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聚勢破殺為外勢刀技,前兩刀為輔,限制對方身形,最后一刀才是殺招! “殺!”江擎爆喝一聲,身形躍起,長刀攜卷千鈞,當頭劈斬,開山裂岳! 刀光璀璨交織,風涼御心如死灰,眼神絕望,這一刀他如何都擋不住,他艱難側身,試圖避開腦袋,將利劍架在肩上,以長劍為盾,阻擋這招。 “鏗!噗!”短促的交鳴聲快刀入肉聲響起。 長劍被一刀斬成兩段,長刀從肩上縱劈而下,直接切入胸腔,鮮血噴濺…… “呃……”風涼御發出一聲忍痛的悶哼,長劍已棄,右手呈劍指刺向江擎左胸。 鴆(z)血劍指!燃燒命元、精血、神魂精氣等凝于劍指! 自損八百,傷敵一千! 劍指赤芒爆射,化作一柄赤色光劍,鮮紅欲滴,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戾氣! 赤芒驚現,江擎赤目大瞪,驚怒交加…… 他對這招極為恐懼,殺李銘峰本相對輕松,李銘峰不是他的對手,然而李銘峰臨死之前卻發動了這一招絕技,刺穿了他的右胸,傷勢至今不愈。 如此近距離,想要躲開根本不可能,當即矮身,避開心脈關鍵位置…… “噗!”一聲輕響。 光劍輕而易舉洞穿了江擎左胸,赤光帶著一蓬鮮血從江擎后背透出,妖異至極! 風涼御看了光劍位置一眼,慘然苦笑,可惜沒有洞穿心脈,差一點點。 不過即便沒有洞穿心脈,至少也傷及了心脈。 “又是鴆血劍指?”江擎驚愕的看著胸口,目光充滿不解和惶恐。 鴆血劍指乃是千年前霸劍宗三十六絕技之一。 霸劍宗破滅之后,三十六絕技早已遺失,如此可怕的絕技,誰也不愿外傳,李銘峰會此絕技就罷了,風涼御為何也會? “銘鋒乃我義兄……可惜不能親手報仇……” 風涼御慘然低語,口吐鮮血,氣絕而亡,光劍消失。 江擎殺死風涼御這個空檔,另一先天高手已經逼至近前,持劍飛刺。 江擎顧不得胸口的傷勢,拔出長刀,身形爆退,側身避開要害,不顧長劍,當頭一刀斬下,寒光迸射,威力驚人…… 江擎身負重傷,卻仿佛回光返照,氣息飆升,實力激增…… “噗!噗!”江擎被一劍刺穿了左肩,手中長刀則斬在該先天高手脖子上。 該先天高手被斬飛,身體在地上抽搐兩下,當即斃命。 趁江擎對付那先天高手的當口,譚進暉一劍斬向江擎的脖子,倉促之下,江擎以刀格擋,卻只能將長劍稍稍蕩開。 譚進暉依著長劍的韌勁,抹向江擎的脖子。 “噗!”江擎脖子上出現一道血縫,繼而,鮮血奔涌而出…… 這劍顯然傷了主血脈,不過看血流情況,應該只是割破,并未切斷。 江擎身形晃了晃,臉色慘白如紙,滿心不甘和憤恨,扭身一刀斬向譚進暉,憤慨一擊,威力驚人,明艷的刀芒,灼人雙眼,凌厲霸絕…… 譚進暉本以為這一劍能徹底斷送江擎,不曾想還差了一分,江擎沒有倒斃當場。 他剛一劍竭盡全力,力已用老,見長刀劈開,渾身冰涼,竭力挽劍回防。 “鏗!”一聲刺耳銳鳴,譚進暉手中的長劍被擊飛。 趁著這股氣勁,他身形倒飛而出,江擎長刀尚有余力,跟進半步。 “嗤!”長刀的刀尖當胸劃下,切破黑衣,鮮血乍現。 譚進暉倒飛上十米,重摔在地,口吐鮮血,胸口一條刀傷長兩尺,切斷了好幾根肋骨,骨茬森然可見,內府也已被刀氣侵伐,傷勢恐怖。 轉瞬之間,風涼御和另一先天中境高手都已倒斃。 譚進暉驚恐的注視著這個頑強彪野的兇人,渾身都沒了溫度,如此嚴重的傷勢,竟還能屹立不倒,兇悍的令人匪夷所思,還是人嗎? 更讓他驚駭的是,江擎似乎練成了兩套霸絕的刀法,兼顧內勢外勢,可連續施展刀技,難怪幫主發動全部力量,都無法將其殺死。 不過,受了這么嚴重的傷,沒死應該也快死了。 江擎胸口、脖子都在流血,意識已有些恍惚,身形微微顫抖,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連忙點穴,盡可能止住流血,然而流血也只是減緩了些。 江擎看向倒地的譚進暉,提著刀快步走了過去。 而這時,另一邊九人見這邊轉瞬死了兩大高手,分出五人沖來相助,五人手持長劍,從四面八方攻向江擎,暫時拖住了江擎的腳步。 江擎已是強弩之末,然而五人卻都是先天初境高手,修為實力懸殊,江擎刀法精湛,長刀游身,勉強擋下五人第一波攻擊…… 江擎趁這空檔,突然凌空躍起,嘶聲力竭怒吼:“怒刃綻八方,啊……” 嘶吼聲夜空回蕩,江擎持刀當空舞,刀勢滾滾,十幾道刀光憑空而生。 刀光冷冽明艷,由他為中心,爆射向四面八方,仿佛他一瞬間斬出十幾刀,刀光交織,又仿佛一個光球炸開綻放…… 刀光無差別斬向八方,只聽一連串的悶聲響起,五個先天高手三人當即斃命,血灑一地,另外二人一個開膛破肚,一個右臂齊斷,凄厲慘叫。 江擎一刀將滿腔怒意盡瀉,氣息虛浮,踉蹌落地,目光飄忽,看了兩個苦苦支撐的劍修隨從一眼,而后頭也不回的跑向西面。 兩隨從還沒死,就算為了活命也會“牽制”一時半會,正是逃走的時機。 兩個隨從的死活,他根本沒放在心上,至于這種傷勢逃走能不能活下來,他知道兇多吉少,可即便有一絲希望,他都要逃出去。 譚進暉等人并未追擊,譚進暉重傷沒余力追擊,另外四人則在對付兩個劍修。 “你跑不遠,等會本幫高手趕來,你插翅難飛!”譚進暉顫聲自語道。 方躍伏在山包上,遠觀激戰,既緊張又興奮,仿佛在看一場激烈的比賽,冥風刀江擎的實力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強的讓人驚悚心寒。 “還有這種操作?天秀唉!絕地反殺!一口氣殺七人,如此傷勢都能跑了?十足變態。不過拋下隨從自己跑路,不帶猶豫,你的江湖義氣呢?”方躍訝然自語道。 江擎那精湛的刀法、霸絕的刀技和誘敵反殺的應對,瞬間扭轉死局,讓他嘆為觀止,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 本以為江擎必死無疑,沒想到怒殺七人還能逃走,果然是非常人物,不簡單。 江擎那些刀技,每一招都精妙霸絕,讓他心動不已,恩,刀也不錯。 “就算修者生命力頑強,這種傷勢應該也撐不了多久,要不要追殘血?”方躍略微沉吟,遠觀江擎的兇悍,對江擎很是忌憚。 恩,去看看,若他死了,身死道消,多浪費,浪費就是犯罪……若他重傷未死,“幫”他一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當行善積德…… 方躍想些亂七八糟,怎么想好像都是理,天人交戰一番,還是決定追上去。 他覺得,反正之前送過紙條,萬一江擎重傷未死對他不利,他完全可以道出此事,若非他送紙條,江擎可能已經死在青玉樓,江擎應該不至于“恩將仇報”。 這般想著,方躍心中輕松了不少,借著夜色的掩護,避過青魚幫那些人的目光,循著江擎奔逃的方向急追而去…… 江擎身上流血,傷勢太重,無法輕身提縱,并不難追尋蹤跡。 方躍一路追擊,莫約追出了三里地,山勢起伏,出現一個拐彎,一條碧綠寬百米的大江從此入湖,大江兩岸,山勢連綿…… 來到這里,方躍就斷了線索,找不到血跡和腳印。 江擎到此,要么沿江直上,要么渡江去對岸,他覺得很可能去了對岸。 有這條江斷絕蹤跡,方便潛逃,江擎理該如此選擇。 方躍看著寬百米的大江,眉頭皺了皺,琢磨著如何過江,而便在這時,忽聽后方傳來一個似有點熟悉的聲音:“這位俠士,請教……” 方躍聽到聲音,連忙回頭看去。 就見一個身形魁梧氣息冷銳的青年向他抱拳,青年身邊還著一個身穿淺紅女修長裙的女子,身段嬌小玲瓏,曲線隱約…… 咦,有點面熟……方躍借著月光定睛一看,豁然正是梁鋒破和周靈夢二人。 我¥%……方躍有種罵娘的沖動。 這對狗男女怎么回事?大晚上不在房中茍茍且且,跑這里做什么?不正是食髓知味瘋狂的年紀么?難道尋求刺激跑這荒郊野嶺……你們很閑吶? 怎么哪兒都有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這未免太巧了吧? 恰好追到這里,恰好遇到狗男女……不知是世界太小,還是一切太巧? 梁鋒破言語頓住,眼神閃爍,端詳方躍。 方才方躍背對這他們二人,又以窗簾為披風,看不真切身形,還以為某個江湖人士,此時盡管方躍蒙著臉,他們也從臉上半截看出幾分熟悉。 他們一開始并未找到方躍,索性遠距離觀戰,發現江擎逃往這個方向,一時興起悄然繞道追擊過來,卻沒想到恰好撞見了方躍。 “原來是你個濺種,讓我們好找啊,現在看你往哪里跑?”梁鋒破陰冷笑道,嘴角勾起殘忍而得意的弧度,眼神銳利如刀。 方躍孤身一人在此,他們兩個筑基修為,要殺要剮還不是在他們一念之間。 “前日辱我,此時看你還敢嘴硬?舌頭給你割下來!”周靈夢俏臉陰冷帶煞,眼神怨毒,咬牙切齒,說著鏗的一聲拔出長劍,劍光似水,遙指方躍。 我能說你們認錯人了么? 方躍哭笑不得,無可奈何,此時他急著追尋江擎,執著于更加高遠的大道,哪有閑工夫搭理這對狗男女,不就是當眾說了兩句,至于么? 無奈歸無奈,方躍倒也不懼,不慌不忙揭下蒙面,哂笑道:“話不能亂說,我怎么辱你了?這話說出去多叫人誤會,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么著你了呢! 這不是對我的侮辱么?我像饑不擇食、食無擇雞的人么?你們找我想怎樣?” 對于這二人,方躍根本懶得講究什么涵養,沒好臉色,信口就來。 —— 二更到,有些晚,卡文,求,求推薦票,謝謝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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