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別哭了,咱們先回城里再說。”上官燁感受著胸前衣襟的濕潤,稍稍松開了緊抱著玉辭心的雙臂,扳正了她的身體與她相視著,再抬起手為她擦干了臉上的眼淚,十分心疼地說著。 玉辭心抬頭看著上官燁,含淚的眼眸里滿是自責(zé)和擔(dān)憂。她生生的將眼淚憋了回去,對著上官燁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在他輕功的帶領(lǐng)下穩(wěn)穩(wěn)地落座在他方才騎著來的那匹馬的馬背上。 上官燁坐在她身后,雙手環(huán)著她的腰,將韁繩緊緊地抓在手里,轉(zhuǎn)頭對著馬車內(nèi)的伏央和聞人乾清道“爹爹,外公,我先行一步帶著心兒回城了。駕車的老二還在趕來的路上,你們在這里稍等一會兒,他應(yīng)該很快就能到了。” 話音落下,他也沒等馬車內(nèi)的兩人回應(yīng),就用力的拍了拍馬臀朝著京城的方向奔去。 就這樣,上官燁帶著玉辭心,一路快馬加鞭的奔回了城內(nèi)的宅院中。 到了宅院門口,兩人下了馬以后,上官燁看著玉辭心哭的通紅的眼眶,心疼的讓她暫時回房間里去休息,說等暗衛(wèi)們傳了消息回來后會在第一時間告訴她。可是她卻對著他搖了搖頭,并未按照他說的回房間休息,而是轉(zhuǎn)頭將知春找了過來,吩咐她動用她在京城中搭建的情報網(wǎng)竭力的尋找自己的那雙兒女。 自從兩個孩子在靜心庵后山被伏月?lián)镒咭院螅男睦锟偸腔艁y不安,生怕會在下一刻收到他們已經(jīng)被伏月殺害了的消息。現(xiàn)在她就算是稍稍的閉一會兒眼睛,腦子里都會立即蹦出一幅兩個孩子被折磨得渾身是血又毫無聲息的畫面,驚得她整個后背都被汗水浸濕了。所以這會兒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她那一雙兒女的安危,如今上官燁讓她去休息,她又如何能休息得了呢! 好在她手下建立的情報網(wǎng)絡(luò)消息傳輸?shù)乃俣群芸欤詭缀跏莿偟桨恚褶o心就收到有關(guān)伏月的消息。當(dāng)她得知自己的孩子仍舊被伏月帶著,沒有受傷時,心里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終于是落了地。孩子沒事是目前而言對她來說的最好的一個消息了。至于伏月,她擄走了自己的孩兒,哪怕她是爹爹的妹妹又如何,她總要讓她知道惹惱自己的代價! “上官燁,如今我們已經(jīng)查到了伏月的蹤跡,等夜深了,咱們就帶著人前去把孩子們救回來吧。現(xiàn)在我只要想到他們在伏月身邊,心里就止不住的擔(dān)心著。若是他們真的出了事,那我該怎么辦?我不能把他們繼續(xù)留在危險之中。”玉辭心將知春等人查到的消息告訴了上官燁,焦急不已的和他商量著要如何救回兩個孩子的事。 “好,但是現(xiàn)在你需要冷靜一點(diǎn)才行。”上官燁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雙手按在她的肩頭,接著道“你也知道伏月出自神語國皇室,自小就修習(xí)了靈力,所以想要對付她,一般人是不行的。因此,在行動的時候我們要叫上外公和爹爹才行。其次,我們現(xiàn)在只是掌握了她的蹤跡,但卻并不知道她將孩子藏到了哪里,所以我們?nèi)サ臅r候,行動要格外的注意,以免打草驚蛇。第三你如今雖然出了月子,但是身體里虧空的氣血還沒有恢復(fù)過來,所以你還是安心的待在這宅院里,救風(fēng)兒和凰兒的事就交給我和外公他們了吧” “不行!我也要跟著去,不然我的心里會很不安的。如果你去的時候不帶上我,那我就自己一個人去!”對于上官燁的提議,玉辭心堅決了搖頭說著。 上官燁見她面上露出的堅定之色,知道若是自己不妥協(xié),她肯定會只身前去就孩子,他無奈之下只好答應(yīng)了下來。畢竟她和他們一起,總比獨(dú)自一人要安全的多。 妥協(xié)之后的上官燁還是不放心,又仔細(xì)的叮囑了玉辭心一番,才跑去見了伏央和聞人乾清,商量讓他們晚上跟著一起去救孩子的事。等他再回過來看玉辭心的時候,在房間的門口忽然碰見了秦未央和傅玉銘二人。 兩人此刻看上去有些狼狽,原本梳理的一絲不茍的發(fā)絲此刻也散亂不堪,他可不記得他帶著他們伏擊完南門柳晁離開之時,他們是這副形象啊,難不成這中間出了什么問題? 想到此,上官燁忽然頓住了腳步,看著狼狽的兩人問道“怎么回事?南門柳晁呢?帶回來了?” “燁兄,我們正要和你說這事兒呢!從你制服南門柳晁后,我們就”聽到上官燁問話了,秦未央趕忙朝前走了兩步,對他詳細(xì)的解釋了起來。 原來他離開之后,秦未央和傅玉銘二人便帶著一眾暗衛(wèi),以及他們自己的人手將南門柳晁以及他的那些屬下們捆綁了起來,押送回城。可是卻在城門口處忽然出現(xiàn)了一群黑衣人,他們個個都武功高強(qiáng),比之自己這方的人只強(qiáng)不弱,幾乎是一個照面,就將被他們捆起來的南門柳晁給劫走了。所以,兩人身上的狼狽也是因此而來。 如今南門柳晁被人劫了,不知所蹤,他們就只好先回來將事情告訴上官燁,等他的定奪了。 然而,上官燁聽了兩人的話后,只是眼神暗了暗,并沒有其他的反應(yīng)。而后他朝他們擺了擺手,道了句“辛苦了”,便抬腳走進(jìn)了房間里,留下門口站著的秦未央和傅玉銘二人面面相覷著,一時之間像個丈二的和尚似的摸不著頭腦。 “玉銘兄,燁兄這是什么意思?怎么忽然就走了啊?”秦未央看到面前被關(guān)上的房門,疑惑的對身旁的傅玉銘道。 “不知道。”傅玉銘搖了搖頭,在心底輕嘆了一聲,道“走吧,我們先回去收拾一下再說,若是燁兄有事的話,自會來找我們的。” 說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臟亂的衣襟,捋了捋自己額頭上垂下的散亂發(fā)絲,率先一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秦未央怔了怔,也跟在他身后回了自己的房間。 離去的秦未央和傅玉銘二人哪里會知道,上官燁此刻關(guān)心的并不是南門柳晁被誰劫走了的問題,因?yàn)樗€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從伏月的手中救回自己的一雙兒女。至于那南門柳晁,他想要收拾他的話隨時都可以,也不急在這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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