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如此來,愛卿是有了答案了?”宇文厲有些驚訝的開口,他都還在思考,這上官燁就已經(jīng)知道了? 上官燁笑著對宇文厲點點頭,算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玉辭心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場中的公子哥們,眼中的不屑越來越甚,“如此簡單的題目,你們到現(xiàn)在都給不出答案嗎?” “云心郡主,在下想問問,這個富商為什么喜歡幫助貧民?他錢多了沒地兒使,吃飽了撐的嗎?”話的是戶部侍郎的公子,自幼喜歡吃喝玩樂。他總有一種高人一等良好感覺,平日里最看不起的就是貧民。 此時玉辭心的這個問題涉及到了他最看不起的對象,他自然就將心中所想毫無顧忌的了出來。 “嗯?這位是張公子吧?如你所言,那位富商沒準兒就是吃飽了撐的呢!”玉辭心笑笑,這種貨色也敢出來丟人現(xiàn)眼,虧他的爹還是戶部侍郎,真是白擔了名頭! “哈哈哈.....”四周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笑聲,張姓公子不好意思的縮回了脖子。 玉辭心趁著大家笑的時候回頭,看到了宇文厲在和上官燁竊竊私語的著什么,她眉頭一挑道:“皇上,您和九千歲在聊什么這么起勁兒,難道您知道這道題目的答案了?” 宇文厲正和問著上官燁答案呢,還沒聽見他,玉辭心就問他了,他失笑的搖搖頭,將上官燁推了出去:“心兒,你就是個鬼靈精,真年紀大了,不能跟你比,不過愛卿倒是猜出來了,剛剛正要告訴朕呢,就被你這丫頭給打斷了!” “九千歲知道?”玉辭心看著上官燁,有些不確定的問,在得到他的點頭后,她笑瞇瞇的彎了彎嘴角,“如此,那便請九千歲為在場的諸位公子們解惑吧。” 上官燁一愣,迎上玉辭心眼里的目光,也不推脫。他看著那些將目光轉(zhuǎn)向他的世家子弟,有些嘆氣的搖搖頭道:“答案其實很簡單,一副對聯(lián),上聯(lián)‘二三四五’,的是缺‘一’,這‘一’和‘衣’是諧音字。下聯(lián)‘六七**’,唯獨缺了‘十’,‘十’同‘食’,自然在無形中就告訴了富商,這家人缺衣少食。” 經(jīng)上官燁這么一,眾人恍然,原來竟是這么簡單,他們怎么就沒想到呢! “沒想到第一題,除了九千歲,你們沒一個人答出來的,下面的題目,還要不要繼續(xù)呢?”玉辭心把玩著自己的指尖,有些心不在焉的著。 “還請郡主賜教!” 像是不服氣似的,一個個公子哥兒都感覺有些尷尬,第一回合就出師不利了,接下來呢?不過為了不被人看輕,他們還是有些骨氣的讓玉辭心繼續(xù)把剩下的兩道題放出來,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答對了呢? “既然如此,請聽第二題。”玉辭心將手放下,在腦中略微思考了一會兒,眨巴眨巴眼,狡黠的道:“你能做,我能做,大家都能做;一個人能做,兩個人卻不能一起做,請問,這是做什么?” 一個大寫的問號浮現(xiàn)在眾人頭頂,這云心郡主出的都是什么題啊?什么你做我做大家做的,完全被繞暈了。 “郡主,怎么感覺你的這個問題的答案有點難以啟齒啊。”禮部尚書家的公子此刻看著玉辭心那張魅惑眾生的臉,在聯(lián)想到他想的問題的答案,他的雙頰染上了一團不自然的陀紅,忽然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噗!咳咳咳......”此時上官燁剛端了杯茶喝進嘴里,聽到那人的話,還沒來得及咽下就被嗆了出來,嗆得他臉色緋紅。 好不容易將嗆進喉管的水咳了出來,上官燁的看著禮部尚書的兒子,一時間不知道該些什么好。 “咦!九千歲怎么這么大反應,莫不是這道題的答案你又知道了?”玉辭心在聽到那人的那句話的時候也很想笑的,她明明這么健康勵志的一個答案,怎么到了別人嘴里都變成了難以啟齒了。真想撬開這些人的腦子,看看他們到底在想些什么污污的東西。 “做夢。”因為劇烈的咳嗽,上官燁的聲音有些嘶啞,他回答的聲音很輕,但足夠場中的人聽見。 “九千歲,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么能罵郡主呢?”在場的公子中有很多都是玉辭心的追求者,上官燁的一句“做夢”,他們都沒拐個彎想想,就認為他是在罵玉辭心,頓時就維護起她來。 “咳咳,各位誤會了,九千歲的是問題的答案,不是在罵我。”玉辭心輕咳了一聲,解釋道。 什么?!那個你做我做大家都做的答案居然是做夢!這些人忽然覺得欲哭無淚了,為什么這么簡單的問題都猜不到啊?難道最近的智商都被狗吃了嗎? “那個......第三個問題,還要聽嗎?”玉辭心看著一眾被打擊了的自尊心,心里別提有多爽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聽!”眾人一咬牙,心一橫,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此時,玉辭心沒有再口述題目,而是從袖中掏出了一卷畫紙,將畫展開讓在座的人依次傳看。 原來,這張畫上畫了一個人在河邊砍樹,突然身后來了一只老虎,那人嚇的爬到了樹上,結(jié)果樹上鉆了條蛇出來,那人便被逼迫著挪到了樹梢上,這時,他底下的河面上一陣波浪翻滾,一只只巨型水怪在河里張大了嘴,就等著那人堅持不住掉下來,成為它們的大餐。 那么問題出現(xiàn)了,這個畫中的人為什么要砍樹?如果你是畫中人,在這種場景里,你會怎么做? 等到大家都傳看過后,玉辭心將兩個問題拋了出來,所有人再次懵逼了。 郡主,你是出來玩兒咱們的吧?你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鉆古怪,哪有像你一樣選夫考驗這些問題的? 現(xiàn)在場中的公子們真的如玉辭心所料,個個都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世上最難娶的女人恐怕就非玉辭心莫屬了吧。 要是這里同樣有個穿越過來的人,他肯定會指著玉辭心的鼻子:“郡主,你這不是在選夫,你這是在選百科全書!” 宇文厲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玉辭心折騰,連他自己聽了這些題目都想笑不能笑,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就她最會折騰人! 尤其是最后這一道題,讓人怎么回答?腳下巨型水怪,身后有猛虎追趕,樹干上還盤了條毒蛇,這根本就是死路一條嘛! 宇文厲掃了掃邊上的上官燁一眼,將畫紙遞給他,眉毛一挑,問他是否知道答案。 上官燁接過畫看了一眼,然后將目光挪向玉辭心,看著她背對著自己,他忽然覺得自己看不透這個女人了。 從前的玉辭心囂張跋扈,傲慢無禮,但是好在心思單純,她心里打著什么壞主意,想算計著什么他一眼就能看穿。現(xiàn)如今,他覺得她像是一團迷霧,讓人捉摸不透了。 就好比手上這幅畫,和她之前刁難的兩個問題,這樣為難人的問題,曾經(jīng)的玉辭心想都想不出來,可如今的她卻能信手拈來,難道一次落水,讓她的變化就這么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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