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狗剩扭過頭,對林雪薇道:“雪薇,如果今我們讓步了,那么明呢?下次再遇到這樣的情況呢?” “這……”林雪薇一時語塞,竟不出話來。 “這一次是陪人家喝酒,下一次是不是就要賠人家上床了?”張狗剩的話雖然很粗俗直白,但是卻的一點也不假。 話糙理不糙,現(xiàn)在的社會就是這樣的,你要是軟一點,別人就會欺負(fù)到了你的頭上來。 你退一步,別人就進(jìn)三步,這樣的生活,張狗剩足足經(jīng)歷了將近二十年了,他再也不想過那種別人伸手扇你臉,你還要笑著把臉湊過去給別人扇的日子了。 再了,這件事本來就是對方的不對,為什么還要他們來讓步? 張狗剩擼起了袖口,露出粗壯的臂,上面早就已經(jīng)暴起了青筋,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兩個惡漢,張狗剩嘴里憤憤地罵道:“惡人還有王法了嗎,竟然做出這種欺男霸女的丑事。別以為拿了一把刀,就想嚇唬我,來啊,爺爺陪你玩玩,給你松松筋骨!” “特么的,兔崽子,你找死!”惡漢嘴里啐了一聲,剛要朝張狗剩沖過來的時候,大廳里的服務(wù)員趕緊走過來制止了。 那是一個穿著西裝套裙的年輕姑娘,看樣子應(yīng)該不是服務(wù)員,是個經(jīng)理啥的,看到惡漢和張狗剩就斗毆,趕緊大步跑到二人中間:“兩位先生,兩位老板,消消氣消消氣,和氣生財嘛,有什么誤會我們坐下來慢慢,別動手動腳嘛?” 這西裝女經(jīng)理雖然長得不如林雪薇,倒是也有幾分姿色,不過多是臉上的濃妝襯托出來的,真要把妝容給卸去的話,估計連林雪薇十分之一的美貌都不及吧。 女經(jīng)理估計也經(jīng)常遇到這樣的事情,所以并不是很慌張,處理事情來也有模有樣的,微微頓了一下,那女經(jīng)理又笑著繼續(xù)道:“只要二位老板今能夠放下恩怨,坐下來好好的吃這飯,這頓飯的錢就由我來買單吧。” 聽到店里的女經(jīng)理也來打著圓場了,林雪薇連忙走了過來,從后面扯了扯張狗剩的衣角:“狗剩兒,算了,算了,我們還是走吧……” 張狗剩聽完也微微收了怒氣,的確,畢竟這里是大城市,還是少惹事比較好。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壯漢卻絲毫沒有想和解的意思。 壯漢瞥了一眼那西服女經(jīng)理,臉上并不妥協(xié),仍舊不依不僥:“經(jīng)理你的行也行,不過嘛……” 壯漢又偷偷地瞧了瞧站在張狗剩身后的林雪薇,嘴角流出一絲邪笑,“不夠嘛……這個大屁股妞,得向我敬酒賠罪,跟爺喝個痛快了才能走!” 聽到這家伙竟然這么一臉的不知羞恥,出這樣下流的話,張狗剩氣得一張臉都綠了。 當(dāng)即張狗剩便握緊拳頭,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響,緊接著不等對方反應(yīng),便墊步上前,掄起右勾拳便重重地打在壯漢的下巴上。 壯漢雖然高大強壯,但戰(zhàn)斗力并不跟外表和脾氣畫等號。他反應(yīng)非常慢,結(jié)果被狗剩兒重拳打得往后面連退三步,身子晃了晃,手按在了旁邊正在吃飯的餐桌上才沒有失去平衡而摔倒。 然后哇嗚哇嗚的捂著嘴巴,像是在辱罵狗剩兒。過了數(shù)秒,大家才聽明白,原來他是下巴被打得脫臼了。 狗剩兒也沒想到自己拳頭竟然這么重,他只知道這一拳是用了丹田里面的氣勁的。 氣勁順著經(jīng)脈游走到自己的手臂上,然后在傳導(dǎo)到自己的拳頭上,所以這一拳的力量才這么大! 壯漢哪里會想到這個看起來貌不驚人的毛頭子一出手竟然這么霸道,猛地一咬牙,那壯漢當(dāng)即一揮手,和他一起來的黑瘦子,也揮動拳頭朝狗剩兒打了過來。 狗剩兒左躲右閃,對方拳頭次次落空。飯店里面正在吃飯的那些食客們看到二人交手,都不自覺的放下筷子,盯著二人觀看,不斷點頭佩服這年輕子的利落身手。 而且張狗剩感覺現(xiàn)在自己的速度和力量,都又上了新的臺階。他仿佛能判斷出對方的動作,然后瞬間作出反應(yīng)。沒幾下,他一腳踹在那人的肚子上,將他踹得倒在桌子上,將桌子砸成兩半。 林雪薇看要闖禍,趕緊:“狗剩兒,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 張狗剩有些為難,自己也知道自己闖了禍了,于是便點了點頭。 就在張狗剩和的時候,一陣馬達(dá)的轟鳴聲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抬頭一看,門口突然停了一輛馬自達(dá)。 只見車門打開,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長發(fā)女子從駕駛位置上走了出來。身材高挑,兩腿纖細(xì),腳上的白色高根鞋子,完完全全一副御姐范兒。腿上的大洞皮膚色絲襪,更是讓張狗剩心里撲通一跳,立即感覺有個地方出現(xiàn)了化學(xué)反應(yīng)。 “啊喲,這女人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張狗剩直直的看著那女子,像是鐵釘被磁鐵吸引到了,動也不動,努力回想著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她。 一旁的林雪薇看著張狗剩一直盯著走來的這個妖艷美女看著,心里頭頓時不是滋味。 陳雪蓮走到他面前,看到他看自己那迷醉的眼神,不由得瞪了下眼睛,“嗯?狗剩兒?!” 看到張狗剩,陳雪蓮嘴里就驚訝地叫了出來。 “怎么,你們認(rèn)識?”林雪薇拽了拽張狗剩的衣服,疑惑的問道。 這個時候,張狗剩才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然后看向陳雪蓮,試探性地問道:“你……你是蓮姐吧?!” “就是我啊。”陳雪蓮笑了笑,臉上的怒色一轉(zhuǎn)而逝,趕緊走到張狗剩的面前問了起來,“怎么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呀,是不是來送菜啊?” 陳雪蓮以為張狗剩是來送娃娃拳的,所以對張狗剩也很客氣。 張狗剩不好意思地?fù)蠐项^,“額,蓮姐,不是的,我不是來送菜的,其實我們是來吃飯的……” “哦哦,那還愣著干什么呀,趕緊把你女朋友帶進(jìn)來一起吃啊,今個兒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姐我請客!”陳雪蓮見到張狗剩似乎也挺開心的,招呼了一聲便自顧自地走進(jìn)了餐廳。 可是剛一看到餐廳的景象,立刻就叫了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 大廳的女西裝經(jīng)理見陳雪蓮進(jìn)門,趕緊走了過去,“陳老板,您來啦?” 原來這陳雪蓮就是這雪蓮大排檔的老板。 “這都是誰干的?”陳雪蓮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慍,朝那女西裝經(jīng)理罵道。 “是……是這位先生和這幾位先生斗毆所致。”女西裝經(jīng)理不敢隱瞞。 陳雪蓮回身看了張狗剩一眼,正欲詢問的時候,門外又響起了一陣警笛聲。 很快,幾名身穿制服的警察便走了進(jìn)來。 “誰報的警啊,發(fā)生了什么事?” 陳雪蓮扭著身子走了過去,對帶頭的那名警察道:“警官,這幾個無賴在我店里打架斗毆呢,你帶回去吧。” 警察一掃躺在地上的幾人,揮了揮手,也招呼手下的人將他們帶走了,隨即又瞥了一眼陳雪蓮,對他道:“陳老板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剛來,也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就讓婷跟你們走吧。” 陳雪蓮招呼了一下剛剛那個女西裝經(jīng)理,對她使了使眼色,然后他便跟著那警察一起坐上了警車。 等到眾人都離開后,陳雪蓮才找到一個干凈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后看了看早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張狗剩。 “還不過來,好好感謝一下我?” 張狗剩微微一愣神,然后便和林雪薇坐了過去。 “蓮……蓮姐……”坐定之后,張狗剩支支吾吾地喊了一聲,不過卻一直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了的孩子似的,不敢直眼看她。 畢竟張狗剩心里很清楚,這砸店的一事他可脫不了干系啊。 不過陳雪蓮倒是也不在意,給張狗剩和林雪薇倒上了一杯水,又笑著問道:“狗剩兒啊,你干嘛一直低著頭啊,這是你女朋友吧,長得挺好看啊,不給姐介紹一下嗎?” 林雪薇聽到陳雪蓮出這話,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張狗剩也趕緊擺了擺手,“不不不,蓮姐你誤會了,我和雪薇只是朋友關(guān)系……哦對了,對了,我還沒介紹呢,蓮姐,她叫林雪薇,是個老師。” 張狗剩指了指身邊的林雪薇給陳雪蓮介紹道,然后又看了看林雪薇,“雪薇,她是蓮姐,是這家餐館的大老板,之前在我這里買過菜。” 林雪薇這才知道張狗剩是怎么認(rèn)識這個陳雪蓮的,看來剛剛一直誤會他了。 心里尋思了一會兒后的林雪薇微微抬起頭來,就像一個害羞的媳婦一樣,沖著陳雪蓮微微一笑,嘴里喚了聲:“蓮姐……你好……” “呵呵,你好你好,在我這里也別太拘謹(jǐn)了,就當(dāng)是自己家好了。”陳雪蓮到底是個大老板,起話來也頭頭是道的。 寒暄了一會兒后,陳雪蓮這才問起張狗剩來,“狗剩兒,剛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怎么會動起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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