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想了半,張狗剩還是沒有頭緒,好像除了*和周成康之外,他沒有得罪誰啊。 “怕什么,都是一些跳梁丑,誰敢找我張老弟的麻煩,我保證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 聽到趙大富這句話,張狗剩和石倩倩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上午的事情不多,食堂也基本上恢復了運轉,張狗剩和趙大富做完午餐后,便離開了食堂。 趙大富讓張狗剩去臺等著,他去把周文輝給叫上來。 張狗剩沒有等太久,趙大富和拎著周文輝后衣領上來了。 “趙哥,咱們有話好好啊,千萬別動粗,我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會招惹張狗剩了,這一回你就放過我吧。我真不知道你跟張狗剩是鐵哥們,不知者不怪,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周文輝哭喪著臉,抱著趙大富的腰,一個勁的求饒起來。 趙大富一點也不客氣,一腳踢在周文輝后關節(jié)上面,把他給踢得跪在地上去。 “媽拉個巴子,你個龜孫子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我警告過你,張狗剩是我兄弟,你敢動他就是跟我過不去。沒想到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吹過就忘了。竟然想用美人計來對付張狗剩,還好張狗剩也算是個情場高手了,什么樣的女人都玩過了。沒有被你派來的那種庸脂俗粉給迷住,如若不然,就給你鬼計得逞了。” 趙大富怒瞪著雙眼,氣得臉紅脖子粗,好像被陰謀陷害的人,是他一樣。 趙大富感同身受的為張狗剩出頭,倒是讓張狗剩一陣感動。不過,他把自己吹成情場高手,這就有點讓張狗剩臉紅了。 “趙哥,狗剩哥,我錯了,求你們大人不計人過,放我一馬吧。” 周文輝嚇得臉色煞白,點頭哈腰著向張狗剩連連躹躬道歉。 “哎呦,周文輝你行這么大的禮,我怕承受不起,會折壽啊。” 張狗剩閃身到一邊去,不太喜歡別人向他下跪,張狗剩認為這樣做有點不尊重人。 趙大富可不管那么多,大大咧咧挺在周文輝面前,一臉笑意的接受著周文輝跪禮,更夸張的是,他故意把褲襠部位大富頂,都快碰到周文輝面門上了。 這樣侮辱人,有點不合適,張狗剩有點看不下去了,趕緊上前去,把趙大富拉著往后退。 “兩位大爺,我真不知道你們關系這么好啊,如果知道你們是鐵兄弟,就算老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跟你們做對。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你們原諒我這一回,我保證以后見著你們就躲開,絕對不會再招惹你們了。” 周文輝真正怕的人是趙大富,絕對不會怕我了。這一點我心里明白著,現在的我,就有點像狐假虎威了,借著趙大富的威風,來恐嚇周文輝這個慫貨。 周文輝會這樣怕趙大富,這就是看家世了,據我了解,趙大富家族是做外貿生意,而周文輝家里卻只是開工廠,并且生產的產品全是銷往海外,一直以來,周文輝家的產品銷路,全靠著趙大富家族來運作,跟趙大富過不去,這后果不用想都知道有多嚴重了。 “媽拉個巴子,老子老早就提醒過你了,你卻當我在放屁,今不給你點教訓,我估計你過兩又會忘記掉。” 趙大富還挺有暴力傾向,沖上去就飛起兩腳,踹在周文輝胸口上面。 下腳那么重,踹得周文輝翻起白眼來,呼吸都快接不上來了。 可是,趙大富卻是沒有停下來,拎著周文輝直起身來,照著他的臉頰,“啪啪啪”就給幾個大巴掌,力道十足,硬是把周文輝打得嘴角冒血出來。 “趙哥,別打了,求你別打了,再打下去,會打死我的。” 周文輝根本就不敢反手,只在那里苦苦相求。 趙大富理都沒理他,大巴掌繼續(xù)招呼著,沒用多久,就把他的臉給打得腫成了饅頭臉,兩邊臉上,清晰可以見到五道手指印。 趙大富這是為張狗剩出頭,張狗剩雖然有些于心不忍,但還是裝成沒看到,沒上前去拉人。 趙大富越打越來勁,花樣換著來,他讓周文輝站起來,轉過身去靠著墻站好,然后他就用腳踹周文輝屁股,踹得周文輝不停的撞在墻上面,把鼻子都給撞扁了。 “張狗剩,我打累了,輪到你來出氣吧。你不給他好好上一課,他是不會長記性的。” 趙大富玩得很快樂,臉上一直沒有停過笑容。在他眼里,估計就沒把周文輝當人來看待。 張狗剩微微一愣神,摸著鼻子不忍心的道:“大富,到此為止吧,我看他也受到教訓了,我想他是沒膽再來報復了。” “狗剩哥得沒錯,我絕對不敢再跟你們做對了,趙哥求你別打了,會出人命的。” 周文輝轉過身來,苦聲相求。這家伙滿臉是血,恐怖得像死人,突如其來的倒是給張狗剩嚇了一跳。 “大富,你看看,都把他打成這樣了,我才不信他吸取不了教訓。” 張狗剩拉著趙大富回過頭去,讓他好好看一下周文輝的慘狀。 看到周文輝那慘樣,趙大富也是嚇了一跳,“好了,竟然張狗剩都給你求情了,我這回就放你一馬,敢有下次,我保證要打殘你一條腿。還愣著干什么?張狗剩那么大度,主動放過你,你還不趕緊表示感謝。” 周文輝如夢初醒,走上前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張狗剩表達著謝意。 “狗剩哥,算計你的事,我真是罪該萬死,為了表達誠意,我賠償你一筆錢吧。” 周文輝還打算出一筆錢,用來還補償張狗剩。 張狗剩當然果斷拒絕了,便宜莫討這個道理,他一直記在心底。現在打了周文輝,最多也就是民事紛爭,學校內部處理就完事了。如果張狗剩收下錢,那性質就不一樣了,那就等于是敲詐勒索,一下子就上升到犯罪層面去了。 周文輝如果報復心再起,就能把張狗剩送上法庭去。 這樣的危險,張狗剩可不會去冒,便宜莫討,這是張狗剩為人處世的真理。 “記住以后別再來找我麻煩就行了,賠償就免了,不過我很好奇,到底是誰給你出的主意,讓你用美人計來算計我?” 張狗剩微微一笑,想起趙大富的猜測來,于是問出去,看看趙大富猜得是不是事實。 “沒錯,我差點忘記這件事了,你子蠢得跟頭豬一樣,不可能想出這樣的主意來,快出來,到底是誰給你出的主意。” 趙大富雙眼大亮,舔著嘴唇嘿嘿笑道。 周文輝雙眼一愣,顯得有些猶豫,估計是不想出來。 “怎么著?不想把那人出來是吧?那我就打得你為止。” 趙大富氣得直跳腳,甩手又給了周文輝兩個大耳光。 周文輝慘叫一聲,為了自保,只得趕緊道:“是……是唐老師給我出的主意啊。” “唐老師?哪個唐老師,*嗎?”張狗剩驚疑地問道。 周文輝點了點頭,“嗯,就是*……” 張狗剩和趙大富聽了都一愣,面面相覷,他們都從對方眼中,看出意外的神色來。 趙大富走到周文輝的跟前,一把將他拎了起來,嘴里忿忿罵道:“兔崽子,你唬誰呢?那個*前幾就被張狗剩打的臥在病床上不起,他怎么可能來指使你?” 周文輝一聽,嚇得連連求饒了起來,“千真萬確啊,我沒騙你們……” 微微頓了一下,周文輝便將事情的前因后果了出來。 原來*被張狗剩打的送去醫(yī)院后,在病床上一直都懷恨在心,他知道周文輝和張狗剩有過節(jié),于是便找人要到了周文輝的電話。 電話中,*先是勾起周文輝對張狗剩的仇恨,然后又給了出了這么個美人計,所以才有昨晚發(fā)生的事。 “想不到又是那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趙大富嘴里忍不住罵了一聲。 張狗剩倒是不以為意,微微一笑,淡淡地對周文輝道:“周文輝,這次的事我不怪你,今我可以放過你,但是我要你答應我兩件事。” “兩件事?”周文輝眨著那雙血眼,嘴里哆嗦了一下,沒有過多的猶豫,便雞啄米似的連連點著頭,一口答應道:“別兩件事了,就是一百件我也答應啊!” “嗯……”看到周文輝這副模樣,張狗剩滿意地點了點頭,“第一件事就是從今以后你不許再和苗蘭花有糾纏。” 周文輝原本以為張狗剩會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沒想到卻是這個。 其實從上一次苗蘭花被張狗剩解救回來之后,蘭花就沒有再和周文輝聯(lián)系了。 雖然周文輝還想繼續(xù)追下去,可是苗蘭花卻直接一口拒絕了他,并且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所以張狗剩這第一件事對于周文輝看來,簡直太簡單了。 于是周文輝不假思索地點點頭,“沒問題,我保證從今以后再也不見蘭花了。” “嗯,很好。這第二件事嘛……”張狗剩挑了挑眉,滿臉笑意地看著周文輝,那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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