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一起唱歌,跳舞,夜色下把酒言歡的時候,突然人群里沖進了幾個黑影子,接著人群中就發(fā)出一陣陣刺耳的尖叫聲。
“啊……”
人群里一陣躁動,大家開始拼命的逃竄,但是黑衣人越來越多,刀光劍影,血都染紅了那片跳動的火焰,月色下,大家紛紛倒在地上。
黑色的影子,像風一樣,就又消失在那里。
躲在草堆里的一個孩子,渾身顫抖,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敢抬起頭來朝外面看去。
草地上,火堆旁,躺滿了尸體,他的爹娘就在他趴著藏身的草堆胖不遠處。
他們的身體擋住了柴堆,才得以讓他幸免于難。
第二天,天蒙蒙亮,歐陽何月就聽到了門外有人在說話,貌似是出了什么事兒了。但是一想到自己不是在宮中,沒有什么要她要緊處理的事情,她還是躺在床上不想起來。
直到阿蓮端著臉盆從外面進來,門打開的時候,她才聽清楚外面站著的人是誰。
劉俊站在門口不知道和誰竊竊私語,似乎是在談論什么人被殺了,死狀慘烈。
“這要是不查清楚,這仗難免要打起來的。我看還是趕緊想辦法脫身為妙。”他不知道對誰說道,“這些人敢光明正大的殺人,就證明后臺很硬啊,他們有恃無恐。照這么看的話,這群孩子的話,還是可以相信的。”
杜衡靠在門旁邊的柱子上,按道理來說他作為王,是不可以沒有好的禮儀的,只是等的時間太久了,他也習慣了做自己。
看到阿蓮端著臉盆進去,他故意大聲說了一句,“此地不可久留啊,越來越危險了。”
他相信只要歐陽何月醒著,就一定能夠聽到的,畢竟這客棧房間太淺了,一開門,沒多遠就是床鋪了。
歐陽何月剛好要翻個身,多開外面那雜亂的聲音,就聽到杜衡在外面說,此地危險。她想來這里有什么危險的,難道是查到了什么?
她們來這里原本第一天就要找官府表明身份的,但是卻陰差陽錯的到現(xiàn)在還是以商人的身份待在這里。
至于這個地方到底是不是被偷換天日了,她們現(xiàn)在也還沒弄清楚,杜衡這一大早的就這樣說,莫不是弄清楚了。
她轱轆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也忘記了她是皇妃的身份,不能夠衣冠不整的見人,更重要的是,她此時出門扮演的是一個男人,她現(xiàn)在就這樣走出去算什么。
阿蓮看著她就只穿著睡衣就要往外面跑,她趕緊伸手攔住了她,“歐陽公子,您這是干什么,衣服都還沒穿呢。”
啊?歐陽何月愣了一下,果然是自己太心急了,她只好讓阿蓮幫忙穿了衣服,洗漱了一下,這才趕緊將杜衡和劉俊喊到屋里來。
劉俊跟在杜衡后面,一句話也不說,反正早上也不是他非要來的,是王拉著他來,說是要回去的。
他不過是個輔助作用的綠葉,他始終這樣認為的,反正不用他多說什么,只要全力支持王就可以了。
只是他內(nèi)心稍微有點兒不舍,這要是真的就這樣回去了,這里的漂亮女人可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說吧,你們一大早故意在我門口說話,不就是為了說給我聽嗎?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大的要我們趕緊離開這里。”
歐陽何月看著杜衡,他已經(jīng)換了一身白色的長袍,帶有一點兒當?shù)氐拿褡屣L,看起來還是剛剛買的,這家伙很是臭美啊。
雖然沒說出來,但是歐陽何月卻也覺得杜衡實在是太臭美了,至于嗎,來這里還得換上跟這里一樣的服飾。
“昨天晚上,離我們不足十里地的地方,死了好多人。聽說是黑衣人殺的,但是至于為什么,誰也不知道。”
杜衡就將他所知道的說了出來,這件事兒的確很嚴重,如果不做出決定是離開還是留下,他也是很為難的。
“死的都是什么人?死了多少人?”
歐陽何月乍一聽,也是嚇得心里咯噔一下,這怎么會這么嚴重。
“參與祭拜會的都死了,只有一個小男孩幸免于難,這些就是他告訴我們的。”杜衡的意思是說,他的沿線已經(jīng)布滿了周圍大大小小的地方,讓她暫且放心。
“都死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仇殺還是?”
歐陽何月指望蘇南歌給夠給她一個像樣的答復,結(jié)果卻也只等來了他一句,“在等看看吧,現(xiàn)在還不確定。”
其實她對這個地方一直都很滿意的,相當?shù)偷姆缸飵茁实模蔷褪歉浇泥従佑袝r候有問題,也總會為難刁難人。
“可惜了ZZ……”
歐陽何月突然想起,以前有法師在的時候,什么都知道,哪里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有些手忙腳亂,有些心慌慌。
“昨夜死的人,都是被一種彎刀的東西殺死的,應該是類似于飛輪刀的那種吧,小孩子說,他只看到天上有東西在飛,接著就看到好多人就捂著脖子倒在地上了。”
杜衡雖然沒在現(xiàn)場,但是他打聽消息都比較仔細,這點兒他是可以肯定的,他相信兇器一定是飛行器的那種刀,殺人于無形一般。
“既然知道了兇器長什么樣子,那就追拿兇手啊,為什么要讓他繼續(xù)逍遙法外。”
歐陽何月一心想著,要讓兇手償命。
“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這個地方水太深,我們?nèi)耸植粔颍绻龅轿kU,全軍覆沒啊。”
杜衡伸手戳了戳杵在旁邊看熱鬧的劉俊,他真想掐他一把,這么多話斗是他自己說的,還指望劉俊能夠來給他助陣幫忙的,結(jié)果就是來看熱鬧,幫倒忙的。
“啊?歐陽公子您有什么事兒直接說。”
他被劉俊戳了腋下,差點兒沒笑出聲來,此時他還不等歐陽何月問什么,他自己就說了。
驢唇不對馬嘴,杜衡咳嗽了一聲,示意他挑重點說,不說重點有什么用。
“就是我們還是回去吧,在這里我有些水土不服,肚子疼,估計真要來犯,我們也沒人出去迎戰(zhàn)啊。”
歐陽何月倒是想的很全面,這問題問的讓人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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