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刀!” 大量的石像猶如潮水般涌來,拓跋申頂著內心的恐懼,舉刀向著石像們砍去,終究是分家年輕一代的杰出代表,拓跋申的實力還是有的。 石像雖然詭異,但實力算不上太強,這一刀下去,瞬間斬殺了六座撲上來的石像。 鮮血飛濺,空氣中瞬間充斥著刺鼻而血腥的氣味。 這些石像猶如活物,從切口的斷開處不斷滴落著刺目奪人的鮮紅,暗紅色的血跡染紅了大地。 鮮血滲入了地面,似乎喚醒了此地的魔障,越來越多的石像從地底鉆出,這些石像帶著詭異而充滿殺機的表情,狀若瘋癲,猶如野獸一般前赴后繼的猛撲過來。 “麻煩,殺之不盡!” 楚歌皺著眉頭,他的效率比起拓跋申來要強的太多,每當時之劍斬落,就像是收割麥子一般,大片大片的石像隨之倒下。 而每當有舊的石像被摧毀,就會有新的石像冒出來填補空位。 相比較古老遺種的野獸們尚且會遵循生物的本能趨吉避兇,這些仿如活物的石像卻全無靈性。 縱使有再多的“同伴”倒下,也絲毫無法阻止它們前進的意圖。 那一張張或猙獰或絕望的臉龐上殺意凜然,就仿佛是有著莫大的仇恨一般,對于活著的生靈所懷有的巨大恨意。 再怎么下去,早晚要被耗死。 楚歌眉宇之間有些陰霾,他到沒有什么,一邊的拓跋申已經不復最初的悍勇,連續斬殺石像,消耗了他大量的力量,此刻他的呼吸已經非常急促,有好幾次,若是沒有楚歌出手,他就會有性命之憂。 所謂蟻多咬死象,亂拳打死老師傅,望著眼前密密麻麻黑壓壓一片的石像群,拓跋申的臉上盡顯絕望與苦澀。 “看來,要費點功夫了!” 楚歌右眼之中混沌的金色之光高漲爆發,時間的偉力注入到了手中的光劍之上。 高舉時之劍,源自于古老時代,世間最初的根源之力,最為古老而蒼茫的氣息彌漫全場,一劍斬出,那令人心神驚動的恐怖偉力頃刻之間宣泄全場,一劍斬下,整條直線上的石像旦夕之間化作齏粉,連一點殘渣也不剩下。 熾烈而耀眼的金色光芒縱橫無匹,大量的石像在這一劍之下泯滅消亡。 楚歌有意識的在時之劍中參雜著少許的殺戮之道,無上殺道的殺氣融合在其中,斬裂在石像之上,殺氣滲入,令得石像自動爆裂炸開。 “感覺就像是披著石頭外皮的人體一樣。” 暫時獲得喘息,拓跋申很聰明的向著楚歌的方向靠了過來,要想活命就只有牢牢抱住這根金大腿。 炸裂的血肉翻滾在地,露出了花花綠綠的五臟六腑,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都是人類的**才對。 望著那些碎裂的石像的尸體,又看了看遠處不知死活猛撲而來的剩余的石像,拓跋申的眼睛微微有些出神。 剛才同這些石像交手的時候,就有一種感覺。 這些石像的動作,所使用的招式——有點像拓跋氏的絕學。 “斬!” 手持時之劍,對于楚歌而言,眼前的石像大軍也只不過是一串數字罷了,揮劍橫掃下去,時間與殺戮之道的結合蘊含著毀滅的力量,強大的劍芒猶如凌空的大日,將入目之處所能看到的所有石像盡數斬殺。 呼,呼,呼! 荒地之上,吹拂來了一陣涼風,腥臭的血腥氣充斥在每一個角落,似乎是意識到了楚歌的強大,原本腳下這片沸騰的土地頓時偃旗息鼓,再也沒有新的石像冒了出來。 “就讓我來看看,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楚歌不嫌骯臟,蹲在了一具較為完好的石像上,鋒銳的時之劍切割下了半截手臂。 “果然,這絕對是血肉之軀。” 包含在石像內部的,是人體的血肉,就像是在人體的外圍裹上了一層石皮一般。 望著這一灘血肉,無論是從經脈,血管,骨骼,還是其他方面來看,這都是一具年輕的**。 根據時之瞳上傳來的時間氣息的判斷,這具石像的本來年齡絕對不大。 輕輕的剝下石像頭顱外面的石皮,果不其然。 那是一張年輕的,泛著死灰面容,全無生機的臉龐,死灰而青色的皮膚,看上去應該已經死去了有相當長一段的時間。 可到底是什么東西,在驅動著這一具尸體在活動呢? “是我們的族人!” 身后,傳來了拓跋申的驚呼。 尸體的臉上繪制有拓跋氏一族獨有的油彩,拓跋申一眼就看破了這具尸體的身份。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祖地每五十年才開啟一次,一般的族人是根本進不來的,這個人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拓跋申搖晃著腦袋,口中不停的叫著“不可能,不可能。” 楚歌看向了滿地的石像,接連撥開了幾具石像的石皮,下面無一例外,都是一張張年輕而泛著死灰的臉龐。 “是他,拓跋煒,五十年前,祖地名額的獲得者!” 來到一具尸體面前,拓跋申猛地發出了一聲驚呼。 “你認識他?”楚歌問道。 拓跋申的臉上全無血色,斷斷續續的講道。 拓跋煒是五十年前分家的年輕才,是那一次祖地資格的獲得者,進入祖地之后,便再也沒有回來。 而他所在的分家那一脈,也因為損失了這樣一位年輕俊杰而后繼無力,在如今的分家之中已經墮了三流行列。 “這么來,這些石像下面的尸體,很有可能就是以前拓跋氏的青年俊杰,那些祖地資格的獲得者……” 楚歌的聲音無比低沉,目光更是一片幽然。 “不……不會吧。” 拓跋申狠狠打了一個機靈,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種強烈的寒意在二人心底滋生。 難以置信,可卻必須相信,這似乎也是最好的解釋了。 然而,這個推論卻使得楚歌和拓跋申不禁背脊發寒。 幾十年前的死人,就在剛才,披著一身的石皮,向著二人發動了襲擊。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拓跋申抱著頭蹌踉連連后退,眼中全全都是恐懼之色。 楚歌漠然無語,低頭看了一眼早已死去五十多年的拓跋煒。 一個五十多年前的人物,早該化成白骨了,又怎么可能還如此的栩栩如生,剛才又突然活過來,對他們發動襲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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