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清晨,我起身沒有看見薛銘,便摸了摸身邊的床上,沒有一絲溫度,他昨晚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我立刻穿好衣服,然后洗漱完,這時候,幾個將士攙扶著薛銘搖搖晃晃走進來,聞到他口中濃濃的酒味,我才知道,他喝了一晚上的酒。昨晚風大,但他只隨意批了一個斗篷就出去了,我開始為他揪心,想上前扶他,卻被薛銘身邊的楚玉狠狠打開,我呆呆的看著他們一群人從我眼前走過,手依舊保持剛剛的狀況,過了會兒,才僵硬的放下。 我出神之時,龐楊走過來,對我:“看樣子,將軍昨晚喝了不少酒,風又那么大,將軍穿得單薄,辛姑娘去準備些醒酒茶和姜湯給將軍!” “我知道了!”我轉身要走,突然意識到,又轉身,想要:“龐將軍,上次的事其實……” 我還沒完,龐楊立刻抬手打斷我,:“上次的事,我是壞了規矩,至于之后的種種,那是將軍的決定,我無權過問!” “那你的傷,還好嗎?” “我受的這點傷,比起將軍來,不算什么!” 聞言,我輕聲:“嗯。那我去忙了!”應聲走開。 走了幾步,龐楊又立刻叫住我:“姑娘!” “什么事?” “本來我覺得這實為不妥,但又覺得,不擱在心里又難受!” “請。” “辛姑娘,我以為,無論姑娘有情或是無情,也應當和劉掌柜清明了!你現在是將軍府的人,更是將軍身邊的人,和劉掌柜太多糾纏,畢竟影響不好!” 我隨口答應:“嗯。” 龐楊聞言,又補充:“還有,劉掌柜托末將給姑沈韻帶話,姑娘有機會有時間,就去莞沁樓一敘!這是個機會,你可以借此機會逃走,只是,這樣會讓將軍以為,自己再次受到了欺騙!可如若放棄了這個機會,以后可就在也沒辦法逃出這個牢籠,去過平靜的生活了!如何抉擇,姑娘自己定奪!” 我一直都想逃離這里,也想殺了薛銘,可是,時間久了,事實證明,我還是不夠狠心!可是,我們不可能冰釋前嫌的!不是嗎? 我開始躊躇,我不知道該不該去,龐楊見我猶豫,便:“辛姑娘,其實,末將看得出,你與將軍彼此有情,情至深處,所以才會這么恨彼此。末將明白將軍的難處,將軍何嘗不想娶姑娘為妻,只是,將軍要娶妻,必是皇上下旨賜婚,在賜婚前,圣上會調查姑娘,若是被查出,姑娘和姜家有干系,那便是罪不可赦,何況,現下城內有人故意針對姑娘,我們在明,敵人在暗,將軍是為了保護姑娘,才用極端的態度對待姑沈韻,只有把你推開,推得越遠,才是保護你的最好方法。但又因為太愛,所以才要強行留下姑娘,不放姑娘離開!” “為什么和我這些?” “末將跟隨將軍往來于沙場,出生入死五年,末將敬重將軍,不忍看到將軍這樣傷害自己,所以,是我自己想和姑娘的!姑娘,劉掌柜的情意和將軍的良苦用心,姑娘自己好好想一想!” 龐楊把時候我送給薛銘的玉佩輕輕放到我手中,眼前不禁閃過以前的回憶,那么美好,那么真,勾起了內心最真摯的情感。 可是現在,我們變成了這個樣子,真是有些可笑,當初單純的憧憬著永遠在一起,最后卻一步步走向仇恨! 楚玉想要留在薛銘身邊照顧他,可是,突如其來的一個丫鬟神色匆忙的進來,附耳對她了些什么,楚玉立刻神色慌張,擔心又不舍的看了一眼薛銘,然后無奈匆匆忙忙的走開了。走之前還不忘瞪我一眼。 龐楊支走了所有人,這里只剩下我和薛銘兩個人,我緩緩走到薛銘床前,看著薛銘熟睡的面龐,心里一片惆然…… 幾首歌謠唱起幾多語, 幾年執著換來幾多喜, 幾年守候喚醒幾多情, 幾年遲遲留下幾多恨。 癡癡等待那幾年, 夢里閃過你身影。 再見亦是兩情在, 別后重逢卻枉然。 不悔花下情相定, 只恨當初卻錯過 …… 薛銘,如果你我只是一對平凡人,我們只做一對普通戀人,平凡一生,該多好啊。心里不禁開始酸楚,輕輕撫上他的額頭,勾勒著他臉的輪廓,忍不住落淚,淚水滴上他的眼眸上,薛銘不禁動了動眼眸,微微皺眉,卻依舊閉著雙眸,我將玉佩輕輕塞到他的手中,如果我們注定此生不能在一起,那便讓這對玉佩留住我們曾經的情吧! 薛銘,我的心里,始終只有你!我輕輕吻住他的唇,只是輕輕一碰,就離開了,只留下僅有的一點余溫。 這時候,薛銘突然半睜開眼睛,我呆愣住,緊張的看著他,薛銘的眼神迷離有些慵懶,看上去應該還沒完全醒。正在我這么想的時候,薛銘突然環住我,然后手臂一收,我就這么倒在了他的身上。 薛銘輕輕撫摸了我的頭,然后挑起我的下頜讓我和他對視,然后一言不發,低頭直接吻去。這個吻輕柔纏綿但又沒有繼續深入,薛銘漸漸松開我。 他自嘲的笑了笑,撫上額頭,:“你如此溫順,這一定是在夢里!如果,真有這么一,夢里的這一切成真了,那就好了!” 我含著淚,不知道該什么,只能淡淡提醒他:“可是在現實里,你是我的仇人!” 薛銘迷迷糊糊的自嘲笑了笑,“是,你視我為仇人!我連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我愣住了,薛銘又:“芯雅,你和劉凱,到底是什么關系?”然后又霸道的像個孩子一樣:“無論如何,你不許愛上他!不許和他有任何曖昧舉動!不許和他見面!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一個人的!” 薛銘著著,嘴唇緩緩靠近我,和我的嘴唇碰了一下,然后又一點一點的睡去。我看著薛銘沉睡過去,撐起身子,聽了薛銘的話,我心里實在有些糾結,我開始覺得,我是不是真的應該和他好好談談,聽聽他所謂的解釋?可是,又或者,這只是他因為還沒酒醒的胡話呢? 我無奈嘆口氣,然后起身緩緩走開了。姜芯雅走后,薛銘緩緩掙開雙眼,眼睛澄明,如此清醒!方才那樣的真心話,他只能借酒醉才敢,若是在清醒下,他又未必的出口,他薛銘真的很懦弱!薛銘,不停的自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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