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為了不讓佟澤接觸到絡,所以給佟澤安排的住所依舊在這個城堡里。 沒有絡, 沒有娛樂設施, 還沒有伙伴一起聊打發時間,幸而被告知, 在他鎖住的這個區域里, 有一間圖書室,里面有很多藏書。 不過佟澤再能沉下心來看書, 也無法每都憋在這圖書室里頭。 一日清晨, 有人按時的給他送來了還算豐盛的早餐。 佟澤順勢詢問對方, “我可以出去隨便走走嗎?” 送餐的人當著佟澤的面用通訊機請示了上級, 不一會兒就得到了回復, 他再將上面的回復通知給佟澤。 “佟澤先生可以隨意活動,但是不能和其他嘉賓有所接觸, 在遇到有人看守的地方, 也請繞道離開。” 聽起來倒不算嚴苛。 佟澤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謝謝。” 佟澤掀開窗簾, 明媚的陽光爭先恐后的跑了進來, 不一會兒, 佟澤的身上都感受到了一絲絲溫暖。 雖然是在冬日, 但是陽光卻依舊能讓人感受到溫暖。佟澤在窗戶邊閉眼感受了一會兒, 伸了個懶腰。 他伸展著身體, 瞇著眼睛朝外頭看, 得益于他非常良好的視力, 讓他看到了遠處竟然有一處非常明艷的風景。 今氣晴朗,向來凌厲狂妄的風也難得展現了它的溫柔。 佟澤不緊不慢的走著,一邊看著沿途的風景,一邊根據自己簡單繪制的地圖,找尋著自己在窗戶邊上看到的目的地。 雖然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但是在親眼見到這座花園的時候,佟澤還是忍不住的露出了驚訝且驚艷的神情。 是的,花團錦簇的花園。 在這么個氣里,這些嬌花居然還能完好的盛放。 算上今日這晴朗的氣,竟像是已經進入了春。 佟澤從門進入,然后漫無目的的在花園里逛了起來,在走過一個轉角的時候,他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一高一矮,一大一,仿佛和當初在彩虹橋底下看到的景象重合。 是邵煊和奧莎。 他們應該是在畫畫,身前放著畫板,顏料,筆刷。 邵煊察覺到有一道視線鎖定了他,他將那一筆圓滿的畫好,然后轉頭看去,在看到來人是誰的時候,眼中的凌厲消退了一半。 邵煊把筆放下,看著佟澤道:“你怎么過來的?” 佟澤指了指自己來的那個方向,“我逛到這兒來的。”然后笑道,“有什么問題嗎?” 佟澤著繼續往前走,邵煊剛想制止,卻聽到站在一邊的奧莎語調雀躍的叫道:“佟澤哥哥。” 奧莎和佟澤不過見了兩面,這算是第三面,但是彼此對對方的印象都很深刻。 佟澤笑著與奧莎打招呼,“奧莎。” 奧莎扭頭對邵煊:“哥哥,我可以和佟澤哥哥玩嗎?” 邵煊聞言,眉頭微皺,原本凌厲的眉眼看起來更兇了一點。 他看著奧莎帶著企盼的眼神,又看了看佟澤無害的笑臉,最終點了點頭。 佟澤抬腿走了過去,他看向邵煊,對上了邵煊的眼睛,在對方的眼中,他看到了警告。 他卻像是一無所知一般,臉上依舊洋溢著輕松的笑意。 忽然,佟澤的袖子被扯了扯。 佟澤低頭,正好看到奧莎仰起的臉。 奧莎問道:“哥哥會畫畫嗎?” 佟澤看向已經完成了半的兩幅畫,:“會,但是畫得沒有你們好。” “那佟澤哥哥你陪我一起畫畫好不好?” 佟澤點了點頭。 奧莎看向邵煊,做著無聲的請求。 佟澤也看向邵煊,也是滿面笑容。 邵煊:“……” ———— 雖然眼前的花很美麗,但是佟澤卻畫了那大片的低矮的綠葉。 相襯之下很矮的綠草很鮮嫩,在陽光下呈碧綠的色澤。佟澤先大片的鋪了綠,然后再畫光影明暗,緩緩地將這份生機躍然紙上。 佟澤學過繪畫,但是并未鉆研過,是以并不精通。他想將這幅畫畫好,便用了十足的專注力。 邵煊畫的很快,而他停筆時,身邊兩人依舊在紙上勾勒著。 一大一的表情出奇的一致,都是嚴肅而專注。 邵煊看了一會兒兩人,最后視線不由的停頓在了佟澤的身上。 佟澤看起來太專注入神了,手上沾了顏料,竟豪無所覺的又往臉上一蹭,把干凈精致的臉也變成了一塊畫板。 邵煊一直看著,卻沒有提醒。 過了一會兒,佟澤開始停了筆,眼睛卻依舊專注的看著畫板,他并沒有畫完,但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往下畫了。 他的眉頭糾結在一起,看起來有些苦惱,又有些焦躁,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神采全無,黯淡又沉悶。 邵煊原不想理會,卻又覺得佟澤這仿佛要哭了的表情看著礙眼。 他干脆過去握住佟澤的手,像教奧莎一樣,帶著佟澤繼續在畫面上涂抹。 佟澤在被邵煊握住手時就反應了過來,卻不掙開,任由邵煊帶著他的手繼續畫。 比起佟澤的苦惱,邵煊卻顯得很從容。 畫完后,佟澤轉頭看邵煊,眼中是明晃晃的贊賞。 他眉眼舒展,笑容燦爛的道:“真厲害,畫的很好!” 邵煊一頓,又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松開了手,坐回了一邊的椅子上。 這時奧莎依舊在專注的作畫,佟澤看了一眼,然后扭頭看向邵煊。 邵煊的長相仔細看其實有幾分艷麗,幽邃的眼眸,紅潤的嘴唇,被匠人雕琢過一般的精致五官,組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副濃墨重彩的艷麗油畫。 但是它又是凌厲的,這份刀鋒般的凌厲和冰冷遮掩住了這份濃麗。讓人看到他時,第一感覺不是親近,而是遠離。 佟澤卻不懼這份凌厲,他湊過去,在邵煊的嘴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這是獎勵。” 邵煊眸色深沉的注視著他,在他要離開的時候,扣住了佟澤的后腦勺,阻止了佟澤的離開,并且加深了這個吻。 一向被佟澤帶著走的主動權終于回到了邵煊的手上。 這個不斷加深又糾纏至極的吻像是懲戒,懲戒佟澤的無禮放肆,又像是一路高奏凱歌的勝利隊伍,得意又放縱。 佟澤先是驚訝,然后就是放任。邵煊的吻技不好,但是他的激進,狂野仍然能讓佟澤頭皮發麻,沉溺其中。 他們都沒發現的是,奧莎這時候正一手拿著畫筆,一手捂著眼睛,露出一點縫兒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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