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連訣隔著面紗在秋絮的唇瓣上廝磨了一會兒,覺得這樣的感覺不夠,他想要索取更多。 于是他隨手拽下了她的面紗,想要進一步深入。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了秋絮一雙水潤的眸子大睜著,眼中滿是錯愕與呆愣,他不禁在唇邊溢出一聲輕笑,然后從她的唇上撤離。 秋絮很久之后才有所反應,她呆呆的伸手撫上自己的唇瓣,那上面還有淺淺的溫度殘留。她抬頭看著臉上還掛著笑的連訣,心中忽然羞惱起來。 臥槽,那可是老娘珍藏了二十幾年的初吻啊,你特么隔著面紗就給老娘奪走了!不能忍! 可是,心底里浮現出的羞澀和歡喜是怎么回事? 她想伸手打連訣,卻在手抬起的瞬間繼續不了她接下來的動作,這到底是怎么了? “絮兒,和我回去黎國,我們去找皇上收回賜婚的圣旨好不好?”看著忽然僵在原地不動的秋絮,連訣一把把她攬進懷里抱著,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道。 愣神的秋絮回過神來,將抱著自己的連訣驟然推開,“我不回去!要回你自己回!” 她家阿玉在這里,她才不想回黎國去。回去了面對的就是父皇的指婚和那個她非常討厭的永安侯世子,她才不要! “好好好,你不回去,那你去哪里,我便跟著你到哪里。你可好?”看出了秋絮的抗拒,知道她不回去的原因,連訣也不強求,只要她在自己眼前,他都覺得挺好的。只是......和永安侯世子的婚約,她不回去如何能解決? “隨便你!”秋絮將頭扭到一邊,她可還沒忘記剛剛這個人奪走了自己的初吻,心里正恨不得把他抓起來狂揍一頓。可是每每自己要打他的時候,怎么心頭就變得一片柔軟下不去手了呢? 不再糾結自己心頭的異樣,秋絮這時才看清了自己所處的環境。原來這個地方是在流云谷最高的懸崖上,四周都是一片碧綠縈繞,這里的視線特別好,她光是站在這兒就能看清谷中的各種場景,其中包括還在比試的那幾個比試臺。 她目光稍微向遠處瞥了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谷口之外的眾多馬車,她和玉辭心來時的那輛馬車靠在最外圍的位置,特別好找。 正要撤回視線看向別處,她忽然看到了一個紫色的身影鉆進了她和玉辭心的那輛馬車里,隔得甚遠,但她依然可以看清那是個男子的身形。 一個男子去她們的馬車里做什么?如果她猜得沒錯,這會兒阿玉已經回了馬車上休息了,雖然她相信阿玉的身手,但是還是會有些擔心。 此處的山巔這么高,就算她徒手攀爬下去也會耗費不少時間,而且還不知道能不能完好無損的踏上地面呢!所以她也顧不得和連訣斗氣,直接以命令的口吻對他:“帶我下去,立刻馬上!” “絮兒,此處風景獨好,多在這里待一會兒不行嗎?你我二人多年未見,下面都太吵了,還是這里比較安靜,也不耽誤咱們敘舊......”連訣并不想就這么放秋絮離開,他從就從她身旁離開,一直以來都只能靠書信與她對話,如今好不容易能再見到她的真人了,只想和她在這里多待一會兒。 可就在他游秋絮的時候,眼前的她忽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動作,差點沒把他的心都嚇出來。 “你不帶我下去,那我就自己來!”著,只見秋絮將衣衫的寬大袖擺用絲帶扎起,確定不會耽擱自己的行動之后,尋著懸崖上的一塊塊凸出的巖石就準備踩下去,驚得身旁的連訣連忙把她拉起。 “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這么高的山崖,萬一摔下去了你讓連訣哥哥怎么辦?” “我了讓你帶我下去,既然你不答應,那我就只能自己動手了!”秋絮微揚著下巴,眼神再次掃向了她們來時的馬車。 那道紫色的身影已經鉆進馬車好一會兒了,也沒見出來的跡象,阿玉也沒有從馬車里出來,她真的擔心她出了什么事。 “好好好,我帶你下去行吧。真是的,一點兒也不像時候那樣愛黏著我了,才這么一會兒就不想和我多待,難不成絮兒你心里有了別人?”有些皺眉,連訣的手掌也不自覺地收緊,萬一絮兒的心里真的已經有了別人他該怎么辦? “啰嗦什么?趕緊帶我下去!”秋絮美眸瞪著連訣,直接向他吼了出來。 無奈的嘆嘆氣,連訣眼眸垂下,掩下眼中的受傷。然后雙手環上秋絮的腰將她緊扣在自己懷里,腳尖輕點,在懸崖上一個借力,就從高高的山崖上落到了平坦的山谷中。 快速的退離了連訣的懷抱,也不管自己臉上的面紗已經被他扯落,她徑直就朝著谷外的馬車跑去。 而那邊,玉辭心才上了馬車,準備瞇一下等著秋絮玩夠了出來,卻在即將睡過去的時候感覺到車子一沉,有人踏上了馬車。 她以為是秋絮回來了,也沒睜眼,直接輕聲道:“秋絮,你玩的可真夠久的,色應該不早了吧?咱們回去的時候還能去福滿樓做做,嘗嘗那里的招牌美食。我記得你當初可是最喜歡吃來著,那家酒樓我去過一次,菜品都還不錯,不過相比我們以前吃到的那些,還有些差距,但也可以了。怎么樣,你要不要去?” 等了許久,玉辭心都沒有等到秋絮的回話,她慢騰騰的睜開眼,就看見一襲紫袍的上官燁直勾勾的望著她,唇畔還帶著一絲淺笑。 “我竟然不知,原來心兒是個吃貨。怎么?府里那些大廚做的東西不合你的胃口嗎?”上官燁眉頭微揚,看著玉辭心道。 “你怎么來了?”沒有回答上官燁的問題,玉辭心反問道。她可是在昨夜晚膳的時候聽元七了今的上官燁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怎么這會兒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是在她的馬車上。 “你都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聽心兒在詩臺上大出風頭,以一首詩就將所有參與比試的人全部擊潰,還在琴臺上與人一起彈唱了一曲好聽的曲子,所以‘為夫’特意慕名而來,想要欣賞欣賞心兒的風姿。”上官燁特意咬重了“為夫”二字,是在提醒玉辭心今日出的風頭太大,吸引了太多男人的眼光。 “為夫”兩個字聽在玉辭心耳朵里,她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這家伙是怎么回事,時隔那么久她再次聽到了他在自己面前這樣強調他的身份,是吃醋了嗎? 可他一個太監吃哪門子醋啊? 拋卻這些,玉辭心注意到的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派人跟蹤了自己,還將自己的一舉一動向他匯報,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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