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對她的防備,宗繼澤好像壓根沒聽見,仍舊朝著她走來。
“不就是燙壞你的衣服么,大不了我賠給你幾件就是了。”
鳳眼緊盯著步步靠近她的宗繼澤,陸丁寧說道。
“再說了,要不是你提議要我給你燙衣服,哪有這么多事兒……”
其實,陸丁寧還打算說要是宗繼澤實在不服氣的話,干脆打她一頓得了。
可陸丁寧還沒有將自己的意思表達(dá)出來,宗繼澤的長臂就忽然伸了過來。
再然后,她意外的落盡了自己在的懷抱中。
“這……”
弄壞了他那么多的衣服,宗繼澤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將她摟進懷中?
老實說,這波操作還真的有點復(fù)雜。
陸丁寧還挺擔(dān)心這會不會是宗繼澤使出來想要迷惑她的障眼法,等她麻痹大意之后再她一頓胖揍之類的之際,卻聽到宗繼澤那邊說道:“寧寧,謝謝你。”
“……”耳畔傳來宗繼澤那略帶沙啞的聲音之際,陸丁寧真有些懷疑人生了。
把那么多件衣服燙壞之后,她竟然還被感謝了。
而且,她不只收到了口頭感謝,臉頰還被親了。
再然后,陸丁寧便看到宗繼澤高高興興的捧著僅存的三件襯衫朝著架子那邊,無比認(rèn)真虔誠的將那三件襯衫掛了起來……
“好了,咱們?nèi)コ钥救獍伞=裉煳視嗫疽稽c給你吃的。”
掛完了衣服后,宗繼澤又過來牽上了陸丁寧的手。
不過,陸丁寧并沒有即可跟隨宗繼澤離開,而是問到:“你真沒生氣?”
“我干嘛要生氣?”被問的宗繼澤,一臉的疑惑。
“我燙壞了你那么多的衣服!”老實說,陸丁寧還挺擔(dān)心是自己給宗繼澤的打擊太大,導(dǎo)致他變得如此不正常的。
可結(jié)果,她的擔(dān)憂在宗繼澤的眼里儼然成了笑話。
“你第一次燙衣服都能給我燙出三件可穿的襯衫,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我有什么好生氣的呢?”至少,比她下廚要好得多,不是么?
大概是經(jīng)過陸丁寧火燒廚房后,宗繼澤對她的要求越變越低了。
二十幾件襯衫能燒剩三件,在他看來已經(jīng)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來。至少還能讓他如愿的穿上小女朋友親手熨燙的襯衫不是么?
而聽到自己在這番話的陸丁寧,錯愕得菱唇微張。
宗繼澤對她的要求,未免也太低來吧?
就在陸丁寧一頓錯愕的盯著宗繼澤的時候,宗繼澤還問到:“怎么了,有什么問題么?”
“沒有。”反正有錢任性的人又不是她。
“那下樓吃烤肉吧……”
就這樣,宗繼澤樂呵呵的牽著陸丁寧的手離開了衣帽間。
至于地上躺著的那一堆被陸丁寧燙壞了的襯衫,貌似已經(jīng)被宗繼澤選擇性遺忘了。
隔天一大早,陸丁寧就出現(xiàn)在帝城大學(xué)。
除了今天兩節(jié)必修高數(shù)課程外,陸丁寧今天還要去一趟季嘯威的辦公室。
至于又被叫去辦公室的原因,還不是前兩天那兩張練習(xí)卷。
事實上,那兩張練習(xí)卷在陸丁寧看來做得還算不錯。至少,她把試卷上的空白處都填滿了。
但季嘯威好像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
這不,陸丁寧一出現(xiàn)在他的辦公室,他便將陸丁寧前幾天交上去的練習(xí)卷拿了過來。
“你倒是跟我說說看,是不是真不想畢業(yè)了?”季嘯威說這話的時候,那雙略顯渾濁的眼眸正打量著陸丁寧。
這孩子長相是不錯,斯文俊美,符合時下年輕人的所有審美標(biāo)準(zhǔn)。
再加上那雙惑人的鳳眼,簡直就是點睛之筆,讓她的容貌出挑到了另一種層次。怪不得那些女學(xué)生們總是會在課后談?wù)撍說這家伙是帝城大學(xué)的校草。
可在季嘯威看來,學(xué)業(yè)跟不上,空有一副皮囊有什么用?
“我當(dāng)然想畢業(yè)。”雖然這畢不畢業(yè)和她陸丁寧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但陸丁寧從未想過要成為哥哥學(xué)業(yè)上的絆腳石。
“既然想畢業(yè),那你倒是告訴我,為什么這張卷子上會出現(xiàn)這樣的答案?”
事實上,在季嘯威看來這卷子上的古詩詞,都是z國中學(xué)生們就已經(jīng)背誦過的。
對于大學(xué)生而言,應(yīng)該沒有什么壓力才對。
而季嘯威為什么會將這些內(nèi)容再加入他的課程中,無非就是希望鞏固一下這些知識點,免得讓這些熊孩子忘記了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
之前季嘯威帶過的那些學(xué)生,基本上都沒有在這些送分題上出現(xiàn)太大失誤。但陸丁寧這邊……
真的,現(xiàn)在季嘯威不管是拿到陸丁寧的試卷還是作業(yè)本,都感覺像是對他教師生涯的一大挑戰(zhàn)。
可感覺快要把他氣出腦溢血的人這會兒還一臉茫然的問道:“我的答案有什么問題么?”
“你這孩子,到底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在季嘯威看來,這里面的好些題目都是初中生都會的詩詞,陸丁寧肯定都會。
就算她背不出來,那至少也覺得念出來的時候有點不對勁是不是?
想到這,季嘯威干脆說道:“你覺得這要是沒有什么問題的話,那你就給我把這前邊三道題念出來!”
陸丁寧看季嘯威那被她氣得橫眉豎眼的樣子,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她估摸著她可能還真的寫錯了什么,所以她并沒有打算念。
卻不想,季嘯威直接將那張卷子塞到了她的手上。
“你倒是給我念啊!”季嘯威的嗓門瞬間又大了不少。
再然后,本不打算念卷子的陸丁寧,只能拿起了她自認(rèn)為答得還算不錯,至少空白處都填滿了、字跡談不上好看,但也還中規(guī)中矩的卷子開始念著:“君問歸期未有期,紅燒茄子黃燜雞。”
“繼續(xù)念,大聲點!”季嘯威的這一句是在陸丁寧的身側(cè)吼的,那音量都快把陸丁寧的耳朵給弄聾了。
“……”被吼得嚇了一跳的陸丁寧扣了扣耳朵,然后便繼續(xù)念叨:“天若有情天亦老,葡式蛋撻雞腿堡!”
季嘯威要她大聲,陸丁寧就真的提高了音量。
來啊,互相傷害啊!
誰怕誰!
“多情自古空余恨,土豆牛肉鍋里燉……”
然而,陸丁寧完全沒想到她連著念出的三句詩詞的殺傷力有那么大,直接將季嘯威氣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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