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錯過的,再糾結,又能如何?改變不了的命運,只能順從。 太夫人還想再勸,傅謙借口有事要入宮,告辭離去。 而瑜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與太夫人著話。 不甘心的傅恒又入宮去請示皇上,想讓皇上做主,若得皇上允準,他額娘也不好再什么。 豈料皇上竟道:“她只是妾,又不是妻,你不必太上心,病愈了自是皆大歡喜,人真沒了,下葬那,你列位即可! 哎?這不對勁兒啊!皇上可是大孝子,怎會出這樣冷情的話來? 傅恒尚在疑惑,根本不知,皇帝是有意偏袒瑜真,壓制爾舒,不讓傅恒多接觸妾室,免得瑜真傷心。 縱然他鐘意瑜真,可她已然成親,他總覺得,她這樣美好張揚的女子,該有個寵她入骨的丈夫才對。 平心而論,乾隆一直很看好傅恒,不單單因為他是皇后的弟弟,更因為他自身的才華與能力。 盡管他私自納妾一事,令乾隆很不滿,但靜思之后,乾隆還是認為,不應該因為一件事而對傅恒有偏見,畢竟,家國朝政才是最重要。 是以乾隆又對他恢復了以往的親切態度,但一涉及到妻妾,乾隆仍希望,傅恒不要獨寵妾室,多關心瑜真才是正事! 到哪兒都碰壁,好似除了他,無人喜歡爾舒,都瞧不起她低微的出身,傅恒越發心疼她。 縱她是那路邊的夕顏花,他也能欣賞她獨特的美。 回府后,傅恒氣兒不順,想喝茶都瞧不見個丫頭,口干舌燥心火旺!瞧見瑜真悠閑躺著,越發覺得不痛快, “你屋里這些下人,個個都愛偷懶!” 這指責可是沒理!“九爺是在自個兒管教不力么?這院子里,除了芳落,其余的都是你們富察府的人。愛偷懶,也是你們家法不嚴! 他這么,自有他的依據,“能在里屋伺候的,也就芳落和白茶,我進來時,白茶是去廚房交待你的膳食,芳落呢?總該伺候著罷!” “她是怕一言錯,又被你處罰呢!” 他像是那么斤斤計較之人?“自從那回過后,我何時找過她麻煩?得我多無理取鬧似的! 難道不是么?瑜真忍不住旁敲側擊,“九爺須知,人貴有自知之明。” 不提這個,單是白在德輝院,她都讓他下不來臺!“今日想讓你幫爾舒句話,你也不肯,她母親病重,必然需要我陪伴,你和額娘怎么就那么不通情理呢?” 無端指責,莫名其妙!瑜真不認,冷笑反諷,“她是否可憐,與我何干?又不是我喜歡的女人,我沒有心疼她的責任。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壞女人,壞人做好事那是造作!” 冷血的女人,真無道理可講,即便他以平常心與她話,她也能刁鉆的挑出刺來,真真可惱! “回回不上三句話就吵架!” 到底是誰在找事情!瑜真可沒有先理他,都是他一個人在啰嗦,張口閉口都是他的爾舒,嗡嗡嗡的,真如蚊蠅一般,吵得她心煩, 撥弄著手上的正陽綠翡翠鐲子,瑜真嗤笑道: “你是看不慣這昭華院,來此便與坐牢一般,看誰都不順眼,左右我的傷也大好了,往后你也不必過來得勤快! 那倒是!待她痊愈,他也該解脫了,這不正是他所期待的結果么?如今終于實現,豈不快哉? 多了口渴,傅恒命令道:“給爺斟茶!” 瑜真不愿動身,懶懶道:“九爺還是自個兒動手罷!我腿疼! 又找借口!“才剛誰大好了的?” 好像的確是她的,那又如何?她還會狡辯!“是好了些,可沒完全康復,太夫人囑咐我少走動呢!” 太夫人簡直就是她的保護神,傅恒只能攤手!“得!你厲害!額娘疼你比疼我多!” 使不動她,他惟有自個兒動手, “有女人和沒女人有什么區別?成了親反而更多麻煩,我還不如獨身一人!” 傅恒一個人在那兒邊喝茶,邊嘮叨,瑜真聽得不耐,干脆捂住耳朵。 太夫人讓傅謙納妾一事,已經令她心煩意亂了,傅恒還不停的她的不是,聽得瑜真一個不痛快,狠狠戳他, “不喜歡你就休了我!我謝你不娶之恩!” “休了你,讓你和你的心上人雙宿雙飛?想得美!你害得爾舒作妾,我又憑什么讓你如意?” 被他這么一怨怪,原本躺著瑜真登時起身,一改嬉笑之色,冷了眸子, “傅恒!沒有證據,少在那兒血口噴人,我過,那是我祖母!” 本是隨口一,她竟是這般反應?越發令傅恒生疑,難不成是心虛? “你淡然些,我還會信,緊張的神色,容易暴露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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