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妍依舊是被陸湛抱著進(jìn)了酒店,在身邊無數(shù)人的關(guān)注下,將她送進(jìn)了新郎新娘的休息室。
“你先在這里坐著休息會,接下來恐怕會很累。”陸湛叮囑一句,然后捏了捏媳婦那張白嫩嫩的小臉,起身帶著張碩和方子涵出去了。
阮靜和孫佳妮幫她整理了一下婚紗,然后才坐在旁邊陪著她說話。
“今天來的人可都是東洲重量級的大腕,咱們這個圈子的,倒是沒多少,左不過就是平時合作過的幾位,官場的我倒是認(rèn)識幾個,不過也只是有限。其余的雖然不認(rèn)識,但是看氣勢就知道必是不凡。”阮靜心里自然是震驚的,這場婚禮,稱得上是世紀(jì)婚禮也不為過。
孫佳妮心里何嘗不羨慕,但是她現(xiàn)在也只能是羨慕了。
或許有人會說,婚禮熱鬧自然是好事,排場也不需要多大,夫妻和睦恩愛就好。
可是瞧瞧今天這一對,人家的恩愛和睦似乎是可以預(yù)見的。
東洲誰家的新娘子結(jié)婚那天,是由新郎抱著進(jìn)休息室的,下車后就直接有伴娘陪著去休息室等候了。
別看這點(diǎn)事并不大,但是一個小細(xì)節(jié),足以看出一個男人對女人的重視程度。
而且陸湛看似神情有些淡,那周身的氣度和眼神里的情緒,可是騙不了人的。
他必然是對蘇妍特別疼惜愛慕的,否則按照陸湛的身份地位,何必要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
整個東洲恐怕還真的沒人能逼迫的了這位軍功赫赫的陸首長。
這里是九龍湖最大的宴會廳,擺放了兩百多桌的喜宴依舊不顯得擁擠。
此時宴會廳內(nèi)早已經(jīng)是人頭攢動,談笑聲蔓延不絕。
陸湛一出現(xiàn),就被很多人招呼著道喜,他在這樣的日子自然不會板著臉,說實(shí)話也根本就板不住。
人生四大喜事,其余的他都不在乎,唯獨(dú)洞房花燭。
其實(shí)在沒有決定娶蘇妍的時候,他連這點(diǎn)都不看重。
然而自己那位小媳婦實(shí)在太能撩,也太會撩,他還真的怕繼續(xù)蹉跎下去把持不住。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放縱的人,娶妻對他來說自然不是為了單純的延續(xù)子嗣,神魂相交才是最重要的。
“這位陸首長也當(dāng)真是一位難得一見的青年才俊,這相貌恐怕整個東洲都沒幾個人能比得了的。”
“他父母的模樣不錯,倒也算不得極好,不過陸首長的祖母可當(dāng)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說起來陸首長還是像他的祖母多一些。”
“今天這一對新人,也當(dāng)真算得上是天作之合了,慕家可是頂了天的富貴人家,且家中還是獨(dú)女,再者說慕老爺子對這位長孫女也是疼愛入骨,慕陸兩家結(jié)為兒女親家,這以后的帝都,恐怕誰也無法與這兩家相提并論了。”
很多人都言,帝都有五大世家。
如今依舊興盛且不見絲毫落敗的慕家為首,之后是陸家和張家,其次是方家和比之方家還要稍遜一些的杜家,然而就算是五大世家最弱的杜家,其底蘊(yùn)也不是一般的官場世家可以相比的,足以見得慕家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說到底慕家出過三任總統(tǒng),且兩百年間,慕家都有子孫在中央任職重要的職位,有如此的底蘊(yùn)并不奇怪。
今日的司儀,兩家沒有找外人,而是讓慕澈和張碩的堂姐張亞楠擔(dān)任的,張亞楠是張家三房的女兒,如今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只比陸湛大一歲,小的時候一些人經(jīng)常湊在一起玩,倒也格外的熟悉,而且張亞楠還是央視軍事頻道的主持人。
“亞楠姐,你一會兒可得多提點(diǎn)著我一下,免得我在婚宴上給我妹妹出了丑,那丫頭可是個記仇的。”慕澈小聲和身邊的張亞楠說道。
張亞楠忍不住笑道:“怕什么,今天只是圖一個樂呵,而且能請的動堂堂帝都公安廳廳長做司儀,也只有小悅那丫頭有這本事了,別人誰有這么大的面子。”
“沒辦法,全家上下疼愛的厲害,比眼珠子還眼珠子。”
“那是什么?”張亞楠揶揄。
慕澈故作無奈的嘆口氣,“心肝兒。”
眾人在這里坐著,遇到熟悉的人聊聊天,喝喝茶,很快十一點(diǎn)一到,張亞楠就和慕澈走上了前臺。
如今的東洲并沒有在神父面前宣誓這一舶來品,依舊沿襲的老一輩的傳統(tǒng),否則的干脆來個自助餐形式的婚宴更方便,何必要準(zhǔn)備這么多的酒席。
“各位來賓,各位親朋,歡迎諸位蒞臨我們今日一對新人的新婚典禮。”慕澈說罷,別開話筒,沖著張亞楠虛心求教,“亞楠姐,這樣說合適嗎?”
張亞楠沖他眨眨眼,笑道:“挺好的。”
又不是主持軍事新聞,何必要一板一眼的遣詞造句。
再說誰也不愿意在這種好日子里,還聽你主持新聞不是。
“我們的新郎新郎想必大家都知道,新郎陸湛是東洲最年輕的陸軍首長,別看年輕,但是這首長的軍銜,可是他拼命自己爭取到的。而新娘,剛才我身邊這位新娘的堂哥還跟我悄悄的說著呢,能讓這位東洲最難伺候的公安廳廳長來擔(dān)任司儀,可見這新娘子在家中是如何的受寵,他就差沒告訴我,新娘子是他們慕家的心肝兒”
“是真的心肝!”慕澈趕忙糾正,“我們家老爺子對待孫子是真嚴(yán)厲,我自小沒少挨揍,包括我那小堂弟,但是我們慕家的閨女是真受寵,我有的時候都感慨,哎,投錯了胎。”
說完,慕澈心里這個嘔啊,為了給妹妹和“妹夫”調(diào)節(jié)氣氛,他連自己的糗事都爆出來了,好在一起丟臉的還有他小堂弟。
下面眾人忍不住笑,但是這笑聲里真的沒有說是真笑話慕澈的,無非都是感慨一下慕老爺子的好家教。
按理說這樣的人家,每一代養(yǎng)出一兩個紈绔根本就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然而慕家沒有,甚至你往上數(shù)個幾代,也絕對沒有。
慕家就連出嫁的姑娘也是懂事明理,極有分寸,很少有說和婆婆相處的不好的。
這也是可以想見的,人家家風(fēng)擺在這里,若是婆婆還嫌棄兒媳不好,那問題可就出在你這個婆婆的身上了,怨不得兒媳婦。
在兩人一連串的主持一下,喜宴的氣氛融洽而熱鬧。
很快,張亞楠宣布,邀請新郎新娘出場,眾人的眼神才紛紛投向那扇精致的廳門前。
外面,蘇妍在兩位伴娘以及父母的陪伴下,來到喜宴大廳門外。
慕景年看著今日格外嬌艷的女兒,心里特別的不舍。
他的寶貝閨女才回來多久,他做父親的還沒有多么的心疼一下女兒,結(jié)果女兒就被這混小子給拐走了。
當(dāng)然,慕景年的沒有多么心疼,只是他自己的臆念,實(shí)則整個東洲都知道,慕景年絕對的女兒奴。
不管什么事兒,只要女兒開口,這位父親從來都是無原則的附和,絕對不會提一絲反對的意見。
這點(diǎn),沒有比陶靜再清楚的了。
將女兒的手輕輕的放在陸湛的手里,慕景年悶聲道:“好好待我女兒,否則的話你知道的。”
陸湛點(diǎn)點(diǎn)頭,“爸您就放心吧,我會一輩子對小悅好的。”
慕悅隔著薄紗沖陸湛抿唇笑,然后湊上前低聲嘟囔了一句,“你才不敢欺負(fù)我呢。”
“嗯,你別欺負(fù)我就行!”
“我當(dāng)然舍不得。”
大廳的門推開,陸湛拉著蘇妍的手,緩緩的走上一直延伸到遠(yuǎn)處的臺上的紅地毯。
兩人的出現(xiàn),頓時讓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嫉妒。
很多人都在心里腹誹:參加過不知道多少次婚宴,從未見過如此般配的璧人,當(dāng)真稱得上是神仙美眷了。
新郎官挺拔帥氣,容顏逆天。
新娘子身姿窈窕曼妙,雖隔著薄紗,但是坐的近的人,依舊能隱隱看到薄紗后面的那張艷麗五官。
兩人走上臺,蘇妍沖著慕澈道:“哥,今天絕對不許胡鬧。”
“你說什么?”慕澈當(dāng)做沒聽見。
他不鬧妹妹,但是陸湛
“哼哼!”蘇妍不由得清了清嗓子。
慕澈則是趕忙賠笑道:“別擔(dān)心,也就二十分鐘的時間,你哥我能折騰起什么浪花來。”
陸湛在旁邊握著妻子的小手,眼神有些涼意的看了慕澈一眼。
“你可還沒有結(jié)婚。”
“!”臥槽,你居然敢威脅你大舅哥?
慕澈表示,他現(xiàn)在還真的不能過分,否則難保以后自己不會倒霉千百倍。
但是他不折騰沒關(guān)系,亞楠姐能折騰就行。
張亞楠走動陸湛身邊,看著這位算是自小一起玩的堂弟,抿唇露齒一笑。
“亞楠姐!”陸湛開口。
張亞楠根本沒理會他,對隔著一個陸湛的蘇妍道:“弟妹,告訴姐姐,你看上陸湛這小子什么了?”
蘇妍自然是認(rèn)得張亞楠的,每年張亞楠都是要帶著丈夫和一對女兒去山水龍城拜年的。
她微微想了三秒,然后對著自家表哥送上來的話筒,道:“第一眼是覺得他長得特別特別好看。”
現(xiàn)場頓時哄然大笑!
張亞楠憋著笑繼續(xù)問道:“那第二眼呢?”
“之前無數(shù)眼都覺得他特別好看,我看人先看臉的,當(dāng)初我爸媽找到我的時候,我很痛快的就跟著我爸媽回家了,不是沖著慕家的背景還是別的什么,而是因?yàn)椤?br />
“我岳父岳母長得好看。”陸湛很不客氣的替媳婦接下了這句話。
下面,陶靜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拍拍陸太太的手笑道:“難怪這丫頭見到我和他爸的時候,就念叨著什么帥哥爹,美人娘的。”
陸太太自也是忍俊不禁,“你還真信只是因?yàn)殚L得好看啊,這孩子就是嘴巴甜。”
說完,還格外的挺直了腰板,“幸虧陸湛這小子長得好看,否則我去哪里找這么可心的兒媳婦。”
“后來”蘇妍悄悄攥緊了陸湛的手,“后來則是因?yàn)樗娜似贰!?br />
慕澈則是很不客氣的拆鐵哥們的臺,“陸湛忒狡猾,你哪里看出來的?”
“我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夸我老公,那多不好意思?”蘇妍嬌嗔的瞪了慕澈一眼。
“沒關(guān)系,你可以夸。”慕澈慫恿。
察覺到陸湛的拇指摸索著她的指關(guān)節(jié),蘇妍道:“哥,你可是廳長,公安廳的廳長,眼光要開闊一些,人無完人,十全十美本身就是一種缺憾,他的好我知道就行。”
慕澈覺得自己被妹妹打擊的手都哆嗦了。
趕忙走到張亞楠身邊求安慰,“亞楠姐,你也覺得我眼眶狹窄?”
“阿澈。”張亞楠拍拍慕澈的肩膀,“今天小悅是新娘子,她最大,作為兄長,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慕澈忍不住笑出聲來,“您可真會安慰人,我那姐夫該是多么的能忍啊。”
下面張亞楠的丈夫在他岳父身邊,哈哈大笑。
之后張亞楠又開口問陸湛,“阿湛,說說你吧,娶到這么漂亮的太太,有什么想表達(dá)的。”
“順理成章,在我岳母的肚子里的時候,我就知道她以后會是我的太太,事實(shí)上我也沒有接受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人的想法。”
然后又補(bǔ)充了一句:“非她不可。”
陸慕兩家的親事,在東洲高層人家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或者說在上一代或者是上上代的老人嘴里就已經(jīng)津津樂道了。
兩位老太爺曾經(jīng)因?yàn)殛P(guān)系特別的投契,定下了兒女親家,孰料接連兩代都沒有一個女兒,最后落到了陸湛和慕悅這一代,所以陸湛說的“順理成章”,沒人覺得不對。
但是正因?yàn)檎f得對,方家就更顯得坐立不安了。
整個帝都誰不知道,方國良多年前因?yàn)閷O女告白陸湛不成哭著回家一事,他帶著兒子親自跑到陸家去大鬧了一場,而后今年又跑去陸家狠狠的訓(xùn)斥了一頓。
但是方國良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在他的心里,自己的孫女比別的女娃子都要好,天底下最好的。
可是也因?yàn)檫@件事,他的幾個兒子在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上,已經(jīng)好些年沒有提一提了。
方國良知道這背后肯定有他的原因,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也僅僅只是不安。
畢竟作為東洲五大世家,可不是那么簡單的就能落敗的。
之后,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兩人在眾人的見證下交換了結(jié)婚戒指,媒體還格外給了一個特寫,精致并不多華麗,沒有所謂的碩大鉆石,但是卻特別的雅致,一看就是請頂尖大師親手設(shè)計制作的。
“接下來,可是咱們今日婚禮的重頭戲了!”張亞楠看著兩人笑道:“請新郎親吻新娘。”
說罷,整個喜宴大廳頓時陷入瘋狂當(dāng)中,尤其是和陸湛關(guān)系不錯的,紛紛站起身鼓掌起哄。
陸湛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怯場,只是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媳婦的好被別的男人看到,著實(shí)有些嘔。
但是掀開頭紗之后,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映入視線,讓他的一些不舍頓時消散。
蘇妍誘人的紅唇輕啟,無聲的吐出三個字:快吻我!
他心里一蕩,好不容易止住笑,然后低頭吻上那兩片艷麗的紅唇。
其實(shí)就算這小丫頭不開口,這張紅唇也在沖著他吶喊:吻我,吻我,快吻我。
蘇妍此時心情
非常棒。
甚至有些嘚瑟!
好好給我瞧著,未來或者可能出現(xiàn)的渣渣們。
這帥天帥地的男人是我的,誰也別打歪主意。
陸湛吻上去的時候,察覺到小姑娘還伸出小舌頭很迅速的舔了一下,一股酥麻,讓他差點(diǎn)沒忍住,直接追上去“教訓(xùn)”一下對方的調(diào)皮,不過好在是忍住了。
之后,兩人就在眾人的歡呼聲和掌聲中,回到兩家父母那邊的席位上。
敬酒也是有著很嚴(yán)格規(guī)定的,從上到下,從長至幼,絕對不能錯。
不過也錯不了,身邊張碩和方子涵跟著呢,而且細(xì)微的排列也都是有規(guī)律的,除非是真傻,否則想搞錯都難。
一桌桌下去,兩位伴郎就是專門替新郎擋酒的,他們就算是再能鬧,也絕對不敢毀了陸湛的洞房花燭,否則別說陸湛這邊饒不了他們,就是家里人那邊也得回去遭到訓(xùn)斥。
找伴郎的目的是什么,若是你連擋酒都做不到,你都不好意思說給人家做過伴郎,不合格。
當(dāng)然,真的肯為難陸湛的人,大概除了老爺子那邊的幾張親屬長輩的桌子,其余的人還真不敢。
想想也知道多恐怖,這可是兩百多桌。
最重要的是,來參加婚禮前,陸家和慕家還明確交代過,不收彩禮,否則別進(jìn)這個門。
主人家還真的不是和你客氣。
來參加喜宴的客人更是不敢偷偷地送。
否則傳出去,你的名聲可能要糟。
慕家不缺錢,陸家不能收,人家表示的這么明顯,你還舔著臉?biāo)汀板X”,安的哪門子壞心眼啊?
然也有例外,這唯一的例外就是楚家的老太太,整個喜宴,只有這位老太太給了一對新人一個紅包,四個六,吉利數(shù)字,錢不多,原本兩人也是不準(zhǔn)備收的,可是老爺子卻讓兩人手下,說這是長輩給的,不是份子錢。
蘇妍也是今天才知道,總統(tǒng)擱下的母親和她那位過世的祖母,曾經(jīng)親如姐妹。
一圈敬酒下來,蘇妍感覺兩條腿都灌了鉛一般,腳幾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又疼又麻。
兩位媽自然了解,趕忙攙扶著蘇妍在她們中間坐下。
“是不是特別累?先忍忍,晚上回去泡泡腳會舒服些。”陶靜給女兒夾菜,“累也要多吃些,喜宴一直到晚上呢,多吃些。”
宴席自然不只是一桌,每一張桌慕景年都安排了66道菜,就算是一道菜吃一口,估計也就飽了。
若說起浪費(fèi),恐怕還真不是這么一回事。
很簡單,因?yàn)椴说牧亢苌伲蛔朗畟人,每個人兩筷子一般就見底了。
等撤換掉的時候,盤子里大多都是空的,還真沒剩下什么。
再者說了,那些官場的大人物,有幾個是經(jīng)常能來九龍湖這等五星級酒店的,來個一次兩次倒還說的過去,你若是經(jīng)常來,反貪局真的就該找你去喝喝茶了。
蘇妍雖然累,但是肚子也確實(shí)餓了,早上起得早,壓根就沒吃什么東西。
主要是怕花了妝。
現(xiàn)在看到眼前的菜,她刻意忽略自己的腳,拿起筷子就開始吃。
陶靜勸著蘇妍慢點(diǎn),王鳳英則是不斷的夸贊蘇妍能吃是福,瞧著喜歡的不得了。
兒媳婦都娶回家了,孫子還會遠(yuǎn)嗎?
當(dāng)然她絕對不重男輕女,孫女她更喜歡,最好是像蘇妍這樣嬌嬌軟軟的。
到時候小孫女跟在她身邊喊奶奶
想到這里,真的恨不得扛起兒媳婦,趕著兒子回家。
蘇妍胃口好,慕家和陸家的人都知道,陸湛更是了若指掌。
但是她是不吃鮑魚的,總覺得這種東西,不管怎么做都不好吃,那種口感不合她的胃口。
熱鬧了一天,一直到臨近下午五點(diǎn),前來參加婚宴的賓客,才逐漸開始散去。
遠(yuǎn)道而來的還有慕景年的一些國外合作伙伴,他們自然是要在這里住一晚再離開的。
蘇妍吃的很飽,起身準(zhǔn)備去和陸湛一起送賓朋,站起身的那一瞬間,重新癱在椅子上。
“嘖!”她皺眉,這雙腳針扎一樣的疼。
不知道美人魚當(dāng)初是不是也這種感覺。
以前穿高跟鞋可沒有這種情況,怎么新婚這天反倒如此的不給面子。
兩家母親趕忙關(guān)切的詢問。
然而不管他們門楣多高,今天新郎新娘是一定要去酒店門前送客人的。
陸湛上前扶著蘇妍站起身,讓他攙扶著自己的手臂,“忍著點(diǎn),晚上回去我給你揉揉。”
“真的啊?”蘇妍眼神一亮。
“嗯。”他可真的從沒說過謊話。
“那還等什么,咱們趕緊走,送走了人,咱們就回家。”
現(xiàn)在別提什么腳疼,會不會看場合,趕緊送走了人,回家睡漢子。
從五點(diǎn)一直到晚上七點(diǎn)半,蘇妍等送走了人之后,整個人直接掛在了陸湛的身上。
陸湛也沒讓她繼續(xù)折騰,彎腰將媳婦打橫抱起來,沖著四位長輩道:“爸媽,我?guī)е傔M(jìn)去和爺爺打聲招呼,就回家。”
知道蘇妍腳疼,他們也沒拉著繼續(xù)交代,催促倆人趕緊回去好好休息。
陸湛抱著媳婦往喜宴大廳走,懷里的小姑娘卻癟嘴道:“回去休息,今天可是咱們嗯嗯啊啊,是吧?要睡也是要嗯嗯啊啊之后啊。”
“你的腳不是疼?”陸湛低頭看了一臉色相的小媳婦一眼。
“我到時候跪著躺著,腳疼有什么礙事的。”她說話完全沒經(jīng)大腦,張口就蹦了出來。
陸湛倒是沒理會小姑娘那瞬間漲紅的臉色,反倒輕哼道:“知道的還真多。”
蘇妍在他懷里對了對手指,囁喏道:“我這是無師自通。”
來到大廳內(nèi),慕老爺子還在和楚老太太說話,總統(tǒng)閣下平時日理萬機(jī),此時也只能在旁邊干坐著,聽兩位長輩絮絮叨叨的,從陳年舊事說道現(xiàn)在的子女教養(yǎng)。
三人很快瞧見了一對新人進(jìn)來。
總統(tǒng)閣下今年就要卸任,下任總統(tǒng)是誰他無權(quán)過問,但是他卻有一票選舉權(quán)。
實(shí)際上,任屆期滿,真正有野心想留在這個位置上的人并不多,沒別的,這本身就是連任兩屆,當(dāng)然在幾十年之前自然可以連任四屆,卻已經(jīng)是最高的任職期限了,最重要的是這不是封建社會,沒有子孫世襲一說,若是你在任職期間,子孫在你的光環(huán)下可能得到一些很高的官職,然而等你一退下來,指不定下一任就要對你暗地里做些重新的調(diào)派,還真的不如踏踏實(shí)實(shí)的。
另外一點(diǎn)就是,如今的新社會并不是古時候皇帝的一言堂,若是你這個總統(tǒng)著實(shí)太過分,下面的人也不會對你言聽計從的,所以每一位任職的總統(tǒng)都可謂是兢兢業(yè)業(yè),而十年如一日的兢兢業(yè)業(yè),說句不客氣的話,太累。
但凡國家出點(diǎn)天災(zāi)**,稍微一個處理不及時,得,這鍋你總統(tǒng)大人不背也得背,別以為當(dāng)最高領(lǐng)導(dǎo)人就舒心。
這東洲和中國的國情有很大的不同,就看能存在五大世家,便可窺見一二。
“剛結(jié)婚就這么不分場合的熱乎?”楚總統(tǒng)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陸湛解釋道:“小悅的腳疼。時間也不早了,我?guī)齺砗蜖敔敚w奶奶以及總統(tǒng)打聲招呼,我們就先回去了。”
慕老爺子得知孫女的腳疼,二話沒說點(diǎn)頭就答應(yīng)了。
楚老太太趙氏則笑瞇瞇的道:“以后好好的待大丫頭,別讓她受委屈。”
蘇妍則是俏生生的道:“趙奶奶您放心,他可不敢。”
“大丫頭是個好的,你長得像你祖母。你爺爺這三個兒子,就屬你爸爸長得最想你奶奶。”
“那豈不是說,我奶奶以前也是個大美人兒?”蘇妍笑著問道。
慕老爺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這丫頭,沒羞沒臊的,有這么夸自己的嗎?”
“我夸我奶奶來著,您還不是高興的都能看到后槽牙了。”
楚老太太樂不可支點(diǎn)頭道:“你奶奶當(dāng)初很漂亮,一家女百家求,最后不知道咋就讓你爺爺這個糙漢子娶回家了,我瞧著都心疼。”
慕老爺子瞧著,感情你是為了抬高我那故去的媳婦,刻意來踩我呢?
這怎么行。
隨后就揮手讓這倆孩子趕緊走,免得這位老大姐繼續(xù)當(dāng)著孩子的面埋汰他。
兩人也沒有繼續(xù)留下來聽八卦,笑著和三人打招呼后就離開了。
一鉆進(jìn)那輛吉普車,蘇妍趕緊將高跟鞋脫下來。
長舒一口氣道:“我以前穿高跟鞋走大半天都沒事兒,今天可是疼的差點(diǎn)沒癱了。”
陸湛發(fā)動車子,駛出地下室,“先忍忍,回家后泡完腳我給你捏捏。”
“軍爺會的可真多。”眼神熱烈而崇拜。
陸湛在她眼上遮了一下,后道:“以前訓(xùn)練的時候很累,晚上就自己隨便捏捏,后來看了一些針灸推拿的書,慢慢的就熟練了。”
之后有繼續(xù)說道:“累的話,晚上就早些休息。”
“別鬧,今晚哪里是睡覺的時候,以后有的是時間睡,正事要緊。”蘇妍說的很是一本正經(jīng),只是話里的意思卻一點(diǎn)都不正經(jīng)。
陸湛隨后沒說話,心里倒是被這小娘子勾的有些酥酥麻麻的。
回到家,蘇妍被陸湛抱下車,一眼就瞧著貼著大紅喜字的院子,里面想必更不用提了,必然也是一片喜慶顏色。
打開門,果然是,就連頂壁都是掛著簪成花的大紅綢子。
蘇妍在婚前半個月就沒有過來了,她的行禮也是婚前自己收拾好之后,張碩取了給她送過來的。
房子已經(jīng)重新裝飾了一下,格局沒變,但是原本的簡約此時變得溫馨許多。
熟悉陸湛的人都知道,這個人難伺候,而且還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的,尤其是對居住環(huán)境更是苛刻。
能讓陸湛將自己喜歡的風(fēng)格改成這樣,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是個明眼人心里都明白。
“軍爺,放我下來。”她在陸湛懷里掙扎。
“你不是腳疼?”陸湛抱著她,將她放在客廳沙發(fā)里。
蘇妍揚(yáng)眉道:“從今天開始,這里就是我的家了,我得好好看看,別說腳疼,就算是爬著,我也得先巡視一下自己的領(lǐng)地。”
還領(lǐng)地呢,小丫頭口氣倒不小。
瞧著蘇妍踮著腳在客廳里轉(zhuǎn)悠,陸湛轉(zhuǎn)身去洗手間給她打了一盆熱水。
“過來泡腳!”他沖著鉆進(jìn)廚房里的人道。
蘇妍很快踮著腳跑回來,看著熱氣騰騰的水,咋舌道:“燙腳。”
陸湛再一次試了試水溫,“正合適,再涼了沒作用。”
軍爺都這么說了,她咬著牙將雪白的腳丫子放進(jìn)熱水里,說實(shí)話還真的有些疼。
其實(shí)水溫真的不燙,這點(diǎn)蘇妍知道,手還放在盆里呢,可能是因?yàn)槟_底板真的很疼,才無形將水溫放大。
陸湛捧著小媳婦的腳丫子,給她慢慢的揉著腳底,察覺到腳丫子的反應(yīng),不等蘇妍有動作,陸湛的大手就將一雙小腳攥住,力道拿捏的剛剛好。
“哈哈哈軍爺,你輕點(diǎn),我最怕癢了。”蘇妍真的不是故意的,若不是軍爺反射條件足夠好,估計她現(xiàn)在早把這盆水給踹翻了。
“想要疼還是想要癢?若是不給你推推,你這腳可要疼上好幾天,捏一捏明天早上就會舒服很多。”
蘇妍眨眨眼,眼底凝聚出一團(tuán)小火苗,她胳膊圈住陸湛的脖子,嬌氣的說道:“我要疼。”
陸湛心明眼亮,瞬間就明白過來此“疼”非彼“疼”,小腹也差點(diǎn)被這小丫頭撩撥出火氣。
“忍著。”說罷手里開始繼續(xù)微微用力。
捏腳,在蘇妍一陣陣的嬌笑求饒中,好久才結(jié)束,而后蘇妍察覺到腳底的疼痛稍減,反而有種麻麻的感覺。
收拾了洗腳水,陸湛走出來,對蘇妍道:“走吧,上樓。”
蘇妍伸出手臂,沖著他咧嘴一笑,“軍爺,抱。”
陸湛自然不會拒絕,上前抱著她往樓上走。
這次陸湛可沒有讓小媳婦送去客房,反而直接進(jìn)了主臥。
一進(jìn)去,陸湛有些無語,這滿屋子的紅他還真的不習(xí)慣。
不過等之后將小媳婦放到床上后,看到她已經(jīng)在上面開始翻滾著鬧騰。
紅色的中式絲綢喜服,已經(jīng)散開的三千青絲,與身下大紅的富貴牡丹交相輝映,煞是好看。
縱使不喜歡紅色的陸湛此時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小媳婦格外喜這般艷麗的顏色,襯得肌膚雪一般的白。
想著自己衣柜里二十多套的黑色四件套,以后或許可以嘗試著換大紅色的。
蘇妍此時心里激動的難以控制。
沒辦法,以前來軍爺家住過兩三次,每次都是歇在客房,和軍爺一墻之隔,卻不能吃,這種滋味著實(shí)難受。
如今她可不必在乎忍耐了,這個男人已經(jīng)是她的了,現(xiàn)在不吃更待何時。
坐起身想要和軍爺準(zhǔn)備戰(zhàn)斗,卻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去了浴室。
她望著緊緊關(guān)上的浴室門,心里十二萬分的肯定,那扇門絕對沒有上鎖。
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要不要進(jìn)去一起洗澡。
可是隨著臉頰充血,她才終于將自己埋進(jìn)大紅喜被當(dāng)中。
臥槽,想起來就羞的無法行動,待會兒可怎么辦?
不過
“嘿嘿嘿!”現(xiàn)在這個房間也是她的了,終于不用隔墻相望,想來就興奮。
摸了摸被子,她的。
枕頭,她的。
然后望向浴室,還是她的。
現(xiàn)在這里的一切,包括里面的男人,都是她的。
突然,蘇妍好似想到了什么,一個鷂子翻身,跳下床,還沒等站穩(wěn),就倒抽一口冷死,媽的真疼。
踮著腳走向那扇嵌入式的衣柜,打開一扇門,里面是軍爺?shù)囊路咨囊r衣和西裝都有好多套,但是在她眼里,還是那幾套軍裝最帥氣。
“嘶——”她吸了一下口水,笑的色氣滿滿,“可以玩制服誘惑,嘿嘿嘿。”
然后繼續(xù)翻看別的柜門抽屜,當(dāng)看到那碼放的整整齊齊的內(nèi)內(nèi),她心里的狼差點(diǎn)沒脫體而出。
看了好一會兒,聽到浴室里面的水聲消失,嚇得她趕忙合上抽屜。
呼,三角的還是平角的?
不過按照軍爺?shù)男愿瘢^對都是平角的。
麻利的找到自己的衣物柜子,從里面扒拉著找到一件黑色的蕾絲v領(lǐng)睡衣,然后找到同色系的蕾絲內(nèi)褲,抓在手里用力的團(tuán)起來。
隨后就看到軍爺穿著白色的睡袍從浴室走出來,濕漉漉的頭發(fā)別提有多性感了。
“軍爺”她笑瞇瞇的看著陸湛。
陸湛一眼就看到蘇妍的心思,那色瞇瞇的樣子,讓他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有危機(jī)感。
小媳婦對他如此的**裸,身為男人其實(shí)還頗有種挫敗感。
這種眼神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男人的眼里,才算合適。
“去洗澡吧。”陸湛叮囑一句,然后走到一邊開始吹頭發(fā)。
“好。”蘇妍爽利的應(yīng)了一聲,踮著腳就去了浴室。
浴室很寬敞,且干凈整潔,按摩浴缸很大,放下兩個人絕對沒問題。
現(xiàn)在的蘇妍可沒心情泡澡,昨天晚上可是很仔細(xì)的搓了一遍澡,再加上每天都要洗,沖一沖就可以。
一會兒出去還有正事呢。
“軍爺會不會覺得我不夠矜持?”她望著鏡子里的那張臉,隨后搖搖頭,“不會的,這張臉連我看了都沒定力,何況是男人。”
換上性感的黑色睡衣,瞧著v領(lǐng)漏出來的兩團(tuán)雪白的肉,她忍不住嫉妒的抓了兩把。
她前世最缺的可就是這兩團(tuán)肉,媽的,偶爾都有種豐胸的沖動。
若非想著以后萬一結(jié)婚有了孩子,免得讓孩子一吸就是一嘴的硅膠,她早去了。
抓完后,又轉(zhuǎn)身撅了撅屁股,彈性緊繃而挺翹,真是個好屁股。
伸手又抓了兩把,沒辦法,曾經(jīng)的蘇妍前后都一樣,摘了頭絕對看不出前胸和后背。
沒錯,她就是這么衰。
“虐待”完自己,她興沖沖的準(zhǔn)備出去,走到門前的時候,卻停了下來。
猶豫片刻,轉(zhuǎn)身從旁邊取出一件白色的浴袍穿上。
之后邊嘀咕邊拉開門出去。
“女人要矜持!”
“過來!”剛走出浴室,陸湛那邊就開口喚她。
蘇妍心里如同踹了一直兔子,蹦個不停:這么快?軍爺好不矜持。
只是上前后,陸湛卻將她按在單人沙發(fā)里,站在背后給她吹頭發(fā)。
明白過來的蘇妍,臉都黑了。
——老娘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蘇妍的頭發(fā)很長,已經(jīng)及腰,發(fā)絲順滑烏黑,在臥房內(nèi)的燈光下,隱隱泛著黑色的流光。
這丫頭很喜歡折騰頭發(fā),偶爾是黑長直,偶爾是波浪卷發(fā),但是唯獨(dú)一點(diǎn)陸湛是滿意的,就是這小媳婦從來不會染色。
陸湛喜歡黑白兩色,尤其對黑色情有獨(dú)鐘,看他的四件套就知道。
這得是多“變態(tài)”的人,才能一下子買上二十多套一模一樣的黑色四件套?
十幾分鐘后,陸湛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jī),拔下插頭收好放到一邊。
然后不等他有動作,小丫頭轉(zhuǎn)身過來,直接如同一直小猴子一般,抱著他的脖子,雪白的大長腿圈住了他的腰。
“軍爺,該辦正事了!”
說完,還趴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舔了兩下。
一團(tuán)火,在兩人之間點(diǎn)燃,尤其是蘇妍那一身淡淡的香氣,讓軍爺?shù)男⌒≌看来烙麆印?br />
陸湛沒說話,托著媳婦的小屁股走向大床。
------題外話------
我檢查完之后,有些激動,斷的一手好章!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