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于絕的來意,犬冢獠做了幾個假設(shè)。 首先杜絕的是所謂的單純談?wù)劇Я四敲炊嗵嫔磉^來,說什么是為了以防萬一的后備手段,簡直是侮辱智商。 這種做派,根本就不是像好好談?wù)劦囊馑迹吹故怯行┫駧R小弟來講數(shù),一言不合就開片的架勢。 說什么單純的就想談?wù)劊喼秉S鼠狼拜年。 面對不安好心的絕,犬冢獠才不會客氣,索性干脆殺了個痛快。 借著這次交手,犬冢獠順便實踐了一下最近想到的方案,盡管最終封印術(shù)失敗,卻也算收集到了一些數(shù)據(jù),可以作為接下來的信息儲備。 但一場大戰(zhàn)過后,難免余韻纏綿,用句黑話說就是事后的一根煙,怎么都要在松緩中在回味一下。 又因為知道的比較多,所以犬冢獠的思維一活躍起來,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少成立的假設(shè)。 比如最直觀的一點,絕是看上了白丸身上的蟲子。 畢竟絕的終極目標缺少不了尾獸,而名為重名的那只蟲子,這會就在白丸肚子里,準確的說是在白丸肚子里有一些殘件,大部分被封印到了狗蛋里。 關(guān)于尾獸,是絕繞不過去的關(guān)鍵,這個假設(shè)被想到后,短暫的思量一陣,犬冢獠就確定,無論絕是否還有其他連帶目的,白丸都是他的目標。 緊接著,犬冢獠覺得,霧忍村事件里,絕他們應(yīng)該有不為人知的收獲,而且收獲還不小,絕對不僅僅只是像現(xiàn)在傳出來的消息所描述的那樣,似乎除了殺戮破壞的戰(zhàn)績,顆粒無收。 原著之中,霧忍直到照美冥上臺,才結(jié)束了整個國家都被寫輪眼籠罩支配的恐懼。 現(xiàn)如今,斑爺雖死,帶土仍在,宇智波信是個自我欺騙的偏執(zhí)狂,但講真,他們的實力其實并不差,完全有繼續(xù)原著路線的可能以及實力。 矢倉這個人犬冢獠也見過,而且有過一番短暫的交手,憑借矢倉的實力,哪怕他成為人柱力,對上絕一伙,犬冢獠也不認為他有力挽狂瀾的能力。 不是每個村子都能像木葉那么耐操,沙忍的前車之鑒跟目前找叛徒繼任風影的糗境還歷歷在目呢。 二戰(zhàn)打完不過休養(yǎng)了幾年就接上了三戰(zhàn),木葉是憑著底子深厚,福澤延綿才磕磕絆絆撐了過來。 原著里木葉到了三代二度出山的時候,都是青黃不接,何論其他幾個不如木葉的村子。 以木葉的能耐,對上宇智波信的突襲都是五勞七傷,搞得數(shù)年浴血奮戰(zhàn)奠定的三戰(zhàn)勝果都差點崩掉,他矢倉何德何能,能夠一己之力挽大廈于將傾? 要說里面沒有鬼,犬冢獠根本不信。 絕他們在霧忍的收獲,必然不小,否則他又哪來的信心,單獨一個人跑來捋虎須? 當了千多年暗影中的老烏龜攪屎棍,絕能不知道犬冢獠的能耐? 想來是不可能的。 既然明知道犬冢獠并不那么好對付,他還敢獨自前來,必然是有仰仗有底氣。 那么最近有什么事情能給絕足夠的底氣,甚至不怕暴露身份跑來鬼扯什么單純的談一談? 那必然是霧忍一行收獲巨大了。 “人柱力力挽狂瀾,矢倉你怕不是在跟他們演戲吧。” 水影戰(zhàn)死,六尾人柱力戰(zhàn)死,兩個比起矢倉來只強不弱的高手都gg思密達了,區(qū)區(qū)頂天不過普通影級一個的矢倉,何德何能大發(fā)神威來兜底? 哦,矢倉在發(fā)威之前把三尾封印到自己體內(nèi)成為人柱力了,兩兩相加這才有能力剎住惡風。 這么說一般人可能就信了,或許二般人也會信,可惜犬冢獠知道的多,想的也多,他是不信的。 原著里的矢倉表現(xiàn)的可是不怎么給力,拿的出手的戰(zhàn)績是懟死了枇杷十藏,可回過頭來就被鼬給虐了。 就這份實力,說矢倉能打過宇智波信,犬冢獠捏著鼻子還能勉強相信,可你說他能連同絕也一并擊退,這就讓人費解了。 矢倉要真這么厲害,至于成為悲劇一個? 絕出手雖少,原著中甚至少到只有一次,就是大局已定的情況下背后給了斑爺一記黑虎掏心,繼而差點癲覆乾坤。 似乎看上去,絕就是個只會玩陰謀詭計,順便耍嘴皮子,除了活得久,就全無能力的廢柴。 但事實真是這樣? 假假的絕也是大筒木血脈,大筒木家的老三,哪怕出生時比較倉促,先天不足,但人家知道的多也活得夠久,光用時間堆也足夠堆成超級高手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沒有萬花筒無法看到宇智波石碑的隱藏內(nèi)容,而絕卻能修改上面的記載。 看不到的話,怎么修改呢?既然能修改,顯然就能看到。 那么問題來了,絕真的是弱雞嗎? 這樣的人能弱嗎? “完美的瞞過了斑爺,直到黑虎掏心之前,斑爺都認為黑絕不過是意志化身,這份實力能弱了?開什么玩笑。” 絕是弱雞,想想都不可能。 因而矢倉力挽狂瀾什么的,犬冢獠很肯定,不過是場精心安排的戲劇,專門演出來給人看。 危急時刻矢倉能封印三尾成為人柱力,絕跟宇智波信得多腦殘,不知道先把三位收了,非要懟死水影跟六尾人柱力,偏偏把磯憮白白留給矢倉當資源? 宇智波信跟絕是有什么特殊愛好,不知道挑軟柿子捏,非要迎男而上? “完全不合理好嗎。” 那么真相只有一個了,哪怕斑爺已死,可霧忍到底還是悲劇了。 “而且,他們內(nèi)部貌似也并不那么和諧。想想也是,宇智波信可是個狂熱的偏執(zhí)狂。” 思維繼續(xù)蔓延,犬冢獠忽然覺得救了帶土絕對是一步好棋。 宇智波信這個狂熱的宇智波信徒,跟帶土這個好忽悠的傻小子比起來,難搞的程度對絕來說簡直成冪次方增加。 一心凈化宇智波的信,跟一心救母的絕,根本就是兩條南轅北撤的線,如今不過是被強行捏合到了一起,怎么都不可能齊心協(xié)力。 這次絕不惜冒著暴露的風險跑過來,著實不符合犬冢獠對他謹小慎微,躲在陰暗中當幕后黑手操控一切的認知。 盡管絕并沒有暴露什么,但只從他這次明目張膽的行動中,犬冢獠便看出了問題。 絕的畫風變了。別人不知道他的底細,犬冢獠卻知道的很清楚。 作為斑爺?shù)囊庵净恚^這次的行為大大迥異于斑爺?shù)娘L格,也不同于他一直以來的行事手段。 “絕這次的行動,感覺有些迫切啊。內(nèi)部一定是出現(xiàn)分歧了,逼得絕不得不冒險了。當然,也有可能只是因為需要鎮(zhèn)壓蛇叔。” 能拿到蛇叔的草雉劍,想來蛇叔這次沿著蛛絲馬跡追蹤到水之國,定然是沒討到好。 說不定這會蛇叔可能真的就被絕他們給控制起來了,宇智波信為了鎮(zhèn)壓蛇叔,無暇分身,只能由絕代勞前來。 “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蛇叔自大的情況下會敗,但絕不可能被抓。這世上能抓住我?guī)熱u的人還沒出生!” 所以,一定是內(nèi)部產(chǎn)生了無法彌合的裂痕,絕才會如此匆忙又迫切,不惜冒風險。 也許是想太多,風太大,腦子供氧不足,犬冢獠對蛇叔的蜜汁自信又冒了出來。 明明草雉劍平時都是裝在蛇叔肚子里的說,能被人掏出來,情況恐怕不會很和諧。 但蛇叔不死于敵手,這卻是犬冢獠雷打不動的認知。 身為存在感慢慢的反派還能活到劇終,洗白白后老樹發(fā)新芽,縱觀火影,也就蛇叔這么一朵瑯琊仙葩了。 所以對誰都可以心里咯噔一下,但輪到蛇叔,這一個環(huán)節(jié)就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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