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很快就出現在了玉辭心眼前。 竟然不是他! 玉辭心莫名的舒了一口氣,不知道這是在慶幸還是在做什么。 不過那個下樓的公子她也不面生,之前有過一面之緣,他的名字她還記得,叫傅玉銘。那日早晨的涼亭里,她還為他的母親彈奏了一遍《清明雨上》。 現在自己蒙著面紗,傅玉銘應該認不出來。玉辭心仔細的看了他幾眼,發現如果沒有露臉的話,他真的長得和上官燁挺像的。 之前看到的形似元七的身影,如今她在這兒等了那么久也沒見人出來,想必應該是她眼花了吧。 搖了搖頭,斂起了心中思緒。既然上官燁沒來,那她還留在這里做什么?索性,玉辭心帶著煙凝走出了客棧。 玉辭心剛轉身,走出了客棧的門,下了樓梯的傅玉銘就將目光投了過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忽然發覺似曾相識。 恍然間,一段空靈的歌聲從他的腦海中一晃而過,伴隨著悠揚的旋律,響徹在他的心底。 是她!那個娘親墳前彈琴唱歌的女子。 傅玉晟忽然眼前一亮,朝著那消失在門口的身影追逐而去。 玉辭心和煙凝出了客棧,就看到煙凝的目光被一個攤販攤位上的東西吸引了,那是賣糖人兒的攤子,一個個糖人兒制作的為妙為俏,精致美觀,一下子就讓煙凝的腳黏在了原地。 吹糖人兒的是個年過花甲的老人,時候她爹爹經常會帶她老這家攤位上買糖人兒,此刻再次看到,煙凝覺得倍感親切。 她邁步到攤位旁,掏出了銀子買了兩個糖人兒,將其中一個遞給了玉辭心,然后自己拿了一個在手里,不吃,就那么盯著看,就好像透過它看自己回憶中的父親。 “走吧,我們去別處看看。”接過煙凝遞來的糖人兒,玉辭心把玩在手里,也沒吃。她對著煙凝了這么一句后,抬步想著遠處走去。 還沒走出兩步,玉辭心的拿著糖人兒的那只手腕就被人抓住了,她一個不查,手里的東西就掉落在地,摔得粉碎。她整個人也被人往身后帶了帶,身體失了重心眼看就要摔倒,還好那個抓了她手腕的人算是有點良心,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扶了她一把。 “你......傅玉銘?”站穩后,玉辭心看向那個抓著自己手腕的人,正準備訓斥,結果見到那人還算是熟人,剛剛才在客棧看到了他,原本含怒的話卻突然中斷了。她有些疑惑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眸子里還帶著未曾消散的怒意。 “姑娘,原來我沒有看花眼,真的是你!”傅玉銘唇畔漾出了一抹恬淡的笑,話的聲音都能聽出其中的愉悅和驚喜。 若是此刻讓他手下管理的那些商鋪老板看到了,準會大吃一驚的。什么時候他們總是冷著臉板著面的東家竟然會笑的那么蕩漾了? 熟不知傅玉銘自那日遇見了玉辭心,聽了她一曲清歌,再看她悄然離去之后,每每回想起來,他腦子里都有一個白衣飄飄的倩影在流連。如今再次見到她,雖然她戴著面紗,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那就是她。他的心里高興萬分,仿佛吃了一勺沒有兌水的蜂蜜,整顆心都泛著甜。 “你......可以放開我的手嗎?”這傅玉銘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瞅著他有點春心泛濫了?玉辭心疑惑的看著他,注意到自己被他抓在手里的手腕,她動了動,發現他抓的很緊,于是不滿的開口。 傅玉銘聽到玉辭心的話,眼眸中露出一抹疑惑,他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看去,這才看到她的手腕被自己牢牢抓在手心,她細白的皮膚上還被勒出了一圈紅痕,觸目驚心。 “對不起姑娘,我沒注意,所以......”有些尷尬的松開了手,傅玉銘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解釋,只能訕笑著望著玉辭心。 傅玉銘的動作太快,煙凝還在看著手中的糖人兒的時候一切就發生了,直到她聽到“啪噠”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響才回過神來,剛想上前拉開那個抓著自己主子手腕的男人,就被玉辭心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了,她只好在原地待著不動,看著自家主子接下來的舉動。 好在,那個男人在聽了郡主的話后就將她的手松開了,煙凝急忙上前將玉辭心的手腕抬起,輕輕向著那些紅腫的地方吹了吹,問道:“主子,你有沒有事?疼不疼?” “沒事,如果公子沒有別的事的話,那就就此別過吧。”甩了甩被握過的手腕,將上面的酸麻甩去,玉辭心朝著煙凝搖了搖頭,然后再看了一眼傅玉銘,就要轉身離去。 “等等,方才是玉銘唐突了姑娘,若是姑娘不介意,可否移步前方的飄香樓,讓玉銘備以薄酒賠罪?”傅玉銘好不容易再次看到她,怎么能就這么放她離去。他還不知道這位姑娘的名字,若是她此次一走,他又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她了。 茫茫人海,央央云落,到時候他又要去哪兒找尋一位不知姓名的姑娘?所以,他才會這樣講。 “不必了,公子無需介懷。”玉辭心拒絕道。 “莫非姑娘因為玉銘方才的舉動生氣了,才不應允的?”傅玉銘著,話中隱含激將的意思。 “不是,只是我不太喜歡和陌生人一起吃飯,更別提還要一個陌生人請客賠罪。”這男人怎么還和上次在寺廟后山的涼亭里一樣不依不饒,不就是被抓了一下手腕嘛,在現代看來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她都不介意了,他還對她用上激將法了?仿若她不去,他就以為自己沒打算原諒他之前的冒失。 “怎么能算作陌生人?好歹之前我與姑娘還有過一面之緣的,猶記那****娘親墳前姑娘的彈唱,現在還讓我耳目彌新呢!”玉辭心把他定義為‘陌生人’,不想和他有過多的交集,他偏不讓她如愿。 “所以公子這頓賠罪的酒席我是非去不可了嗎?”美眸含著薄怒的瞇起,她不喜歡這樣死纏爛打的男人,尤其是對他的第一印象本就不好。不過,既然他要請客吃飯賠罪,那她就挪兩下步子好了,反正又不會少兩塊肉。她到要看看,這傅玉銘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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