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遙有些疑惑地說道:“師尊的化身又不知去哪尋找了?”李玉茹瞧得狐兒閃身在李遙哥哥的肩頭,嘰嘰咕咕地不停地跳躍著,似與李遙哥哥在交流著,一把將狐兒抱了過去,緊緊摟在她的懷中,撫摸著狐兒身上的毛發,嬌聲笑道:“狐兒,可沒事罷?”狐兒在李玉茹懷里掙脫開來,突地閃身在貂兒和猻兒的躺身之處,對著兩個小靈獸吹了幾口氣息,轉眼之間,兩個小靈獸也逐漸醒轉過來。李玉薇和李玉茹閃身上前分別將貂兒和猻兒抱了起來,貂兒和猻兒也嘰嘰喳喳地叫著,在兩人的肩頭跳躍了幾圈,又飛身在李遙的肩頭,兩個少女瞧得兩個小靈獸那可愛的神情,均是十分歡喜。
一行少年在這十分荒蕪的沙漠中逐漸恢復了精神,李遙四顧一周,對眾人說道:“這里十分空寂,待我飛越空中去瞧瞧遠處的情形好了。”說著,便召喚出魔翼翅膀,展翅在半空之中。李遙飛越在空中,只見四周是一望無際的沙海,瞧不出一點的邊際,李遙正有些灰心,狐兒突然說道:“公子,你瞧,那里好似有座宮殿!”李遙隨著狐兒瞧看的方向仔細看去,在那沙漠遠處,果然隱隱約約地閃現出一座龐大的宮殿,那宮殿在這沙海之中若隱若現,似乎離他有著數百里之遙。李遙急閃身降落下來,對一眾少女微微笑道:“前面好似有一座宮殿呢,我們先去那宮殿里查看一番好了!”
李遙帶著李玉茹一行少女,展翅在空中,向那隱隱約約的宮殿飛越過去。李遙飛越了似有半個來時辰,那片宮殿仍然是時隱時現,又過得幾息,那片宮殿突然間消失而去。這時,狐兒有些疑惑地說道:“公子,那片宮殿怎么不見啦?難不成那是一座幻影?”李遙瞧著這片天地之下仍是一望無際的沙海,剛才那片隱隱約約的宮殿也不見了,有些疑惑地對狐兒問道:“這幻影從何而來?”狐兒說道:“公子,那幻影或許是另一端的倒影呢,狐兒也無法說得清楚,公子再往南邊的方向飛過去看看罷,或許能尋找到那宮殿的蹤跡。”李遙聽得狐兒之語,倒轉身軀便向南邊的方向飛翔了過去。
李遙在這沙海之中又飛翔了一個來時辰,突然,前方果然隱隱約約地出現了一片宮殿。李遙大是驚喜,猛然提起氣息展翅向那宮殿飛越過去,又過得約一盞茶的光景,那一片龐大的宮殿在李遙的眼簾之中,竟是逐漸清晰了起來。
李遙見此時已是臨近傍晚的時分,在茫茫的沙海中奔波了一天的太陽,這時看起來又紅又大,也不是他剛剛蘇醒之時瞧看的那般耀眼了,原本十分荒蕪的沙漠,這時好似披上了一片柔和的色彩,不再是之前那般白得刺眼,顯得十分的金黃。天空中的幾朵云朵兒也似著了一身淡黃的衫兒,正在向遠處慢慢地飄移著。沙海中那些蒸騰起來的淡淡的霧氣,籠罩在那片宮殿的上空,隱隱閃現著七色的光圈。李遙見那宮殿的四周均是一望無際的沙海,顯得十分神秘和空靈,他正在半空中對那片龐大的宮殿瞧看得出神,只見那片宮殿之中突然閃現出數十個人影,李遙十分疑惑,這里怎么也有人跡來往?他拍了拍翅膀,向前猛然飛越過去,只見那些人影均是著了一身白色的衣衫,正在那片宮殿之中急速地穿行著。
李遙不知那些白衣人的來歷,又不便讓他們瞧見身影,急展翅降落在宮殿之前,將玉茹妹妹一行少年接了出來,說道:“這里便是之前瞧見的那片宮殿了,我們進去瞧瞧罷!”
李玉茹突然間瞧得余輝之下這一片龐大的宮殿,有些驚訝地說道:“李遙哥哥,你剛才不是說這片宮殿不是很遠么?妹妹在哥哥那乾坤寶囊之中怎么等了這么長的時間?”李遙微笑著說道:“剛才哥哥在那沙海之中看到的那片宮殿,便是這片宮殿的幻影呢,若不是狐兒提醒的早,只怕此時還在那沙海之中尋找這座宮殿。”李遙將剛才在空中看見的幻影對李玉茹、李玉薇和李玉蘭三個少女說了一遍。緊接著,又神色慎重地對李玉茹說道:“哥哥剛才在空中瞧見這宮殿之中似有數十個白衣人在里面穿行著,好似在宮殿中尋找著什么,若是遇見了他們,玉茹妹妹你們可都得小心些才好!”
李玉茹聽得李遙說這宮殿之中還有數十個白衣人在里面行動,感到十分驚詫,說道:“這里荒蕪人煙,而這宮殿又深處在這沙漠之中,哪里來的人跡?”李遙搖了搖頭,說道:“哥哥剛才探查他們的武學修為,也未能探查出來一絲結果,他們的武學修為好似有些神秘,不知他們來自哪里,還是小心些為好!”李玉茹驚疑地說道:“李遙哥哥,你已經是圣道的級別了呢,怎么也探查不出那些白衣人的武學修為?難道他們比李遙哥哥的武學修為還要高深不成?”李遙微笑著說道:“他們或許修練了一種神秘的武學,其修為已是受到隱藏,不讓外人探查罷。”李玉薇一行眾人瞧見李遙說得慎重,均是點了點頭。李遙說道:“我們進去瞧瞧吧!”
李遙一行少年進入那宮殿之中,只見這宮殿修建得好不輝煌,那些雕梁畫壁顯得十分的古老,宮殿中沒有一顆樹木,甚至連一顆小草都沒有。一行少年在那宮殿之中行走了約半個多時辰,眼見這龐大的宮殿仍是沒有盡頭。李玉薇緊走幾步,對李遙嬌聲說道:“公子,看這天色已是有些暗淡了呢,還往前去么?”就在此時,眾人只聽得頭頂之上傳來數聲“嗖嗖嗖”的聲音,緊接著,只見這宮殿的四周突然間落下了數十個一身白衣的男子。只聽一人高聲喝問道:“下面是何人?報上名來!”李遙對那人抱拳說道:“在下是晉州李家莊李遙,不知各位哥哥如何稱呼?”李遙說完這幾句話,只見四周呼呼呼地落下來十余個青年男子。李遙只見那些男子的臉色都有些蒼白,頭發灰黃,眼睛呈灰褐色,耳朵有些修長。最大的似有二十五六歲,最小的也在二十一二歲之間。其中一個年齡稍大的男子走到李遙的身前,將李遙一行少年打量了一番,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怎么如此奇怪?晉州李家莊在什么地方?你們怎么來到這里了?”李遙見那男子眼露兇光,說話好沒禮貌分寸,一連串問了他數個問題,一時性起,挻了挻胸,沒好氣地說道:“我們為何不能來這里?”那男子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到是挺硬氣!”那男子說著,突然間閃身上前,一掌向李遙的胸前拍來。李遙見那男子掌風凌厲,冷笑一聲,說道:“來得好,小爺可不怕你!”說著,伸出右掌對那男子迎了上去,那男子瞧見李遙不避反上,微微怔了怔,哈哈大笑著說道:“看不出你小子還有些道行呢!”他那手掌正要對李遙當胸拍下,只覺得眼前少年手掌之上一股龐然大力猛然襲擊過來,那男子驚呼一聲,如一片樹葉剎那間向宮殿之外飛越出去。
圍在那男子周圍的三個白衣男子,瞧得先頭那個男子似斷線風箏向宮殿之外飄飛出去,均是大聲呼喝著“殿下!殿下!”驚慌失措地奔躍上前,眾人只聽得連片的“哎喲哎喲”之聲,那三個男子均是被先頭那個男子身軀之上的大力襲倒在地。先頭那個男子飄飛了數米,方才轟然著地。這一瞬間巨變,使那一眾白衣男子驚駭不已,紛紛向那白衣男子飛奔而去。先頭那男子在地上又翻滾了幾圈,突然站起身來,猛地奔回,有些惱怒地對李遙大聲說道:“喂,你使了什么邪法!”李遙突然間瞧見那白衣男子的衣衫領口之上繡了一只金黃色的飛鳥圖案,那飛鳥栩栩如生,似要展翅飛翔。而其它白衣男子的衣衫,均是一色的白,果見他身份尊貴。李遙見他有些爽快,并沒將自己剛才推倒他當回事,心里好感頓生,便微笑著說道:“在下哪里會什么邪法?”那白衣男子好似有些顫栗,怒聲說道:“我不信!你肯定使了邪異功夫?”
李遙正待回答那白衣男子,李玉茹閃身上前,對那白衣男子嬌聲笑道:“李遙哥哥剛才若是要你性命,你那能爬起身來呢?”這時,只見從那宮殿之上又陸陸續續飛越下來幾個青年,其中一個男子向宮殿四周揮了揮手,但見宮殿之中突然間多出了十余盞燈籠,那些燈籠均是雪白的外罩,里面卻是燃著紅紅的燭光。那些白衣男子詫異地瞧了瞧李遙一行眾人,便都急著回身對那白衣男子行禮,只聽其中一個白衣男子低聲說道:“殿下,小的護衛來遲,殿下寬恕!”那白衣男子揮了揮手,仍是一臉怒容地瞧著李遙一行少年,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給他們點顏色!”說著,甩了甩衣袖,在一眾白衣男子的簇擁之下,緩緩地走向了一邊的長椅。
白衣男子剛剛說得這話,眾人只見大殿的東首走出一個身材有些魁梧的白衣男子,手里提了一把長劍,那劍長逾五六尺,劍身極是寬厚,顯然份量有些沉重。但見那男子睜著一雙怒極的眼睛,對李遙大聲說道:“上來與我較量一番!”李玉蘭嬌叱一聲,說道:“讓小女子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那男子瞧得李玉蘭閃身上前,似有些詫異,怒聲說道:“好,亮出你的兵器!”李玉蘭微微嬌笑一聲,說道:“小女子的寶劍豈容你褻瀆!”說著,便向那白衣男子舉起手中劍柄。
那白衣男子瞧著李玉蘭那十分嬌美的模樣,又微微怔了怔,隨即露出十分輕蔑的神色,抬起頭哈哈大笑道:“小女俠請啊!請啊!請啊!”李玉蘭瞧得那白衣男子神色間十分傲慢,眼神之中也有些輕薄,臉色微微一紅,嬌叱一聲:“看招!”突然間躍起身軀,那白衣男子只見眼前似一股微風吹拂而過,他的笑聲還未能落下,對面那少女瞬間閃現在他的身前,那少女手中的劍柄,已是抵在他的心愈大穴之上。
那白衣男子頓時如遭雷擊一般,瞬間呆滯在大殿之中,緊接著一臉漲紅地“蹬蹬蹬”向后退了數十步,而他心愈大穴之上的那劍柄,更是如影隨形地跟了過來。那白衣男子驚駭地望著身前的少女,一臉煞白地說道:“小女俠饒命!是在下粗魯了!”說著,便向李玉蘭躬身行了一禮,李玉蘭見一招將那有些魁梧的白衣男子制伏,初始也是有些詫異,此時見他求饒,便將手中劍柄收回,閃身回到了李遙的身邊。
大殿中的一行白衣男子,均是被對面那個絕色少女使出的一招之術驚嚇住,已是坐在長椅中的那個白衣男子,又一臉驚訝地站了起來。這時,只見西首又走出一名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中等身材,臉上盡是刀疤,那些刀疤東劃一道,西劃一道,橫劃一道,豎劃一道,有如蛛網一般,少說也有一二十來道刀疤。李玉茹一行眾人見那白衣男子的一張臉已無復人性,只有他那露出的一雙灰褐色的眼睛好似還很完好,而他那眼簾之上,也好似留下了兩條刀劍劃過的痕跡,顯得十分恐怖,足見他已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也不知他已和別人比斗過了多少次刀劍了。那白衣男子回頭向長椅上的那個白衣男子屈膝敬禮,然后站起身來,對著李遙一行少年走了過來。那白衣男子走到李玉蘭身前丈余,臉露獰笑,說道:“量兵器吧!”白衣男子一張臉本已十分丑陋不堪,這么一笑,更顯得說不出的扭曲。李玉蘭見身前這白衣男子如鬼似魅的模樣,不由得后退了兩步,心里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李玉薇瞧得李玉蘭有些驚恐的嬌容,閃身上前嬌聲說道:“玉蘭妹妹,這一次讓姐姐來應對!”李玉薇說著,拉過李玉蘭,慢慢伸過右手,搭住腰間劍柄,說道:“壯士請!”
那白衣男子突然一聲狂叫,聲如狼嗥,挺劍向李玉薇急刺過來。李玉薇見他劍氣凌厲,似閃電般刺向自己面門,嬌叱一聲,提起劍柄,閃身在半空之中,對著那白衣男子當頭劈落下去。白衣男子急收劍招,緊睜雙目,瞧著頭頂的嬌軀,斜身閃開,緊接著手中長劍自左而右對著李玉薇橫削上去。李玉薇見那白衣男子拚了命的打法,半空中急轉身軀,回轉劍柄對那白衣男子斜刺過去,眾人只見她在半空中回身,倒轉劍柄均是在瞬間中完成,那招數迅捷之極,不由地都喝了一聲彩。李遙也暗自點了點頭,心道:“玉薇姐姐這幾招真是使得十分奇妙呢,她的武學修為已是大有長進啦!”
李玉薇與那白衣人這一搭上手,頃刻間便拆了有四五十來招,又斗得數息光景,眾人只見白衣男子手中的寶劍突然將對面那美艷少女手中的劍柄壓住,她在那白衣男子發出的勁力之下不住倒退。站在大殿西首的十余名白衣男子,人人臉有喜色,坐在長椅上的那白衣男子,也露出了微微笑容。
這時,眾人聽得已是退到大殿邊沿的那個美艷少女一聲嬌叱,突見她躍起嬌軀,左手劍柄向那白衣男子橫掃出去,緊接著,眾人只見眼前一團幽蘭光彩奪目而來。那白衣男子突地瞧見眼前一團奪目的光華,竟是緊緊閉起了雙目,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悸之感立時涌入他的心中,他奮力提起手中長劍向前擋格,只聽“咔”的一聲輕響,雙劍相交,半截長劍飛了出去,原來那美艷少女出鞘的長劍,竟是一把閃爍著冷冷光華的七星寶劍,那美艷少女寶劍上閃爍出來的那幽靈般的劍意,竟是瞬間將那白衣男子手中的寶劍斬為兩截。那少女手中利劍跟著直劃而下,一朵劍花突地閃現出來,那朵劍花在那白衣男子的臉頰之上又劃出了一道一寸來長的口子。那白衣男子連聲狂吼,捂住臉頰倒飛而出,瞬間便消失在了大殿。李玉薇對著那一眾怒目注視的白衣男子凝視了片刻,微微嘆息一聲,這才還劍入鞘,轉身回到了李遙的身邊。
坐在長椅之上的白衣男子身旁的一個青年驚詫地說道:“殿下,這幾個少年來歷不明,武學十分邪異,還是問清楚他們的底細再作決定罷!”那白衣男子怒聲說道:“快將姬如王叔請來!”那白衣男子應了一聲,便向大殿之后閃身而去。
大殿西首一列排著的四名白衣男子,長得一般的高矮,一般的胖瘦,見長椅上那白衣男子將眼光瞧了過來,四人微微躬身向那白衣男子行了一禮,緩緩走到李遙身前,說道:“在下四人討教少俠武學!”李遙正待上前,只聽李玉茹嘻嘻笑道:“李遙哥哥,剛才玉蘭姐姐和玉薇姐姐均是上去請教了他們的招式,這陣讓妹妹上去應接好啦!”李遙搖了搖頭,說道:“這四人怕是武學不弱,妹妹還是別上去啦!”李玉茹嬌嗔地說道:“妹妹已是熟練修習了‘幻影三疊’高級輕功,若真是不能應對,李遙哥哥你再上來好啦!”
仍是坐在長椅之上的白衣男子瞧著李遙與那嬌小玲瓏的少女小聲說著話兒,緩緩說道:“不知你們這些神秘之人是從何處而來,今日要想走出這宮殿去,怕是不容易呢!”李遙對那白衣男子微微笑了笑,說道:“有什么能量盡管使出來好了!”這時,剛才上來的四個白衣男子突地分開,其中一個白衣男子對李玉茹說道:“小女俠出招啦!”突然青光耀眼,眾人均覺寒氣襲體,但見那四個白衣男子的手中均是多出了一柄兩三尺來的長劍,那寶劍有如一根閃閃發出絲光的緞帶一般,劍身“嗡嗡”地鳴叫著,在四個白衣男子的手中不住地顫動。李玉茹微微一怔,也不禁贊道:“好劍!”說著,也將手中寶劍抽了出來。坐在長椅中的那個白衣男子瞧見李玉茹手中的七星寶劍與剛才那美艷少女所使寶劍一模一樣,突地站起身來,十分驚詫地說道:“那是何種神器?”
對面四個白衣人見那嬌小玲瓏的少女閃身而出,拔劍出鞘。那劍身竟是鑲嵌了七顆星星,劍刃上閃發著一種幽藍之光,光澤明亮似秋水,那團光華似活物一般在那劍身之上緩緩游動,四人突地覺得一股冷意直透心間。四人互相瞧了幾眼,不再猶豫,跟著劍光閃爍,與李玉茹斗了起來。這四對一的比劍,瞬間將大殿之中所有人的目光均是吸引了過去。
李遙只見那四個白衣男子的劍術甚是神秘,舞動開來光華閃動,互相照應配合,李玉茹妹妹憑著“幻影三疊”高級輕功,在那四人的圍攻之下,有如輕燕一般穿插飛越,也是沒有一點敗績。李遙又將靈魂投向那四個白衣男子,但見那四個白衣男子的武學修為似在人道高級八級左右,他有些詫異地對狐兒傳音道:“狐兒,剛才為何探查不出他們的武學修為?而此時卻能探查出了?”狐兒嘻嘻笑道:“他們的武學有些神秘呢,狐兒剛才也不能探查!”李遙又疑惑地說道:“這些人是哪里的?瞧他們的面容和眼神怎么與我們不一樣了?”狐兒又嘻嘻笑道:“公子,這里不再是公子那片天地呢,狐兒對這里也不熟悉啦!”李遙有些驚詫地說道:“不知這里是何處呢?瞧那些白衣男子都不是邪教之人的行徑,還是不與他們為敵好了。”李遙隨即對李玉茹、李玉蘭和李玉薇三人傳音說道:“對方看來非敵非友,我們都不要傷害他們!”李玉茹三人均是對視應承。
李遙又與狐兒交流得數息,只聽大殿之中突然間傳來“嗤”的一聲,一名白衣男子手中的長劍竟被李玉茹突地削斷。只見那白衣男子極是悍勇,提著半截斷劍,怒吼一聲飛身撲了過來。李玉茹見那白衣男子雙目猙獰,雖是有些微胖,行動確是十分迅捷,見他怒吼著不顧一切飛身撲了過來,有些害怕,如一縷輕煙一般瞬間消失在那白衣男子的身前,緊接著,又一劍遞向另一個有些愣怔的白衣男子的后背,手中長劍閃動,只聽“嗤”的一聲輕響傳來,竟將那白衣男子的后背衣衫刺得粉碎。那白衣男子心里突然間一冷,急回轉身軀,只見眼前那嬌小玲瓏的少女又瞬間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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