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身孕已經快十個月了,在其他人看來,我僅僅有九個月的身孕,約摸要有半個月才會臨盆,可我自己清楚明白,我已快到臨盆之期。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劉凱作為夫君,未來孩子的父親,早早推了所有生意,留在家中,準備迎接孩子的到來。 “雅淑,會不會緊張?”劉凱問。 我點了點頭,“有點。” 劉凱扶上我的肩,用一種極其寵愛的語氣說“沒事!有我在,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我忍不住笑了,打趣他說“孩子是我生,遭罪的是我,你陪在身邊,有什么用?” 劉凱瞥了瞥眼,和我開玩笑說“你這張嘴呀,堵得我都不知該說什么!這到底是不是我的福!” 我得意的笑了笑,說“怎么?后悔了?那還有機會!” 劉凱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對我說“沒辦法了,后悔也來不及了,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我可是要做孩子的父親的!” 我又一次笑了,帶有一絲撒嬌的口吻對他說“少跟我耍嘴皮子!你還是去看看你的生意吧,你在家陪我那么多天,做起了甩手掌柜,孩子不也沒出生嘛!去看一看吧,哪那么湊巧,今天孩子就會出生!” 劉凱張嘴剛想拒絕,我立刻截道“不許拒絕!” 劉凱被我堵得說不出話,無可奈何搖搖頭,不甘不愿的說“行!你說了算!在家等我回來!” “嗯!” 我望著劉凱離開的身影,即便我如何說服自己,想要忘記他,全心全意接受劉凱,但隨著臨盆之期的逐漸到來,我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去想他。畢竟,這個孩子,是他的! 薛銘! 雖說孩子臨盆之期將近,劉凱留在家中也好,可是,他老這么待在家里,不問生意,終是不好的。幸好,在我再三催促下,吃過午飯,他出門去了。這下,劉凱走了,我更加閑來無趣了,松云陪同我在花園里閑逛。 “夫人,咱們還是回房去吧,這太陽毒辣,容易中暑!”松云貼心的提醒我。 “他難得不在家,我難得有這機會偷溜出房門,再走走吧!” 松云聞言,有些焦慮,又貼心提醒說“夫人,天氣炎熱,咱們大人都會受不了,何況小少爺呢?咱們還是回去,我給夫人用冰消消暑。” 我喃喃念到“小少爺!”忍不住撫摸了自己的肚子,笑了笑,“少爺小姐,我都喜歡!”臉上慈愛的笑意掩藏不住,“松云,我們回去吧!” 說罷,我向著房間的方向走去,沒有幾步路,覺得唇干舌燥,突然特別饞那酸梅湯,便轉身對松云說“松云,太陽這般毒辣,倒把我的饞蟲給勾起來了!你去吩咐廚子備著清涼的酸梅湯來!” “夫人這般愛吃這酸食,定是位可愛的小少爺!” “你這鬼丫頭,嘴巴越發甜了!”我笑著指了指松云的額頭,松云調皮的悄悄吐了吐舌頭,我又道“快去準備吧!沒幾步路就到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松云輕快的應聲“是!夫人!”就離開了。我一個人便緩緩走向房間。 松云走開不久,便有人匆匆跑來傳話,說衛將軍前來探訪,人已在前廳等候! 我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輕輕撫摸著肚子里的孩子說“寶寶,娘親帶你去見爹爹了!乖!” 也許是許久未見的緣故,我格外想要見這個我愛入骨髓的男人。他真是個笨蛋,為了政務,只怕有好幾日未合眼了,人也清瘦了。我緩步走入廳堂內,薛銘已聽出我的腳步聲,抬頭,放下茶杯,輕聲道“雅淑!好久不見!” 我感慨道“是啊,許久未見了!都有大半年了吧!” “匈奴屢屢擾境,圣上下旨封我車騎將軍去平定,最近穩定了點,才有機會偷溜回來!這半年里,你還好嗎?” 此刻我更加當心他是否平安,是否受傷,連忙說“挺好的!你呢?戰場兇險,你可一切安好?” 薛銘深深一笑,只說了一個字“好!”即便只有一個字,可是,有了這個字,就足以讓我安心。 過去這么久了,我們之間的恩怨,無論是我,還是他,早就放下了,我們都只懷揣著對彼此的愛,珍惜每一次見面的機會。 若說對于我們這段感情,是否有憾。那是當然,若是當初,我們都沒有這般強硬,或許,我們便可以順遂心意,做一對平凡的夫妻。罷了!都過去,愛一個人,能這樣與他平靜的坐下說話,聊聊家常,也是種幸福! “你就要臨盆了!怎不見劉凱在家陪你?他這個丈夫,這點上,可不稱職!” 我一愣,喝了口水,說“他在家陪了我都一個多月了,生意撂下不管太久!今日被我攆去店里,看看生意了!” 薛銘一聽,大笑三聲,感慨道“你還和原來一樣!強勢!連自己的夫君,只怕都要讓你三分!” 我略微帶有一點小女人的嬌羞與撒嬌,對他說“你這是夸我呢?還是罵我呢?不能說點好的?” 薛銘笑了笑,轉移話題說“還有一個月,孩子就出世了!怎么樣,還吃得消嗎?”我眼底閃過一絲暗淡。 薛銘并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他的!所以,他也以為,我還有一個月才生產!實際上,只有半月的時間,他就要出世了。 我甩甩手,做出一派瀟灑的樣子,說“還行吧!也就這樣!” 薛銘故意嘴角抽搐一笑,說“看你這樣,是不太緊張!估計,就算下一刻孩子出世了,你也會淡定的喝著茶,靜等產婆到來。” 我知道他在開玩笑,習慣性的白了他一眼,“胡說八道啊你!” 我頓了頓,喝了幾口茶,正在猶豫要不要問,薛銘看出了我的心思,便說“有什么,就說吧!憋在心里,對孩子不好!” 薛銘是最了解我的,我的一顰一笑,一語一行,他都了如指掌。他是最清楚我的人,就連我下一刻要說什么話,要做什么動作,他都能猜出**分。 我心里一暖,滿懷期待的問“我臨盆那日……你會來嗎?” 薛銘喝茶的手停了,定了定,這習慣性的動作卻讓我緊張的手心直冒汗,我忙說“不過,政務要緊!” 我以為薛銘不會接我的話了,可是最后,他淡淡的說“當然!” 我內心興喜,“真的?” “決不食言!” “好!那,我……” “還有什么要求就快提吧,錯過了這個機會,可就沒下次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 我深深一笑后,緩緩的說道“還有一事,我希望,孩子的名字,由你來取!” 薛銘的表情一僵,變了顏色,他猶豫說“不妥!自古,孩子的名字都是由父親來取,從沒有讓舅父來取的道理!” “兄長!我不知道日后,我與劉凱還會不會有孩子,但這個孩子的名字,我希望,由你來取!你大可無需顧慮,劉凱已經答應我了!” “可是,這終究不合適。” 見薛銘還在猶豫,我立刻編了個借口說“就當讓孩子沾沾你車騎將軍的精氣神,日后也可以像你一樣英姿颯爽!” 因為他是你的孩子,已經不能和你相認,起碼,孩子的名字要讓你這個父親來取! 薛銘猶豫了一會兒,答應了“好!”我興喜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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