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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難為 穿越之教主難為(揚秋) 第九百六十一章 錯失良機懊悔不已

作者/揚秋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可惜的是,再驚訝也沒用,唯今之計是,想辦法和黎漱重修舊好,要她說,以她娘的資質(zhì),就算給黎漱給作妾,人家大概都還要嫌棄,更何況她娘都嫁過人生過孩子了,能給黎漱那樣一個人作妾,云彩蝶覺得要真能成,她娘就該偷笑了,就別再枉想著要嫁黎漱當妻子正室了!

    至于自己?想到那天護在黎淺淺身邊的男子,云彩蝶就覺心口砰砰跳,小臉不由自主的泛紅,少女情懷總是詩,忍不住就幻想被鳳公子捧在手心里,呵疼的人是自己啊!

    想著想著就雙眼放光,傻笑了起來,笑聲一溢出,她立刻警醒,小心的打量了四下,見侍候的人,包括她帶過來的丫鬟全都低著頭,沒發(fā)現(xiàn)她剛剛的異樣,暗松口氣后,便不在外祖母這里多耽擱,帶著人回房去。

    回到房里坐下,打發(fā)走所有侍候的人之后,她才小聲罵出聲,“真是太意了!”

    她怎么就忘了,自己已經(jīng)不在云家,親娘和離,帶著她離開云家,親娘回娘家,是回家,自己卻是寄人籬下。

    原以為離了云家,暫居白家不過是一時的,等她的生父把她認回去,她就是堂堂正正的黎家大小姐,瑞瑤教大教主的閨女兒,繼任教主的人應(yīng)該是自己才對,等她成了教主,她要叫錦衣坊的人為自己設(shè)計衣款,是自己獨有的,別人不能彷制,還有天寶坊,她要叫他們?yōu)樽约涸O(shè)計新款。

    也是只有自己才能擁有,嗯,等她們趕出來后,她就要在有間客棧里大宴賓客!

    她是黎漱的嫡親女兒,瑞瑤教上下都該聽她的才是。

    只是美夢由來容易醒,她的美夢沒做多久,就被她以為的生父給生生敲醒了!

    黎漱根本和她娘沒有任何關(guān)系,若說有,也不過是她娘死活想賴上他,想要嫁給他,不惜給自己潑臟水,把女兒硬是栽贓給他,說是他的女兒。

    她娘真是傻。

    根據(jù)她這些天的打探,她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她娘當年想巴上黎漱,把黎漱嚇得不輕連夜出逃,他到底有沒有舊疾復(fù)發(fā)引發(fā)不育,她不知,但可以確定的是,黎漱肯定恨死她娘了!

    想想,人家好好的在大夫的屋子里療傷,卻被冒失女子闖入,擅闖驚擾了病人,不賠禮道歉,反想誣賴人家對她非禮,到底是誰非禮誰啊!

    這也就算了,黎漱要養(yǎng)傷,沒那功夫跟她斤斤計較,結(jié)果呢?人家不和她計較,她卻超想跟他計較的,然后好賴上去啊!

    逼得人家傷還沒養(yǎng)好,就得匆匆離去,人家走都走了,她娘還拉外祖母一塊兒追上去,最后害人傷上加傷,說不得那被害得不能生育的話是真的呢!

    她派出去打聽的丫鬟說,府里那些下人對外祖父的醫(yī)術(shù)很是推崇,但那天回來之后,外祖父就說了,他那時曾和老郎中一起為黎漱治療過,他的傷確實很嚴重,要不是因為他的傷太過嚴重,老郎中根本不會請外祖父出手,誰讓她娘之前鬧過那么一場呢?

    老郎中怕她娘會利用外祖父,為黎漱診療一事繼續(xù)鬧騰,聽說外祖父參與治療時,她娘是被拘在曾外祖家里,不過就是這樣,她娘還是逮著了機會,跑去老郎中家,這才把黎漱逼得待不下去,只能離開村子。

    云彩蝶心說,由此可見她娘年輕的時候,還真是被黎漱給迷暈了頭啊!否則一個姑娘家怎么敢……

    云彩蝶雖是自小就被母親帶歪了,但云家的閨閣教育還是對她有所影響的。

    而且白石楠在對女兒講述這些過往時,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掩下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如初見面時,是她擅闖人家休養(yǎng)的屋子,還惡人先告狀的說是黎漱非禮她,以及一而再再而三的纏著黎漱不肯罷休。

    這些事情,云彩蝶從前根本聞所未聞啊!現(xiàn)在一聽她都要替她娘羞紅臉了。

    伸出右手在臉前搧了搧,帶起的微風(fēng)非但沒有驅(qū)散滿面的羞臊,反倒讓她感覺更加燥熱,最后她索性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大杯茶,一口氣喝干。

    自己不是黎漱的女兒,自然和瑞瑤教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所以她那些幻想就只能是幻想,輕嘆了一聲后,她忽地想到了護著黎淺淺的鳳公子,倘若,鳳公子能對自己像對黎淺淺那樣的好,那,她,也死也無憾了!

    只是,她有那樣子的娘,又才跟黎漱師徒撕破臉,自己還有什么辦法,能接近他呢?

    云彩蝶陷了沉思當中,而累極睡著的白太太母女兩個,總算是在天黑前醒了過來。

    母女兩個睜開眼,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心里大駭,一時竟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幸而外頭聽到她們的動靜,丫鬟們已持燈魚貫而入。

    等到屋里點起了燈,她們兩看清楚身處的環(huán)境后才松了口氣。

    “現(xiàn)在是幾時了?”

    “酉正三刻了。”領(lǐng)頭的嬤嬤,是白太太的陪房,也是她的心腹之一。“太太要先洗漱還是先擺飯?”

    白太太覺得全身酸軟,眼皮子沉重,臉上皮膚繃得死緊,感覺要裂開了,便道,“先洗漱。”

    白石楠也說要先洗漱,可是這屋子只有一間浴間,白太太是長輩,又是這屋子的主人,自然該由她先,然而白石楠向來任性慣了,要什么就要拿到手,她既開了口,就算是她親娘,她也不讓。

    白太太只得讓女兒先去洗漱,得知婆母醒了,便趕過來侍候的白大嫂妯娌兩個,聽到這話都忍不住暗暗皺眉,可小姑子雖與她們是平輩,但相處幾日后,她們就發(fā)現(xiàn)白石楠這自尊自大的性子,經(jīng)過這么多年,非但沒變好,反而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由此便知,她嫁去云家之后,這日子有多好過!可惜她不懂得珍惜。

    小姑子不孝,是婆母縱容的,她們雖為兄嫂,也只能規(guī)勸,奈何有婆母護著,她們說再多也只是無用之功,兩人對看一眼,同時決定不插手不多嘴,倘若相公看到了,覺得不妥,那就讓他們自己出頭去。

    她們兩才不做這討人嫌的事情呢!

    兩人相偕入內(nèi),屋里白石楠去洗漱更衣,白太太坐在炕上以手撫臉,“明明今兒沒什么風(fēng),怎么臉繃得這么緊?”

    白太太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如此,白大嫂她們又怎么會知道,只笑著安撫她,“太太不是才開始用咱們藥鋪里出的茉莉花膏嗎?相公說,那是老爺子新給的方子,用得久了就有奇效。”

    “我還等用久呢!現(xiàn)在就不舒服了。”白太太說著就耍脾氣來,白大嫂兩個應(yīng)付婆婆是得心應(yīng)手,最是輕松自在,很快就把白太太安撫好。

    等白石楠出來,白太太進去洗漱,她們兩則領(lǐng)著丫鬟把飯菜擺上來,白石楠一坐下拿起碗筷就吃起來了,白二嫂看傻了,張了嘴就想說什么,不過白大嫂眼疾手快,攔住了她,還把一個湯碗塞到她手里,白二嫂詫異的看頭,她忙示意她盛湯給白石楠。

    反正這沒規(guī)矩沒家教的又不是她們的女兒、孫女,理她呢!再說了,白石楠如今是和離回娘家的人,要是讓人知道她這么沒規(guī)沒矩的,想再嫁?誰家敢要啊!

    可別告訴她們,她還肖想著要嫁黎漱!不對,她確實是還肖想著嫁黎漱沒錯啊!

    她要真是死了這條心,也就不會整天怨氣沖天,而是趕緊找下家了。

    就是因為沒死心,偏又無計可施,這才怨氣沖天的不是?

    對白石楠的作為,兩個嫂嫂心里是鄙夷不已,可冷靜下來一想,不對!白石楠如今可是住在家里,她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那自家可就撇不清關(guān)系了!之前她給黎漱潑臟水,她們還能說,她是被云家人逼得走投無路,只想盡快從云家脫身,才不逼得已這么做的,那現(xiàn)在呢?

    要是她腦子又抽了,再犯下相同的事來,那難道能說是被白家所逼,逼得走投無路,所以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來不成?白家可是白石楠的娘家啊!娘家父母兄長都在,都是血緣至親不會做出逼她走投無路的事情來,那么就只有嫂子們了!

    白大嫂兩人忽地想明白了這一點,再度對視一眼,這一眼里兩人暗暗做了決定,定要盡快把白石楠從白家弄出去,管她離開后是要去廟里還是道觀,總之,不能再讓她留在白家,否則她要是再做出點事情來,到時候毀的不只是她自己的名聲,只怕她們妯娌的名聲也要被拖累。

    白石楠還不知道,兩個嫂嫂已經(jīng)決定,要盡快把她從白家趕出去,兀自吃得很香,她吃得很快,所以她已經(jīng)吃飽了,白太太都還沒出來。

    “這兩道菜做得不錯,我明兒還要再吃,還有,我女兒每餐都得有條鮮魚,燉湯或煎煮都成,總之每一餐都得有魚,還有,燉那魚湯得燉得魚肉都化了,然后把碴給濾掉,她只喝湯。”

    只聽白石楠邊點菜邊抱怨,“這幾天沒魚吃,她飯都吃得不香了,你們兩個這做舅母的,難道都沒發(fā)現(xiàn)嗎?”

    霹靂啪啦嘮叨個沒完,白二嫂聽得好想揍她,白大嫂攔得辛苦,等白太太出來,白大嫂高興的都要哭出來了。

    “這是在說什么呢?”白太太與兩個兒媳婦相處時間長了,自然一眼就看出兩媳婦似有不快,看向女兒,她一臉毫無所覺,似對周遭人的情緒變化完全無感,或許更正確的說法是不在乎。

    白石楠不只不在乎別人的情緒,對母親的情緒波動也是毫無所悉,這讓白太太傷心欲絕。

    她生有四子二女,長女很早就出嫁了,她嫁得雖好,可是大女婿一外任,她就得跟著去侍候,否則要是讓那些狐媚子鉆了空子,豈不要糟?兒子嘛小小年紀一開蒙就被丈夫帶在身邊教著,他們是男孩子,略大一些就不肯和親娘親近了。

    還是女兒好,她將滿腔母愛全傾注在小女兒身上,小女兒也確實如她所想,是個貼心小棉襖,她不疼她,疼誰呢?白太太對白石楠那真是要星星就給星星,要月亮就給月亮,從不違逆她的所求。

    唯一一件沒順著她的,便是給她尋婆家,那個時候,白太太是挑挑揀揀,選來選去女兒愣是沒一個中意的,眼看著女兒一天天大了,從還沒及笄就開始選夫,這都挑到及笄兩年了,還沒選定人。

    白大夫急了,畢竟想跟他家結(jié)親的人很多,對此羨慕嫉妒恨的人就更多了,白大夫一出門總免不了被人問東問西。

    幾乎成了每天日常,日常詢問題,“白大夫您女兒今兒訂親了沒?”

    “白大夫您女婿選中哪家啦!”

    “白大夫您閨女兒何時出嫁啊?別忘了給我們發(fā)張?zhí)樱綍r候,我們兄弟定去喝杯喜酒沾沾喜氣啊!”

    以上,問話內(nèi)容也還好,當著醫(yī)術(shù)了得的白大夫本人的面,就算有人不快,也沒人敢當面挑釁的。

    只是,類似這種的話,“白大夫,聽說您閨女兒都及笄兩年了是吧?啊,瞧我這記性,這是我閨女兒婆家送的紅蛋,我家閨女一及笄就出閣了,這不入門喜,一進門就抱丁,可把她婆婆喜壞了,這是他家送的紅蛋,白大夫您多拿幾個,多沾點喜氣,不定您家閨女兒這婚事就順當了。”讓白大夫聽完之后,那可是真心酸啊!

    因為白大夫的催促,白太太便給小女兒訂了自家兄長的兒子,她嫂嫂還不樂意呢!她家兒子的能耐,她這做娘的自己最清楚。

    她兒子,可是有可能中舉做官的呢!這等好女婿怎能便宜了小姑子的女兒,自然得內(nèi)銷給娘家的侄女兒嘛!

    沒想到姑嫂這一爭,小姑子勝出,可不等白太太得意,白石楠就搞出一出荒唐的非禮戲碼來,白太太想到前塵往事,不禁暗嘆,白石楠對此毫不關(guān)心,吃完了本要人收拾的,結(jié)果看到母親坐下,侍候的丫鬟立刻為母親端了一碗飯過來,她這才想起來,母親好像還沒吃飯。

    不過她并不在意,坐在原地看著母親吃飯,等母親吃完飯,讓人收了桌子送上香茗來,她才道,“明日派人給父親和那個小雜種送些衣服和吃食過去吧!”

    “給你父親送東西去還成,給那個小雜種送東西?未免太便宜他了!”白太太冷哼一聲,白大嫂二人低頭不語,只盼著能趕緊走人。

    白石楠瞪她,“要是早知黎府的人會為他出頭,我就不會欺負他了。”

    “就算為他出頭又怎樣?”白太太頗為不屑,白石楠再看她一眼,總算是讓白太太應(yīng)承下來。

    等到隔天,母女兩個總算從云彩蝶那兒,知道藍忘和黎淺淺、與藍棠之間的關(guān)系之后,母女兩個再度氣得跳腳,這回不是生氣黎家把藍忘接走了,而是氣恨自己沒能早點知道藍忘與黎淺淺她們的關(guān)系匪淺。

    明明她們就有個能和黎漱搭上線,與黎漱他們重修舊好的大好機會,沒想到,竟然生生的毀在自己的手中。

    這下子,母女兩個是又氣又惱又悔又恨,如此復(fù)雜而劇烈的情緒變幻,終于把她們母女給壓垮了!母女兩個竟是高燒不退,嚇得白一龍和白二虎連夜跑去黎府找父親救命,沒想到父親只給了他們一人一顆藥丸子。

    “回去讓她們兩服下,別讓她們吐出來,尤其是你們妹妹,那丫頭最會作怪。”

    兄弟兩只能把藥拿回去,白太太服了之后,燒是退了,也不再說胡話,倒是白石楠,燒退是退了,但還是持續(xù)低燒,胡話說了一籮筐,別說侍候的丫鬟聽了臊紅了臉,就是白家兄弟夫妻四人,聽了也覺臉紅。

    “妹妹如此胡言亂語,我怕底下的人聽了傳出去,不如先把妹妹挪出去靜養(yǎng),等她好些再接回來吧?”

    白大嫂建議道,這個建議立刻就得到其他三人的認同。

    他們在白家附近找了處小宅子,白大嫂原是說租下來就好,不想白一龍卻拍板定案,買下吧!

    白大嫂和白二嫂對看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驚訝和不解,她們是想把白石楠弄出白家,可白一龍這做法是送出去后,就沒打算再接回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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