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恒哥哥?這……如此親熱的稱呼,連瑜真聽著都頭皮發麻,傅恒就沒什么感覺么?他居然還應了,“稍等,等我看完這張公文。” 看來他已經認可這個稱謂,并沒有什么不適,能叫他哥哥的會是誰?太原也有他的親戚,表妹么? 正思量著,一聲“夫人”拉回了她的思緒,“夫人您可來了!主子等得望穿秋水呢!” 才辦完事兒回來的海豐笑呵呵相迎。里頭的傅恒聽見動靜,這才曉得外頭有人,忙起身出來,一看見朝思暮想的熟悉面容,他已是喜不自禁笑來迎, “真兒,你可算是來了!怎么也不讓人通稟一聲,我好去接你。” 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在聽到那聲“恒哥哥”之后,全部被氣結的情緒消散,瑜真再沒心思與他敘舊,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勉強擠出來的笑容透著絲絲淡漠,“怕打擾九爺辦公呢!” 一聽這陰陽怪氣的稱呼,傅恒便知她在置氣,瞧了瞧屋里頭,聲與她道著,“萬莫誤會,回頭我跟你解釋。” 正著,門口又有動靜,但見一位梳著雙辮的俏麗女子扶著門框探了探頭,目光大膽的打量著瑜真,疑惑近前,拉著傅恒的的臂膀詢問,“恒哥哥,這位大姐是誰啊?” 若換作平時,旁人喚她為大姐,瑜真只當是尊稱,并不介意,可這個姑娘,與傅恒如此親密,又這般稱呼她,瑜真只覺自己老了許多!她今年都二十四了,這姑娘瞧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果然是老了么? 盡管傅恒不動聲色的抽回手臂,走近瑜真,攬住她肩,與那姑娘介紹,她是他的夫人,瑜真也心里不痛快,更讓人氣結的是,那姑娘竟然驚訝的問了句, “咦?我可是聽聞,恒哥哥的夫人是只母老虎哎!還以為又兇又丑,原來挺漂亮的。” 這話到底是夸人還是損人?她的名聲都傳到太原來了么?一開始瑜真就對她印象不好,以致于不論她什么,瑜真聽來都覺得別扭,不是滋味,傅恒更是吃了一驚,干咳一聲,又不好訓人,笑著周旋道: “道聽途,不足為信,我夫人可是最善解人意的女人。” “那我呢?恒哥哥,我是怎樣的?”姑娘手交握著,喜滋滋羞答答的問著傅恒,模樣真又無邪,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充滿了期待,看得他甚是為難, “呃……你是……活潑可愛。” 心頭微堵的瑜真再不愿待下去,聽他們在這兒打情罵俏!只道困了想休息,傅恒立即讓人帶她去寢房歇息,附耳聲道了句, “你先回房,打發了她我便過去陪你。” “不需要,我又不是姑娘,喜歡讓人陪!九爺忙著便是。”冷聲回罷,瑜真轉身離開。 那姑娘莫名其妙,“我怎么覺得你的夫人好像不喜歡我啊!我也沒她什么罷?傳言的確她不好啊,但我也夸她漂亮了的,雖然沒有我年輕,但很有韻味是真的。” 沒事兒提什么年齡呢?女人都很在意,傅恒忍不住道了句,“我與她同歲,我也二十四了,沒有你年輕。” “你不一樣,你正當年少,年輕有為啊!有才干,為皇上效力,英勇不凡!”嘻嘻夸贊一通,傅恒并不受用,只覺她看到了表面,不懂內在,言行舉止太過膚淺。 他想去后院陪瑜真,偏偏這姑娘一直跟著他,還想跟嫂嫂話,明知瑜真不待見她,傅恒哪敢帶她去見,便直言不諱,“我們夫妻分離許久才團聚,有很多悄悄話要,不想被人打擾,你懂了么?” 她搖搖頭,羞紅了臉,眨著眼睛問,“那不是應該晚上再嘛?” “晚上有更重要的事要忙,白要話,我讓人送你回府去罷!”不等她再反駁,傅恒隨即吩咐海豐找人送她出府。 終于擺脫了她,傅恒頓覺神清氣爽,加快步伐去尋瑜真。 屋內的廝丫鬟們正在擺放物品,瑜真坐在鏡前,瞧著自己的容貌,不由苦笑,暗嘆韶華易逝,誰年少不嬌俏,誰淌過紅塵沸水時能抵得過歲月的煎熬? 察覺到熟悉的腳步聲,她收回哀怨的思緒,問丫鬟是否備好熱水,她要沐浴。 這傅恒還沒來得及跟她句話,她已入了浴房。在外頭等了一刻鐘,坐立難安的他直接進了浴房,揮退丫鬟。 倚坐在浴桶中的瑜真見狀,美眸圓睜,驚得直起了身子,捂住水下風光,這舉動在他瞧來甚是可笑, “多年夫妻,你還怕我看到?” 帳中再親密,也是有遮擋,她還不習慣這樣肆無忌憚審視的目光,加之今日有氣,更不愿讓他瞧,抿唇不語,被蒸騰的水汽而滋·潤的雙唇越發紅艷,香肩微顯,鎖骨流暢,嬌弱嫩白的模樣,看得傅恒熱血沸騰,來到她身邊,拿了巾帕,幫她擦洗著細滑的背,不等她開口,便主動解釋道: “那個姑娘叫如汐,是山西八大皇商之一,榆次縣常家的四姑娘。之所以對她客氣,是因為我得依靠她的三哥常萬達來幫助我與其他的鹽商周旋。 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邊兒的皇商,遠離京城,向來囂張,山西聚集著各大鹽商糧商,他們的勢力,遍布全國各地,冗雜龐大,盤根錯節,互相勾結,哄抬鹽價, 皇上派我過來,便是打算治理亂象,然而這些人都是老油條,不能硬碰硬,我若來硬的,他們便全部找借口罷工,惟有分散,各個擊破,找到平衡之法,方可破解。” 傅恒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與她這些,聽了幾句,瑜真便大概明白了他的意圖, “而常家,便是你尋找的第一個突破口?” “正是!”來也算巧合,“這常老爺的夫人,正是曾經伺候過我額娘的一位下人,云姑姑,她的姐姐,本是常老爺的原配,因病去世,留下幾個孩子,云姑姑看那些孩子可憐,她姐夫又時常不在家,南地北的做生意,她便幫忙帶了一段時日,后來在親戚的撮合下,她便嫁于她姐夫做繼妻。 幾年后,常老爺的生意越做越大,她也搬到太原來住,自此后,我便沒再見過她,這回過來上任,云姑姑聽聞我是新上任的巡撫,便找到我,向我打聽我額娘的近況,我才通過她,結識了她的兒子,常家三少爺常萬達。 此人年長我兩歲,為人謹慎,頗有經商頭腦,他父親對他甚是看中,我借著常家的勢,才能更清楚的了解其他皇商,這常如汐活潑外向,跟著她三哥跑圈子,便不把自己當外人,時常出入巡撫衙門,我還要拉攏常家,是以不好對她發火,只能由著她。” “哦。” “僅此而已?”對于她的反應,傅恒甚感失望,貼著她后頸,深吸一口氣,貪婪的嗅著發香,“我解釋半晌,你就只回我一個字,能不能笑一笑?” 微偏頭,不悅的瑜真敷衍道:“我累,不想理你。” “水不熱了,我抱你回去。”著他已起身,不由她反駁,便要去抱她,“哎——你先出去,我自個兒出浴!”推拒不過的瑜真怕他衣服沾太多水,只能捂著身配合他,而他拿來長衫將她一裹,攔腰抱起,將她帶至帳中, 擔心她冷,傅恒忙拉來被子為她蓋好,四月的,才沐浴過后,還是有些涼意,瑜真縮在被中,傅恒又攬她入懷,為她取暖,看她安靜下來,沒有再推拒,這才問起, “方才你在惱什么?” 那么明顯,何須多問,“你呢?一直催我過來,來了便見你有紅顏佳人陪伴,還恒哥哥呢!聽來很受用罷?” 瞎,他才不樂意,“我聽著頭大啊!這種姑娘,話太直,回回都令我啞口無言,我怎么可能喜歡嘛!你完全不必把她放心上。” 點了點他的唇,瑜真仰頭酸道:“可我看她很中意你呢!” “這邊兒的男人大都粗獷,她看多了那種,再見我這種京城來的,稍顯清秀的,大約覺著新鮮罷!看夠了也就不會再當回事。” 他得倒是輕巧,瑜真卻覺得那個丫頭不簡單,傅恒不想再旁人,緊摟著她,傾訴相思之苦, “你可知我這幾個月多煎熬,想你想得睡不著……”著已然噙住她下唇,輕吻慢吸,再微微向上,貼住香甜的唇瓣,輾轉擁吻間,靈巧的將舌探入檀口,撫著她那粉紅的臉頰,情不自禁的深吻著,連呼吸也開始紊亂,漸漸由側躺變成了翻身而覆, 被壓制的瑜真竟有種奇妙的感覺在升騰,雪團兒被他不斷捏著,圓滑的嫩汝從指縫間溢出,形態各異惑人心,才被他抱出來的瑜真并未穿齊整,長衫一扯,便如剝了殼的荔枝一般,香甜美味, 尚未褪衣的傅恒隔著薄料輕鼎著,每鼎一回,她便覺心肝兒微顫,花谷中似有清泉在流淌,而他還壞心眼兒的覆住花谷,長指來回游動,遇到紅豆,再稍稍用力的按壓,惹得瑜真心蘇難耐,細長的手指扶著他肩膀,嚶聲求饒, “莫逗了,不許按那里!” 滿意的傅恒低低壞笑著,“那你悄悄告訴我,喜歡我按哪里?我一定幫你!” “哪里都不喜歡,不想理你,我坐了那么久的馬車,好困,想躺會兒。” 而他突然捉住她的手,讓她去撫他那底下的劍拔弩張,“都成這樣了,你確定我會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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