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峰深處,兩道人影急速飛掠著。 楚歌和拓跋申沒有時間去處理主家那個倒霉蛋的尸體,只能暫時將他安置在一旁,待到事情結束之后,再回來收拾殘局。 “快要到山巔了!” 拓跋申的望著遠方,他的目力很強,隔著數千米之遠,就望見了前路的盡頭,那里彌漫著一種深邃而古老的氣息。 體內古老的血脈開始悸動,源自于身體,血脈,靈魂的本能開始沸騰起來,這是只有拓跋氏的族人才能感應到的氣息。 那是——來自先祖的呼喚! “我們快點過去!” 拓跋申的呼吸急促起來,在第七層的山巔,有著關于古老一族的傳承,但凡是繼承的血脈傳承的族人,回到族中之后,無一例外,成為了族內重要的人物。 費盡心思,穿過了重重的險阻,為的就是這一份傳承。 帶著山下無數族人的希望,繼承死去族人的遺志,帶著對于未來的憧憬,拓跋申腳下的速度又快了三分。 楚歌不是拓跋申的族人,感受不到那種氣息,但看拓跋申的表現,也猜到了一二。 這一路走來,除卻主家的兩個不幸的倒霉蛋以外,再也沒有見到其他的拓跋氏族人。 現在還活著的,除了身邊的拓跋申以外。 還有分家三杰之中的另外一人,是個叫拓跋苦的青年。 以及——拓跋玉兒! 一路上,楚歌沒有遇到少女的芳蹤,這讓他略感心安,只希望少女能夠平安無事。 最后數千米的路,兩個人不到十分鐘就來到了山巔的位置。 然而,眼前的一幕,卻令他們感到無比的震驚,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巨大寬闊的古老廣場,廣場的四周聳立著四根粗大的石柱。 上面布滿了青苔和古藤,無聲的訴著這里經歷過的悠久歷史,而整個廣場上還充斥著一種乳白色的光芒,似霧似霾,這些光芒扭曲變形,哪怕是普通人都能以肉眼看清楚這些蠕動扭曲的光線。 “是我拓跋氏先祖留下的遺跡!” 拓跋申的興奮的叫了起來,四根石柱上雕刻著古老的壁畫和文字,同先前在山壁上看到的同一類東西。 楚歌不懂這些先民的古文,根據拓跋申所言,這是拓跋氏祭司上用的祭文。 雖然隨著歲月的流轉,時光的流逝,大部分的文獻都已經辨認不清,但身為拓跋氏的族人,拓跋申還是第一次時間讀出了石柱上文字的意味。 “快走,血脈傳承就在里面。” 拓跋申喜色連連,剛要邁入光芒之中,便被楚歌一把拉住,后者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丟了過去。 砰! 石頭剛一接觸那些扭曲的光線便像是觸發了某種禁制一般,只聽得砰的一聲,石頭化作了齏粉碎裂成渣。 “這!!!” 看到這一幕,拓跋申額頭留下了豆大的冷汗,剛才太過興奮,沒有注意到這些光線的存在,若是沒有楚歌拉住自己,也許自己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也不定。 “看起來,像是某種防護措施。” 楚歌盯著這些光線,低沉的道。 兩個男人彼此對視,血脈傳承就在前方,可卻被這一片光幕保護在了里面,這要如何是好? “你不知道進入的方法?” “有關祖地的一切是全族的最高機密,便是家主和諸位長老也不能多言,祖地之中發生的一切,都是對族人的考驗,只有最優秀,最強大,最睿智的族人才有機會繼承先祖留下的力量。” 楚歌聽了翻了個白眼,古老的先民遺族就是喜歡搞出這么一些破規矩,這也是源自于他們無數歲月時光的所傳承下來的傳統。 既然拓跋申這里得不到什么線索,那就只有仔細觀察這光幕的情況了。 兩個人男人繞著光幕走了一圈,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楚歌試著揮出時之劍試圖斬掉這些光線。 然而,無往不利的金色劍芒這一次卻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反應。 看到這里,楚歌和拓跋申更加不敢妄動。 兩個人直勾勾的盯著眼前散發著璀璨光芒的光幕,一時間卻的躊躇莫展。 “咦?那是什么東西?” 又饒了一圈無果之后,楚歌瞥見了山巔陰影處的一塊凸起,那塊凸起之物的形狀有那么一點像是人體的形狀,剛才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光幕上,這才沒有發現。 隨手一揮,消去了上面的灰塵,露出了凸起之物本來的面貌。 “這,這是……!” 拓跋申瞪大了眼睛,口中發出了驚訝的呼喊。 “咦,莫非……” 楚歌也是一陣啞然,看到物事的真面目,似乎聯想到了什么。 但見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是好幾副碩大的石皮甲胄。 這些石皮甲胄的外觀,令得兩人不禁聯想到先前遇到的那些復蘇的石像。 不過,與只是包裹一層外皮石衣不同,這些石皮甲胄是由人工串聯起來,外觀樸實無華,疊放在一起整整齊齊。 “難道……” 楚歌心中有了猜想,取下石皮甲胄的一件護臂,套在了自己身上,隨即走到了光幕面前,稍作猶豫,楚歌伸出帶著護臂的手臂伸向了光幕。 “危險!” 身后傳來了拓跋申的尖叫,楚歌置若罔聞,待到護臂沒入了光幕之中一切安然無恙,他會心一笑,果然是這樣。 “哎?” 拓跋申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楚歌已經收回了手臂走了回來,將一件石皮甲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待到他穿上石皮甲胄,整個人包裹在其中,那姿態,那模樣,與先前遭遇的那些石像簡直如出一轍。 “快穿上吧,如果我猜的沒錯,這石皮甲胄就是進入光幕之中的關鍵。” 楚歌著,試著扭動了一下身體,還好,這石皮甲胄的制作技藝雖然古老,但活動尚且不受太大的限制。 這是一種古老而未知的工藝技術,這件石皮甲胄的防御力可不怎么樣,不要是楚歌,便是隨便來個異類,也能輕松的碾碎,但在石皮甲胄的內部卻銘刻有古老的先民符文,使得這石皮甲胄可以無懼光幕的威脅。 這些石皮甲胄也許是拓跋氏的先人留下的,這光幕很有可能也是對后人的一種考驗,楚歌是這般猜測的。 拓跋申依照吩咐,也穿上了甲胄,兩個人彼此相視,一同沒入了光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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