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瑜真似乎才明白他的意思,抬眸羞斥,粉拳輕砸,“你……你瞎!” 這樣的力道,于男人而言,只是撓癢癢罷了!傅恒一把攥住她的拳頭,放在心口輕輕摩娑著, 對上她掛著淚珠的睫毛,輕撅的紅唇,還有那直勾勾望著他,略帶嗔怪的眼神,看得他氣血霎時升騰,再也忍不住,就這么不請自來的覆上柔唇,四唇緊貼,狠狠吻住唇瓣,含在口中,探出軟舌,輾轉吸附! 吻得她細碎嚶嚀著,身子不安分的扭動著,似是想推拒,他卻大手一伸,迅速攬住她細腰,又滑向豐囤,緊按著不許她逃走,迫使她與他緊密貼合,感受他覺醒的浴望! “你一哭,就把它吵醒了!它發怒了,你得安撫它,哄它睡覺……” 瑜真還能不明白他心里那點兒九九?才不信他的鬼話,“你又哄人!” 傅恒委屈道:“難道你忍心看我一直這樣難受?” 想起這幾日他對她的耐心,瑜真心頭一軟,沒再拒絕,勉為其難地嘆了聲,“看在你抱我回來,胳膊痛了幾日的份兒上,報答你一次好了。” 這話聽著不得勁兒啊!傅恒越琢磨越不是滋味,“只為報答?就不能為旁的?” “還能為什么?”結果一樣不就得了,還管什么因由? “比如……”傅恒試探著了句,“因為你喜歡我啊!” 道罷一直盯著看她的反應,然而她也沒再害羞,只移開了目光,神色不明地回了句,“哪有那么輕易的感情?” “你還沒有喜歡我啊?”傅恒頓感失望,一直那么順著她,她怎么就不感動呢? 瑜真只覺得,如傅恒這般的,往后官越做越大,妾室會越來越多,動情是自討苦吃,她可以作為正室陪伴他,獨獨不該對他用情, “丑話在前頭,我這人沒心沒肺的,你還是不要報希望的好。” 本以為自個兒出這樣冰冷的話,他會生氣放下,豈料他竟笑了笑,“無妨,我繼續努力。” 瑜真不禁抬眸,盯了他好一會兒,不明白他為何耐心十足,大約是那股子沖動的勁兒還沒過? 這樣的目光,看得傅恒忍不住了,羽睫剪水眸,烏黑發亮輕輕眨,忽閃著撩動他的心, “你可知,你這個樣子,是在考驗我的耐性?” 嗯?瑜真頓懵!她又做了什么?好像什么也沒做,只是看了他一眼!“看你也有錯?那我以后不看便是。” 他可巴不得呢!忙摟著她笑哄道:“多看兩眼,全身上下隨意看,不收銀子的!” 瑜真被他摟得不好意思,勉強翻了個身,逞強道:“不稀罕!” 女人大都口是心非罷?縱然她不承認,傅恒也感覺得到,瑜真對他的態度,多少有些變化的,好的開端,令他很是欣慰,若能持之以恒,必然會有回應,遂又賴皮地從身后抱住她,輕訴著愛戀, “我可稀罕你呢!”話間,手掌已包覆住她的綿團,不輕不重地*揉·搓,發覺一個手掌似乎包不全了呢! “瑜真,可有覺著,它長大了?” “什么?”不想與他討論這羞人的話,瑜真佯裝不懂,他卻好心的繼續為她表述,狠狠一揉,貼著她香頸,在她耳畔吹著熱氣,直白的告訴她, “我這里,比之以往……大了許多!我的功勞呢!該不該賞?” “才不想讓它變大,害得我走路都不敢太挺直,生怕旁人瞧見笑話!”十七的瑜真,根本不曉得,大的妙處,只覺被人盯著瞧太尷尬,怨怪的模樣,逗得傅恒哈哈大笑, “大了好,旁人求都求不來呢!往后你自然明白,” 羞言此話的瑜真也不多問,只覺被他揉來揉去的,身子漸漸升起一團火,又忍不住嚶嚀出聲,縱然緊咬牙關,聲音也會肆無忌憚難以自持的從鼻間偷溢而出, “別……” 他已經懂得,她聲音黏軟的不要只是羞澀,并不是真正的抗拒,這個時候他若停下,可是真正的不解風情了…… 瑜真也不清為什么,半夜的感覺特別好,許是因為最近幾日里,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令她生出一絲感激,才會在此時敞開心扉,心甘情愿的接納他, 又或是被他帶動過幾回,漸漸懂得了如何放松自己,身子不再那么僵硬,才更容易體驗極致的感覺, 晃動的燭影下,他在她身上勇健的馳騁,只瞄了一眼,她便不敢再看,只因他果著身子,那寬厚的匈膛,令她心慌意亂…… 縱他低惑著讓她睜開眼,她也不敢,只緊閉著眸子,月棱眉緊蹙,紅唇輕咬,承受著他給予的暴風雨,似難耐,似舒暢…… 這般動·情的模樣,不自覺地沾染了魅惑,看得傅恒越發挺漲,繼續深搗淺退,只為將最后的瓊漿灌溉于她,讓她感受飛升的暢快…… “啊……”有那么一瞬間,瑜真瀕臨云端,情不自禁的呼喊出聲,柔軟的身子不自覺的微微上躬,仿佛觸到了上云一般,輕飄飄的,又怕摔下去,只能緊緊抱緊他后背, 而她的身子,居然不自覺的輕抖起來,如何也控制不住,只聽見傅恒的低吼聲縈繞在耳畔, “嘶——呵……你要吸死我!瑜真,放松些……”話間,他已控制不住,傾灑瓊漿,沖刷她的甘露,兩人一同飛升! 余潮未退的她,身子已經軟作一癱水,感覺渾身融化,通體舒暢,傅恒側躺下,仍舊擁著她,且讓她也側躺著, 感覺到他并未抽身而出,瑜真紅著臉,“你……還不出來?” “舍不得,愛死了被你含·著的感覺……” 得她越發臉紅,“總不能就這樣含一夜罷?快睡罷,大半夜的亂折騰,再過兩個時辰你又得起身入宮去呢!” 軟玉在懷,傅恒不禁心生感慨,“唉!終于明白,‘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受了,原來我還覺著,那樣的皇帝太昏庸,不夠自制,現在我算是深刻理解了,自從擁有了你,我也懶得入宮了,只想抱著你,陪你睡個懶覺,然而并無機會……”想了想他又道: “才成親之時倒是有七日假,然而我竟不知珍惜,生生浪費了,實在可惜!” “怨你瞎唄!怪我咯?”瑜真斥他自找苦悶,“現在感嘆過去有何用?” “夫人言之有理,我應該把握當下和將來,把曾經缺失的都雙倍補回來!”著又開始緩慢的在她里頭磨蹭,嚇得瑜真趕緊將頭埋在他胸膛,驚慌求饒, “不要了,我不要!要睡覺,我好困!” 這招果然奏效,瑜真算是摸索出規矩了,只要她撒個嬌,傅恒立馬改了態度,什么都聽她的,乖乖退了出來,但依舊擁著她,輕拍她后背,哄她入睡。 連番追查之下,后來此事終于有了結果,找到了在明礬中摻放流珠之人,竟是一個丫鬟! 審問之下才知,她是為兄報仇,而她的兄長,正是曾經那個,被人收買,要毀了瑜真清白的男子,后來被傅恒下令送進宮閹了的那個。 他家就這么一根獨苗,他娘知道兒子被閹后,嚇昏了過去,再醒來就神智失常,而他妹妹,也就是這個丫鬟秋林,一直在富察府作奴,認為瑜真毀了她一家,便繼續潛伏,伺機陷害報仇! 傅恒正在氣頭上,斥她無理取鬧,“你哥哥心術不正,意圖殘害爺的女人,爺沒砍了他的頭,已是仁至義盡,你還敢報復?” 秋林卻苦澀冷哼,“把一個男人閹了,跟殺了他有什么區別!我哥還沒有成親,沒有傳宗接代呢!你讓我娘怎么接受得了!” 子嗣的確是大事,但傅恒也不覺自個兒有錯,“那也是他咎由自取,與人無尤!誰讓他見錢眼開,鬼迷心竅!存了害人之心,就該付出代價!” “你們是主子,什么都是對的,我們作奴才的,只是你們勾心斗角的犧牲品!” 秋林極其不甘,眼神悲哀又怨毒,看得傅恒心火頓盛,打算就此將她發落,卻被瑜真攔住,“等等,我還有話問她!” 止住了傅恒,瑜真才俯視跪在地上的秋林,冷聲質問, “難道你真的打算,替人背這黑鍋?她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不惜犧牲自己?出來,我給雙倍!” 聽得傅恒莫名其妙,瑜真是如何認定她受人指使?還是故意詐她? 但見秋林眸色微緊,似是聯想起什么,默了會子,終是嘴硬,“沒有誰,只是我不甘心,想替我家人報仇!毀了你的臉,我就痛快!” “你就沒想過,萬一被發現的后果么?” “橫豎不過一死,女兒家的命,不值錢!” 無論瑜真如何威逼利誘,她都一口咬定是自個兒的主意,無人指使,氣得瑜真肝兒顫,又急不來,只能讓傅恒先將她關押起來,好生看著,不許她自盡! 將人拖下去之后,傅恒才忍不住好奇問她,何以猜測秋林是受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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