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咯噔! 韓戰(zhàn)的一番話,擲地有聲,令得馮安宇心中猛然一顫,臉上的怒火,頓時僵住,數(shù)息之間便是流露出絲絲懊悔之色。 方才,許凡一番話,在馮安宇看來,可謂是咄咄逼人,于是乎,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忍不住暴跳如雷,更是如馮陽一般,口出狂言。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韓戰(zhàn)的態(tài)度,竟是如此堅決,為了一個許凡,甚至不惜與他馮家開戰(zhàn)。 不,那甚至是稱不得開戰(zhàn)! 因為,韓戰(zhàn)根本就沒有把馮家放在眼里,馮家與玄器宗,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 至于天道宗,正如韓戰(zhàn)之言,天道宗,堂堂天下第一宗,會為了一個內(nèi)門弟子,為了一個凡域的世家,與其他宗門開戰(zhàn)嗎? 那自然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任何一個宗門,都不可能輕易的與其他宗門開戰(zhàn),更何況是十大宗門。 宗門之間,關(guān)系也是錯綜復雜,甚至,可以說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數(shù)百年前,十大宗門之中,便有兩個宗門,因宗門弟子之間的矛盾,愈演愈烈,最終,爆發(fā)大戰(zhàn)。 起初,只是兩個宗門之間的斗爭,可是,隨著爭斗的進行,最后,演變成數(shù)個宗門之間的大戰(zhàn)。 那一戰(zhàn),十大宗門覆滅其三,其他幾個參與其中的宗門,也是遭受了不同程度損失,逐漸退出了十大宗門之列。 如今,那些宗門,早已不復存在了! “咕咕……” 一番思量之下,馮安宇是臉色煞白,忍不住吞了口唾液。 此時,他可謂是追悔莫及,若知道韓戰(zhàn)是如此態(tài)度,方才,任憑許凡再怎么樣,他也絕對不會說出那么一番話。 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嘭! 突然,馮安宇竟是雙腿一彎,直接跪在了韓戰(zhàn)的身前。 這一跪,不僅是為了方才他口出狂言,更是救馮陽的命,甚至,也是為了救他自己的命! 韓戰(zhàn)的話,說的很直白,若是許凡愿意,莫說是馮陽,就連整個馮家,都是岌岌可危! 在不知道韓戰(zhàn)態(tài)度的時候,馮安宇自然是毫無懼意,可是,如今當韓戰(zhàn)表明了態(tài)度,他怕了,他是真怕了! 因為他很清楚,韓戰(zhàn)若真想滅了許家,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爹?!” 可是,旁邊的馮陽,卻是震驚不已的吼了一聲。 此時,馮陽雖也是極為心驚,但他卻想不明白,為何馮安宇會如此卑躬屈膝,甚至是要下跪,在他看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閉嘴!” 不過,不等馮陽說什么,馮安宇猛然回頭,沖他厲喝一聲。 緊跟著,又沖韓戰(zhàn)躬身道:“韓宗主,我錯了!我不該大放厥詞,不該口出狂言,還望韓宗主網(wǎng)開一面,饒了我這一次!” 事到如今,馮安宇是徹底放下了自己的尊嚴,或者說,他不得不放棄,因為,在韓戰(zhàn)的面前,他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哼!” 可是,韓戰(zhàn)只是微微冷哼一聲,看了一眼許凡道:“我說了,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 “這……” 聽到韓戰(zhàn)這話,馮安宇不禁面露苦澀,看了看許凡,無奈,只能轉(zhuǎn)向許凡,面色難堪道:“許、許公子,我……” “馮家主!多說無益,今日,馮陽必死!” 可是,許凡卻根本不等他說什么,直接冷聲開口。 “嘶!” 許凡依舊如此強硬,令得馮安宇以及馮陽,皆是暗自倒吸了口涼氣,臉色也是愈加難堪起來。 甚至,就連旁邊的韓戰(zhàn),都忍不住微微看了許凡一眼。 韓戰(zhàn)身為一宗之主,自然是心思活絡(luò),目光長遠,他很清楚,此時,莫說是殺了馮陽,哪怕是殺了馮安宇,也是輕而易舉。 若是在之前,他相信,許凡一怒之下,會選擇如此,可是,他卻認為,此時的許凡,并非怒火沖天。 而且,他認為許凡并非魯莽沖動之人,因此,他認為事到如今,許凡應(yīng)該不會把事情做絕。 畢竟,從之前馮陽的話里,他聽的出來,許凡似乎并非什么大家族出身,而馮家,可是實打?qū)嵉牧笫兰抑唬谔焓サ蹏芍^是權(quán)勢滔天。 此時,若是真的將事情做絕,那么,對他的家族絕對沒有任何的好處。 “許、許公子,我以馮家家主的名義,向你保證,從今往后,我馮家之人,絕對不會在找你任何麻煩,包括馮陽!” “許公子,你們好歹同門一場,何必把事情做的這么絕,還請許公子高抬貴手,饒了他這一次吧,算我求你了,給他一次機會!” 此時,馮安宇自然不可能在有一絲一毫的傲氣,更是沒有任何反駁的余地,只能是卑躬屈膝,沖著許凡,深深的彎下了腰。 生死攸關(guān),一切的尊嚴,一切的地位,都顯得那么的蒼白! “呵!同門一場?” 只是,許凡卻冷笑一聲,看了一眼馮陽道:“馮陽三番兩次追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同門一場?” “今日,若非韓宗主出手相助,此時,我的尸體,怕都已經(jīng)涼透了吧?” 面對許凡冰冷的神色,馮陽是真的怕了,他從未想過,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馮安宇,如今,竟為了自己,向一個小輩下跪,而且,態(tài)度還如此卑謙! 馮安宇的態(tài)度,似乎令得馮陽,幡然悔悟,神色也是極為痛苦,一顆心,仿佛被千刀萬剮一般。 嘭! 突然,馮陽猛地跪在了許凡的身前,深深的低下了腦袋。 “許、許凡,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我一命吧!” 跪下之后,馮陽也是摒棄了一切的尊嚴以及傲氣,彎下了腰,哀求著開口:“我保證,從今以后,絕對不再與你做對!” “想要我如此輕易的饒過你,絕不可能!” 可是,不論是面對馮陽的哀求,還是面對馮安宇的乞求,許凡依舊是冷冷的搖了搖頭。 “馮陽,你之前三番兩次追殺我,我都沒有與你計較,可是,這一次你重傷范勛,絕對無法饒恕!” t《0首發(fā) 說話之間,許凡看了一眼旁邊,依舊昏迷的范勛。 旋即,又轉(zhuǎn)回頭來,神色冰冷的看著馮陽以及馮安宇說道:“今日,看在馮家主的面上,我可以饒你一命!” “不過,我有兩個條件,第一,馮陽自廢修為!第二,我要你馮家保我許家平安無事!若想報復,沖我來,若敢動許家,我定要你馮家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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