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俊卿拉著弘時他們直接闖進普惠大師的禪房時,他正在敲著木魚念著經(jīng),眼睛都緊緊的閉著。 卻還是正兒八經(jīng)的道:“五位施主請坐。” 這下除了俊卿其他人都震驚的看著普惠大師,就連沒什么興致的弘時也聞言震驚的盯著普惠大師看。 普惠大師坐的蒲團前面擺著五個大一樣的蒲團圍成一圈。 顯然就是給他們五個人準備的,這普惠大師一早就知道他們要來? “你們快坐下吧,這種情況我早就習慣了。每次找普惠大師,他似乎都能知道我要找他,而且就連人數(shù)也知道的清清楚楚,要不然普通的僧人我也不能推薦給你們啊!” 俊卿已經(jīng)率先坐了下去,然后拍了拍身邊的蒲團,示意弘時他們幾個也坐。 弘時他們最終還是坐了下來,不過普惠大師卻不理他們了,只是一個人自顧自的念經(jīng)、敲木魚。 這聲音從他的嘴里出來,似乎很有震懾人心的力量,慢慢的弘時他們都跟著融入了進去。 竟然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隨著念經(jīng)聲和木魚聲,整個身心都安定了下來。 弘時聽著這聲音,心情似乎瞬間好了許多,不知不覺竟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不過很快他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周圍竟然不是道明寺的禪房,而是一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 弘時滿心疑惑的隨意走著,不一會兒一陣兒讀書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這聲音弘時聽了很久,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是永珅。 弘時立刻巡著這聲音的來源跑去,只見一個穿著翠綠色云紋衫的童正拿著一本書,孜孜不倦的讀著。 弘時走近了一看,這童果然和永珅一樣的臉,不過他的打扮卻不同于永珅,他身上穿的是一種弘時從來沒見過衣服,長長的頭發(fā)用一個碧綠色的發(fā)箍束起,一派干凈利落。 弘時已經(jīng)吃驚的不知道該怎么了,這個孩子很像永珅卻又有不同之處,他的打扮一看都不是大清的人。 就在弘時想要靠近的時候,里面出來了一個更加威嚴的男人,是和童一般的打扮。 只不過男人穿著的是黑色的長袍,頭頂也是黑色的發(fā)箍和一只碧玉簪。 那個男人看著弘時的方向一笑,將地上的童抱了起來,“珅兒,你要好好準備一下,跟爹爹去東海龍宮赴宴了。” 直到他們走遠了,弘時依然伸著手向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腦子里不停的都是那句,東海龍宮,赴宴。 東海龍宮這個地方弘時之前聽過,可是他一直以為那不過是傳中的,是不存在的,沒想到…… 能夠去東海龍宮赴宴的又豈是一般的泛泛之輩,弘時又不笨,心思一轉(zhuǎn),就什么都明白了。 頓時心里釋然了很多,整個人也輕松了不少,突然他眼前的景象一轉(zhuǎn),竟然又回到了禪房里,還是維持著之前的姿勢。 這時普惠大師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也停下了擊打木魚的動作。 弘時見狀想要問他,卻被普惠大師抬手制止了,“佛曰:不可,有些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弘時聽到這里鄭重的對普惠大師一拜,他這個時候又怎么會不明白這個普惠大師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普惠大師見狀趕緊將弘時扶了起來,“公子身份尊貴,不必多禮。我老和尚也受不起此等大禮。” 弘時被他的一愣,有此等本事的人又豈會在乎凡塵之禮,怎么會…… “有些事情你現(xiàn)在還不明白,不過以后你會慢慢都清楚的,老和尚我就不多了,不過老衲這里有個八字箴言想要告誡公子,還請公子謹記。” 看著弘時迷茫的眼神,普惠大師緩緩道:“慧極必傷,情深不壽。” 慧極必傷,情深不壽。這句話的意思弘時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他不知道為什么普惠大師要告誡自己這幾個字。 “現(xiàn)在不著急,以后慢慢的你就明白了。”見弘時又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普惠大師深沉一笑,然后就不多什么了。 弘時見他不想多也不能強求,只是默默的點頭。 普惠大師著看了俊卿一眼,“你子最近有血光之災,沒什么事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普惠大師這話一就將弘時他們所有人都驚到了,不約而同的看向俊卿,之后又看向了普惠大師。 “大師……這……”弘時剛開口,就被俊卿攔住了。 “大師他也就是隨口的,沒什么大礙的,不要擔心。”俊卿吊兒郎當?shù)闹耆桓笔虏魂P(guān)己的樣子。 雖然俊卿面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過他的心里卻是七上八下,普惠大師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他既然這么了,就證明自己最近真的有災,而且還不太好。 因為普惠大師除了危及生命的情況下,一般都不會隨口出有血光之災這幾個字。 不過有能力歸有能力,人家能不能救自己還是一回事,這種事又怎么能夠強求人家,所以他在弘時開口請求普惠大師之前就將他攔下了。 普惠大師也是一副笑的高深莫測,不愿多的樣子,弘時是知道這種有能力的人一般都是有原則的,不愿意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問不出來的。 而且若是讓他強行救助俊卿,也不知道是不是違背道,逆而行,這種情況一般人都不會愿意承擔這種危險的。 不過這事關(guān)俊卿,還是血光之災,他又怎么能放心? 看弘時還想再問,俊卿直接站了起來,拉著弘時就出去了,璟昱他們隨即跟了上來。 看著他們所有人都離開了,普惠大師才笑了笑,“老衲已經(jīng)等了五百年了,終于等到你們了!” 普惠大師完全沒有一點擔心俊卿他們的樣子,反而是笑的意味深長。 出了道明寺,弘時直接推開俊卿拉著自己的手,“你剛剛為什么不讓我問清楚,這事可是事關(guān)你的生命,怎么能這么馬虎?” “這不是馬虎不馬虎的問題,而是普惠大師不愿意,就算是問了,他也不會告訴你。”俊卿看著弘時一副氣沖沖的樣子,連忙道:“好了這事也沒那么不好,不定是普惠大師看錯了,沒什么的,我們回去吧。” 俊卿想安慰弘時,可是璟昱卻毫不留情的就拆穿了他,“以普惠大師的能力,他不會看錯,你有血光之災那就是真的有。你最近不要再出來了,按照他的話好好呆在家里吧。” 璟昱剛才看見普惠大師輕輕松松就讓弘時放下了心結(jié),心里對普惠大師的敬重更大了。 光是他的念經(jīng)聲和木魚聲就有撫慰人心的力量,可見他根本就不是欺世盜名之輩。 俊卿瞪了璟昱一眼,才回過頭對著弘時道:“你看這不是沒事,我就聽大師的話,好好的待在家里,不出去。沒什么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弘時也知道俊卿的倔強,再加上普惠大師確實不愿意多,所以他只能作罷,跟著俊卿下山去了。 回到京城以后,俊卿看著大街上形形*的攤子,隨心的看著,期間還買了幾個糖葫蘆遞到了弘時他們手里,就連璟昱都沒放過。 璟昱看著手里還流著糖漿的糖葫蘆,眉頭皺的死緊。 俊卿就這么直直盯著他,“怎么著,快點吃啊,這個東西很好吃的!” 璟昱看了手里的糖葫蘆一眼,泄氣般的閉上了眼睛,狠狠的咬了一口,頓時口腔中充滿了酸味,酸的他眼睛都在打顫。 離漸愁看著璟昱的樣子,在心里默默想著,果然世上只有俊卿和弘時兩位公子能這么捉弄教主,又讓教主很無奈,又不會生氣。 弘時也知道俊卿是想緩和氣氛,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就隨著他去了,默默的咬了一口糖葫蘆。 他以前就挺喜歡吃糖葫蘆的,只不過很久沒吃過了,這個糖葫蘆的口感還不錯。 看到所有人都吃了糖葫蘆,俊卿叫上這才有了笑容,拉著弘時他們繼續(xù)到處逛。 自從永珅出事這么長時間,弘時也沒出來過,就跟著他們到處走走了。 俊卿似乎是童心起了,又拉著他們到一個賣糖人的攤子前,看著年邁的老叟手法嫻熟的做著一個個糖人。 弘時正盯著糖人看,余光卻瞥到了一個人,有些熟悉,他連忙直起身子看了看,最后又直接追了過去。 俊卿他們的目光都在糖人上,沒怎么看周圍,直到弘時離開了好一會兒,他們才回過神來,看到弘時不見了,連忙慌亂的四處找了起來。 那邊俊卿他們在火急火燎的找人,這邊弘時卻跟著那人直接來到了郊外。 不怪弘時見到這人這么大的反應,實在是這個人有些特別,他就是那個在黃金被盜案中傷了他的賣糖人老翁,也是殺死守城將軍韓忠的人。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老翁,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 這一點弘時早就聽俊卿他們過了,這個人的特征他也都知道,再加上他熟悉的背影,弘時更不會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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