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答的這么快,我反而不相信你了。”米蘇眼神淡漠地掃了她一眼,只見安惜蕊目露兇光,這才輕輕笑了起來,“你也用不著恨我,我本身就沒有對你做過什么?何必?” 清理完她的傷口,米蘇才一把撕開安惜蕊嘴里的腳步,就聽見她尖銳地喊道“米蘇,你不要得意。” “我得意?我怎么得意了?我在你面前似乎再正常不過了吧?你回來遭遇到這么多的傷害,不都是我在幫你么?我就不明白你究竟恨我什么?”米蘇站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冷冽地盯著她。 就因為心里的不平衡,所以就恨起她和秦院長? 米蘇怎么都有些不相信呢,記憶中的安惜蕊可不像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莫非是這些年的遭遇讓她改變了? “我早就說過了,都是因為你和秦院長,如果你們夠堅持,我又怎么可能遭遇到那些?”安惜蕊不停晃著椅子,很想靠近米蘇,但是她實在沒有力氣撼動這個根本無法移動的椅子。 米蘇輕輕揚(yáng)眉,冷笑,“很抱歉,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這一切都是你最初的選擇,別人沒辦法替你做主。” 看到安惜蕊似乎還要反駁,她卻不給她任何插嘴的機(jī)會,反而繼續(xù)說下去,“何況,你后來離開了,吸毒也是你自愿的么?” “米蘇,你根本就不知道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女孩生活有多艱難,我除了一張臉和床上功夫什么都沒有,我只能勾引男人,吸毒……當(dāng)然是被逼無奈,生活所迫。”安惜蕊一雙美目陰沉而狠毒,破壞了她的美感。 然而她根本未曾察覺到自己現(xiàn)在一臉猙獰,看上去非常難看。 米蘇同情,但僅此而已。 “好了,言歸正傳,你究竟想怎么樣,才能把那些新型毒品的藏匿之地說出來?你又是怎么得知我的身份的?”米蘇雙手環(huán)胸,輕輕揚(yáng)眉,目光清冽而銳利,不怒自威。 安惜蕊打心眼里其實非常羨慕她,米蘇從小的夢想似乎已經(jīng)都視線了,她們兩個朋友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我根本不可能告訴你的,哈哈哈,我叫你來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安惜蕊猛地?fù)P起頭哈哈大笑起來,看著米蘇驟然變色的臉,頓時笑得越發(fā)開心。 米蘇一拳打在她臉上,憤怒地瞪著她,“安惜蕊,你可知道那些毒品一旦流入市場,會給所有人帶來什么樣的災(zāi)難?” “那些我都管不著。”安惜蕊目光陰郁,她就是想看到米蘇憤怒的神情罷了。 米蘇越生氣,她就越開心。 果然和這種人就不能好好講話,米蘇簡直被安惜蕊氣得不行,自己急急忙忙來了基地,難道就是為了和她閑聊生氣的么? 不,當(dāng)然不是。 米蘇總覺得安惜蕊糾纏著自己不放,還有其他方面的緣由。 她微微垂下眼眸,忽然眼前一亮,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緩緩翻過來面對著安惜蕊,唇角微微上揚(yáng)。 她指著照片上的男人,唇瓣上揚(yáng),看到安惜蕊瞬間變了臉色,瞬間勾起唇莞爾一笑。 米蘇所擁有的照片,無非就是權(quán)墨給她看過的那一張,安惜蕊和那個黑衣男子親吻的照片。 看著安惜蕊瞬間崩潰了一般的容顏,米蘇的心中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解氣,她猛地將照片收回來細(xì)細(xì)看著,“這個男人就是你所說的黑風(fēng)吧?看背影,倒是和我家阿墨有些神似,也難怪你看到阿墨后會失態(tài)。” 安惜蕊沉著臉,這會兒反倒不再吭氣,只用一雙兇狠的眼眸死死盯著米蘇。 米蘇將照片收了起來,有趣地看著安惜蕊的反應(yīng),輕聲笑道,“這照片是你貼身放在包里的,現(xiàn)在想想既然是可以接近我,恐怕早就知道我們在查他,所以才會將照片放在身上,故意引起我們的注意吧。” 米蘇猜得一點都沒錯,當(dāng)初的確是安惜蕊將這張照片放在身上,故意讓小白看見的。 只是安惜蕊并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要從小白的診所作為突破口,只能說小白的身份也非常特殊。 “你應(yīng)該很愛這個男人吧?”米蘇清澈的眼眸靜靜地落在她落寞而絕望的臉上,“哪怕是被利用,你也在所不惜?” “你胡說,他沒有利用我,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安惜蕊的情緒頓時不穩(wěn)定了,冷冷地盯著米蘇,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米蘇。 而事實上,她已經(jīng)開始這么做了。 安惜蕊曾經(jīng)遭遇過非一般的折磨,她對于這些疼痛早已習(xí)慣了,因此她使勁全身力氣向上而起,竟是將一只手銬掙脫,即使受傷滿是鮮血,滴答滴答流了下來,她也在所不惜。 而就是這一瞬間,安惜蕊一腳朝著米蘇踹了過去,眼看就要踢到米蘇的臉,米蘇微微一沉,雙手一擋,將安惜蕊的腿押了下去,神情冷冽,寒氣逼人,“安惜蕊,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機(jī)會傷害我第二次么?” 安惜蕊面色冷沉,憤怒地盯著她,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米蘇,我恨不得你去死。”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米蘇擰著秀眉,冷冷地盯著安惜蕊,“你不說也無所謂,至少我現(xiàn)在可以確定這個黑風(fēng),是你們的頭目,若是這種新型毒品就由你收著,接下來他一定有所行動,要么救你,要么殺你。” 懶得再和安惜蕊糾纏,米蘇陡然站起身來,目光森冷地向外走去。 她剛要打開門,身后的安惜蕊終于開了口,語氣詭譎,“你不是她。” 米蘇眼眸驟然瞠大,她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米蘇。”安惜蕊看見米蘇愣在當(dāng)場的表情,瞬間勾起一抹有趣的笑意,“若是她,當(dāng)初我回來的時候,她一定不是那種反應(yīng),她當(dāng)年因為我跟著那家人離開的緣故,已經(jīng)和我徹底決裂,我們早就老死不相往來。” 安惜蕊看著米蘇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邪惡地笑了起來,“看吧,因為我這句話而轉(zhuǎn)過身來,你果然心里有鬼。” 米蘇心里一片驚濤駭浪,安惜蕊所說的她的記憶中完全沒有,但米蘇心里清楚這句話恐怕并非安惜蕊誆騙她。 畢竟,在她的記憶之中,的確有一段非常模糊的不太好的記憶,但米蘇畢竟不是原主,沒辦法真正記起當(dāng)初發(fā)生的事。 米蘇微微垂眸,斂去眼中的緊張,猛地輕笑一聲,有趣地說道,“我既然是接了任務(wù)要接近你,哪怕早已和你決裂,也一樣要裝作若無其事。” 安惜蕊一愣,米蘇說得也沒錯,但她隨后又反應(yīng)過來,“絕不可能,哪怕你是為了接近我,也不可能做到毫無反應(yīng)吧?何況,你和小時候差別那么大,容不得人不懷疑。” “我們這么多年沒見了,你怎么知道我就沒變?”米蘇揚(yáng)起眉,眸色冰冷地盯著她,語氣涼薄。 “我早就在跟蹤你了,發(fā)現(xiàn)你有很多奇怪的地方,非常奇怪,譬如你總是接近樓奕沉,甚至還曾經(jīng)偷偷去過樓奕沉的家里。”安惜蕊眸色詭譎,看著米蘇臉色微微一變,竟是覺得無比開心。 “哈哈哈,米蘇,看著你這被我嚇到的樣子,我真是高興極了。”安惜蕊仰著頭哈哈大笑,話鋒一轉(zhuǎn),“你去找你男朋友吧,說我會交代該交代的。” 米蘇擰著眉頭,目光凌冽地盯著她,安惜蕊顯然并不害怕她此時的模樣,反而笑得越發(fā)燦爛,“看,她的性格強(qiáng)硬又冷漠,哪怕是小時候也是一副冷酷的樣子,怎么可能像你現(xiàn)在這樣喜怒形于色?” 米蘇眉宇微微蹙著,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行了,我不想見到你了,快滾吧。”安惜蕊目光嘲諷地看著米蘇,隨后坐在原地閉目養(yǎng)神,語氣冷冷地說道,“我要見權(quán)墨。” 米蘇冷冷地盯著她,“你要記住不該說的話最好不要亂說,畢竟每個人要為自己說得話負(fù)責(zé)。” 說完,米蘇轉(zhuǎn)身出了門。 門外,權(quán)墨靜靜地站在那里,眸色深邃,晦暗難測。 “阿墨。”米蘇面色微微一僵,剛才她和安惜蕊在里面一番爭執(zhí),他究竟聽沒聽見? “嗯?都說了些什么?”權(quán)墨緩緩抬頭,目光靜靜地凝視著她,語氣溫和平靜。 米蘇頓時松了一口氣,沖他笑了笑,“沒有說出什么,安惜蕊的情緒不穩(wěn)定,一件事可以扯上許久,神經(jīng)兮兮的,像是在說胡話。哦,對了,她說想見見你。” 權(quán)墨點了點頭,輕輕揉著她的腦袋,語氣溫和,“你先去找小美吧,我見見她。” 米蘇抬眸深深地看著他,仿佛真的看不出有一點異常,這才松了口氣,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權(quán)墨靜靜地站在原處,深邃的黑眸落在米蘇筆直的背影,許久才收回視線,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 安惜蕊見他走了進(jìn)來,立刻露出一抹興味十足的笑容,眼中透著詭譎的森寒,直勾勾盯著權(quán)墨那張俊逸的臉,唇角微微上揚(yáng),“你們長得可真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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