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話開了免提,從電話的那一頭傳來了充滿威嚴的聲音。
“喂,是我!”
蒼老的老人的聲音,卻是中氣十足,雖然沒有見到真人,但光憑聲音就給人以一種無比厚重的感覺,令人不禁肅然起敬。
“司令!”
房間中,凌陽站直了身子,挺直了腰桿,,行了個軍禮,立正道。
真的是陳司令!
到底是掌握了一方軍區(qū)的一把手,雖然不見其人,但這份威壓卻是透過了電話傳遞了過來,商秀衣也不禁下意識的坐直了起來,目光微微一凝。
“事情我都知道了。”
陳司令慢悠悠的道,話語之中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怒氣與不滿。
但熟悉陳司令的凌陽知道,陳司令話越是平淡,就表明他內心的怒火越是高漲,多少次了,陳司令就是用這樣的語氣,壓的下面的人喘不過氣來。
每一次陳司令不咸不淡的話,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凌陽曾經親眼見過,一個將校級的軍官,在軍中服役十多年的老同志了,仗著軍銜和軍齡違反了規(guī)定,陳司令就是用這樣的語氣,輕描淡寫的剝奪了他的軍銜和所有。
子,你要倒霉了!
陳司令可不是好脾氣的人!
凌陽的眼中微微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光芒,這一縷光芒一閃而過,便是收入了眼底深處。
就算雙方是兩個不同的系統(tǒng)和部門,這位所謂的新教官如此的傲慢無禮,以陳司令治軍嚴謹的脾氣,怎么可能容忍的了這樣的家伙進入軍區(qū)。
可想而知,這件事情怕是要黃了!
凌陽心中竊喜,他本就反對所謂的“能人異士”進入軍隊,這些人仗著一些“江湖伎倆”狂妄自大,現在眼見事情成不了,他就越發(fā)的感到喜悅。
然而,下一秒,凌陽便笑不出來了。
“楚啊,事情我都知道了,是我疏忽了,下面的兔崽子不懂事,你就不要跟他們一般計較了!”
電話的那頭,傳來了陳司令和顏悅色的聲音,就仿佛是鄰家的老爺爺在哄著自己孫子似的,充滿了全全的善意。
這是什么情況!
原本站如勁松的凌陽虎軀一震,眼珠瞪大,嘴巴一張,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陳司令,不是我不給你老面子,實在是你們的人太過虛偽,明面上是來請問,實則一肚子抗拒,如果你那邊軍區(qū)的人也是這個態(tài)度,我也實在很難辦啊。”
楚歌一臉無奈的回道。
“是是是,下面有些兔崽子確實對這份任命有些意見,這是我的疏忽,忘記考慮你的感受了,凌陽!”
原本同楚歌的對話還是和煦的春風,陳司令話鋒一轉,冷冷的聲音蘊含質問的意味對準了凌陽。
“……在!”
凌上尉止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大聲回復道。
“怎么?沒吃飽飯嗎?大聲一點,聽不見!”
陳司令幽幽道。
“在!!”
“再大聲一點,聽不見!”
“司令,凌陽在!!!”
喉頭滾滾,幾乎是用爆的聲音,凌陽咆哮道。
“我以軍區(qū)司令的身份,命令你,將楚教官請回軍區(qū)!”
聞言,凌陽眼球中充斥著鮮血,氣的臉都綠了,然而軍令如山,他不得不應。
“是!!!屬下明白!!!”
電話那一頭的陳司令點了點頭:“楚啊,這下,你該消氣了吧。”
楚歌聳了聳肩,看了一旁有些驚呆的商秀衣道:“行,我也給陳司令你一個面子,我們走吧。”
“哎?現在?”
商秀衣一愣,原以為按照這色狼的性格還得刁難這凌陽一番,什么時候這色狼脾氣改了?
“現在不走,那什么時候走?”
楚大少輕笑一聲,沒有理會兩個人,自顧自的走出了房間。
兩人對視,急忙跟了上去,凌陽還算聰明,一路上板著一張臉,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fā)。
車子發(fā)動,很快駛入了魔都郊區(qū)的駐軍基地之中。
在那里,從整個軍區(qū)選拔出來的精銳士官早已等候多時。
作為四大軍區(qū)之一,常駐士兵足有數十萬人,楚歌不可能手把手教那么多的士兵,所以根據陳司令的命令,從軍區(qū)專門挑選出了一批精干的士官前來學習。
而此時此刻,在軍區(qū)校場之上這些精干士官正神色肅穆的等待著傳中的新教官到來。
“怎么還沒來,老子等的黃花菜都涼了。”一位身形堪比李大壯的彪形大漢不耐煩的道。
“大黑,稍安勿躁,新官上任三把火,看來,咱們這位教官排場還不。”站在大漢身邊的是,一個面色蠟黃,看上去營養(yǎng)不良的瘦弱青年。
“猴子,你也少兩句,這是陳司令親自下達的命令,作為軍人,我們只要服從命令就行了。”
一個臉上帶著三條刀疤的中年男人淡淡開口道。
這個人一開口,大黑和猴子都不話了。
在場的其余士官也用崇拜的目光盯著中年男子。
鄭凱木!
整個南方軍區(qū)引以為傲的戰(zhàn)士,最好的軍人,最強的軍人,作為南方軍區(qū)的旗幟,深得陳司令的信任和器重。
在歷屆的軍區(qū)大比中,南方軍區(qū)經常墊底,但作為軍人的鄭凱木卻從未在比拼中落入下方,是南方軍區(qū)唯一可以抗衡其他軍區(qū)的王牌戰(zhàn)士。
也是南方軍區(qū)最后的遮羞布,他的軍銜不高,只有少尉軍銜,在場比他軍銜高的人不在少數,但他一開口話,眾人立刻閉上了嘴巴。
“聽,咱們這位新教官來頭很大,是陳司令還有楚大校親自出馬請來的,頂替了原本要做咱們教官的封飛云。”
沒過一會兒,猴子又管不住那張嘴,神秘兮兮的道。
“什么!頂替了封飛云!”
這個消息一出,眾人都感到驚訝,便是鄭凱木聽到“封飛云”這三個字,瞳孔也不禁微微一縮。
“嘶!是什么人能頂替兵王封飛云?封飛云可是四大軍區(qū)公認的第一兵王啊!連咱們鄭少尉也十分崇拜他啊!”大黑頂著一對銅鈴似的大眼,驚叫道。
“嘿嘿,驚了吧,更絕的還在后頭,我聽,咱們這個教官可不是一般人,據是楚大校的孫子,今年還不到二十歲,剛上大學!”
猴子又爆出了一個猛料,現場許多人一聽,眼皮止不住的跳了起來。
不到二十歲,剛上大學?
開什么玩笑,這不就是一個屁孩嗎?
這種屁孩能有什么本事頂替兵王封飛云,便是楚大校的孫子,也不可能強過那一位享譽世界的兵王啊!
心中口快的大黑頓時不服:“老子不管,一個毛都沒長氣的毛頭子,有什么能耐指導咱們這些人,我看是陳司令糊涂了,下錯命令吧。”
“……你們,該不會是因為楚大校的關系吧,再怎么楚大校也是咱們軍區(qū)的老資格,跟司令的關系那更是沒的,莫非……”
有人目光閃爍猜測道。
雖然這個人沒有把話完,但幾乎在場的所有人腦海中都不禁閃爍了出了“鍍金”“開后門”“混資歷”這些名詞。
許多人浮想聯(lián)翩,大黑的神色更是不懷好意。
“都住口,你們是軍人,軍人的職就是服從命令,不管這位新教官是什么來頭,我們都要嚴格的遵從陳司令的命令,現在開始,誰再多嘴一句,休怪我無情了!”
鄭凱木冷冷道,冷電似的目光直射猴子而去,嚇的后者一個機靈,捂住了嘴巴,一個字也不敢多言。
哎,也不知道上頭是怎么想的,若真是那種鍍金混資歷來的二代子弟可怎么辦。
眾人雖然嘴上都不在話,但心里肯定有所不服,便是鄭凱木自己也無法理解這一次陳司令的命令。
離今年的軍區(qū)大比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把他們這些南方軍區(qū)的精銳集結起來做這種事情,真是浪費時間。
陳司令到底是怎么想的,放著兵王封飛云不用,而啟用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新教官。
鄭凱木面不改色,站在最前,心中卻也是同其他人一樣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而正當他思索之間,遠處卷起一陣沙塵,掛著軍區(qū)牌照的吉普車駛來。
眾人渾身一震!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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