已經(jīng)用雙手使出了龍拳
亦可的移動速度相當?shù)目欤易鳛榧毕蠕h的兩個龍頭,已經(jīng)追了正在倒飛的拉斐爾。
“龍牙”
然而這次龍頭卻沒有撞在拉斐爾的胸膛,反而是左右兩龍分別緊緊地咬在了拉斐爾的雙肩之,亦可一聲怒喝,可以看到拉斐爾的肩膀被亦可越抓越緊。
啪嚓——
直到一聲脆響……
所有人都能夠聽到那仿佛骨骼碎裂的聲音。
半空之,亦可松開了雙手,然后勢一腳把拉斐爾踢在了地。
轟隆——
拉斐爾重重地落在了地,而此刻的競技場又多了一個只亦可剛剛自己砸出的略微小一圈的深坑。
嘩——
競技場外的觀眾看到了這一幕之后,無不震驚無。
“這個哥們有點強悍了。”
“拉斐爾伯爵什么時候被打得這么慘過?”
“難道今天層主真的要異位了?”
“不,我還是選擇相信拉斐爾伯爵,雖然這個叫亦可的也很強,但是,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場外議論紛紛,而場內(nèi),落地之后的拉斐爾卻遲遲沒有任何的動靜,更別說從坑里面爬出來這一回事了。
此刻,原本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的裁判,才終于想起了自己的職責,馬跑到了拉斐爾的身邊。
裁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用手探了一下拉斐爾的鼻子,手感受到了一股平穩(wěn)的呼吸之后,知道這個尊貴的客人還沒有輕易的死去,便趕緊又是一陣小跑,跑得遠遠地,待確認自己安全之后,才喊道,“拉斐爾生還賽繼續(xù)進行”
“什么”原本已經(jīng)等著裁判宣布自己是勝者的亦可,卻聽到了裁判的口說出了完全不同的話來,不由得大吃一驚,呆呆地望著不遠處的那個深坑,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他不是了我的殺招了嗎?怎么還能活下來?呵呵,不愧是270層以的頂級層主。看樣子,賽不會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了。”
坑外面的亦可正在考慮是否要趁拉斐爾病要拉斐爾命的時候,坑里面的拉斐爾,抖動了一下,晃晃悠悠地從坑里面爬了出來,雖然塵土已經(jīng)完全讓他的全身染了灰蒙蒙的一片,但是卻依舊像一個完全沒事的人一樣。
亦可的眼睛直勾勾地鎖著這個一步一步從坑里面爬出來的男人,此刻的他吊著垂下的雙手,而全身幾乎血淋淋的,加一身灰,完全是狼狽不堪,只是他的精神依然很好。
原本亦可以為能夠在拉斐爾的臉看出一絲頹唐的表情,沒有想到的是,拉斐爾竟然對著亦可笑了一下。
競技場外,徐羲和看到拉斐爾這個模樣,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這到底是什么怪物,受了這么重的傷,還能夠談笑風生。是應(yīng)該說他的心境太好了,還是應(yīng)該說他的實力太強大了,這種傷對他來說完全不是一回事呢?”
稍微緩了一會的拉斐爾,垂下了頭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手臂,再慢慢地抬起頭,“呵呵,沒想到你居然能夠做到這一步,原本應(yīng)該是處于危險的你,現(xiàn)在卻成了危險的我了。你的確很厲害,竟然能夠讓我受到如此重創(chuàng)。”
亦可擺了擺手,不冷不熱地說道,“伯爵閣下,這話是沒用的,只要你還沒有完全倒下,我沒有贏,不是嗎?”
拉斐爾聽到了這話,仰天大笑著,“哈哈,沒錯,是可以這么說。但是,現(xiàn)在的我,雖然沒有完全倒下,但是啊,我的臂在你的那個所謂的「龍拳」的重擊下,已經(jīng)完全脫臼了,而貌似,手臂的神經(jīng)也受到了一點損傷,看樣子不怎么靈活了呀。”
亦可靜靜地聽到,也不回拉斐爾的話,讓拉斐爾一個人在說。
“除此之外,我的肋骨,吃了你的幾拳之后也斷了兩根。呵呵,剛剛的那一腳,我的內(nèi)臟真的是經(jīng)歷了翻江倒海啊,差一點我都快把我的心肝給吐了出來了。”說完,拉斐爾已經(jīng)筆直地站立著了,“說真的,你的確已經(jīng)十分厲害了。”
整個競技場的人都在聽著拉斐爾一個人的講話,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幾乎炸開了鍋一樣,他們知道拉斐爾可能受了傷,但是看他那輕描淡寫的模樣,絲毫想不到拉斐爾居然已經(jīng)傷的這么嚴重了。
人群一些膽大的人,看樣子是拉斐爾的女粉絲之類的,突然大聲地喊道,“拉斐爾伯爵大人,要不你認輸吧”
“是啊,拉斐爾伯爵大人。你不能把你寶貴的生命丟在這個地方啊。”
所有人都朝著這群女粉絲的方向看去,看得出她們也是真的擔心競技場的拉斐爾伯爵。
但是,以拉斐爾伯爵的為人,會這么輕易的認輸嗎?
答案顯然是不會
競技場的拉斐爾對這群女粉絲的呼喊,完全不去理會,倒是一旁的亦可頗為認同女粉絲們說的話,淡淡地看著拉斐爾說道,“伯爵閣下,我看你還是認輸了吧,把你寶貴的身軀丟在這里實在是浪費了。”
不曾想到,拉斐爾聽到了亦可的勸降之后,竟然是哈哈大笑起來。
亦可看著這個正在哈哈大笑的白發(fā)男子,皺著眉頭問道,“伯爵閣下,這有什么好笑的?”
拉斐爾過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面帶笑意地看著已經(jīng)有點惱怒的亦可,淡淡地說道,“亦可,你該不會認為堂堂阿瑞斯瑪?shù)蹏淖吓鄄簦蹏拇笫绦l(wèi)長之一的我——拉斐爾,只有這種程度的實力而已吧?”
嘶——
拉斐爾的話一出口,競技場外的不少人已經(jīng)倒吸了一口涼氣。
果然,拉斐爾也還留有余力。
只是競技場的某些人卻沒有露出太多驚訝的表情,反而是看向拉斐爾的目光更加地凝重了。
只見競技場的拉斐爾的身體突然向左一動,但是在他還沒有完全動完的時候,整個身體又以一種稍微傾斜的角度向右邊移動回去。
卡恰——
一聲脆響。
拉斐爾的右手的手指竟然微微地動了一下,過了沒多久,整個右手的手指已經(jīng)能夠靈活自如的伸展了,隨后,拉斐爾的右手的手腕也開始有了動作,最后整個右手竟然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了。
當脫臼了的右手被接了之后,拉斐爾的右手用力的捏著左臂,又是一聲脆響,原本已經(jīng)脫臼你的兩只手臂,竟然能夠再次活動開來了。
亦可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拍手稱贊道,“伯爵閣下果然厲害,沒想到還有這種利用慣性來進行脫臼處理的方法。”
看著亦可的拉斐爾,微微一笑,“雖然我的手臂是再次接了,不過貌似神經(jīng)有點受損,倒不是很靈活,看來我還是要吃點小虧啊。不過這樣子對你也算是公平。”
拉斐爾的雙手能夠再次行動之后,抬起了右手,指了指亦可,聲音不帶絲毫的波動地說道,“既然如此,我讓你看看我的能力如何吧。”
拉斐爾的話音一落,是一個瞬間移動,速度快到幾乎不見人影,一剎那,拉斐爾已經(jīng)接近到了亦可的身前,一拳轟了下來。
亦可看到拉斐爾完好如此,已經(jīng)開始攻擊的時候,便直接閃到了一邊,而拉斐爾完全不管對方是否真的躲開,仍然是一記重拳轟了下去。
轟隆——
只一瞬間,亦可剛剛待過的競技場的地面已經(jīng)變得面目全非,甚至整個競技場的地面一角已經(jīng)出來的坍塌的現(xiàn)象。
拉斐爾收回了拳頭之后,對著閃到了一邊的亦可說道,“那么我收回我之前說過的話了,既然你不會認輸,那么只能收下你的性命了。”
亦可聽到這話之后,眼睛的瞳孔一縮,仿佛是預(yù)感到了不妙的情況。
而與此同時,競技場邊的裁判聽到了拉斐爾的這句話,滿頭大汗地拔腿跑,朝著競技場的大門跑了過去,而競技場的參賽選手看到了那個倉皇離開的裁判,哪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也紛紛突然起身跟著裁判離開了。
而競技場原本歡呼的觀眾看到了這一幕,雖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是,隨大流是每個人的生存本能,早蜂擁而出。
此刻偌大的競技場的觀眾席,只剩下幾個還顯得狂熱的年輕人,熱血輕狂的他們才不管這些東西。
而前排觀眾席的前排,只剩下一個學生哥模樣的人。
坐在前面的徐羲和仍舊是一副穩(wěn)坐泰山的模樣。
而那些幾乎快要離開主賽場的參選選手,回過頭看了一眼還留在觀眾席的幾個人,冷冷地說了一句,“一群白癡,但愿你們的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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