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待在屋子里又不能亂走,歐陽和月站在門口一跺腳,大聲喊道,“來人吶!”
這一聲吆喝,在附近的小宮女,小太監(jiān),附近的侍衛(wèi)都沖過來了。
他們滿臉愕然,不知道發(fā)生什么大事了,這惹得王上寵幸的女人如此大的火氣。
“您吩咐!”
他們不知道該稱謂歐陽和月什么,但是都知道她是王上的心頭肉啊,大家誰都不敢怠慢了。
在宮里頭,他們可都是要為自己留后路的,誰也不知道最后誰坐在哪個位置上,這一切都靠修。
“我無聊,陪我說說話吧,一會兒開宴了我就走了。”歐陽和月之所以沒讓這些人去追,一來她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就隱藏在這些人當中,二來,她不想打草驚蛇。
所以她就是讓這么多人陪著自己,如此以來,她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刺客,那賊人還敢來嗎?
“李大娘,這房子要不再給我便宜點吧,你看這里荒草叢生,就這得多少年沒人住了。”
歐陽和月指著拿房屋下盤著的蜘蛛網(wǎng),有心眼的人,一看就明白,這樣的宅子,不漏雨,不透風,看起來一收拾還是不錯的。
前面幾個宅子不比這個好多少,不過是收拾的干凈一些。
如此看來,這房子空置著沒有人收拾,也沒有人住,房租低的厲害。
凡是聰明一點就知道,這屋子是出事兒了,這房子肯定有事兒,不是死過人,就是鬧過鬼吧。
“這已經(jīng)很便宜了,再給你便宜一成。”
那老婦人看起來倒也不是不講理。
她瞅了瞅這宅子,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好了好了,看你還要自己收拾,就算了,你看著給吧,給點就行。”
“哎呀,哎呀,我不行我得先走了。”
老太太說著就走,一邊走一邊說,“閨女,晚上早點睡,多點點燈,有事就把耳朵塞上啊,這里風大有聲音。”
“哎,知道了,謝謝李大娘。”歐陽和月連連點頭。
李老太太快步離開,她好像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久了,李老太太離開之后,歐陽和月看了看這個院子,雜草叢生,到處都是一片破敗。
她之所以選擇這個跟住大街差不多的地方,不過是貪圖便宜這里的房租她可以住上一陣子了。
有了地方落腳,她再慢慢的去尋找門路去宮里頭找蘇南歌。
“哎呀,總算是有地方落腳了,不管是不是破敗。反正我有地方住了。”
歐陽和月高興的將小包袱一勒,她大步朝屋里走去,她這得趁天黑之前,趕緊理出一個房間來,不然這晚上還得睡外面。
總歸是有家了,她推開了這房門,呼啦一下子塵土就飄落下來。
這霉味兒撲鼻而來,這房子,還真不知道多久沒人住過,沒人待過了。
隨手一碰,那地上半塊的屏風,啪一下就爛到在地上,伸手碰碰桌子,桌子上灰塵仿佛半尺厚,這凳子一碰,嘩啦一響撒了一地。
這屋子里沒什么東西能用的住了,幾乎所有的家具都蒙了厚厚灰塵。
這個地方還是挺大挺敞亮的,怎么就荒蕪了這么久。
她心里頭也犯嘀咕,可是嘀咕歸嘀咕,總是有地方住了,這日后慢慢想辦法去找蘇南歌吧。
直到自己成了平頭百姓,她才知道這貧民百姓要見天子有多難。
房子收拾了半天,傍晚時分才算是收拾個可以瞅幾眼,好在院子里有口井,不然這水都不知道哪里去弄,這可算是省了好多勁兒。
去外面買了好些蠟燭,只是這窗紙來不及全貼完了,只貼了晚上準備睡覺的那一間。
院子里拔了好些的荒草,晚上便燒了一些,這炕席還是有些涼,好在已經(jīng)不是冬日了。
晚上沒什么好蓋的,連床破棉被都沒有,她就拿了幾件衣服折了折蓋在身上。
晚上屋子里點完了蠟燭,倒也是亮堂堂的,不過卻是看著有些空蕩凄涼。
這光倒是黃黃的,照著這空蕩蕩的屋子,顯得更加凄涼。
不過她不在乎了,人生在世,彈指一揮,剎那間的事兒,一眨眼就是一輩子。
不管是這樣榮華富貴,還是那樣百般寒酸,反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這樣彈指一揮,一揮百年。
歐陽和月只想著,回不去現(xiàn)代了,這一世只有找到蘇南歌才算圓滿。
在坤丘國邊境,一對便衣人馬已悄然越過邊境,潛入鄰國,正在御書房看書的杜衡看上去蒼老了許多。
這胡須看上去好些日子沒有打理了,人顯得蒼老的厲害。
“王上,這皇妃已失蹤多日,再不給群臣一個交代,怕是日后也不好對答啊。”
老太監(jiān)小心翼翼地看著杜衡的臉色。
這闔宮上下可已經(jīng)傳遍了,皇妃病體未安,出宮療養(yǎng),在行宮這一住就是好幾個月了,宮里頭沒人見過她,甚至是外面?zhèn)鱽砹孙L言風語,說是皇妃名義上是在行宮養(yǎng)病,實則已經(jīng)失蹤。
“什么時候你也這么膽大白天了,誰給你的膽子!”杜衡將手上的書本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大發(fā)了一通脾氣。
“這些個話不見的是外面的人傳的吧,我看更像是你,大膽的奴才,竟然敢來要挾朕。”
龍顏震怒可不是小事,老太監(jiān)只覺得自己在王上面前也算是個紅人,怎么他說幾句都沒關(guān)系,頂多就是一頓臭罵,可是沒想到卻是捅了個簍子。
“是我平日里將你們慣的不成體統(tǒng)了,而如今將我當成了昏君,還是當成了任由你們擺布的人。”
杜衡將那太監(jiān)狠狠地罵了一頓,“來人吶。”
從外面呼啦啦的進來一隊侍衛(wèi)。
“李總管目無君臣朝綱,拉出去給我打三十大板,日后誰若是在宮中在胡亂非議朝中之事。
中毒已經(jīng)是很糟糕的事兒了,這家伙竟然還笑,歐陽和月抬腳就踢
“你這個負心漢,早就盼著我死呢吧,看看你高興的你至于這樣嗎。”
說起來她真的挺委屈的。
“你體內(nèi)的毒,解了。”他依然笑著,卻是無比動容的說道。
“這毒一解,什么都好說了。”原本擔心她身體弱,現(xiàn)在沒顧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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