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倒在地上的張遠,符御龍緩步上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張遠。
“現在,你還要繼續抵抗嘛?”
“呵呵,我感覺自己還可以忍受一段時間。”
聽了張遠的話,符御龍雙眼微瞇,知道張遠是打定主意要抵抗到底了,其實結果已經很明白了,即便是換作自己,也絕對不會乖乖的交出鎮蠱道的,因為當張遠交出鎮蠱道的時候,便是其生命終結的時候,符御龍是不想去面對真仙境界張悅的怒火的,所以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的將張遠斬殺于此了。
符御龍不準備在繼續浪費口舌,所以打算強行逼迫張遠將鎮蠱道交出來。
只見符御龍揮了揮手,養殖園里的一只綿羊身體里開始緩緩的滲出密密麻麻的蟲子,當蟲子將綿羊完全的包圍之后,綿羊的生命也到了終點,隨后密密麻麻的蟲子便在符御龍的指揮之下向著張遠飛了過來。
看著向自己飛來的蠱蟲,張遠才知道這個養殖園的作用,原來此處的這些動物全是符御龍豢養蠱蟲的血食,眼前蠱蟲恐怖的數量讓張遠有些頭皮發麻,張遠想要躲避,不過也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是沒有辦法躲開的,為了保持自己的尊嚴,張遠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任憑蠱蟲漸漸的靠近自己的身體。
所有的蠱蟲全都趴在了張遠的身體之上,開始噬咬張遠的肌膚,張遠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因為疼痛已經讓張遠麻木。
蠱蟲在張遠的身體之上咬開了一個個小口之后,便爭先恐后的向著張遠的身體內鉆了進去。
“張遠,現在你還有機會,否則等到蠱蟲完全進入你的身體后,你只有死路一條了。”
張遠此刻想要嘲諷符御龍一番,只是身體之上密密麻麻的蠱蟲讓張遠難以開口說話,張遠不想自己張口的時候,蠱蟲趁勢進入自己的口中,那會讓自己惡心,所以只能將嘴角牽出一個弧度,表示自己的譏諷。
看到張遠的反應,符御龍不再說話,只是手上的動作卻是加快了幾分,而圍繞著張遠的蠱蟲也開始加快了進入張遠體內的速度,符御龍覺得張遠既然如此的不識抬舉,那么便直接將其變成自己豢養蠱蟲的血食算了,如同這養殖園中的動物一般,這樣的話,張遠的生死將完全在自己一念之間了,鎮蠱道雖然可以祛除自己種入張遠體內的蠱蟲,但符御龍不相信,這么多的蠱蟲,鎮蠱道還可以祛除。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遠身體之外密密麻麻的蠱蟲消失了,隨之出現的是一個個筷子般大小的血洞。
透過血洞可以看到張遠體內鮮紅的血肉,只是卻是沒有一滴的鮮血流出,讓人看著特別的恐怖。
“現在你已經成為了一個豢養蠱蟲的血食,你的生命完全依靠體內的蠱蟲來維系,當蠱蟲離開后便是你生命終結的時候,如同之前那只綿羊一般,現在你有什么想說的嘛?”
只要想一想體內密密麻麻的蠱蟲,張遠的頭皮都會發麻,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如果符御龍堂堂正正的斬殺自己的話,張遠覺得自己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只是此刻這種情景的話,張遠心中卻是有些悲憤了,不過此刻說什么都有些遲了,畢竟蠱蟲已經入體,自己即便交出鎮蠱道也只能這么屈辱的活著,還不如一死百了,所以張遠依然什么都不說,只是微微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符御龍的耐心漸漸耗盡,所以符御龍準備將自己最后的底牌拿出來,“張遠,是不是覺得自己死了也無所謂,不知你的父母鄉親的生死你也不在乎嘛?”
禁閉的雙眼因為憤怒而圓睜,張遠沒有想到符御龍會如此的無恥,因為異能者之間有一個不成文的協議,不論敵對雙方之間有著多大的仇恨,都不可以拿普通人的生命來報復,畢竟每一個異能者都有著自己的親人,如果人人都將殺死對方的親人來泄憤的話,只怕國家也早已亂套。
看著符御龍眼神之中的狠色,張遠不再奢望符御龍只是隨便說一說了,所以轉頭看向了符御龍身后的秦飛,“秦飛,你在此地的消息只怕知道的人不是一兩個吧,如果此地真的有大量的普通人死亡,只怕你今后的人生也只能在逃亡中茍延殘喘了,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可以將符御龍殺了,我可以將鎮蠱道交給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聽了張遠的話,符御龍有些惱怒,沒想到到了此刻,張遠還想要挑撥秦飛來背叛自己,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秦飛后才對著張遠說道:“張遠,別在做無謂的掙扎了,實話告訴你,此刻全村的村民全都已經中了我的蠱毒,只要我死了,全村的村民也要為我陪葬,你最好……”
符御龍話沒有說完,張遠便動了,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著符御龍沖了過去,符御龍本身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其實力完全體現在了一身蠱術之上,所以其身體素質并不比普通人強多少,所以張遠這一下沖擊,直接將符御龍推到了秦飛的懷里。
秦飛也適時的出手,手指化利刃一般刺入了符御龍的后背之中,直到接觸到符御龍的心臟才停止了下來,顯然秦飛也準備最后一搏了。
“幫我解掉體內的蠱蟲,否則我不介意在你的心口刺出一個洞。”
一時不查,符御龍落入了秦飛的手中,不過符御龍也并沒有任何的慌張,因為秦飛自己也知道,如果自己死亡的話,秦飛體內的蠱蟲便會失去控制而反噬秦飛,秦飛同樣是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符御龍不相信秦飛會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不過此刻符御龍同樣不敢隨便的控制秦飛體內的蠱蟲噬心,符御龍也害怕秦飛會因為疼痛一不小心刺破了自己的心房。
現場就這樣陷入了僵持之中,符御龍不敢將秦飛體內的蠱蟲解除,同樣的秦飛也不敢將符御龍的心臟刺破,而此刻的張遠卻成為了一個局外之人,有些嘲諷的看向相互挾持的兩人,張遠決定給兩人加一個可以將僵持打破的砝碼。
左右看了看,張遠在地上撿了一塊磚頭,緩步走向了符御龍,看著張遠的目光,符御龍急忙對身后挾持著自己的秦飛說道:“秦飛,只要你放開我,我便馬上將你體內的蠱蟲解除,你應該知道我最終的目的并不是你。”
“無需廢話,你只要先解了我體內的蠱蟲,我同樣可以將你放了,你也應該知道,我和張遠之間的仇恨不可調節。”
兩人之間顯然誰都不相信誰,所以雖然開始了談判,可是結局卻依然處于僵持之中,而這時,張遠手中的磚頭也狠狠的拍在符御龍的額頭之上。
符御龍的額頭當即被拍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順著符御龍的額頭流了下來,眨眼間便模糊了符御龍的視線,符御龍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透過血液,符御龍看到張遠臉上那抹嘲諷,心中憤怒再也難以壓制,符御龍此刻決定不再繼續固執與鎮蠱道了,他要解決掉眼前的麻煩,讓張遠后悔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手中印決恰動,符御龍開始調動張遠體內的蠱蟲,他要讓張遠碎尸萬段,只是當印決施展完成后,張遠依然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并且手中的磚頭再次高高的舉了起來,隨時都有可能再次向自己砸來,符御龍心中開始害怕了,蠱蟲再一次失效了,如同之前一般,仿佛石子掉入大海一般,沒有驚起絲毫的波浪。
“為什么,我不相信鎮蠱道可以這么逆天,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回答符御龍的是張遠狠狠的一板磚,之前的傷口愈發的大了,而血液也以更加快的速度流下來,符御龍感覺自己的腦袋都有些迷糊了,知道這樣下去不行,符御龍在這一刻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可是卻沒有辦法解決眼前的麻煩。
“符御龍,我可以讓秦飛放了你,不過你必須先將村子里的蠱毒給解了,否則的話,即便是村子從此成為亂葬崗,我也定要你血濺當場。”
“張遠,我不是你的屬下,所以我和符御龍之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我可以祛除你體內的蠱蟲,所以現在你只要將接觸村民蠱毒的解藥拿到,我便可以幫你將蠱蟲祛除。”
張遠說完之后,現場陷入了沉靜之中,顯然符御龍和秦飛都在考慮著各自的得失,如果張遠真的可以祛除秦飛體內的蠱蟲的話,那么符御龍對于秦飛的威脅便不再成立,所以此刻秦飛放不放他也就完全取決與張遠的態度了,同樣符御龍也明白,秦飛不再受自己威脅的話,那么村名便成為了自己最后的護身符,可是看之前張遠的狠勁,符御龍卻是不敢冒險,所以符御龍還是決定先將解藥拿出來,最起碼秦飛的性命暫時還在自己的手中。
至于張遠可不可以祛除秦飛體內的蠱蟲,兩人誰都沒有懷疑,因為之前種種的跡象已經完全表明張遠確實不怕蠱蟲,所以兩人同時選擇了相信張遠。
符御龍在懷里摸索了片刻,便將一只白色的瓷瓶扔向了張遠,只不過張遠接到瓷瓶后便轉身向著村子里走去,完全沒有要履行承諾的打算。
“張遠,你去哪里?”符御龍和秦飛同時出口詢問。
“對不起,我其實并不能祛除別人體內的蠱蟲,我欺騙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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