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過午膳,我正在后花園看著風景,夏日還很炎熱,我躲在涼亭里面悠悠的喝著茶,不曉得下一步該進行什么。 后方有人沉穩的腳步聲,我開口的道:“阿離,你下一步怎么辦?” 他咳了一聲,嚇的我一個哆嗦,手里的蒲扇都丟了下去,慌忙的行了行禮的道:“見過大將軍。” “公主不必客氣、”他開口的話讓我瞬間一個激靈,渾身的細胞都進入了緊急備戰的狀態,他見這女娃娃瞬間便戒備的狀態,無奈的笑了笑道:“是你母皇讓我找你的。” 我尚且還在思考他的話,誰知道是真是假,卻還是選擇了相信,畢竟若真是要害我,沒有必要坦誠的出來。 “是嗎?”我微涼的了一句,話語里面包含了太多的落寞與痛苦,在這嬌艷的陽光下,讓人覺出一絲寒意。 “你母皇早就有書信讓我找你,我花費了好大的精力在探聽到你的消息。” “讓將軍操心了。”我行了行禮,輕聲的著。 他無奈的理了理袖袍,坐在了石凳上面,摸了一把胡子才開腔道:“不過我卻絲毫不敢將這個消息立馬告訴女皇,每個人都有顧慮,且你現在也不是入宮的最佳時機。”他絲毫不拐彎抹角,直直的道。 “多謝將軍。” 他擺了擺手的道:“我幫你,除了女皇陛下的囑托,同時還有另外的希冀。” 我蹙了蹙眉,直覺事情不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且萬物平衡,你得到什么的同時必定會失去什么。 “將軍位高權重,還有什么樣的希冀?” “老臣希望他日若公主安全回了皇家,甚至萬一成了新的女皇,希望您能夠不要將離兒...” 他的話了一半,卻讓我明白了他要交換的條件,成了后宮的男人便是不再有用武之地的男人。他做了大膽的假設,話語聽起來有些大逆不道,誰敢斷言到底新接任的女皇會是誰。 而龍烈鋼卻知道,若是讓那死對頭的殷家,殷亮的女兒殺菁悅做了新一代的女皇,定會對龍家進行打壓,甚至用一紙圣旨將離兒宣進皇宮為男妃。 他心中自有計較,各自心中都有著九九。 “我不會和阿離在一起的。不論我在哪里,都不會與他在一起的。”我有些難過,哪里是我不愿意與他在一起,終究是這副身體早就不干不凈。 “那就好,那老臣在此先預祝公主一切順利。”他可能沒想到這個女人會的這么決絕,話語里面沒有一絲委婉之意。就從昨晚上他以一個第三者的姿態來看,那分明是個意氣風發的伙子想求得女人的青睞,他那個向來對女人寡涼淡薄的兒子是在乎面前這個女人的,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導致他的兒子始終對這個女人保持著距離。 他的話自帶著一股沙場上面的威嚴,軍人一向重諾,有了龍家,想必我會順利許多。 我悵然的坐在涼亭中,也不著急著要回去皇宮了,偷得浮生半日閑,先住下來再吧。 我瞇了瞇眼,在這中午時分就著那一方長椅,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那般沉沉的睡了過去。 “喂。” 一個粗魯的聲音伴隨著動作將我推醒,睜開眼是他嫌棄的表情,微微的紅了紅臉。 “青白日也睡得著?”他話語里面滿滿的嫌棄,聽得我眉頭一皺。 “中午本就該午休,你這沒養生意識的人,沒文化真可怕。”我咕噥了一聲,話語一字不落的進入了他的耳朵里面。 “那你不能在房里睡?”他從沒想到一,會如此與一個女人爭執這樣無畏的事情,此刻卻樂不此彼。 “這兒風景好,你管我。”完這話我就起了身,捏了捏自己的雙肩,最近總覺得身體酸乏的很,我在想是不是前幾日練舞練得過度了些。 “怎么,肩膀酸啊?”他有些賊兮兮的,見我捏雙肩,語氣曖昧的道。 “嗯。難不成你要給我捏捏?” “......” 他雖然沒有話,但是當雙手搭到我肩膀的時候我嚇了一跳,這雙手像極了那頭牌阿貍的雙手,昨夜一心在行刺殺菁悅那件事情上面,沒有仔細的思考過。 我頓了頓,嘗試性的問了一句:“你認識鳳棲樓的男妓頭牌嗎?” 他皺了皺眉,否認的道:“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嗎?”他收回了自己的雙手,這雙手昨夜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肆無忌憚的撫摸著他的腰身,只有化身阿貍他才敢做些平時死死壓抑著的那些**。 “看清楚了,我是左相,怎么會認識那種市井之徒。”他甩了甩袖袍,好像很是生氣。 我敲了敲腦袋,也是,他與阿貍根本不可能是同一個人,這個人這么傲嬌不可一世,怎么可能是阿貍。長得像又如何,下長得像的人太多了。 尷尬的笑了一聲道:“您別生氣,您當的瞎的哈。” “哼。”某個傲嬌男一甩袖子,便大步離去。 我心里唏噓不已,難怪他生氣,他那么高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怎么會認識阿貍,再如何,終究是妓子。就如同我昨夜那般,舞的再好,再如何讓男人垂涎欲滴,終究是妓子,只關身體,無關風月與其他。 被他這么一折騰,我也過了困勁,無聊的甩了甩腦袋,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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