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楚凌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吳憂四人又怎么可能會讓他們?nèi)缭福诳吹匠璋l(fā)出求救信號的第一時間,白靈兒就加快了進攻的速度,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老牛在楚凌說出那句話之后,就被白靈兒一劍刺穿了心臟。
白靈兒一擊得手,看都沒看老牛那雙充滿不甘的眼睛,迅速的拔出了短劍,朝著熊起那里沖去,這并不是說白靈兒有多么的冷酷無情,而是白靈兒分得清什么人該殺,什么時候應(yīng)該果斷。
白靈兒天資聰慧,從凌風小隊的言語中,加上吳憂對他們罪行的隱秘描述,白靈兒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些人對自己有什么樣的企圖,僅憑他們對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即使自己不出手,這些人也一定會死,更何況這些人還想要殺死吳憂幾人,白靈兒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住?
繼白靈兒之后,冷鋒也成功的得手了,在突破長槍大漢阿豹的防御后,冷鋒手中的匕首快速的揮動了兩次,把阿豹的兩個手筋全部挑斷了,阿豹兩聲慘叫后,手中的長槍就掉在了地上,徹底失去了抵抗力。
冷鋒的身影又快速的圍繞著站在那里看著雙手慘叫的阿豹走了一圈,阿豹便再次發(fā)出了兩聲慘叫,原來阿豹的兩個腳筋也被冷鋒挑斷了,身體失去了支撐也徹底倒下了,而四肢傳來的劇痛讓阿豹慘叫連連。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就是冷鋒對心中怒火最簡單的表達,這也是冷鋒給阿豹最直接的懲罰,惡有惡報,種惡因終得惡果,上天并沒有給這些人懲罰,可是這一刻冷鋒給了。
白靈兒飛撲過去的身影和阿豹接連不斷的慘叫聲深深的刺激著還在戰(zhàn)斗著的大熊,大熊用兩敗俱傷的一刀逼退了死死纏著他的熊起,然后慌不擇路的就開始逃跑了,逃跑的方向也不是援兵趕來的方向。
“大笨熊,有種別跑,和本少爺再戰(zhàn)三百回合,本少爺一定打得你哭爹喊娘。”熊起被對方一招逼退,頓覺臉上毫無光彩,望著大熊逃跑的背影破口大罵。
大熊聽到身后熊起的大罵聲,心中氣憤不已,逃跑的身影也踉蹌了一下,差點兒摔倒了,這得是多么無恥的一個人啊,一點兒臉都不要啊,此刻的大熊是多么想要回頭砍了熊起,可惜后面有強大的追兵,不得不逃了。
就在熊起對著大熊破口大罵的時候,白靈兒輕盈的身影嗖的一聲就從熊起身邊兒穿過,朝著逃跑的大熊追去。
“靈兒姐,窮寇莫追啊,靈兒姐,這回可真的不是我慫,這是老一輩人說的,窮寇莫追,追擊窮寇必有大危險!”
熊起站在那里看著白靈兒的背影呆了一下后,立刻大聲的喊了出來,很大方的為自己的不作為找出了借口。
“傻熊,慫就是慫,這有什么可狡辯的?老一輩人還說過斬草要除根,你怎么不聽這句話?別說你沒有過這句話。”
熊起喊出了這句話,冷鋒的身影也快速的從熊起的身邊走過,輕飄飄的留下了這一句話后,就緊隨在白靈兒的身后,向著大熊逃跑的方向追去,斬草除根的心堅決無比。
“好吧!我承認剛剛的確是有一丟丟害怕,這應(yīng)該是可以原諒的吧?”熊起看著冷鋒遠去的背影輕聲嘀咕了一句,臉上也有些發(fā)紅,被人點破了這點兒小心思,熊起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的。
看到兩名手下相繼倒下,還有一名正在狼狽逃竄后,楚凌僅存的一點兒戰(zhàn)意也消失不見了,心驚而膽寒,膽寒則戰(zhàn)力大減,面對吳憂的進攻,已經(jīng)被死死的壓制了,但楚凌在這種弱勢的情況下也在緩緩的后退著。
楚凌的做法很簡單,身邊的隊友已經(jīng)靠不上了,只能等待著另外的人來救援,也只有救援才是自己唯一的生路,所以楚凌就采用了一種龜殼打法,只防不攻。
面對這樣的楚凌,吳憂如果不使用隱藏實力的話,一時半會兒還真的奈何不了他,但是時間對于吳憂四人來說實在是太寶貴了,對方的援兵很快就會到達這里。
吳憂不知道對手的援兵到底有多少,到底有多強,而且吳憂雖然有心將凌風小隊一網(wǎng)打盡,但是現(xiàn)在也只能量力而行,吳憂不敢拿四人的生命冒這個險。
在楚凌退意已生的時候,吳憂就在尋找一擊制敵的機會,在楚凌已經(jīng)適應(yīng)吳憂長劍的力道的時候,吳憂手中的長劍突然加上了千牛決的發(fā)力方式,七重勁道在一瞬間猛然爆發(fā)。
“鐺!”
刀劍相撞,吳憂的長劍中傳出了一股超乎想象的力量,楚凌只感覺自己一刀劈在了一座山上,沉重的力道透過自己的長刀直接涌上了自己的胳膊,長刀在這一瞬間就拋飛了出去,拿著長刀的右手虎口也瞬間裂開了一道口子。
但這一擊的效果并沒有結(jié)束,透過長刀鉆進楚凌身體內(nèi)的力道才剛開始爆發(fā),楚凌雖然已經(jīng)調(diào)動靈力鎮(zhèn)壓這股力道了,但是這股力道實在是太強了,以楚凌的實力根本沒法清除。
長刀脫手之后,楚凌的身體也猛地被擊飛了出去,在地上留下了一串兒的腳印,右手上的經(jīng)脈也在這股力道的破壞下毀壞近半,甚至仍有余力往身體上鉆,半跪在地上的楚凌“哇”的一聲又噴出了一口鮮血。
楚凌雖然很強,但是和天榜上的“朝***本沒法比,“朝陽”能接下的招式,楚凌只有仰望的份,更何況吳憂現(xiàn)在發(fā)出的力量重數(shù),比和“朝陽”交戰(zhàn)的時候還多了一重,威力更是強了數(shù)倍。
這就是楚凌和“朝陽”兩種類別修者之間的差距,這也是有沒有好的功法、有沒有好的師承兩種修者之間最明顯的區(qū)別,這亦是很多人都夢想著能夠進入到最好的青楓學院學習的根本原因。
吐血后的楚凌轉(zhuǎn)身就逃,頭上的冷汗立刻就下來了,這個人怎么可能突然變得那么強?這到底是什么功法?如果這樣的強大的力道再來幾下,自己的小命非要丟在這里不可。
原本楚凌仰仗著身上穿的靈甲,只要不被擊中頸部和頭部,就是人員境強者來了也能抵抗一二,面對吳憂幾人,拖延時間等待救援,保得小命還是不成問題的,可惜楚凌遇到的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吳憂,他這種想法只能破產(chǎn)。
出手的吳憂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一擊之下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強,準確來說,這一擊是吳憂第一次對著真實存在的人全力施展,包括和冷鋒對戰(zhàn)時,發(fā)出的力道重數(shù)上都是有所保留的。
吳憂也只有和天榜上的“朝陽”對戰(zhàn)時才全力施展過,但那個時候施展出的力道只有六重,“朝陽”也就開始的時候吃了一些虧,之后就能正常的交手了,吳憂還以為這個功法并沒有特別強呢,真是沒想到,對付楚凌竟然能產(chǎn)生這么大的傷害。
不過吳憂并沒有過多沉浸在這一擊的巨大威力中,看到受傷的楚凌轉(zhuǎn)身逃走后,吳憂便提劍再次追殺了過去。
楚凌在剛剛一擊之下已經(jīng)受了不輕的傷,體內(nèi)還有些殘余的力量亂竄,靈力運轉(zhuǎn)也不是那么的順暢了,所以逃跑的速度并不快,在吳憂的幻影步面前一點兒都不夠看。
僅僅在十幾個呼吸后,吳憂就追上了楚凌,可是在瘋狂逃竄中的楚凌聽到身后吳憂襲來的聲音,并沒有回頭,只是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件物品保護著脖子和頭部,然后無所畏懼的往前跑。
對于楚凌不正常的舉動,吳憂雖然心有疑慮,但是仍然義無反顧的將手中的劍刺了出去,長劍上靈氣閃爍,金元素之力也在跳動著,這一擊如果刺中的話,楚凌即使不死也得重傷。
“叮!”
一聲脆響,楚凌的身體只是因為受力往前撲了一下,并沒有出現(xiàn)血濺當場的情況,借助這股力道,楚凌逃跑的速度更快了。
吳憂的長劍僅僅刺破了楚凌的衣服,在長劍接觸楚凌的那一瞬間,吳憂就感應(yīng)到了那一層堅硬,手中的長劍只是普通的武器,也因為刺在了堅硬的物體上,劍尖也損壞了。
不過通過這一次進攻,吳憂也明白了楚凌不顧一切逃走的依仗,只要明白了原因,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想到之前打傷楚凌的那一擊,吳憂就有了主意,既然那一式有效果,又何必再繼續(xù)苦費心思?
看著還在逃跑的楚凌,吳憂再次的追了上去,高高的舉起劍來,長劍上的七重勁道也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隨著再次的靠近,吳憂的長劍直接砍在了楚凌的后背上。
“噗!”
楚凌直接噴出了一道血劍,身體也瞬間向前滾了出去,吳憂的長劍劈在楚凌身上的那個部位,衣衫也已經(jīng)被震的破破爛爛,露出了明晃晃的護甲,護甲下面的肌膚也一片血肉模糊。
吳憂長劍上的巨大力量透過靈甲僅僅被削弱了一分而已,余下的力量完全作用在了楚凌的身上,楚凌體內(nèi)的經(jīng)脈瞬間就被破壞個七七八八,脆弱的內(nèi)臟更是被震碎不少,整個人的精神瞬間萎靡了下來。
即使是這樣,楚凌依然沒有放棄逃走的念頭,咬著牙,忍著身體內(nèi)傳來的劇痛,迅速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繼續(xù)向援兵的方向跑去。
也就在這時候,楚凌援兵中的那個瘦弱男子帶領(lǐng)著一幫手下正在叢林中快速前行,距離吳憂他們已經(jīng)不足五里了,以當前的速度來看,要不了多久這些人就會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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