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繼澤以為陸丁寧應(yīng)該是有什么東西落在了他的臥室里,才會在剛分開不過一會兒就打電話給他。 然而,宗繼澤壓根沒想到,陸丁寧在分開了不一會兒的時間打電話給他,竟然是為了…… 睡他?! 讓宗繼澤的手機險些從手上摔下去。 “怎么?今早才剛承諾的,連一個小時都不到就反悔了?” 電話那邊的陸丁寧,沒有如愿得到讓她滿意的回應(yīng)后,還在嘀咕著:“難怪之前網(wǎng)上的人說,男人的承諾就像放屁,當時驚天動地,過后蒼白無力!” “壞家伙,說誰放屁呢?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給你送貨上門,讓你睡個夠!” 感覺自己被質(zhì)疑了、甚至被形容成了放屁的宗繼澤,當即咬牙切齒的說著。 尤其是那個“睡”字,他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撂下這話后,宗繼澤也沒等陸丁寧回應(yīng),直接掛斷了電話就將車子調(diào)頭開往陸宅。 宗繼澤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再度來到了陸宅門口。 其實在前往陸宅的路上,他也覺得陸丁寧昨晚才把他里里外外都睡過,這才分開不到一個小時又想要睡他非常的可疑。 所以他從車上下來后,便打算快步朝著陸宅大門走去。 卻不想,他剛從車子的一側(cè)繞過,就有什么東西砸在了他的肩頭上。 宗繼澤低頭一看,是雪球。 那雪球砸在了他宗繼澤的身上,大部分都掉在了地上。不過還有一些粘在他這深藍色的大衣上。 這雪球突襲得可疑,讓宗繼澤快速朝著剛才雪球來襲的方向望去。 宗繼澤本以為這種用雪球打人的幼稚事兒應(yīng)該是小孩子干的。 可當宗繼澤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陸丁寧! 她穿著一身厚實的藍色羽絨服,正站在不遠處,唇角噙著迷人弧度看著他。 因為天非常冷的緣故,她那白皙的臉頰都被凍得發(fā)紅,鼻尖也紅,但依舊很好看。 而此時,更引起宗繼澤注意的是,她那帶著灰色手套的手上還拿著一顆雪球。 “壞家伙,原來是你!” 他還以為是哪里來的壞小孩,竟然敢拿著雪球丟他宗繼澤呢! 結(jié)果,是她! 宗繼澤旋即邁開大長腿,打算上前教訓一下這個壞家伙。 可誰知道,他剛走了幾步,陸丁寧手上那顆雪球又往他身上砸來了。 不過這次,宗繼澤有所防備,所以非常輕松的就躲了過去。 當然,宗繼澤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躲過了雪球之后,他也快速的彎腰抓起了一把雪,揉成一個雪球往陸丁寧那邊丟去。 一次,他沒有砸到陸丁寧。 第二次,干脆就直接造了兩個,雙彈齊發(fā)…… 陸丁寧也不甘示弱,連忙在地上抓起了雪就往宗繼澤那邊丟。 兩個成年人,就這樣在陸家大宅前邊的空地打起了雪仗,歡聲笑語不斷。 到最后,宗繼澤甚至還卑劣的逮住了陸丁寧,企圖將手上的那一把雪塞進她的脖子里。 “不準塞進去!”被逮住了的陸丁寧,嚷嚷著。 宗繼澤保持著揪住陸丁寧羽絨服的姿勢不變:“那你剛才怎么塞了我一把?” “我那是和你玩。” “那我也是和你玩。” 宗繼澤不依不撓。 陸丁寧一度以為他真的會將雪球塞進她的衣服里,正緊閉雙眼等著那刺骨的冰涼的到來。 但結(jié)果,她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 等她悄自睜開一只鳳眼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宗繼澤早已將雪團丟開了。 這會兒他的手已經(jīng)直接環(huán)在了她的腰上,深沉的黑瞳里寫滿了期待。 “送貨上門了,請問要在哪里睡我?” 這是見到陸丁寧睜開眼睛后,宗繼澤問的第一句。 “額?我剛才有叫這種服務(wù)么?”陸丁寧俏皮的笑了笑。 宗繼澤當然不滿了。 他可是飽含期待,想要過來她還有什么體力想睡他的。 結(jié)果呢? 除了和他打了一頓雪仗,就是和他耍賴。 難道在她陸丁寧的眼中,他宗繼澤是這么好糊弄的人? 就在宗繼澤打算將某人提進屋子收拾一頓的時候,陸丁寧那邊忽然道:“下雪了!” 聽到她的話,宗繼澤也抬頭望向了他們頭頂上的那片天空。 沒錯,下雪了。 雪花,緩緩的從天空中飛落,空靈、美好。 “進屋吧,別感冒了。”雪花美歸美,宗繼澤卻無心欣賞。因為他知道,某人這身體并不適合在雪地里多呆。 可陸丁寧那邊不動,保持望著天空的姿勢。 她很美! 在這冰天雪地中,更是美得奪目。 只是此刻,宗繼澤更心疼她那凍得紅彤彤的鼻子。 就在宗繼澤打算直接將這家伙拽進屋子里之際,陸丁寧那邊卻忽然開口道:“陪我在這里站一會兒吧……” “下雪有什么好看的?”宗繼澤嘴上是有些不解。但最后,他還是聽了她的話,和她肩并肩站著,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 就在宗繼澤盯著那雪花,尋思著這雪花有什么好看的時候,陸丁寧那邊忽然又出了聲:“宗繼澤……” 真的,在宗繼澤的印象中,鮮少有人敢這么連名帶姓的喊他。 可陸丁寧做到了。 并且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此刻陸丁寧連名帶姓喊他,竟然讓他宗繼澤有種詭異的神圣感。 等宗繼澤尋聲望去的時候,只見陸丁寧的視線落于他的頭頂。 不知道是不是被雪凍到了,還是其他的緣故,她的眼眶看起來也有些發(fā)紅了。 而帶著這樣發(fā)紅眼眶,唇角卻噙著她特有的標志性風情弧度的陸丁寧,是這么問他的:“下雪天不打傘,我們不就可以一路到白頭?” 知道自己終將離去的陸丁寧,其實真想找到一夜白頭的辦法。這樣,她是不是也等同于和宗繼澤走完了他們的一生? 而剛才的降雪,似乎滿足了她的希望。 頭上沾了許多雪花的宗繼澤,好像真的白了頭。 經(jīng)過陸丁寧的提醒,宗繼澤也才發(fā)現(xiàn)這丫頭那短發(fā)上也落下了一層雪花,乍一看還真的好像一下子白了頭…… 可不知為何,這樣的陸丁寧讓他看著心里莫名的難受,像是有什么東西即將從他的生命中悄悄逝去。 所以,宗繼澤沖了上去,用手將陸丁寧頭頂上的雪花拍掉了,并嘟囔著:“別傻了,什么白了頭?趕緊進屋,免得感冒!” 等把陸丁寧腦袋上的雪花處理干凈后,宗繼澤便連忙拽著她進了陸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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