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突發狀況,徐宏源和另外一個藍衣年輕人均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看著躺在地上的灰衣年輕人久久說不出話來,他倆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遠處不正常飄落的樹枝和樹葉,也沒有想到這會是一次無聲的襲擊。
不過在灰衣年輕人倒地后,徐宏源心中強烈的緊迫感就消失了,可是徐宏源依然不敢有絲毫大意,各種疑問也涌上了心頭,到底發生了什么?剛剛還好好的珍貴靈器,怎么一點兒征兆都沒有就突然爆掉了?而且還產生不小的威力傷了一個人?
徐宏源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很快就從驚嚇中恢復了一分清醒,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平緩了一下有些錯亂的氣息,如此短暫的時間里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任何一個年輕人應該都會有些波動吧。
徐宏源再次看著倒在地上的根兒感覺就發生了變化,驚嚇中有著一絲慶幸,根兒這是替自己擋的劫難啊,如果不是自己將玉佩丟掉的及時,倒在地上的一定是自己。
“高馳,你看一下根兒是怎么了,然后把根兒身上的玉佩撿起來!
恢復一些的徐宏源很快就吩咐起了身邊的藍衣年輕人高馳,徐宏源急迫的想要確認一下倒在地上的灰衣年輕人根兒是什么情況,更重要的目的卻是讓高馳試一下出現裂痕的玉佩還有沒有問題。
在高馳看來,倒在地上的根兒就是因為玉佩才倒下的,聽到徐宏源的吩咐高馳又怎么可能不害怕,可即使心中有千不甘萬不愿,在這個時候高馳還是不敢忤逆徐宏源的意思,高馳知道徐宏源的心狠手辣,如果自己沒了價值一定會被他無情的斬殺。
高馳小心翼翼的拿著劍鞘敲了一下地上的根兒,并沒有看到任何反應,也沒有發現什么危險,這才彎下腰來,哆哆嗦嗦的將手指伸到了根兒的鼻子下方,想要試一下根兒還有沒有呼吸。
“少爺,根...兒,根兒還有...還有呼吸,他...他還活著...還活著,只是...只是呼吸...呼吸很微弱!
高馳感受到了根兒殘存的微弱呼吸,喜極而泣的向徐宏源匯報,這是同病相憐的人最后的一根稻草,高馳想要緊緊地抓住,只要根兒沒死,高馳就還有伴兒,有個心理安慰。
“呼,沒死就好,沒死就好,這次只是個意外,不用害怕,對了,你先把根兒身上的那塊兒玉佩遞給我,然后檢查一下根兒哪里受傷了,把他叫醒了咱們再進行下一步行動!
徐宏源聽到根兒還活著的消息,也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原來只是虛驚一場,但這并不是為根兒保住性命而高興,而是覺得根兒這樣都沒有死,玉佩也一定是好的,相對于根兒的命,徐宏源更在意那塊玉佩。
徐宏源又看了看那塊兒玉佩,滿臉的不舍,雖然可能是它重傷了根兒,雖然玉佩上面已經有了一道裂痕,但是不可否認它的價值還是很大的,徐宏源自是舍不得丟掉,于是再次催促高馳把它撿起來。
高馳在害怕中還是對那塊兒玉佩出手了,開始只是用劍鞘撥動那塊兒玉佩,反復幾次并沒有什么反應后才俯身伸出了手,哆哆嗦嗦的把它撿了起來遞給徐宏源。
徐宏源輕輕接過玉佩,輕撫那道裂痕,默不作聲,然后深吸一口氣好像下定了什么重大決心,拿著玉佩的手掌閃過一絲亮光,催動靈氣進入了玉佩里,玉佩緩緩的撐起了一個有些不穩定的保護罩。
徐宏源感受到那層保護罩還在后心中一喜,然后就放下心來,沒有徹底損壞就好,這點兒損失還是可以接受的,放在丹田內經過長時間的蘊養一定能恢復的,只是這段時間內要盡可能的減少對它的使用了。
“少爺,少爺,情況...情況有些不太對,根兒的情況好像很嚴重,無論我怎么晃動他都沒有醒,更可怕的是我用劍劃破了他的身體他居然也沒有反應,這該怎么辦?”
高馳右手微微晃動的拿著長劍,長劍的劍尖還滴著血,臉色慘白,嘴唇也不停的哆嗦,太可怕了,根兒的身體活著,人卻沒了反應,這絕對不是失魂癥,一定是被那塊兒玉佩給傷的。
徐宏源聽到高馳突然的尖叫,心中一緊,把緊握在手里的玉佩又扔在了地上,好像光芒內斂的玉佩又變得燙手了,唯恐玉佩傷到了自己,直到這時候徐宏遠才舍得彎下身來查看根兒的情況。
果然如此,徐宏源的心中越來越驚,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在一聲慘叫之后就變成活死人的情況,這個時候徐宏源更是慶幸,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是不是意味著那個計劃很快就會成功了?
“高馳,根兒已經沒救了,我們也不能停在這兒,保護罩沒了,我們的氣息很快就會散發出去,時間長了就有可能被周圍的妖獸捕捉到,或許會出現一些想象不到的危險,所以我們必須抓緊時間離開。”
徐宏源看不出根兒受傷的原因,但是徐宏源知道自己毫無辦法,對這里也有著莫名的恐懼,于是想要遠離這里去實施那個大計劃,已經走出幾步的徐宏源又折身回來,還是舍不得被扔在地上的玉佩,匆匆撿了起來放進儲物戒后才安心離開。
“少爺,那根兒怎么辦?...”
高馳雖然也很想立刻離開,但是卻不忍心將根兒就這樣丟棄在荒野,最終成為野獸妖獸的盤中餐,于是看著徐宏源轉身離開的背影開口問道,只是看到徐宏源轉過來漸漸變嚴肅的表情后,高馳的聲音就弱了下來。
“已經沒有時間了,帶上他只會影響我們的行動,此刻已經顧不了這么多了,咱們趕緊走!”
徐宏源面無表情地說完就再次轉身離開了,沒有多看替他擋了一劫的根兒一眼,知道了自己那么多秘密,就是現在不死,這次計劃實施之后自己也會殺了他倆,兩只螻蟻的性命無關緊要。
高馳急忙站了起來,緊隨徐宏源的身后向遠方走去,只是頻繁的回頭看向倒在地上的根兒,這個時候高馳的心中是悲涼的,或許根兒的下場就是自己未來的下場。
為了所謂的資源,為了所謂的風光,甘心為徐宏源鞍前馬后那么久,最后還有可能搭上性命,甚至是落一個尸骨無存的下場,高馳心中產生了一絲追隨徐宏源的悔意,可惜為時已晚,上了賊船想要再下來太難了。
徐宏源和高馳二人著急離開,已經成了驚弓之鳥,這正是趁他病要他命的好時機,只要吳憂把握住了,就很有可能將徐宏源高馳二人永遠的留在這兒,如果做成了就不用再擔心什么陰謀詭計了,只是可惜,吳憂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
吳憂躲在那里,臉色慘白的看著遠去的徐宏源二人離去的背影深深的舒了一口氣,這倆人終于走了,以自己現在的狀態,如果他倆找了過來,自己連一戰之力都沒有,只能任對方欺凌,好在麻桿打狼兩頭害怕,他們也被驚走了。
在看到徐宏源高馳二人離開之后,吳憂緊繃的精神也放松了下來,可是這一放松吳憂整個人都沒了精神,直接坐在了地上,頭上的大汗不停地往外冒,此刻的吳憂已經有些精神透支了,現在沒有昏倒也只是用頑強的毅力強撐著。
剛剛那凌厲的一擊,吳憂僅僅為了出一口胸中之氣,并沒有考慮太多,五丈長的神識長刀上凝聚了吳憂幾乎所有的神識力量,相當快意的劈了出去。
只是吳憂沒有預料到,劈過去的那一把神識長刀竟然一去不復還,當神識長刀撞到了那層保護罩上的時候,神識長刀和保護罩上的能量快速對耗,在這個時候吳憂就和神識長刀徹底失去了聯系。
吳憂的身上的氣息也在這一瞬間弱了下來,臉色蒼白不已,但吳憂并沒有立刻倒下,而是在咬牙堅持著,想看一下讓自己實力大損的一刀能有什么威力。
吳憂躲在這里看到了水波一樣的保護罩,看到了他如玻璃一樣破碎掉,看到了徐宏源手中的玉佩發出強光,看到了徐宏源丟掉了玉佩,看到了徐宏源的隨從倒下一個......
吳憂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可惜沒有了神識的幫助,吳憂不知道失去聯系的神識長刀到底經歷了什么,也不知道那里怎么就發生了這么多狀況。
已經很是虛弱的吳憂只是躲在這里暗想,在沒有弄明白這一招之前,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能施展這樣的招式了,太傷了,真的承受不起。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不要嚇寶寶,寶寶很聽話的......”
在吳憂身邊的天齊寶寶看到吳憂臉色慘白,滿頭大汗的坐在地上,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副重傷未愈的樣子,和剛剛的淡然相比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吳憂突然不正常的變化讓天齊寶寶焦急萬分,說話的語氣中滿滿的哭腔。
“寶...寶,哥哥...哥哥沒...沒事兒,不用擔心,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
吳憂咬著牙強忍著心頭的疲勞,說完了安慰天齊寶寶的話就閉上了雙眼,神識功法一念通也快速的運轉了起來,開始恢復神識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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