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長，我覺得劉科長應該不會拿這么大的事跟您開玩笑！”
青年少校軍官臉上神情明顯有點興奮地說道：“我剛才跟這里的幾名學員接觸了一下，他們當時都呆在房間里戴著耳機對著手機看視頻。之前我發現這里連一間上課的教室也沒有，感到很奇怪，所以才找這里的學員打聽。結果，您猜他們怎么說？”
“別賣關子，趕緊講！”孫處長沉聲說道。
青年少校連忙接著說道：“我接觸了三名華籍學員，其中一名老學員，兩名新學員。他們都說在這培訓，不用上課，跟著手機里的教學視頻學習就可以了。
而且還說這里采用了一種全新的教學模式和技術，視頻中的音頻信號通過電磁波直接刺激人腦并迅速形成一種強化記憶信息，進而把這些記憶信息轉化人的一種本能。當時我以為他們是在講天方夜譚，現在看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朝陽，這些學員有沒有可能都是楊明哲找來的托？在搞一種新騙局？”孫處長眼神嚴肅地望著劉朝陽問道。
“孫處長，那兩個微信群使用的加密防火墻可都是真的。”
劉朝陽很是淡定地緩聲答道：“而且我們來海洲之前，已經核實過三益重工派到這里接受委培的李裔、陳宇、羅天軍和秦明四個實習生，的確在短短一星期內掌握了準高級數控技工才具備的理論和實操技能。三益重工沒理由配合楊明哲來組這個局。”
“說的也是。”
孫處長苦笑著點頭說道：“我是真被你剛才說的話驚著了。朝陽，這事太大！大到根本不是你我現在能作得了主的。如果楊明哲跟你講的全是真的，那么楊明哲背后那個神秘組織未免也太可怕了。”
“孫處長，你認為這事是等我親身驗證過那兩個教學視頻的功能后再向上面匯報，還是現在就匯報？”劉朝陽臉色凝重地看著孫處長問道。
孫處長皺眉沉思了一會兒，不答反問道：“你是怎么想的？”
“考慮到那四名外籍學員的存在，我認為必須馬上向上面匯報！”
劉朝陽斷然答道：“誠如孫處長剛說的，這件事實在太大了！這是一種劃時代的超尖端科技！它的出現，極有可能改變人類社會現有教育領域！誰都知道，教育是一國之本，人才是一國之基！既然這個組織選擇在華夏出現，我們絕不能坐視這樣的超尖端科技跟我們失之交臂！”
“朝陽，如果你不是對楊明哲特別了解，當有人告訴你有這么一種超極科技出現，你會不會相信？”孫處長凝目問道。
劉朝陽欲言又止，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搖頭答道：“不信。”
孫處長沒有接著往下說，而是四處打量了這間辦公室一圈，跟著對身邊站的那名少校使了個眼色。
少校會意地點了下頭，隨即從隨身公事包里掏出一個電子儀器，拿著這個儀器在辦公室中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然后向孫處長點頭為意。
孫處長拉著劉朝陽在沙發坐下，壓低聲音說道：“朝陽，我覺得，即算這里的學員，包括那四名外國學員，已經把教學視頻的消息透露出去，我相信絕大多數人會跟你我一樣，當成是某個培訓機構的夸張廣告，不會當真。
因此，我判斷，這里應該還沒有引起境外勢力的注意，目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的。基于這件事委實大到沒邊，為了避免萬一鬧出大笑話，我的意見是咱們暫時靜觀其變。同時請求江南省有關部門的配合，對這個小院里的所有知情者進行暗中監控。一旦發現有人發出涉嫌泄密的信息，立即截獲！”
“孫處長，我不能阻止明哲對外招生。雖然說我讓他把接下來的招收名額都打包給我，但關于這個培訓班的傳聞，已經在江南職院部分師生之間傳開，如果有江南職院的學生來報名，明哲肯定不會不收。”
劉朝陽一邊輕輕搖頭，一邊語氣沉緩地說道：“因此我的觀點是，現在再想嚴密封鎖消息已經來不及了。我知道孫處長現在對這種劃時代超尖端科技還存在疑慮，不過我覺得我們不能寄希望于境外情報機構的麻痹大意。萬一要是有境外組織盯上明哲，繼而發生意外，進而觸怒明哲背后那個神秘勢力，這個后果實在太嚴重！”
“我承認，我的確對楊明哲說的這項匪夷所思的超尖端科技還持懷疑態度。”
孫處長顯得很謹慎地點頭說道：“我甚至對楊明哲背后是否真有那么一個神秘組織也心存疑惑。不過，朝陽，對你剛才的觀點，我還是比較認可的。
拋開那種教學視頻先不說，光是楊明哲手中的那款防火墻軟件，也值得我們對他提供人身安全方面的周密保護。這樣，朝陽，是否現在就向京城方面匯報，咱們還是謹慎點。但我們可以調動江南省的安全力量，先將楊明哲保護起來。
等七天后你親自體驗……不，是我們三個都親身驗證了那種教學視頻軟件的強大，再向上級申請把楊明哲的安保級別調整到最高級別。朝陽，你覺得這樣如何？”
“還是孫處長考慮問題更周全。”
劉朝陽點頭說道：“就按孫處長的意見辦。我這就跟明哲商量，讓你和小張進群！”
很快，劉朝陽把孫處長的要求轉達楊明哲。
對此，楊明哲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在孫處長用他手機轉了六萬元進群費后，楊明哲很是爽快地把孫處長和那名叫張權的年輕少校拉進了微信教學群。
由于楊明哲考慮到已經將視頻的秘密放在陽光底下，因此就沒再舍得再消耗信仰值讓系統對技能卡化成的視頻作調整，依然保持了之前那種只有當事人能聽得到講解聲音的詭異狀態。
正所謂沒用過不知道，一用嚇一跳。
當孫宏遠孫處長和張權相互確定他倆彼此都無法聽到對方手機里那兩個教學視頻的聲音，而他倆本人卻能聽到清清楚楚，孫處長當場就被震驚得呆若木雞。
“這究竟是什么技術？他們是怎么做到的？光憑一個軟件，怎么可能實現聲波的定向傳輸和控制？這簡直太不科學，太不科學，太不科學了……”
孫宏遠目光呆滯地望著他手中的這部手機，喃喃自語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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