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俊卿走到璟昱跟前,看著他,“那些人有動靜嗎?” 璟昱點點頭,然后看著他道:“今晚我去,你在這里等著吧。” 璟昱完直接就抓起一旁的劍轉身出去了,他在這里等了這么久只是為了叮囑俊卿幾句。 “可是……” 俊卿的話還沒出口,璟昱已經(jīng)一個閃身不見了蹤影。 璟昱走了,俊卿還就真的乖乖坐在原地等著了,璟昱的武功他知道,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他本來想坐在這里一直等到璟昱回來的,不過別的人恐怕不能答應。 就在璟昱出去沒多久,俊卿才剛喝了一杯茶,外面就傳來了一陣特意隱藏的腳步聲,不過對方似乎沒有想到俊卿也會武功,耳力很好,自然對他們的動作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們停在窗邊,將窗戶紙捅破,給里面吹迷煙的時候,俊卿直接捂住了口鼻。 原本他是想要將那只木管子的孔給堵住,讓他們自食惡果的,后來想想也許看看他們要干什么能夠找到什么線索,也就由著他們?nèi)チ恕?nbsp; 果然外面的人將迷煙全部吹了進來以后,側耳聽了聽周圍的動靜,確定房間里面沒什么聲響之后,才將刀塞進門縫,將門塞給弄了下來,推開門進來了。 來人就著黑暗在四處看了幾眼,也許是因為這種事情做的多了,所以做起來就特別的順手,就算沒有燈光,也能在黑暗中看的見東西。 那人一直摸到了床頭上,發(fā)現(xiàn)床上竟然沒人的時候,心里一驚。 不過他轉了一圈下來,發(fā)現(xiàn)四周真的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下人突然跑了進來,“大人,怎么樣?沒事吧?” 來人聽到下人的聲音,不悅的在他頭上拍了一下,“給你家大人我叫魂啊,沒看見我在干正事嗎?” 那人著就將臉上的黑布拿了下來,正是今白俊卿他們見過的驛丞劉斐斌,此時的他盯著那個下人一臉的冰冷。 那下人嚇得連連討?zhàn)垼贿^劉斐斌直接煩躁的將他叫了起來,反正沒惹出什么大事。 那下人本來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過看到房間竟然空無一人的時候,有些震驚。 連忙看著驛丞問道:“大人,今的那兩個大人呢?為什么他們不在屋里,都這個點了,他們出去干什么?” “不知道!”劉斐斌搖了搖頭,然后看向那個多話的下人,“他們不在這里,也許今晚上不回來了吧!” 劉斐斌想想也是,那兩個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也許是真的住不慣這樣的驛站吧,總之對于他們兩個人的突然離去,劉斐斌是沒有多大感情的。 他們能夠離開再好不過了,不然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對待他們兩個,那兩個人個個都很聰明,尤其是今套他話的那個,更加的聰明,要不是自己反應的夠快,今估計就連老底都被人家揭出來了。 見到他們都不在,劉斐斌的膽子也大了不少,竟然還沒有離開這間屋子就和他的手下了起來。 真不知道是太大意了,還是太沒腦子了,不過這樣更好,俊卿自然就能夠得到更大的消息了。 劉斐斌他們并不知道這屋子里面還有人,而且沒有被他們的迷香給迷倒,此刻正躲在房梁上聽著他們的談話。 聽完了之后,俊卿才知道,原來黃金真的是這些人截走的,不過這個劉斐斌就是窩囊廢一個,壓根就沒這么大的膽子,都是被那個守城將軍韓忠給脅迫的。 而那些黃金就是被他們的人偷偷的挑走的,那他們趁著陳英他們遠道而來,又是下著大雨,他們的戒心的時候,在他們吃的飯里面下了藥,只是將他們迷倒并沒有傷害他們。 他們將黃金抬到了離這里不遠的恒威鏢局,那鏢局的主人正是韓忠的父親韓偉。 至于現(xiàn)在那批黃金有沒有被韓忠轉走就不知道了,因為那個恒威鏢局附近經(jīng)常會有官兵巡邏,自然而然的要轉移黃金,就變得特別容易。 聽完他們的話之后,俊卿都有一瞬間的懷疑人生了,這個劉斐斌真的是吃蠢長大的嗎? 簡直就已經(jīng)蠢到了極點,不過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他得到消息才能夠不費吹灰之力。 在劉斐斌他們帶著人離開后,璟昱也一個閃身回來了,他看著俊卿,“剛才打算跟蹤劉斐斌的,結果……” 璟昱到這里就不下去了,俊卿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好的了。 跟著劉斐斌自然就跟到這里來了,當然也就知道了他干的那些事情了。 “至少我們現(xiàn)在有了線索,知道了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誰,也知道了這批黃金應該從哪里查起。” 俊卿也懶得去想劉斐斌了,直接開門見山的道,“要不然,咱們回去吧,弘時一個人在客棧也不安全,而且那個劉斐斌似乎已經(jīng)認為我們離開了。” 璟昱點了點頭,就跟著俊卿離開了,已經(jīng)知道了這里跟黃金沒關系,再待下去就是浪費時間了。 弘時一個人在客棧待的挺無聊的,要不是因為傷還沒好,他真的都想去驛站找俊卿他們了,這么一直窩在床上,他都快要瘋了。 一想到俊卿他們查找線索得很久,而且自己還要在床上躺很久,他就焉了。 就在他皺著眉頭,唉聲嘆氣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了,他還以為是紫菱或者離漸愁,沒想到抬頭一看竟然是俊卿和璟昱,他立馬激動的坐了起來。 “你……你們兩個今不是應該在驛站查找線索嗎?怎么回來了?” 俊卿看了他一眼,才嘆了口氣道:“是查到線索了,不過跟驛站沒有關系,所以我們兩個才回來了。” 著俊卿就將自己在驛站的時候聽到的消息跟弘時了一下。 弘時聽完之后也是一臉的震驚,他沒想到這事竟然還和守城的將領扯上關系了。 弘時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看向俊卿他們,“你們也累了好幾了,先好好休息吧,黃金的事情我們明再。” 這會確實色已經(jīng)晚了,他們兩個并沒有反對,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弘時看著他們離開了,自己也轉身睡下了。 第二剛一亮,弘時他們就已經(jīng)坐在一起商量了,經(jīng)過一番探討之后,弘時他們最終決定,先去恒威鏢局踩踩點,看看情況,確定一下黃金還在不在鏢局。 當然這次的行動還是主要靠俊卿和璟昱了,雖然弘時經(jīng)過幾的靜養(yǎng),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了,可是還是不能做太過劇烈的運動,而且恒威鏢局有沒有風險也不知道,俊卿他們也不愿意讓弘時冒險,自然就變成了他跟璟昱去了。 而他們離開客棧之后,弘時又開始了等待消息以及很無聊的生活。 俊卿和璟昱來到恒威鏢局之后,直接就敲響了一直緊閉著的大門。 不一會兒,從里面?zhèn)鱽砹艘粋很不耐煩的聲音:“什么人?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這粗里粗氣的聲音剛一落,里面門就打開了,從里面出來了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大漢,斜眼看了俊卿和璟昱他們二人一眼,語氣很不善的問道:“你們兩個想干什么?” 俊卿面對這樣的情況也不惱,只是笑了笑道:“來鏢局還能干什么?自然是來拖鏢的。” 大漢聽到俊卿的話,并沒有張其他的鏢師一樣,將俊卿他們迎進去,反而是皺著眉頭看著他們兩個,大手一揮就將他們兩個往外趕,“去去去,我們鏢局最近停了,不走鏢了,要保鏢,你們?nèi)テ渌溺S局,我們不接貨了。” 大漢完這次也不等俊卿他們反應,直接就將他們兩個關在了門外。 看著禁閉的大門,俊卿自嘲的笑了笑,沒想到他竟然也有吃閉門羹的時候。 璟昱并沒有多想什么,對方表現(xiàn)的這么奇怪,沒有問題都不可能,不過這樣草木皆兵的情況,不正明了,他們還沒有將那批黃金轉移,怕出了什么事情嗎? 否則的話,又為何這么心翼翼的,甚至就連鏢都不出了。 俊卿和璟昱他們兩個人就不是那種會放棄的人,因此兩人在環(huán)顧四周一會兒之后就上了附近的酒樓。 這個酒樓雖然不及京城的酒樓盛大繁華,可是也不差了,而且還是三層的,那個高度剛好可以將周圍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兩人進了酒樓,要了一個三樓的正靠著大街的雅間,兩個人就坐在了窗邊,看著對面的恒威鏢局的動靜。 蹲點這種事情,璟昱做過很多次了,自然是駕輕就熟,而俊卿雖然經(jīng)歷的多,可是他從來就不需要蹲點去盯人,自然也是頭一次有這樣的經(jīng)歷,還是很好奇的。 他支著頭,看著外面大街上人來人往,手里拿著一個糕點就塞進了嘴里,這種感覺還蠻奇特的。 他們兩個人坐在雅間,還沒有等多久,恒威鏢局就有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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