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祖地。 是拓跋氏一族的圣地,傳拓跋氏的先祖就埋骨于此,這里也是整個拓跋氏的發源之地,對于他們而言,這個地方有著特殊的神圣意味。 感謝先祖,贊美先祖。 即是先祖早已魂歸九泉,墜入輪回,他所遺留下的財富依舊在造福著后人。 作為一族底蘊底蘊的祖器,作為一族傳承的祖地,時至今日,整個拓跋氏依舊在享受著祖先的庇護。 每隔五十年一次的祖地開啟,對于整個拓跋氏而言都是一場巨大的盛會。 有資格進入祖地接受血脈傳承者,只有一族最為優秀的人杰。 而他們,也將背負著拓跋氏的未來與榮辱,為了整個族群而奮斗,希望,榮辱,興衰,全都寄托在了他們的身上。 他們,帶著老人的期望,帶著族人的期盼,帶著一族的榮耀,踏入了這片心目之中的神圣之地。 祖地很大,也很危險,這里依舊保留著原始時代,數百年前的地貌與特色,消失在時間長河之中的古老遺種在這片大地上茍延殘喘。 傳承,往往也伴隨著試煉。 每一次,進入祖地的拓跋氏族人往往九死一生,數人去,一人回的例子頻頻出現在族中的典籍之上。 血與淚的過往,腦海之中記憶不曾消散,每一次祖地的開啟,都是一場盛會,也是一場災難。 族人期盼著年輕而稚嫩的雛鷹能夠返回,而往往換來的只能是一堆累累的白骨。 甚至于,在有一次的祖地開啟,前往祖地的年輕一代無人返回的可怕先例,這些來自前輩們血淋淋的教訓非但沒有阻撓后輩們前進的步伐,然而使得拓跋氏的后代們對祖地越發的向往。 一個個,一回回,孜孜不倦的踏入這一片古老的土地,只為追尋前輩的步伐,追逐著古老先祖所賜予的強大力量。 血的試煉,同樣也伴隨著巨大的利益。 但凡是從祖地繼承力量回來的成員,莫不是足以載入拓跋氏一族族籍的大人物,他們在一族的歷史上銘刻下了自己的名字,成為后輩口中的談資,成為后人敬仰的對象,他們書寫下了屬于他們自己的光輝與歷史,成為拓跋氏偉大歷史的一部分。 年輕的孩子們憧憬著未來,渴望著力量,羨慕能進入祖地的那5個人。 那5個人之中,也許有人會在若干年后,成為一族新的歷史。 而此時此刻,作為分家三杰之一的拓跋申卻是怎么也笑不出來。 山坳處,有黑色的勁風撕裂咆哮,猶如鋒銳的鐮刀一般刺骨生疼,空氣中回蕩著呼呼聲響,風聲之中夾雜著凄厲的獸嚎與哀鳴。 這里是祖地第七層山峰的一處,原本拓跋申是沒有機會踏入祖地的,在族比上糟糕的表現令得分家對其大失所望,便是同族的同輩莫不對他“另眼相看”。 只有拓跋申自己明白,他是有苦不出。 被楚歌下了禁制,又對上了主家之人,在族比上,拓跋申打的是束手束腳,根本不敢拿出實力,尤其是在面對拓跋玉兒那張妖媚俏麗的臉龐時,拓跋申更是將分家的臉面都給丟盡了。 面對拓跋玉兒那似笑非笑的模樣,拓跋申很清楚自己應該怎么做,當著眾目睽睽之下,不到三十招,他就敗給了拓跋玉兒,從頭到尾都沒有讓對方受到什么傷害。 原本主家與分家才之間交鋒的重頭戲,居然是以這種方式草草收場,著實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拓跋申也因此遭到了巨大的非議,原以為事情到這里就該結束。 卻不想,分家家主力排眾議,將分家僅有的2個名額讓給了他一個,作為分家的希望,拓跋申和拓跋苦得到了進入祖地的名額。 對于分家這樣的做法,主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在族典上,他們已經壓制了分家,保住了主家的權威。 適當的給予分家一些權力,也是為了安撫分家。 就這樣,連拓跋申自己也沒有想到,他還有進入祖地的機會。 這原本該是一件大的好事,可現在他卻有苦難言。 周遭吹來的勁風威力驚人,拓跋申不得不分出大量的力量去對抗勁風。體內的能量化作護體防御,黑色的勁風與護體能量相互碰撞,時不時的發出了一聲聲刺耳細微的炸裂聲,若是沒有能量護體,拓跋申早就已經被這勁烈的狂風撕裂了身體。 可饒是如此,他也無法堅持太久,外有勁烈的狂風,眼下又遭到了古老遺種的獸群的攻擊。 大量的獸群發現了這個新鮮而美味的血食,不要命似的瘋狂的撲了上來,作為此地的“主人”,它們完全不受狂風的影響,前赴后繼,想要在拓跋身上撕扯下一塊肉來。 拓跋申叫苦不迭,他總算明白為什么進入祖地還要遭遇試煉,明白為什么那些前人,十去九難回。 一邊對抗著狂風,一邊同這些野獸進行廝殺,拓跋申體內的能量在急速消耗。 噗嗤! 一刀揮斬下去,斬斷了一條冒頭撲來的碩大蜈蚣,猩紅刺目的鮮血揮灑全場,濃郁的血腥氣飄蕩開來,越發的刺激著那些野獸。 “該死的,沒完沒了。” 被無數的野獸糾纏包圍,拓跋申越打越是著急,感應著體內能量的瘋狂流逝,拓跋申幾次突圍都被無數的獸群頂了回來。 這樣下去的話…… 擺在拓跋申面前的,似乎只有兩種結果。 第一,體內的能量耗盡,被狂風撕裂身體而亡。 第二,體內的能量耗盡,淪為在場野獸的盤中美食。 無論是哪種結果,等待他的都只有死亡。 廝殺還在繼續,拓跋申手中的長刀都已經卷曲,可漫山遍野的獸群卻絲毫看不見減少的痕跡。 尸骸遍地,無數的殘值斷臂躺了一地,拓跋申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宰殺了多少野獸。 噗嗤,噗嗤,噗嗤。 又是一輪刀鋒,野獸們死傷無數,前有野獸死去,后腳便有新的野獸補了上來。 拓跋申心中冰涼,臉上已經出現了絕望之色。 不曾想,尚未踏足山峰,堂堂拓跋氏分家的俊杰,竟然有朝一日會死在獸口之下。 感應著體內幾乎所剩無幾的力量,拓跋的神的表情驟然變得猙獰起來。 人之將死,行為瘋狂。 赤紅著一雙眼,就在拓跋申打算拼死一戰的時候,大量的獸群似乎感應到了什么東西,紛紛向著遠處拼命奔跑起來。 從這些古老遺種的眼中,拓跋申竟然讀出了無比人性化的情緒。 那是恐懼! 是生靈的然畏懼! 就仿佛是敵出現的惶恐與不安,它們奮力的逃跑著,想要躲避著什么東西。 順著這些生靈逃跑的反方向,拓跋申定眼望去。 遠處,山林之中,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急速趕來,磅礴的威壓,強悍的氣場,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氣勢彌漫開來。 人影所過之處,萬靈逼退,那強悍到無以復加的氣勢令得拓跋申汗毛豎立,心底膽寒。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的威勢,連這些只有獸性的古老遺種也變得如此害怕膽怯。 近了,近了。 人影逐漸的靠近,拓跋申想要起身逃跑,可腳下卻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無法挪動哪怕是一步。 被那人的氣勢所震懾,生物體的本能開始顫栗,身體不自覺的開始發抖,任憑拓跋申的意志如何驅動,也無法令這恐懼的身體平靜下來。 呼。 人影逼至眼前,露出了他的真容。 拓跋申的臉上浮現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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