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今歌趕到這愛爾蘭酒吧之際,里面的氣氛正嗨! 除了正在為顧客彈奏手風琴的年輕男女們正搖晃著妖嬈的身段外,舞臺上還有一個人。 那人,便是段暄。 她穿著黑色的T恤,衣擺在小腹的位置系上了一個結,露出了漂亮的腰線。 她正隨著音樂的節拍在舞臺上和男子跳著舞。 那漂亮的身段,是黑色T恤所兜不住的。 即便隔著老遠的距離,紀今歌也能看到和段暄跳舞的那個男人的視線全程都在段暄的身上。 那眼神,很露骨…… 有那么一瞬間,紀今歌甚至有種想要沖上舞臺揍人的沖動! 幸好,在紀今歌作出這魯莽的事情之前,穿著白色襯衣的陸丁寧上了舞臺,將段暄拉了下去。 “暄暄,別玩這么瘋的!一會兒,紀少就到了!” 紀今歌上前的時候,聽到陸丁寧正勸著段暄。 “這哪叫瘋?我最近還玩得比這瘋呢!”段暄說著,還打算將陸丁寧也拽上舞臺。 只是她還拽向陸丁寧的時候,就被紀今歌攔下了。 被攔下的段暄,愣了下。 她沒有抬頭,但從跟前那人的身型,還有氣息,她便已經知道是紀今歌了。 只因那一夜,他們是那么的親密…… 只是這個世界上和她段暄最親密的人,卻總能說出最傷她的話。 “你自己一個人瘋就夠了,別帶著一寧瘋!” 這就是闊別多日后,紀今歌開口和她說的第一句話…… “紀少,暄暄喝得有點多,你別那么兇!”邊上,陸丁寧還努力的勸說著。 “喝多了就是借口,喝多了就可以發瘋?”紀今歌完全聽不進陸丁寧的勸說,依舊冷嗤著。 最后,段暄笑了。 她的笑,似乎讓跟前的兩人覺得怪異極了,忘記了爭吵,雙雙抬頭看著她。 “紀少,你來了正好!”大笑過后,段暄開口說著。 一句話,讓紀今歌愣了下。 這瘋婆子從相親后就每次見面都是一口一句“未婚夫”的喊他,今天竟然該成了“紀少”二字…… 雖然這是紀今歌一直盼著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如今她終于不那么喊他,也不會讓其他人誤會他們兩人的關系了,紀今歌卻不是那么的好受。 “我有些話,正好想跟你說!”和紀今歌說完這話后,段暄忽然看向一側的陸丁寧,道:“一寧,我有點渴了。你幫我弄點冰水喝好么?” 段暄明顯是想支開她,和紀今歌單獨聊。看穿了這一點,陸丁寧很快就離開了。 就這樣,位于酒吧角落里的卡座上,紀今歌和段暄面對面坐著。 “怎么一聲不響跑去旅游了?”兩人落座后,紀今歌率先開的口。 “你會在意么?”段暄問完之后,紀今歌那邊便是良久的沉默。 意識到自己可能問了個無趣的問題,段暄又接著說著:“一寧快過來了,我也挑重點和你把話說完好了!” “你說!”紀今歌盯著段暄,總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有什么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我已經和家里說咱們兩人相處之后非常不合適,讓他們給我重新找相親對象了!” 段暄說這些的時候,還在笑,看似完全不在意。 可這話,卻讓紀今歌盯著她的笑靨愣了好半響。 這女人,從相親之后就粘著他不放,還大放厥詞要和他紀今歌結婚不可。 紀今歌嫌棄她嫌棄得要命,早就盼著將這牛皮癬一樣的家伙甩掉。 但紀家的長輩都在盯著,紀今歌也不好做得太過明顯。 段暄能主動說他們兩人不合適,那是再好不過的。 這樣一來,紀家的人也不會再逼他和段暄相處…… 一切,都如了他紀今歌的愿。 可他發現,自己心里一點都不好受…… 紀今歌愣在原地的時候,段暄多希望他能開口問她一句。 哪怕是一句都好,她也不至于弄得這么狼狽。 但沒有…… 紀今歌盯著她,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半響后,段暄抬頭看到不遠處陸丁寧拿著水杯朝著他們走來后,她說了:“好了,今天我要和你說的就是這些!沒有異議的話,咱們就這么愉快的結束了。” “對不起……但我真沒想到那天晚上的人是你。” 他給陸丁寧喝的果釀,本身就是含有催QING物質的。陸丁寧喝的里面還疊加了安眠藥,所以她喝完只是睡覺。但他不一樣,喝完之后他就很想做……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吧……”段暄說完這些之后,陸丁寧正好來到了他們的跟前,將拿來的水杯放到段暄的跟前。 “怎么不是冰的!”段暄摸了摸水杯的杯壁,發現是溫的。 “女孩子別喝太多冷的東西,對身體不好!”陸丁寧還對著她在笑。 那雙迷人的鳳眼,一顰一笑都透著撩人的味道。 段暄還想對陸丁寧說些什么。 但陸丁寧又不傻,怎么會看不出段暄和紀今歌現在的氣氛不對勁。 “好了,你們繼續聊吧。我約了宗少,先走了!”陸丁寧抬手揉了揉段暄的發頂,便準備離開了。 結果從剛才聽了段暄的話,卻沒有什么反映的紀今歌,聽完了這話后卻惱著:“你和阿澤要去干嘛?怎么不喊上我?” “要去吃什么驢打滾,等我吃完覺得好吃再帶你去!” 陸丁寧拿起外套后,對著段暄招了招手就離開了。只留下紀今歌還在那里不滿的嘟囔著:“這兩個家伙,怎么都不帶我玩……” 可就在紀今歌嘟囔到這里的時候,段暄那頭忽然問道:“是她么?” 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讓紀今歌愣了一下。 等他反映過來段暄到底在問什么,一張之前還含著笑意,看起來風情萬種的俊顏瞬間僵住,繼而那些笑意像是發生了龜裂。 “真是一寧啊!”此刻,段暄都不用紀今歌作答,從他的表情中便可得知答案。 “也是我傻,你都把對她的好感都對我說了,我還不信!”段暄又笑了。 只是這笑容里,只有悲哀和落寞。 “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一寧現在還不知道我對她……”紀今歌試圖解釋著什么。 但沒等他把話說完,段暄那邊已經說到:“之前,我一直把未婚夫妻為了一個男孩子要撕逼的事兒掛在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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