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一聲呵斥,嚇得這些個不像話的奴婢一個個都撲倒在地,頭也不敢抬,我待她們這般好,不曾打過,也不曾罵過,有什么好吃的同她們一起分享,有什么好玩的帶她們一起,她們私底下竟然這樣我。
“奴婢不敢。”那名婢女唯唯諾諾的回我。
我怒吼:“不敢?我看你是熊心豹子膽!什么事不敢做?”
那名婢女頭更低了,和她一起討論的婢女們個個也是,戰戰兢兢的跪著不敢出聲,教訓完她,還有共事者,“你們也是,她一人膽大妄為,你們也跟著湊熱鬧?我看,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不懂我的規矩!”
她們聞言立刻磕頭求饒,“二姐恕罪!恕罪!奴婢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不理會她們的求饒,“春梅!拿鞭子來!”
春梅聞言,立刻上前,恭敬道:“姐息怒,這幫丫頭不懂事,做了錯事是該罰,可在這個時候,若是姐親自懲罰,這傳出去,有損姐名聲!”
春梅的也對,現在事情剛平息不久,不知還有多少人正盯著姜家,姜家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出事了,我盡力平息了怒火,:“交給吳伯處置,完了回來告知我!”完我就走了。
春梅應聲:“是。”
那群奴婢們立刻帶淚梨花的模樣道:“春梅姐,我們不是有意的,求求你,替我們求求情吧!”
“你們初到姜家,對姜家規矩不熟,可以理解,可畢竟還是壞了規矩,誰也幫不了你們。你們去管家那兒領罰,吳伯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你們老實交代了,他顧及你們是初犯,著人下手不會重的。去吧!”
“春梅姐……”
“去吧!還要惹得姐生氣?”
那幾名婢女已經哭的不像樣了,只能無助的回道:“是!
春梅打量了一下她們,這般年級大的姑娘,還是個丫頭片子,剛到姜家不久,怎會知道這么多?顯然是有人有心了!二姐是個聰明人,西苑里這些新面孔,哪里會熟知這些,是有人故意為之,她大概被嫉妒蒙蔽了雙眼,大發雷霆下,實在看不破!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早前聽姜文浩提到過,他在西北角的槐花樹下埋了十壇好酒,已經下土兩年了,準備開春的時候挖出來,好好享用。
正是冬日,大雪漫飛舞,地上被撲滿了一層厚厚的雪,我身穿一身大紅衣裳,和這漫的白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按照家族傳統,女子出嫁前四月內都要身著喜慶的衣裳,我不喜歡顏色太艷的衣服,也是第一次穿這樣的大紅衣服,這身衣服,還是阿婆送我的,我開了一壇好酒,仰頭喝下,想起阿婆又連續喝了好幾口。
“我堂堂一個姜家望族的姐,竟然還比不上一個青樓女子!”
想到這,我又喝了好幾口酒,可惜了姜文浩的這幾壇好酒,被我這個不懂酒的人用來澆愁!
“薛銘!我哪里比不上青樓女子?哪里比不上?”越想越憤怒!
我一人飲酒,喝了一壇,便醉了,抱著另外半壇酒迷迷糊糊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東苑,我刻意避開了所有人多的道路,走的東苑后門,誰也沒驚動!
“啪!”我一把推開薛銘的房門,因為站不住,斜倚靠在門上,因為喝了酒的原因,臉上染上了兩朵紅暈,身上的衣裳格外顯眼,我是故意的,我刻意換上了阿婆送我的衣裳才去找他,來之前去喝了點就壯膽。
“薛銘!”
薛銘聞聲出來,看到我大驚,“臉這么紅,喝酒了?”
“什么喝酒!衣裳襯的!”
我搖搖晃晃的進屋,走不穩路,幾次要跌倒,薛銘上前扶住我,我順勢倒在他的懷里,勾住他的脖子。薛銘一愣,想要把我的手從他的脖子上拉下來,我卻緊緊抱住了他。
“我哪里比不上那個清兒?”
“你在什么?你,你醉了!來來來,去躺會兒!”
我掙扎著,直:“我沒醉!沒醉!”還使勁要推開薛銘,薛銘無奈,只好強行將我打橫抱起,放到床上,他要起身,我立刻勾住他的脖子,眼睛含淚的看著他。
薛銘拉了拉我的手,拉不下來,雙手撐在我的兩側,然后用手輕輕撥了撥我凌亂的頭發,輕聲問道:“你怎么了?酒量不行,還喝這么多酒!”
我眼中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薛銘看著身下的女人,眼含淚珠,兩頰帶著紅暈,略帶有迷離的看著自己,柔軟的雙手緊緊摟著自己,身下的還是自己愛著的女人,她現在如此無助,像個可憐的貓咪一樣,他心里心疼,她的呼吸輕柔的打在他的臉頰上,讓他心里直癢癢,他也是個男人,這對他來無疑是最大的誘惑。
薛銘轉過頭不去看她,極力緩和呼吸,打算起身要走,我把他勾得更緊,薛銘使勁要掙脫我,我像是和他較勁一樣緊緊勾著他不放。薛銘怕自己把持不住,用力將我甩開,我倒在床上,薛銘后腿了好幾步,撞到墻上,尷尬的看著我。
我坐起來,起身,薛銘卻低下了頭,倉皇要逃,我立刻叫住他:“薛銘!”我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就跌坐在床上,受了委屈一樣哭著抱怨:“薛銘,你滾蛋!青樓女子這樣的貨色你也吃得下!”
薛銘的腳步停住了,快步走回來,捂住我的嘴,我把他的手掰開,差點沒站穩,薛銘伸手扶我,我打開他的手,薛銘嘆口氣:“你瞎什么呢?”
“敢做不敢認?”
“你在什么?”
“我問你,那你去了醉香樓,做了什么?”
薛銘一愣,清兒姑娘的事絕不能,只能瞞著。薛銘:“坐了坐!
“呵!”我冷笑一聲,“去了醉香樓只是坐坐?那玉霞又是怎么來的?”
薛銘一驚,猛地沖過來,抓住我的手,看似十分緊張的問我:“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的?誰跟你的?”
我看著他緊張的樣子,心里實在不爽,我冷嘲熱諷道:“呦,這么緊張她!她到底怎么懂男人的?怎么懂你的?”
我步步緊逼,薛銘步步后退,“是這樣?”我解開腰帶,“是這樣?”我直接褪去外衣。薛銘別過頭不去看,然后抓住我持續脫衣服的手,我并沒有要停的意思,順勢勾住他的脖子,親上去,薛銘極力推阻,我直接把他撲倒在床。
我怒罵:“薛銘,你個混蛋!還是男人嗎?她可以,為什么我不行?”
薛銘受不了這樣的言語挑逗,反客為主,將我壓在身下,“姜芯雅,這是你自找的!”
“我不后悔!”
話音剛落,薛銘粗魯的吻落下,唇齒相依,我承受著他的一步步進攻,卸下所有攻防,心里只有他,和他一起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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