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韻盛宴的這幫人真本事沒有什么,這嘴上的功夫倒是一絕。 剛才被暗香樓打壓著,丟了面子,現(xiàn)在找到了機會,個個都展露著自己的一張毒嘴,幾番嘲諷下來,那汪海民的臉上早就氣得跟驢肝色似的了。 反觀剛才還囂張不可一世,狐假虎威的那些餐館眾人們,這下子是徹底緘口不語了。 而造成這整個情勢的大逆轉(zhuǎn)的,竟然只是一個男子。 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甚至只能用平庸來形容的廚子。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廚子,就在剛才,算是把整個局面給搬回來了,讓海韻盛宴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場子。 汪海民怒視著張狗剩,恨得有些牙癢癢,“張狗剩,看來你是真的打算要替海韻盛宴出頭了?” “不是我要替他們出頭,而是……”張狗剩稍稍頓了一下,目光如炬地瞪著面前的汪海民和那些狐假虎威的餐廳代表,嘴里不客氣地道:“……而是你們是在欺人太甚了!” “好好好,張狗剩,既然這樣的話,也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了。你可敢接受我們的挑戰(zhàn)?”汪海民冷眼瞪著張狗剩,一字一頓地問道。 張狗剩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弧度,看著眾人,又看著汪海民,只覺得胸腔里面仿佛有股熱血涌了上來,他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大聲喝道:“有何不敢?!” “好,那張狗剩,也別我欺負你了,你選個時間和地點吧!” 張狗剩卻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我無所謂啊,你們選吧。” 汪海民微微一愣,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張狗剩竟然連這個都讓自己選,難道他就這么胸有成竹了嗎? 而一旁的鄭秋雨也是緊鎖著眉頭,微微張了張嘴唇,想什么的時候卻又止住了口,最終還是沒有出來。 因為她選擇相信張狗剩。 汪海民看到張狗剩那副吊兒郎當(dāng),卻完全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氣得后槽牙都咬得咯咯直響,“很好,張狗剩,既然你都這么了,那我也推辭了,不過為了公平起見,還是選個第三方的比賽場地比較好……” 汪海民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想了一會兒之后,這才開口道:“三之后,帝豪大酒店我們不見不散!” 著汪海民便帶著他的人離開了海韻盛宴。 其他餐廳的代表見到汪海民離開了,也趕緊一溜煙的離開了,畢竟他們可沒有單獨跟海韻盛宴叫板的實力。 等到這些人全都離開之后,海韻盛宴的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鄭秋雨整個人都癱坐在了沙發(fā)上,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衣竟然都已經(jīng)汗?jié)窳恕?nbsp; 她向張狗剩投過去了感激的目光,今如果不是張狗剩及時站出來的話,恐怕他們海韻盛宴就要被人家狠狠地羞辱一番了。 而就在這時,大廳里面突然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所有人都朝著張狗剩圍了過去。 張狗剩看著如潮水一般蜂擁而來的那些人,嘴里驚訝地問道:“你們……你們要干嘛?” 話音未落,張狗剩已經(jīng)被那些人給圍得個水泄不通,緊接著走出來幾個壯年男子,一把抱住了張狗剩,然后便把他朝著上的扔了上去,人群中也爆發(fā)了一陣歡呼聲。 “狗剩兒萬歲!” “狗剩兒萬歲!” 張狗剩一次次被舉起,然后又被低下的那些人接住,這一刻,張狗剩才感覺到了自己也是海韻盛宴一份子的溫情。 而一旁看著的江雪和鄭秋雨早就已經(jīng)熱淚盈眶了。 …… 經(jīng)過白汪海民找麻煩的事件后,張狗剩在海韻盛宴的地位和名聲一下子提到了一個極高的位置,鄭秋雨甚至還特意開了董事會表揚了張狗剩一番。 當(dāng)然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愁,就比如董事會上的那個王董事。 上次他侄子的事情還沒有好好跟張狗剩算賬,沒想到這次竟然還讓張狗剩出了一把風(fēng)頭,在董事會上好好表揚了一番,這樣一來的話,以后要弄這子就更難了。 董事會散會之后,王董事王文山便愁眉苦臉地往樓下步跺著。 一個西裝男子從后面追了過去,輕輕拍了拍王文山肩膀問道了起來:“王董事,你怎么一副苦瓜臉啊,有啥事嗎?” 王文山聽到有人喊他,扭過頭來,見那西裝男子不是別人,是人事部的經(jīng)理陳建光。 “哦,陳,是你啊。”王文山看到是陳建光,稍稍松了一口氣。 “王董事,你這是咋了,看你的臉色好像很不好啊,有什么我可以為您效勞的嗎?”陳建光倒是一個會拍馬屁的人,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這么年紀輕輕地就坐到了經(jīng)理的職位,而且還是個閑職,王文山向四周瞥了一眼之后,這才聲地問陳建光道:“陳啊,我問個事啊。” “哈哈,王董事,有什么事你就直接問啊,跟我還有什么不好的。”陳建光笑著答道。 王文山點了點頭,“陳,今董事會上受表揚的這個張狗剩你認識嗎?” “張狗剩?!”聽到這個名字,陳建光又回想起張狗剩第一來他這里面試的時候,羞辱自己的情景,頓時臉色大變。 王文山也是個老狐貍了,在職場打拼了大半輩子了,察言觀色的功夫自然不在話下,陳建光的臉上的神色變化又怎么可能逃得了他的眼睛呢。 “怎么,陳,你也認識這個張狗剩啊?”王文山故意試探性地問道。 “王董事,不瞞您,我和那個張狗剩不僅認識,而且還有點私人恩怨呢!”陳建光忿恨地道。 “哦?!”王文山一聽,立刻來了興趣,他立馬對陳建光做出了邀請,“來,陳,我們?nèi)窍潞葍杀煤昧囊涣摹!?nbsp; 陳建光也是個聰明人,聽到王文山這么了,自然就跟著他一起坐上了電梯準(zhǔn)備下樓去。 電梯里面,陳建光也向王文山打聽了起來,“王董事,聽你的口氣,您似乎與那張狗剩也有些過節(jié)啊?” 王文山臉色微變,露出一絲兇狠之色,“陳,你忘了,于文強可是我的親侄子啊,現(xiàn)在他還躺在醫(yī)院里面呢!” 聽到王文山這么一,陳建光立刻就會意了,“難怪呢!上次就是那張狗剩把于經(jīng)理給打傷了,可是沒想到那子和鄭董事似乎有什么關(guān)系,鄭董一直都在包庇他,董事會竟然沒有處罰他。” “當(dāng)時我在現(xiàn)場,鄭秋雨那死丫頭處處跟我作對,所以被他子走運了。”王文山氣憤地了一句,很快電梯便到了一樓,王文山帶著陳建光去到了對面的咖啡廳,然后要了一個包間,在里面聊了起來。 陳建光一邊給王文山?jīng)_著咖啡,一邊問王文山道:“王董事啊,您叫我來不止是喝咖啡這么簡單吧?” 王文山微微一笑,向后仰著靠在真皮沙發(fā)上,看著面前的陳建光問道:“陳啊,你是個聰明人,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坦白,張狗剩對我侄子做的事我是不可能放過他的,上次董事會被他僥幸逃過一劫,這次他儼然又成為了拯救我們海韻盛宴的大紅人,如果再不治一治他的話,他還不上了?” “哦?那王董事,您的意思是……”陳建光的雙眼冒出了一道精光,把腦袋湊了過去,問王文山道。 “陳啊,你有什么好辦法嗎?”王文山品了一口咖啡,也沒有直。 不過陳建光一聽,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王董事,你是想讓我去把他給……” 陳建光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手勢,瞥眼看了看王文山。 王文山臉上帶著一絲陰狠的笑意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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