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幕降下之際,陸丁寧感覺身體的每塊骨頭好像都被拆開重組了一遍又一遍。 只因某個男人似乎上了癮,一次次的不肯停下來。 這不,剛結(jié)束一次后,陸丁寧才躲在一側(cè)抱著被褥休息了一會兒,正想打個盹休息一下呢! 被褥忽然又被掀開了,某人又?jǐn)D了進(jìn)來。 “宗少,求放過。” 再這么折騰下去,陸丁寧感覺自己的身體會報廢了。 “我只是想看一下你會不會冷!” 不用回頭,陸丁寧也知道某人現(xiàn)在是一本正經(jīng),一臉嚴(yán)肅。 如果不是之前這個男人已經(jīng)用這個借口檢查了她幾遍,卻在最后把她欺負(fù)了一遍遍的話,陸丁寧可能還會相信他只是真的擔(dān)心她的身體。 “我才不信你。”陸丁寧卷起了被子想要逃,但宗繼澤忽然快速的將她欺壓在身下…… “好啊,竟然敢不信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宗繼澤說這話的時候,迷人的薄唇上已經(jīng)勾起了邪惡的弧度。 這弧度,對于陸丁寧而言也是某一種預(yù)兆。 要知道,在剛才那幾次開始之際,宗繼澤的俊顏上也掛著這樣的邪肆弧度。 所以,他應(yīng)該是又打算欺負(fù)她了。 “別這樣,我快散架了!” 大概是真的累了,陸丁寧的嗓音里多了些許的鼻音。而這,也讓她的聲音充滿了女孩子的嬌氣。 “再來一次就去泡溫泉……”宗繼澤湊近,用自己的鼻尖輕點著陸丁寧的。用近乎誘哄的嗓音,對陸丁寧說著。 每對情侶似乎都一樣。不管之前兩人鬧得再怎么不愉快,但做了這事兒后,氣氛就會莫名其妙的變好了不少。 而這微妙的現(xiàn)象,現(xiàn)在也發(fā)生在陸丁寧和宗繼澤身上。 “可你之前這么說了好幾次!”在之前的幾次反悔中,宗繼澤在陸丁寧這里的信譽似乎已經(jīng)一落千丈。 所以,這會兒陸丁寧表示強烈的抗議,并拽緊了自己身上的被褥。 “是嗎?我怎么不記得了?”某人笑得嫵媚生花,一臉欠扁。 這讓陸丁寧惱著,想要伸腳把某個欺負(fù)了她,還裝瘋賣傻的壞家伙踹開! 結(jié)果,他把被子一扯開又對她…… 總之,陸丁寧又被狠狠的、從里到外的欺負(fù)了一遍。 而這次結(jié)束后,陸丁寧便昏睡了過去。 也是,從白天到黑夜,幾乎就沒有休息過。 這樣高強度的運動量,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更何況,是身子骨本就不好的陸丁寧? 看著某人熟睡的側(cè)顏,宗繼澤也有些心疼。 其實考慮到陸丁寧的身體情況,他也覺得不能做得這么徹底。 可憋了太久,他就是停不下來。 看來,今后得經(jīng)常做才行。 要不然,禁錮太久每次都把她累癱了可不好? 這么想著的宗繼澤,便去了洗手間弄來了熱毛巾,給陸丁寧擦拭身子,希望讓她睡得好一些,也盡快養(yǎng)足體力,能再把他這份禮物再拆一遍…… 可就在這個時候,陸丁寧還放在西裝外套的手機響了。 而她的西裝外套,和他宗繼澤的還被丟棄在一側(cè)的地上。連帶著的,還有他們其他的衣物。 這些東西錯亂堆在一起的感覺,尤為曖昧。 其實,在他們兩人做這些事兒的時候,陸丁寧的手機就響過幾次了。 但那樣的時刻,宗繼澤怎能準(zhǔn)許陸丁寧接電話呢? 而眼下…… 掃了一眼因為過度勞累而睡著,連手機鈴聲也完全聽不到的陸丁寧后,宗繼澤繞到一側(cè)將這家伙的手機從那對衣物里翻找出來,然后進(jìn)了后院。 手機號碼在這部手機上完全沒有任何的標(biāo)注。 可這串號碼的主人卻尤為認(rèn)真較勁兒,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 擔(dān)心這鈴聲會吵到陸丁寧,影響到陸丁寧的休息,繼而影響到他的再戰(zhàn)計劃,宗繼澤將電話接通了。 電話一接通,那邊便傳來了一個非常焦急的男音:“Dyn,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嗎,我和貝爾納在酒店等了你一個下午。” 這聲音,對于宗繼澤而言并不算陌生,是威爾! 或許是察覺到電話這邊良久都沒有回應(yīng),有些不正常。威爾又接著開口問道:“Dyn?” 但電話那邊的威爾怎么也沒想到,他接下來會聽到這么一個冷厲的男音。 “我是宗繼澤!”宗繼澤正凝望著跟前那一片看似平靜的溫泉湖,聲線壓得極低,卻依舊能讓人察覺到他渾身自帶的冷冽。 “宗少?我沒有打錯電話吧,怎么是你接的Dyn的手機?” 電話這邊的威爾,還一度將手機拿開,再三確定自己撥打了的是陸丁寧的電話號碼后,才回應(yīng)著。 “她在休息。請問有什么需要我代為轉(zhuǎn)達(dá)的?”說這話的宗繼澤,視線落在屋子里躺著的人兒身上。 開著地暖的屋子,陸丁寧睡得有點熱,將被褥扯開了一些,露出了那白得讓宗繼澤晃眼的鎖骨。 并不知道自己春光乍泄的陸丁寧,一張精致的臉孔在白熾燈下漂亮得有些不真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晚的夜色的關(guān)系,宗繼澤總覺得此刻的陸丁寧那漂亮的臉蛋上還籠罩著一層薄煙,讓人看得見她,卻摸不著她,似乎永遠(yuǎn)無法靠近…… 這種感覺,讓宗繼澤不喜,想要盡快回到她的身邊,將她摟進(jìn)懷中,不讓她有機會逃離他。 也因為這些想法,宗繼澤此刻的嗓音里多了份銳利。 “威爾,如果你沒什么事情的話,那我就先掛電話了!” 大概威爾也察覺到了宗繼澤的語氣似乎和尋常不一樣,他立馬追問著:“等等,宗少!Dyn是身體不舒服么?” 不是不舒服的話,那家伙怎么準(zhǔn)許別人在她睡覺的時候呆在她的房間里? 要知道,這是在陸丁寧繼承家業(yè)后,史密斯莊園現(xiàn)在的不成文新定。 陸丁寧的臥室,除了她的貼身管家之外,沒人可以隨便出入。 尤其是在陸丁寧休息的時候,連她的貼身管家都不行! 曾有一個女傭試圖勾引陸丁寧,趁著她睡覺的時候爬上了她的床。 然而,那個女傭還沒有接觸到陸丁寧,就被發(fā)現(xiàn)了。 而后,她得到了史密斯莊園有史以來最嚴(yán)厲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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