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五章沒帶腦子
骨節(jié)分明,手上的骨頭一條條的都看的其清楚,如果不是因為擔(dān)心,如果只是因為生氣,大概這杯子早就粉身碎骨了。
看不明白蘇南歌為什么這么毫不在意,都城里面都亂成一鍋粥了,邊關(guān)也是火急火燎的一堆的屁事兒。
他都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這個當(dāng)事者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蘇離染直接是手握著酒壺,一個人將整壺酒都霸占了,喝完一杯,另一杯酒倒?jié)M了,就這樣連著喝了三四杯也不管坐在他對面的人可是高高在上的王上。
即使是兄弟,敢這樣做的也沒幾個。
蘇南歌若是一直生活在古代,大概也會被這種長期的封建思想束縛,覺得自己是王上,沒有人敢侵犯,沒有人敢不尊重他,那么此時他大可以喊外面的侍衛(wèi)進(jìn)來,將這個狂妄自大的家伙丟出去。
可是他沒有,他只是笑嘻嘻地看著他這個往日比女人還要妖艷的弟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他如此的模樣他內(nèi)心竟然是暖的,笑容也不自覺地在唇邊綻開。
“好了,一個人喝酒的話,帶酒來這里做什么!
大手按住了正準(zhǔn)備繼續(xù)倒酒的手,他挑了挑眉頭,“別忘了,我此時還是王上!
“可是我覺得很快就不是了!
蘇離染放下了酒壺,嘆息著說道。
“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有些事情不是你表面看到的樣子。”
酒壺從蘇離染的手中轉(zhuǎn)移到了他的手上,他給自己倒?jié)M了一杯酒,這清冽的酒在此時此刻真是非常的恰當(dāng),初戰(zhàn)告捷,是應(yīng)該慶功的。
但是此時戰(zhàn)事并不非常明朗,除非他的計劃一一實現(xiàn),他才可以放心的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在此之前,他要做的就是,時刻保持清醒。
這酒很香醇很濃烈,但是他喝酒有度,這酒只會讓他興奮,讓他精神百倍,但是他絕對不會醉的。
外面的陽光很好,時不時地從賬外傳來士兵們的笑聲,初戰(zhàn)告捷大家內(nèi)心都是欣喜的,為他們的王上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而由衷的贊嘆。
有了這一次的勝利,他們更加信心滿滿地準(zhǔn)備著迎接下一場戰(zhàn)役。
“我看到的樣子?我看不到的也能夠猜到了。”
蘇離染一副懶洋洋,又像是已經(jīng)放棄希望,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模樣躺在榻上,行軍在外,王上的睡榻也不能夠模糊,他的榻上鋪了一張虎皮,柔軟而舒服。
蘇離染的腳耷拉在榻下一只,仰天長嘆道,“很快就是容他人酣睡的榻了!
“你小子胡說什么啊!
蘇南歌伸手拍了他的腿一下,蘇離染馬上齜牙咧嘴大叫,“什么嘛,我說的對啊。這宮里頭都燒起火來了,您還不信!
“不但不信吧,還讓我出宮來。你說這不是故意給他們機(jī)會嘛!”
他說完這句話突然一骨碌爬了起來,一臉懷疑的看著蘇南歌,那目光中的疑惑特別的深,“不對,這事兒不對!”
“哼!”
蘇南歌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總算是清醒了,腦子找回來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哪有人傻到這種程度。你是故意制造機(jī)會讓他們造反的?你是不是早有預(yù)謀?”
蘇離染絞盡腦汁,在腦海里思索著,蘇南歌為什么要這樣做。
“可是,你宮里頭沒人,外面又亂成這樣,你到底是有什么心思?這難道你都算好的?”
“好了,你這腦袋什么時候不靈光了,我覺得你挺聰明的一個人,怎么就突然傻了呢!
他邊說,邊又在那條直挺的伸在他面前的腿上拍了一巴掌,“看看你,把腿伸在我面前,這不明擺著的嘛。”
“好了好了,不跟你貧嘴了?煺f說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蘇離染不想費這個心思去想了,他很清楚若是自己執(zhí)意的去推敲也是可以推敲出來的,但是現(xiàn)在他沒那個心情。
“對了,她呢?”
“誰?”
愣了一下,蘇南歌才想起來,“哦,應(yīng)該中午就會跟著隊伍過來了!
“我怕她不適應(yīng)這種打打殺殺的場面,早上就沒讓她跟過來。”
“什么不適應(yīng)啊,你是太小瞧她了,想當(dāng)年不是還和你戰(zhàn)場交戰(zhàn)了?那叫一個巾幗英雄啊。”蘇離染壞笑著揭了蘇南歌的瘡疤。
若不是因為那次他故意輸給她,怕是也不會有日后他被冷落,被嫌棄被迫害,也不會有今天的他。
看起來老天爺對任何事情做的安排都是一定的。
“你是怕她來了,搶了你的風(fēng)頭吧!
蘇離染哈哈大笑著。
若是以前,大概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歐陽和月可不是一個淑女,乖乖的瓶子打不開的那種,她也不喜歡做那樣的女子,凡事都要依賴別人才能夠生存。
她喜歡動,喜歡有意思的事兒,凡事喜歡嘗試,不喜歡依賴。
像這樣打仗的事兒,她既然有那個能力打仗,自然是不會躲在后面怕死的,拼上戰(zhàn)場殺敵是百分之一百的。
可是現(xiàn)在的她,早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她了,她在坤丘國被人下毒,雖然毒已經(jīng)解了大半,但是現(xiàn)在卻依然有毒殘留體內(nèi)。
身子被拖的早已經(jīng)虛弱不堪了,雖然還沒有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打仗卻肯定是吃力的,絕對占不了多少便宜的。
“是呀,怕她搶我的風(fēng)頭,所以更不能讓她來了。一會兒她來了,也是不能夠讓她上戰(zhàn)場,就交給你了。你就負(fù)責(zé)給她解悶兒吧!
蘇南歌說完壞笑了一下。
“好啊,交給我就交給我,這有什么嘛!
說完這句話,蘇離染才看到蘇南歌嘴角剛剛掠過的壞壞的笑容,他突然眼睛一瞪,“有你這樣的王上嘛,竟然罵我。我又不是什么小狗小貓的,還要給她逗趣兒解悶兒。”
“哈哈哈,哈哈哈,你腦子看樣子還是時常不在線啊。這會兒才領(lǐng)悟過來啊!
蘇南歌躲開了蘇離染伸過來捏他臉頰的手,說實話自從他成為王上之后,真的少了很多的樂趣,因為再也沒有人敢跟以前一樣,跟他開玩笑,拿他當(dāng)成朋友一樣的待了。
這蘇離染卻不在乎,依然是原來的樣子,在他眼里,他們永遠(yuǎn)都是兄弟。王上不過是另外一種稱呼,在朝堂之上,他肯定是尊稱他為王,可是私下里,他就是他的皇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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