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將所有的窗戶都關上了,將蠟燭也同樣的熄滅了幾支,獨獨留下一盞昏黃的燈。 我輕輕的褪去身上繁雜的服飾,卸去發間的珠翠,用細細的繩子將自己的手腳寬大的衣袖綁好,對著鏡子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調整姿勢回憶著腦中的動作。 這個舞蹈本來是要與阿離一起跳的,現在只能讓那個頭牌阿貍來代替了,男人的動作很是簡單,只是站在那里罷了,當模特。一想到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我下意識的甩了甩頭,一想到他那讓人發寒的眼眸,那樣的人怎么會甘愿在鳳棲樓做頭牌的男妓。 在屋頂的那人,看著下方房內,女人脫去了衣衫,又滅了燈,以為女人是要睡覺了,正預備提腳離去,卻發現不是那么回事,女人一個人在房內中央站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過一會兒才看見女人輕移蓮步,優雅的翻轉著腰身,弱柳扶風的身姿蕩漾在他的心里,那女子對鏡的一娉一笑活生生的攝走了他所有的心緒,越看越呼吸沉重。 她。過于勾魂攝魄。 女人練了一個時辰,他便在屋頂看了一個時辰,越看越無法忽視心里的那股不知道叫做什么東西的升起,心里的震撼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看著女人額間流著汗,因為勞累而起伏蕩漾的胸口,他眸色一暗,這樣的女人,他忽然就想這般永遠的藏在他的府里,但是也僅僅是一瞬間,他一想到這個女人曾經有過別的男人,甚至身體都給了出去,他就能夠很好的克制住自己。 我累極,就那般躺在地板上面,胡亂的抹了一把額間的汗,火熱的背部貼上冰涼的地板,一股舒適傳來,我重重的舒了口氣,撥了撥汗濕的發。 他暗了暗眼眸,看著平躺在地上的女人,美好的身材一覽無余,特別是那勾人的眼眸,他掩下腹里的那股邪火,下了屋頂,一把推開了女人的房門。 我詫異,連氣都還沒喘順溜,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帶著汗濕的身體往床上爬去。 “你干什么?”就著昏暗的燈光,我看見龍少離眼神復雜的走了進來。 “公事處理完了,來看看你在做什么?”他第一次對著一個人撒謊,話語里面帶著絲絲的不自然。 “是嗎?”我的氣息尚且還沒有順溜,就著薄毯的掩飾,我極快的解下了綁著自己衣褲的細繩,藏進了床里面。 “你在藏什么?”男人的心細的可怕,明明知道女人在藏什么,還是板著臉問了一句。 “沒,沒什么,我只是要起床沐浴了,你在這兒,我不好出來而已。” “是嗎?”他陰陽怪氣的接了一句,一把掀開了我的薄毯,同時扯落了我的衣衫。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我尖叫了一聲的同時給了這男人一個巴掌,讓他剎那間就惹上了戾氣,渾身冒著邪氣,一把丟開手里的毯子和我的里衣,完了完了,我就剩個肚兜了。 我拿起枕頭,勉強的蓋住了自己的軀體。 “你好大的膽子,我真是太縱著你了。”他陰冷的在我耳邊著,讓我渾身一抖,這個男人已經怒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別生氣。” 我的話還未完,老夫人帶著紫竹就沖了進來,有些慌忙的問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離兒欺負你了?” 她看著那姑娘只剩一個肚兜委屈巴巴的拿著枕頭在床上,而衣衫都被丟在了一邊,心里一急,這離兒怎么這般的不知道分寸,嚇壞了姑娘了。 手里的拐杖戳了戳她孫兒的腿,責備的嗔了一眼,然后坐到了床邊安慰著道:“榕兒別怕,我們龍家定會給你名分的,后日鋼兒回來了,就去江南提親去。” 我轉了轉眼眸,怯糯糯的看了一眼面色完全黑了下去的男人,他還沒從那一巴掌里面緩過神來吧,從沒有哪個女人敢對他動手動腳的,他的臉黑的能夠滴出墨汁來。 “祖母,您先回去,等爹回來了再。”他開口,話語里面的寒意冷了這老夫人,這離兒是在暴怒的邊緣了吧。罷了,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想到這兒的老夫人對著床上紅著臉委屈巴巴的女人道:“別怕啊,萬事有祖母給你撐腰啊。”完這話便走了,我很想去拉這慈祥的老夫人,讓她別走,卻奈何發現自己將近*的身體,又往后面縮了縮。 他就那般陰森森的看著床上不敢有什么動作的女人,她叫他什么他都能忍,以至于現在膽子大到敢對自己動手動腳,還下手絲毫不含糊,不僅口齒伶俐,手上更是帶著利刃的爪子。 還是太縱著她了。 他冷哼了一聲,摸著還隱隱有些作痛的面龐,面色更是陰鷙的朝她走了過來。 “我錯了,我再也不對你動手動腳了,況且今你嚇到了我,我這是屬于正當防衛的。”我越越聲,還委屈的抽噎了兩聲。 “正當防衛?我對你這干巴巴的身材可不感興趣,你有什么好防衛的。”他陰鷙著語氣,哼了一聲,毫不留情的打擊著。 “早,早你對我沒興趣,我就不會打你了。”他聽著女人的話瞪圓了眼珠子,還是自己的錯了?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他咬著牙,怪里怪氣的反問著,真恨不得一手掐死這個女人。 “不不,是我的錯,是我不自量力的想多了,是我有非分之想了,您大人大量,饒了的吧。”他心頭的火隨著女人的話稍稍的降了降,但是被打的那瞬間,他還是咽不下那口氣。 “認錯態度一點都不端正。”他低沉著面色,越看這個女人的身體,越控制不住腹下的邪火,那被粉紅肚兜包裹的軀體若隱若現,雪白纖細的脖頸,以及那精致的鎖骨,還有那藏在枕頭下面不盈一握的腰身,都無一不像是對著自己招手一般。 他緩緩的坐到了床沿邊,因為練武而有些粗糲的手掌一把抓住女人纖細的胳膊,看到女人又準備大叫,想也沒想的就附上了自己冰涼的唇。 我看著這突然放大的面龐,驚得忘了所有的動作。 他見女人不動,嘗試的探了探舌頭,卻一發不可收拾。他的手已經動情的摸上了我潔白的裸背,他將擋在前面的枕頭極快的丟在了地上,我心一橫,一腳踢在了他的雙腿處,疼的他彎下了那高貴的腰身,捂著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在床上一動不動,但是眼眸死死的盯著我,那大有跟你沒完的氣勢讓我心里發毛。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驚得有些語無倫次,完了完了,這男人怕是要殺了自己吧。 “很好,等我好了,再跟你算賬。”完這話的男捂著那個地方,打他一巴掌算什么,踢了他的命根子才是重點。 “要不要我去找府醫來啊?”我見他痛苦難當,直覺自己剛才那一腳踢得狠了些,我明明沒有用多大力啊。 男人不僅一臉黑線,更是渾身泛著冰冷至極的氣息,這事兒找府醫,那他在府內的面子算全部丟光了,這女人怕是沒有腦子吧。 “你要是想死你就去找府醫來。”我縮在床邊不動,枕頭已經被扔了,我就著肚兜,知道男人已經不能再做些什么了,我磨蹭著下了床,去衣柜拿了件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個,要不然我到外面去給你找個大夫?”我看著他嗜血的眼眸,哆嗦著問了一句。 “不準出門。”他緩了緩,嘗試著動一下,就發現自己疼痛難堪,這女人還真是下的去腳。 “那你要喝水不?我,我端給你。”他看著女人一副犯錯的模樣,微微的緩了緩面色,輕輕的道:“今夜我應該是不能動彈了,就在這兒睡了。” “啥?” “聽不懂?”他看著愣掉的女人,陰鷙著反問了一句。 “懂,懂。”我雞啄米的點了點頭,拿著薄毯給他蓋了蓋。 他見坐在桌邊打盹的女人,沒好氣的叫了一句:“過來,給本相寬衣。” 我一驚,連忙狗腿的道:“好,好。” 他大掌一揮,我尚未來得及將他的衣服拿到一邊,就被他壓在了床邊,才聽見他陰沉著了句:“不準動,明日不準出門,更不準去找府醫。” 他一連了三個不準,然后就自顧的閉眼的睡了。 我其實早就累極,這下一沾到床,床上還有他的氣息,很快就睡著了。 龍少離睜開那雙冰冷的眼眸,看著女人乖乖的窩在一邊睡覺,寵溺的笑了笑,被踢了一腳命根子的他倒是越發舍不得這個女人了,不過他微微的嘶了一聲,這女人還真是下得去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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