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微一想,張狗剩就覺得,如果能用手中的把柄換得一些利益,那也是件好事。 “鄭秋雨,你打算給我什么福利,出來聽聽。” 張狗剩微微一笑,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 “張狗剩知道你想開店,我打算給你的店投資兩百萬,并且提供額外的海鮮補助,有了這個東西,等你的店東山再起的時候,也有了資本不是嗎?” 鄭秋雨這可算是下血本了,為了把視頻給清除掉,她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著實讓張狗剩嚇了一跳。 “鄭秋雨,你該不會是糊弄我吧?”張狗剩歪著腦袋問鄭秋雨道。 鄭秋雨冷笑了一聲,深深地看了張狗剩一眼,對他道:“張狗剩,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張狗剩看著鄭秋雨的眼神當(dāng)中,倒是沒有任何欺騙的意味,而且她也完全沒有必要騙自己啊。 更何況自己更這個女人還有過肌膚之親。 不過張狗剩一想到這里,便又想到上回上官靜和鄭秋雨在辦公室里面的茍且之事,尤其是當(dāng)張狗剩現(xiàn)在面對這樣的美女,心里頭更是有千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 多好的兩個美女,可惜是對百合。 但是如果真能夠把這樣的一對美女百合弄到自己床上的話,那畫面簡直不敢想象。 或許那就是所謂的人間堂吧。 就像上回李秀紅和林雪薇一起服侍自己的時候,張狗剩頭一次嘗試了從來嘗試過的刺激體驗,簡直讓人難以忘懷。 當(dāng)然,尤其是鄭秋雨給自己開出了這樣的一個投資的條件,現(xiàn)在有這樣一個機會,張狗剩沒辦法拒絕。 “鄭秋雨,事情就這樣定了! 張狗剩也不客氣,一口就答應(yīng)下來了。 “那太好了,你把手機拿給我吧! 鄭秋雨松出一口氣來,伸手向張狗剩要手機。 “鄭秋雨你急什么呢,我?guī)湍惆岩曨l刪掉就行了,你要我手機干什么?” 張狗剩慢條斯理的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來,調(diào)出鄭秋雨那段視頻,直接打開,而且故意把聲音放大,有意戲弄一下鄭秋雨。 “我的了,趕緊把視頻給我關(guān)掉,被別人聽到,我就要倒霉了! 鄭秋雨嚇得臉色發(fā)白,害怕聲音太大,會被外面的我給聽到了。 張狗剩輕輕占了暫停,聲音也就停下來了。 “秋雨,我們倆的合同還沒簽,我還沒有交給你,我可是不會刪掉視頻的。” 不見魚兒不撒,張狗剩可不笨笨的就把視頻給刪掉,鄭秋雨翻臉不認人,張狗剩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鄭秋雨抹了一把額頭上面的汗珠,急忙坐到了電腦面前,噼里啪啦地打了一會兒,很快打印機里面便出來了兩份協(xié)議。 鄭秋雨在兩份協(xié)議上簽了字,然后遞到張狗剩手里來,讓張狗剩也簽字。 張狗剩大致掃了一眼,協(xié)議上約定的內(nèi)容基本上跟鄭秋雨的一樣,張狗剩這才高高興興地在協(xié)議后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協(xié)議給你了,把手機給我,張狗剩我不太相信你,我要整個手機都毀掉! 鄭秋雨一臉精明的樣子,他可不想張狗剩復(fù)制了視頻。 不過,鄭秋雨這就有點老古板了,現(xiàn)在可是互聯(lián)時代,資料存取于云端也就幾秒鐘時間。 為了留條后路,在張狗?磪f(xié)議的時間里,張狗剩偷偷把視頻給傳到云端盤里面去了。 協(xié)議有鄭秋雨簽字,有公章,假不了。 張狗剩很滿意的把協(xié)議收下來,隨后把手機卡拿下來,而那部諾基亞功能機,就丟給鄭秋雨了。 鄭秋雨如獲大赦,趕緊拿出一瓶汽油,當(dāng)場把整個手機給直接燒掉。 “張狗剩啊張狗剩啊,我告訴你,咱們這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我希望你最好不要有視頻的備份,如果以后這段視頻還傳出來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鄭秋雨立馬轉(zhuǎn)冷臉,給張狗剩一個嚴肅的提醒。 “秋雨你放心,我張狗剩絕對會保守秘密,只要你不主動找我麻煩,我張狗剩半個字都不會出來! 張狗剩板著臉,一副很認真的樣子,給鄭秋雨來了個保證,好讓他能安心下來。 張狗?墒莻講究原則的人,只要鄭秋雨信守承諾,協(xié)議不收回去,也不跟張狗剩為難,張狗剩當(dāng)然不會把視頻給抖出去了。 因為這樣對張狗剩沒好處,沒好處的事情,張狗剩為什么要做? 拿著協(xié)議,張狗剩興高采烈的走出董事長辦公室,直奔宿舍而去。 將協(xié)議收好之后,張狗剩正準(zhǔn)備去廚房上班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 張狗剩掏出來一看,是沈紫凝打過來的。 這個女警花找自己又有什么事了嗎? 張狗剩略微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了沈紫凝那熟悉的河?xùn)|獅吼的聲音。 “張狗剩,你現(xiàn)在在哪什么地方?” “額,我在哪里跟你的關(guān)系很大嗎?”張狗剩不卑不亢地在電話里面答道。 “你別給我廢話,我要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到警局來!” 沈紫凝氣憤地丟完這句話便掛斷了電話,只留下“嘟嘟嘟”的忙線音。 掛斷了電話,張狗剩微微皺起了眉頭,心里思索著這個鬼丫頭又怎么搞的。 不過考慮到自己的嫂子還住在她家,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不然她在嫂子面前投訴兩句,自己可就慘了。 想到這里,張狗剩趕緊跑到了宿舍樓下,騎上電瓶車就沖了出去。 車子在馬路上疾馳,不到片刻張狗剩便趕到了警局。 此時此刻,沈紫凝已經(jīng)在院子里面等著張狗剩了。 沒有等張狗剩把電瓶車停穩(wěn),沈紫凝就一把把張狗剩給揪了過來。 “紫凝,你……你……你干什么。俊睆埞肥5囊路簧蜃夏局,加上她的手勁也很大,所以張狗剩就這樣被他抓著進了警局里面。 一路上不斷有其他的干警同志投來異樣的目光,但是他們嘴上卻不敢多什么,畢竟他們可是很清楚沈紫凝這個母老虎的性格,誰把她得罪了,那后果簡直慘不忍睹。 他們不敢看沈紫凝,去不代表不敢看張狗剩。 不過,看到張狗剩這么一路被沈紫凝拖了過去,警局里面所有的男性同胞都向張狗剩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你是你這子犯事犯在誰的手里不好,偏偏犯在了沈警官的身上!” “是啊是啊,這下子你自求多福了吧……” 兩個新來的年輕干警瞥了一眼張狗剩后,聲地惋惜感嘆起來。 沈紫凝也沒有搭理這些人,直接將張狗剩帶到了二樓,把張狗剩丟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面,然后把辦公室的門給反鎖上了。 張狗剩被沈紫凝丟到了沙發(fā)上,他從沙發(fā)上掙扎著爬了起來,然后抬頭看著那張如同吃了黃連的苦臉,張狗剩的心頭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額,紫凝,你……你想干嘛?我……我又沒犯事……我可是遵紀(jì)守法的良好公民!”張狗剩舔了舔自己發(fā)干而又泛白的嘴唇,心有余悸地看了沈紫凝一眼,隨即疑惑地問了起來。 可是沈紫凝似乎并不買賬,只見她直接走到了辦公桌前做了下來,然后開始念起了手里的稿子。 “張狗剩,男,二十二歲,寧陽市港石鎮(zhèn)灰村人,涉嫌參與八月二十五日在白云山莊特大事件,被目擊者狀告為白云山莊下毒案的元兇……” 沈紫凝坐在位子上,看著手里的卷宗,大聲地念了出來。 而張狗剩剛聽到前面幾句,就意識到自己被人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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