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王府是凌江市非常著名的一間餐廳,比鄰凌江風景獨好,坐在其中可俯瞰整座城市,許多達官貴人都喜歡在此用餐。
當然,這里的價格也是普通人難以承受的高價,在凌江市能夠在新王府吃得起飯的人鳳毛菱角。
以楚歌的身份當然吃得起,這家餐廳根本就是他家自己的產業,將王福等人趕了回去,楚歌一個人獨坐在窗邊,俯瞰整個大地,他的思緒逐漸遠去。
望著餐桌上的擺放的綠蘿,楚歌漆黑的右眼之中綻放出了金色的混沌之光,在失去意識穿越過來的時候,曾在靈魂視角看到過一條金色的長河。
那是漆黑無比的世界中唯一的光明,是寂靜無人的空間之中唯一的亮點,直達世間盡頭的輪回彼岸。
這里是萬物之始,亦乃萬物之終。
“時之根源。”
楚歌喃喃自語,他將自己的手掌放在了綠蘿的面前,隨著他手掌的輕撫,原本還生機勃勃,碧綠昂揚的綠蘿瞬間枯黃萎靡了下去。
一切都仿佛是在瞬間發生的一樣,楚歌眼中的金色混沌越發的高漲,他的手掌好似擁有魔力一般,抽走了原本屬于這株綠蘿的時間。
緊接著,他手掌一番,莫名而晦澀的氣息涌入了枯萎的綠蘿之中,馬上就要枯死的綠蘿又再度綻放出了旺盛的生命。
鮮嫩的枝條,翠綠的葉子,散發著熾熱的生命力,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濃濃死氣。
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一念生,一念死。
賦予時間,剝奪時間。
這是掌控了時間的偉力。
在楚歌深邃的右眼之中,一座巨大的金色時鐘取代了原本的黑色眼睛,,碩大的金色表盤化作了眼球,黑色的時針滴答滴答的開始走動,十二個羅馬數字散發著莊嚴而神圣的氣息。
其中象征著一和二的羅馬數字i和ii正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其余的十個羅馬數字則黯淡無光。
時之瞳!
這是楚歌為這個操控時間的能力所取的名字,是他穿越過來從時之根源中獲得的力量。
盡管在住院的時候就開始摸索這個力量的使用方式,可楚歌還是驚奇于時間的偉大。
就算是傳中的神明,至高的造物主想來也不過如此。
對于眼前的這株綠蘿,楚歌就是它的上帝。
他可以輕易賜予它更多的“時間”,也可以隨性的剝奪它原本擁有的“時間”。
賜予!
剝奪!
吞噬!
這就是時之瞳賦予楚歌的三項權能,但凡是擁有“時間”概念的東西,都在他的權能籠罩之下。
對于生命體而言,時間就是他們的生命。
對于非生命體而言,時間就是它們存在本身。
拿起了桌上的刀叉,時之瞳的能力再度發動,楚歌剝奪了這對刀叉的“時間”。
下一刻,不銹鋼制成的刀叉瞬間腐朽,只是輕輕一碰便化作了斑斑的鐵屑。
對于這個結果,楚歌嘴角上翹,很是滿意。
“外公,外公,這個位置好,可以看到整條凌江。”
這時,迎面走來了三個人,一個扎著單馬尾,充滿著青春活力的少女興奮的喊道。
“月兒,外公平時怎么教你的,注意禮儀,這里是公眾場合。”
身后一個穿著樸素的老者故意板著一張臉呵斥道,不過老人家的臉上全全都是寵愛之色。
“外公,您慢點,我攙著您。”站在老者身邊的另一個氣質溫婉恬靜的女孩趕忙上前緊緊的攙著老者的手臂。
一行三人很是引人注目。
兩個女孩氣質迥異,但都是難得一見的美麗少女,一個炙熱如驕陽,充滿著青春與活力,一個恬靜如冷月,淡然而溫婉。
三個人走到楚歌的桌前,這是整個餐廳最好的位置,只有這里可以靠窗俯瞰整座城市。
“這位友,不好意思,可以湊一桌嗎?我這個孫女很喜歡這個位置。”老者含笑問道,最先話的那位單馬尾的少女也是一臉的希翼。
“不行!”
楚歌的果斷拒絕明顯出乎三人的預料,老者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單馬尾的少女是瞪大美瞳,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狠狠瞪了一眼,溫婉恬靜的女孩則是俏臉怔怔。
沒有理會三人,楚歌將桌上的鐵屑收拾干凈,隨即搬開三張椅子,做了請的姿勢道:“現在,可以了。”
三人入座不住的打量起了他們身前的這個少年,不得不楚歌的賣相還是相當不錯,稱不上英俊瀟灑,但臉上也是干干凈凈,再加上穿越過后的清俊氣質,給人一種純凈無暇的感覺。
“咦?這位友,看你的臉色,血氣不旺,腳步虛浮,呼吸也頗為凌亂,你之前可曾受過大傷?”老者端詳著楚歌的面容,發出了輕咦之聲。
這一回輪到楚歌吃了一驚:“您看得出來?”
老者扶了扶須,點了點頭道:“友若是不棄,老頭子略通醫術,可以給友診治一番。”
“不用了,多謝老先生的好意。”
稍作思忖,楚歌便拒絕了老者的提議,雖然驚訝于老者只從自己的面相上就看出自己出過車禍剛剛出院,身體尚未處在最佳狀態,但他也不打算讓別人給自己做檢查。
開什么玩笑,萬一右眼中隱藏的時之瞳暴露了怎么辦!
“哼!我外公可是一等國手,國家級名老中醫,在帝京想要找我外公看病的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單馬尾的活力少女頓時不樂意了,她冷著一張俏臉,盯著楚歌道:“我外公好心好意要為你看病診治,你這人怎么不識好人心。”
楚歌微微皺眉,對于這個漂亮女孩感官頓時差了一個檔次,如此刁蠻任性就算長的再美,也不是他的菜。
“你……”見楚歌不話,單馬尾的活力少女還想再些什么就被身旁的老者攔了下來:“月兒,不得無禮。”
老者拱手向著楚歌歉意道:“這位友不好意思,我這外孫女被人寵慣了,是老頭子孟浪了,這里給你留個方子,按時抓藥,固本培元。”
楚歌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一臉氣憤嘟著嘴的單馬尾少女,最后還是收下了老者的方子。
“外公,這個人不知好歹,你還幫著他,哼!”
“曉月,外公一生懸壺濟世,不問出生不問貧賤,給人看相診脈已經是一種本能了,你也少兩句。”
年紀較大的溫婉少女忍不住勸慰道。
“姐姐!”
單馬尾的少女搖晃著溫婉少女的胳膊,原來她們是姐妹。
這頓飯吃的是索然無味,氣氛沉悶的幾近窒息,尤其是某一個女孩一臉敵意的從頭到尾盯著自己,看得楚歌是渾身不自在。
“友,我們吃完了,你慢用。”老者也看出了氣氛不對,簡單的吃了兩口便起身打算離去,兩個女孩緊隨其后。
而就在這時,老者的臉上閃現過一絲暗紅之色,隨即便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豆大的汗珠密布額頭,蒼老的身軀顫栗不止,整個人一陣旋地轉就倒在了地上。
“外公!”兩個女孩眼圈一紅,急忙扶著老者,楚歌叫了服務員撥打120也圍在了老者身邊。
“咳咳咳,沒事,生老病死乃理循環,外公這病是治不好了,我鄭功明一生行醫四十載,治過大大各種疑難雜癥,卻不想還是敗給了這肺癌,活了這么久,也活夠本了,是時候去見你們的外婆了……”
到最后,老者氣若游絲,連同神智也開始模糊起來,兩個女孩撲在老者身上,急的大聲哭喊起來。
楚歌抓著手中的方子,看了看老者,插嘴道:“讓我看看,也許還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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