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靈柱的測驗結(jié)果,蕭凌沒有感到意外。
他靈魂力本來就得天獨厚,而且,永夜君王傳授了他煉魂天訣,還有魂道手段,能夠達到這種地步很正常。
“不愧是少年藥帝。”
靈殿殿主微微點頭,道:“極品靈魂天賦,在神武大陸上極為罕見!而且,你屬于天生極品靈魂天賦,像你這樣的存在,更是少之又少了。
據(jù)我所知,獨尊丹座就是極品靈魂天賦。
你好好修煉的話,日后未必不能到達獨尊丹座那樣的層次。”
靈殿殿主很少夸獎人,像蕭凌這樣的,他也是第一次見。
“謹記前輩之言。”
蕭凌不卑不亢,在魂道方面,他同樣不會怠慢。
隨后,蕭凌跟隨鬼手藥帝離開了丹塔。
“徒兒,我?guī)l(wèi)卿夫去修煉了。”
鬼手藥帝道:“另外,你可以去九天丹河看看,當初你在藥域的那一批朋友,應(yīng)該在那里修煉。”
“行。”
蕭凌點了點頭,目光看向衛(wèi)卿夫,笑道:“衛(wèi)卿夫,我先走了,你跟著師傅好好學習煉藥術(shù)。”
“我會努力的。”
衛(wèi)卿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內(nèi)心暗道,自己哪怕追不上蕭凌,起碼也要跟緊蕭凌的步伐。
對于丹塔的環(huán)境,鬼手藥帝一路上也交代的差不多了,蕭凌自然知道如何前往九天丹河。
與鬼手藥帝短暫告別后,蕭凌前往九天丹河了。
九天丹河,位于丹塔以北的一處山脈之主,九條河流重巒疊嶂上去,極為壯觀,這些河流蘊含丹之元氣,煉藥師吸收煉化后,對煉藥師來說頗有益處,可以增加一些煉藥的成功率,所以丹塔弟子,只要是得空了,一般都喜歡往這里跑。
一路上,蕭凌看到了不少丹塔弟子前往九天丹河,有單個人,也有結(jié)隊而行,這些人器宇不凡,氣息也頗為強大,沒有一個弱者,而且煉藥師等級很高,幾乎是三品以上,甚至,還有四品五品的煉藥師,可見丹塔人才濟濟。
“兄弟,面生的很啊!”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丹塔服飾的青年走了過來,一副自來熟的模樣,作勢就要勾搭蕭凌的肩膀。
蕭凌偏過頭來,那平淡的目光看向青年,引得青年縮了縮腦袋,也不敢去勾搭蕭凌的肩膀了,因為他能夠感受到一股說不出來的威嚴。
“兄弟,我沒什么惡意。”
青年連忙擺了擺手,道:“我叫夏經(jīng),丹塔弟子,現(xiàn)在是四品煉藥師!對了,我是新人!我是看兄弟你應(yīng)該也是新人,要去九天丹河,才過來搭訕結(jié)伴一下!”
“蕭凌。”
蕭凌微微點頭,目光看向九天丹河,站在這里就已經(jīng)看到那九條壯闊的丹河,每條丹河皆涌動著丹之元氣,越是高處的丹河,蘊含的丹之元氣就越加濃郁恐怖。
“蕭凌,有點耳熟啊?”
夏經(jīng)饒了饒頭,一時之間還沒有緩過神。
“蕭兄,我們一起結(jié)伴去九天丹河吧。
新人結(jié)伴的話,不容易別老人欺負。”
夏經(jīng)沒有想太多,他開門見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在初到丹塔,屬于新一批丹塔弟子,人生地不熟,若是不結(jié)伴的話,很容易被其他丹塔的老弟子欺負。
“行。”
蕭凌見夏經(jīng)沒什么惡意,再加上他也要去九天丹河,一起順道去的話,沒有什么問題。
隨后,蕭凌與夏經(jīng)結(jié)伴,前往九天丹河。
一路上,夏經(jīng)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嘴巴沒有停下來過。
“藥嶺夏家的弟子?”
蕭凌目光訝然看著夏經(jīng),原本夏經(jīng)姓夏他還渾不在意,沒有將夏經(jīng)玉藥嶺夏家聯(lián)系在一起,畢竟,在神武大陸上姓夏的多得去了。
“蕭兄,你知道藥嶺夏家?”
夏經(jīng)見蕭凌眼中露出訝然,來了興趣,連忙道:“莫非蕭兄是來自藥域的丹塔新弟子?
可是我怎么沒有看到過你呢?”
“丹塔的弟子名額,我的確在藥域得到了。”
蕭凌摸了摸下巴,笑道:“不過我不是你們這一批,我比你早,算是你的師兄。”
“莫非……”夏經(jīng)撓了撓腦袋,目光突然一凝,失聲道:“莫非,你是藥域第一人,外加狠人稱號的蕭凌?
也就是弒天宮宮主?”
蕭凌微微點頭,不置可否。
“媽呀!”
夏經(jīng)突然捂住自己的腦袋,一臉震驚不已的模樣,立馬抱住蕭凌的大腿,道:“蕭兄,哦,不!蕭宮主,我可是你的崇拜者!現(xiàn)在,請你受我一拜!”
“別這樣,先起來。”
蕭凌有些無奈,將夏經(jīng)扶了起來。
因為夏經(jīng)的這個舉動,無疑使得路過的不少丹塔弟子投來鄙夷的目光,覺得夏經(jīng)與他不干不凈的模樣。
“蕭宮主!我聽你的!你叫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
夏經(jīng)一臉崇拜,對于蕭凌的傳聞,他早就聽說過了,哪怕是現(xiàn)在的藥嶺夏家,也加盟了弒天宮,弒天宮的勢力,宛如星星之火,在神武大陸這上徹底燎原。
所以,對于弒天宮宮主蕭凌,這個神秘存在,夏經(jīng)早就想要見了。
在藥嶺夏家,夏經(jīng)來自夏家旁枝,去主脈后,他聽說過不少夏家人談?wù)撨^蕭凌,每次談到蕭凌的時候,他們都是眉飛色舞,多么崇拜蕭凌,他自然是心神向往。
現(xiàn)在,夏經(jīng)終于是如愿以償,所以才會如此失態(tài)。
“好了,把情緒收斂好,我們先去九天丹河。”
蕭凌拍了拍夏經(jīng)的肩膀,既然是藥嶺夏家的人,他自然會關(guān)照一下,起碼不會讓丹塔的老人欺負夏經(jīng)。
“是!”
夏經(jīng)立馬挺直胸膛,神色正經(jīng),跟在蕭凌身后,宛如小弟一樣。
蕭凌有些哭笑不得,沒有說什么,朝著九天丹河走去。
就當蕭凌要進入九天丹河的時候,幾名丹塔弟子攔在前方,擋住了蕭凌的去路。
蕭凌目光一凝,他明顯能夠感受到這幾名丹塔弟子目光不懷好意看向夏經(jīng),而夏經(jīng)也是露出咬牙切齒的模樣,他心中猜測,這幾名丹塔弟子與夏經(jīng)應(yīng)該有些摩擦。
“夏經(jīng),你讓我們找的好久啊!”
為首的丹塔弟子玩味一笑,道:“雖然你挺會躲,但是我們料定了你會來九天丹河!怎么,幾天不見,你還帶了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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