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jù)收集十分困難,就算是蘇南歌帶了最得力的助手也一樣沒能查到多少有價值的東西。
這眼看這在府上待了一段時間,就要離開了,總覺得一點(diǎn)作用沒起,一點(diǎn)忙米幫。
千言萬語,路上想了那么多的話要問他,可是見面了,卻不知道怎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多話糾纏在一起,甚至于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問什么了。
只是剎那間的踏實(shí),這種感覺回來了。
只要他在身邊,那種踏實(shí)的感覺就會出現(xiàn),她仿佛只要靠著他,就算是天塌了她都不需要擔(dān)心,因?yàn)樗溃兴诙紩䴙樗幚砗靡磺械摹?br />
“你好嗎?”
他的聲音竟略帶鼻音,仿佛著涼鼻塞了一般。
她的鼻子一酸,眼眶紅了,淚水竟怎么也忍不住順著臉頰滾落。
“好!”
大滴地淚珠滾落在他的肩頭,她的眼睛里充滿了笑意和柔情,仿佛往昔那個兇巴巴,很堅(jiān)強(qiáng)的女子被替換了靈魂一般。
淚水一旦開始滑落便收不住,如同泄了閘的洪水一樣。
“你看,我真是傻了,竟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他的大手輕輕的摸著她的后腦勺,就好像是在撫摸孩童一般。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原來的你是那么陽光明媚,笑起來像是一個天真無邪,沒心沒肺的孩子。”他的哽咽著繼續(xù)說道,“剛才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你什么都沒變,只是目光中多了好些的堅(jiān)韌。”
歐陽和月的鼻子酸酸地淚水不斷的涌出,懂她疼她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你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吃了多少苦,才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他緊緊的擁著她,呼吸出溫?zé)岬臍庀淙胨牟鳖i處,熱熱地,癢癢的。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從來不落淚的他,此時淚流滿面,“我說過有我在就護(hù)你周全,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吃苦受罪!”
“可是我什么都沒做到,是我考慮的太多,是我自私。我怕我們兩國交戰(zhàn)你萬一沖動說出我們的真實(shí)身份,我怕”
“不用說了”
他的話沒說完,歐陽和月已經(jīng)起身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他的話。
他流淚了,他流淚的樣子原來是這樣,看的她心疼。
“你不用說了,不是你的錯,我不怪你。”
歐陽和月靜靜的看著他,目光極盡溫柔,仿佛天地之間所有的柔情,溫暖都匯集于一處了。
“傻女人,我就喜歡這樣的你。”他重新將她擁入懷里,“從此以后,我們永不分開。”
“嗯”
歐陽和月笑著答應(yīng)著,眼淚還止不住的下滑,歷經(jīng)千難萬險,他們終于在老天爺?shù)木祛櫹轮胤炅恕?br />
“對了,聽說楊仁樹被關(guān)入大牢里了?”久別重逢的喜悅肯定不會馬上消散,但是她也終于想起正事兒來了。
“對呀,這件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怎么和楊仁樹的兒子在一起,你可知道他老子犯的什么罪?”
“知道啊,聽說是調(diào)戲你的妃子。”
歐陽和月聲音很輕,分開太久,她小心謹(jǐn)慎地觀察他的反應(yīng),誰知道那個妃子是不是他心愛的女人,如果是,有些話她還是要拿捏一下尺度。
不能判定他的一顆心是否還完整的屬于自己。
“哼!”
他看著她的眼眸,經(jīng)歷滄桑后,她的眼神依然炯炯有神,目光清澈。
為什么說到他的妃子,她竟然如此平靜,難道就沒有什么要問他的嗎?
“是呀,他調(diào)戲本王的妃子,你覺得如何?”
他的聲音異常的淡定平靜,聽不出憤怒,卻也聽不出其它。
“我雖然來此地不久,有些事也不方便插嘴,但是這件事我卻可以很負(fù)責(zé)任的說。”
她看向蘇南歌,態(tài)度堅(jiān)定又堅(jiān)決,“楊將軍是無辜的,他是被人陷害的。”
她將自己來此地,如何和楊凱相遇,又是因?yàn)槭裁磿鹤∷遥蛛x開,至此來見他。
如果不是為了證明楊仁樹是個好人,她大可不必說的那么詳細(xì),原來他們一家對自己真的很不錯。
“你一定要相信他是冤枉的。不說你那妃子是不是有羞花閉月的容貌,就是真有,他也不會對君王的女人有非分之想的。”
“我清楚,從一開始我便不信,可是當(dāng)時證據(jù)確鑿,人證物證俱在,我不好包庇。”
蘇南歌握著她的手,用力的捏了捏,“他就算不是護(hù)國功臣,只因他們一家有恩于你,我也不會就這樣算了。”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正在他們想如何替楊仁樹脫罪的時候,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慌慌張張從外面進(jìn)來了,他看到歐陽和月先是愣了一下,大概是沒見過如此清秀的小宮女吧,而且這小宮女竟然和王上坐在一起,見到他闖進(jìn)來也絲毫沒有慌張避諱的意思。
就算是平日里王上有什么特殊時刻,特殊癖好,突然臨時起意,那個小宮女也得在有人來的時候避諱一下的。
這日后也不能給楊家?guī)蜕鲜裁创竺Α?br />
不過這些歐陽和月都不放在心上,反正她和楊凱只是善意的謊言,她不過是幫了他一個忙而已。
至于這個家里的人怎么說她,怎么看她,她完全不放在心上,因?yàn)樗静辉诤醢 ?br />
她不在乎楊凱,不在乎這個家,不在乎是不是成為這個家里的夫人,所以,不在乎就沒關(guān)系。
大家說就說吧,過過嘴癮,反正最后她會離開。
“冷吧,這么傻,大冷天還在外面坐著。”
溫暖自背上襲來,一件披風(fēng)覆蓋在肩頭。
“你才是傻子,你是大傻子!”沒有感激,卻緊緊握住披風(fēng),這大冷天的,多一件衣服都好啊,這厚厚的披風(fēng)宛如披了一條被子。
“走啦,回去吃好吃的了。猜猜我給你買了什么。”
楊凱一點(diǎn)都不生氣,反倒是習(xí)慣她這么霸道,哪天她若是溫柔起來,恐怕他還不習(xí)慣了呢。
“你什么時候帶我出去玩兒啊,都快悶死了。”
歐陽和月心里急急的,這來了都城好些天了,一直都沒有機(jī)會進(jìn)宮。
好幾次她旁敲側(cè)擊的想要打聽蘇離染是否回宮了,可是幾次話到嘴邊,她卻是沒有機(jī)會問出口。
“這都是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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