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少再次走進謝毅福夫婦的房間察看,三十平的小房間還是挺溫馨的,衣服和雜東西比較多。
不過很干凈整潔,可見他老婆鳳兒很勤快,墻面都是夫妻倆還有孩子的相片,一家人很幸福。
珩少心里深有感觸,和他們一家關系很好,沒想到這么幸福的一家人突然就走了一個人。兩個孩子就這么失去了爸爸,一家人的頂梁柱就這么突然倒了,這家人該怎么撐下去啊。
珩少逗留在一家人的照片上許久許久,不禁感慨萬千。
楊大警官則是在廚房和大廳里細細觀察,職業本能促使她不放過每一個死角,爭取盡快查到線索破案。
可是來回兩地反復察看都毫無頭緒,有點郁悶的楊國俠只好先作罷,轉去珩少所在的房間里察看情況。
“怎么樣,有沒有發現?”
“沒有,你那邊呢?”
“也是,毫無頭緒。”
倆人稍停了片刻,一邊安慰傷心的男孩,一邊陪小女孩兒玩。
看來眼下唯一的線索的就只有謝毅福生前的那通電話了,只能耐心等待警方那邊的消息。
房間窗戶背對著珩少和楊國俠他們,他們沒有發現有只眼睛瞄著里邊兒,眼珠子東張西望,像在盯著人。
“哎,珩少,你覺得鳳兒有沒有問題?說說你的看法。”楊國俠有意無意地聊到。
出于對這對夫妻的了解,珩少一口否決,“沒有問題,我對他們太了解了。他們夫妻之間非常恩愛,完全沒有裂痕的征兆,完全可以排除夫妻間的矛盾而引發的某種不利手段導致的事件。”
楊國俠也覺得自己白問了,兩人所站的出發點不一樣,站在警方的出發點,那自然是懷疑一切的可能因素。珩少是站在熟人的出發點上,出于對他們夫妻倆的真摯感情,當然不會懷疑到這點上。
“戴帽子叔叔!帽子叔叔……”兩個孩子不約而同地對著珩少喊。
楊國俠異樣的眼神轉向珩少,珩少則是一臉疑惑地目瞪口呆,可這倆孩子的確是看著他的方向。
“額?帽子叔叔?我啥時候有這個綽號了?”珩少奇怪地看著這倆孩子,自己明明沒戴帽子,為何突然喊自己叫帽子叔叔呢。
男孩小康手指著珩少的側面,珩少和楊國俠這才反應過來,兩人轉過頭看窗戶的方向,一個戴帽子的陌生男人冒出個頭就溜了。
嘣……
一發子彈穿梭了進來,還好是打歪在了墻面上,驚嚇地倆孩子當場大哭。
“什么人!”珩少快速敏捷地沖了過去喊道,但是一到窗戶邊沒有那個人的蹤影了。
楊護住較小的小女孩兒,又安慰男孩兒,“別哭了啊,沒事沒事,有哥哥姐姐在,不怕啊!”接著問窗戶邊的珩少:“剛才那個男人是誰?有沒有看清?”
“沒有,戴著帽子,臉是側著窗戶外邊的墻,他是偷看這里的。這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是誰?我和謝毅福認識這么久,也從來沒見過這個人啊。”珩少不禁回想謝毅福身邊認識的人。
“難道他是怕我們發現什么,對他不利?可是如果他是兇手的話,這未免也太大膽自信了吧,敢回被害人的家中,這不是自投羅網嗎?”楊一邊猜想一邊又推倒剛才的假設。
珩少也給與了佐證,以他對謝毅福的了解,謝毅福也算是個聰明人,否則也不會被首富之家看中擔任護衛重責。
所以說兇手也應該是個更精明的人,他應該想到被害人的住處應該會有警方調查取證什么的,他不可能自尋死路撞警察的槍口上,而應該是逃之夭夭或者是隱蔽起來。
再去注意剛才的那顆子彈,不禁冒出冷汗呀,要不是倆孩子的提醒,珩少和楊國俠至少有一個人先中彈了,這簡直和死神擦肩而過呀。
楊國俠立即把這事通知了刑警隊,經,由刑警隊派出了四個人準備輪番守衛鳳兒的家,防止再度遭遇那個神秘歹徒。
“咦,小康,們以前有沒有見過那個戴帽子叔叔呀?有沒有?”珩少試著詢問孩子,希望從孩子身上有所發現。
可是答案卻是令人失望的,小康使勁地搖搖頭,“沒有,我不認識那個人。”
小女孩根本沒法問,只有三歲,什么事都不懂,一直在哭,珩少和楊國俠哄都來不及更別說詢問情況了。
“帽子叔叔,壞人!打我爸爸的人就是壞人!”沒過多久,女孩小英小嘴嘰嘰咕咕了一段話出來。
在珩少的一番確認試問,女孩小英又說了幾句重要信息,“我喊媽媽和哥哥,沒人理我,爸爸被兩個帽子叔叔打了。”
“我明白了,按照小英的講述,那天鳳兒和小康不在家,兇手在打謝毅福,所以兇手不只一個人。也或者說是那兩個戴帽子叔叔只是個幫兇,應該還有個真正的幕后元兇。”珩少理論分析。
“嗯,看來這是真不簡單,兇手是有意盯上了謝毅福,而謝毅福究竟有什么秘密被他們盯上了呢?又或者說是和秦家有什么固然聯系,為什么秦莊其他保安都沒事就他一人出事了呢,說明謝毅福身上有什么秘密嗎?”楊國俠腦子里迸發出許多待解的疑問。
重重疑問擺在面前卻也無可奈何,只剩下等待。
等到了快要太陽落山了,鳳兒也回來了,珩少和楊國俠也準備離開了,刑警隊的警察也來到鳳兒家中負責保護。
“那顆子彈給我帶去化驗。”楊國俠對警員說道。
“是,楊隊。”
楊國俠端詳著那顆子彈一小會兒,上了珩少的車。
珩少也不知道怎地,剛踩上油門突然又剎了車,嚇了楊一跳,忙拽住車上面的安全杠。
“珩大少爺,專心點開車,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楊國俠看到珩少異樣的表情不僅換成疑問的語氣。
可是珩少的答復是一句話也沒說,而是輕輕搖頭,眼睛都沒看楊國俠,東張西望地瞧外面。
“怎么了?”楊國俠壓低聲音問,她似乎也隱約感覺到了什么,可就是什么也沒發現才覺得奇怪。
“噓……好像有人跟蹤我們,看著前方別回頭。”
珩少視線對著前方,眼神斜角瞄著車上的反光鏡,左右兩邊加后邊,只有路人沒有其他可疑人物了,珩少皺著眉頭無奈地繼續開車了。
“這人真不簡單啊,竟然在我們兩大反偵查能力這么強的人面前跟蹤我們,然后還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是真服啊。好久沒遇到這樣的對手了,你覺得呢?”珩少難得夸別人一句道。
楊國俠不禁驚訝那人的跟蹤能力,又不得不對珩少啞口無言,說他自戀呢他居然還難得夸起了對手。
“這算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可以這么理解嗎?剛剛夸自己的是珩少,現在是珩董事長么。”楊國俠無意間調侃起來。
珩少擺了個無奈的動作,“唉,我說楊大隊長,你這當上了副局長,這說話都不一樣了哈。察言觀色、評論人的德行有一招,連我都不得不服!”
“去你的,開你車!”楊國俠差點撲哧的大笑了出來,轉移話題免得跟他貧嘴落于下風讓他嘚瑟。
楊美女這么一提醒,趁著少人寬敞的巷子,珩少露了倆手瘋狂飚速,驚嚇地人家死抓著車杠,眼睛死死地閉著,咬著牙死死不肯喊救命。
珩少既得意又不得不松手放過他了,本想著等她喊救命看笑話來著,沒想到她的忍耐力這么強,難怪干警察這么優秀呢。
“混蛋!”到了刑警隊門口,楊了口氣下了車臭罵了句,然后狠狠地關上了車門。
要不是珩少反應靈敏,不然剛探出的頭被撞得飄起來。
“嘿,王子送你回來,居然還罵人,真是好人沒好報呀,唉要保持好人民警察的形象啊哈哈哈。”珩少嘻嘻哈哈地朝她喊了兩局就趕緊開溜了。
“你給我下車,有本事你……”楊國俠還沒說完,車已經飛速地離開了視線外,只能憋著氣回崗位了。
楊國俠根據孩子提供的線索和在鳳兒家及附近的發現,列成簡要案卷帶到公安局一一匯報給了朱國騫。
朱國騫一邊審視著案發現場留下的子彈,一邊聽取楊的匯報。
“真是驚險啊,這顆子彈是非常精準的彈道發出來的,估計是孩子的突然一喊驚得那人失了手。嗯……你和珩少分析的沒錯,蹲守你們的人只是個把風的人,包括那個后來跟蹤你們的人,要么同一個人要么也是個負責把風的,幕后元兇操縱著這一切。”朱國騫冷靜地分析道。
回想起那發子彈,加上局長的強調,楊國俠到現在都有點背生冷汗呢。
“局長,死者謝毅福生前的那通電話查出了嗎,是否真的在早上打過給其他人?”楊遲遲不忘那通電話的事。
“小楊,給你看看,這是驗證結果。查明,是打過,大概是個三四十歲的男人,聲音很粗獷。語氣中帶有威脅的意思,不過通話時間很短,連起碼的稱呼都沒有,所以我們沒法知道兇手的身份。接下來,就只能看你們刑警隊如何在這通電話里提供的地點和時間上著手了,還有謝毅福身邊的人。”朱國騫眉頭緊鎖地把查到的資料交給楊國俠。
“我明白,局長!有線索總比毫無頭緒的好,我和我們刑警隊一定不會讓局長失望的!”楊國俠并沒有感到失落,反而更有信心,因為曾經在橫山經歷了絕望,這點挫折已經不是事了。
看著她依舊斗志昂揚,作為領導的朱國騫自然也是十分欣慰而感到信心也升起來了,并加以鼓勵:“好樣的,小楊,加油,有什么需要盡管說,我一定給你提供最快速的援助!”
“謝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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