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怎么可能舍得丟下嬌滴滴的娘子呢? 方才誰要走來著?的確是他,可……骨氣是什么?能止餓么?顯然不能,傅恒再不裝腔作勢,不再要走的話,直接回身,覆在她上側(cè),心火流竄,竄至眼底,火焰團團,他再也無法忍耐,直接傾覆,唇瓣相貼,輾轉(zhuǎn)柔吻,與她共燃, 舌尖的觸碰,是熟悉的溫暖,從前的瑜真很怕這種接觸,羞澀強忍,不敢出聲,如今被他帶的,已然曉事,她驚奇的發(fā)覺自己只要一哼嚀,他就格外用力,好似是一種暗示的鼓舞一般,兩人情至深處,擁吻著,相磨著,難舍難分, 隔著衣物的鼎弄,已無法滿足他,傅恒急切的去解她衣帶,幫她褪下,掃清障礙,真切的感受著她的每一寸柔嫩,相貼時,強烈的滿足感充斥著他盼了許久的渴望,撫慰間,他還不忘傾訴相思, “真兒……你不曉得,這些,我有多想你!” “我曉得,”瑜真細聲細語的在他耳畔回著話,“因為我也很想你……” “哦?”心下歡喜的傅恒明知故問,緩緩將指節(jié)從后背移至心口處,“哪里想我?身,還是心?” 若是以往,她必然羞怯的錘他一拳,或是害羞的回答,心里想,可是如今,被他教壞了的瑜真懂得如何勾他,故意模棱兩可的壓低了聲音,在他耳畔吹著熱氣, “身心皆念,盼你撫慰。” 柔柔的幾個字,輕易就勾動他心弦,忽然繃直,急急的闖入花園,滿意的聽著她的低吟嬌哼,越發(fā)兇猛的沖鋒陷陣,直至她哭喊求饒,急急的呼著,“夫君饒命,我不行了……” 饒么?才不,她吆得那么緊,分明十分快慰,他萬萬不能在此刻放松,必須抓住時機,繼續(xù)攻陷,讓她失守,讓她沉浸且臣服!送她直攀云霄,暢快淋漓! 癱軟后的她,一動也不想不動,只余心臟在“砰砰”跳動著,昭示著方才的情形有多熱烈, 這會子她才想起,這只是午休啊!大晌午的,都沒黑,帳也未放,她居然被他拐著做了壞事,放下羞得捂于被中,蒙著臉再不敢露面, 無地自容的神色,看得傅恒笑出聲來,“藏什么?這會子曉得害羞了?方才嚶嚀得那么大聲,把我的魂兒都給招走了!” 他不還好,一這話,瑜真更加沒臉,噘嘴怯問,“真的很大聲么?” 朗笑著,傅恒揉著她的臉兒安慰道:“無妨,我喜歡。越大聲越心顫。” 時隔許久的親熱,令兩人身與心皆相印,相擁而眠,沉沉睡去,芳落有眼色,心知主子久別勝新婚,也不進去打擾,更不許旁人過來攪和,連瑢真要來見她姐姐,都被她攔住, “四姑娘,我?guī)闳セ▓@坐秋千罷!夫人與九爺在悄悄話呢,不可打擾。” 似懂非懂的瑢真嘟了嘟嘴,沒再強求,轉(zhuǎn)身離開, 無人相擾,困極的兩人竟一覺睡至傍晚,導致入夜后竟沒了困意,可愁煞瑜真,傅恒卻不怕,“睡不著正好,我來幫夫人松松筋骨,放松些很快便會疲憊犯困。” 起初她還真的以為,他所謂的松筋骨真的是幫她按捏,可是這肩膀捏著捏著,他就盡顯本意,開始亂觸亂碰,滑向胳膊,再故意手滑至雪團之上,如此敏·銳的所在,被他這么一觸,又來了感覺,心神微蕩。而傅恒正好得償所愿,再來一回, 嚇得瑜真直退縮,“你這是打算把原來缺的都補上么?” “夫人獨守空房那么久,上次不是,等我回來要懲罰我么?”他可是無比期待,嗓音低啞的蠱惑著,“求罰!” 是他自己要求的,那就別怪她狠心咯!瑜真壞笑著微抬首,伸出舌尖在他喉結(jié)處滑動著,調(diào)皮的舌,似輕柔的羽一般,撩動著他躁·動不安的心,忍耐力全失,只想將她就地正法! 他們夫妻團聚的時刻,也是梁蕊久婚至今,真正的圓房,之前總有事耽擱,先是摔傷,養(yǎng)了許久終于痊愈,又來了月事,結(jié)束后想著終于可以報答他時,又趕上他父親的祭日,需齋戒三日,自然也不能,看他沉浸在悲痛之中,梁蕊也不好多提。 最后還是梁母心急,待丈夫忌日過后,想著不能耽誤兩口,就在這一日的晚上,特地請來隔壁的薛大嬸,愛話,會話,假裝今日是她的生辰,她兒子不在家,女兒又出嫁,無人陪伴, 梁蕊是個熱心腸,自當奉陪,陪她嘮嗑,陪她飲酒,以致于晚上有些醉,走路都輕飄飄的,恰巧梁瑤峰今晚也與友人把酒言歡,但點到即止,并未醉醺醺, 皆沾了酒的兩個人,圓房也就順理成章,梁蕊醉的厲害,迷迷糊糊的,唯一的好處就是,避過了疼痛的感受,糊里糊涂的,就這么過去了, 直至清晨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未著寸縷的躺在他懷中,梁蕊才驚覺昨晚應該是發(fā)生了什么! 努力回想,卻毫無印象,窘迫的同時,她又深感吃虧,人都給了他,自己卻沒感覺出來是什么滋味,這不劃算啊! 都道花燭夜妙不可言,可她卻因為醉酒而昏昏然無甚知覺,抬眸看著眼前男人的睡顏,再往下瞧見他的匈膛,梁蕊不禁瞪大了雙眼,忍不住用手戳了一戳,還挺結(jié)實啊!她還以為,這書生的身板應該都瘦削透骨的,未料穿衣清瘦,褪衫有看頭啊! 正在暗自竊喜,頭頂悠悠飄來一句疑問,“你在看什么?” “呃……”梁蕊當即一個激靈,立刻收回目光,心虛的心臟咚咚直跳,總不能自己是在欣賞他的身形罷?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迅速找了個借口, “還沒大亮呢!我看不清楚,還以為你這里發(fā)青,是受傷了呢!戳了戳,盯著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塊胎記哎!我這里也有胎記哦!” 為了證明自己沒瞎話,她還特地扒開粉色蘭草肚兜兒的側(cè)面給他看, 梁瑤峰低眸細瞧,果見豐·盈之上有一塊半圓的胎記,她在左心口,而他的在右心口,雪色映入眼簾,直沖腦海,他再也挪不開眼,直直的盯著那里,鬼使神差般把她摟進了懷中,使兩人的心口處緊緊相貼, “一左一右,抱在一起正好印在一處。” 瞧見他彎眉的笑顏,梁蕊羞澀的同時,臉頰滾燙,不知該推開,還是如何,無措的手指緊緊抓著他衣衫,緊抿紅唇,不出話來。 體貼的梁瑤峰問她,“還痛么?” “啊?”她醉得沉,其實沒什么意識,但又不好意思不痛,聽每個女人都會痛,那她也該隨大流,模棱兩可的嬌聲回了句, “這還用問么?” 梁瑤峰倒是比她清醒些,依稀記得她昨夜的求饒,心疼之余,又向她致歉,“昨晚我醉了,可能有些粗·魯,下回必然溫柔些,不會再傷到你。” 呆呆的梁蕊忍不住問了句,“下回,是什么時候啊?” 惹得梁瑤峰失聲朗笑,湊近她耳畔,低低耳語,“你若愿意,現(xiàn)在就可以。” “不!”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容易讓人誤解她有多期待呢!忙羞赧澄清道:“不想,這都亮了,怎么可以胡來,還是入夜再罷!” 原本他還怕她痛一回受不住,不肯再讓他親近,如今看來,她都發(fā)話晚上可以,那應該是不怕的,緊摟著妻子,這一還沒開始,太陽尚未升起,他竟開始期待星月的來臨了! 而這邊廂,瑜瑾苑中,傅恒一直在思索,究竟是誰將瑜真在宮中坐轎一事稟報給他母親,必須查探清楚,才曉得府中有誰對她不利。 于是他又悄悄命人到祖宅那邊打探,找到了太夫人身邊的大丫鬟鳶兒,鳶兒是個明事理的,對九夫人頗為贊賞,也就愿意站在她這邊,得知是九爺打探,她也沒隱瞞,是大夫人得來的消息。 查到這一點,傅恒便已明了當中的原委,“咱家大嫂和玹玥是親戚,你那是和玹玥的大嫂金佳氏起了爭執(zhí),而金佳氏和宮中的嘉嬪娘娘又是姐妹……” 那么真相顯而易見,“我是在嘉嬪那兒找到皇上的,想來嘉嬪知道是我請走了皇上,又告知金佳氏,最后傳到了大嫂的耳中,她便故意與額娘知曉。” 如今看來,這府中除了七嫂和四嫂,竟無人與她親近了,也罷,道不同不相為謀,她也不期待與那幾個愛作妖的嫂嫂多親近。反正已經(jīng)遠離,想來是非也會逐漸減少。 原本傅恒也以為,此事便算這么過去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入朝這幾日,總會有意無意的聽到一些流言蜚語,皆是關于瑜真和皇上的,連李侍堯也忍不住跟他提起此事, “最近我聽很多人起,你在牢中查案之時,嫂子入了宮,皇上不僅讓她坐御輦,還將她抱至廣明閣中,待了許久才出來!” 之前傅恒聽聞的,是皇上給她賜轎一事,至于什么御輦,廣明閣,他尚不知情,如今被人議論紛紛,他一個大老爺們兒,難免心中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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