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一早,眾人各奔東西。
陳家的二爺看來是真的對拓跋玉兒和雨宮真夜動了心。
尤其是知道雨宮真夜還是櫻花國人的時候,那表情更是精彩。
拓跋玉兒心系楚天歌,沒怎么對陳家二爺好臉色,這讓陳楓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巫女小姐身上。
而雨宮真夜也一反先前不冷不熱的態度,開始同陳楓有說有笑。
這讓陳家二爺感覺有戲,更是發動了猛烈的攻勢。
雨宮真夜這個女人心機不淺,借此留在了陳家的祖宅里。
對此,陳俊生微微皺眉,但看自己兄弟和小妹都對這個女人頗有好感,也不在多說什么,一心一意準備祭祖的事情。
而另一邊,楚天歌五人則化整為零,各自在烏林鎮之中打探起來。
秦長青一個人一組,這位風水相師界的旗幟一大早便不辭而別,都沒跟楚天歌等打招呼,便自顧自的離開不見蹤影。
拓跋玉兒則帶著小陸梵二人一組負責鎮南和鎮西一塊。
楚天歌拖著李大壯負責鎮東和鎮北一塊。
六個人就此分成了數股。
烏林鎮不大,常駐人口不到三千人,這里沒什么支柱型產業,經濟條件相當的落后,鎮子上不少人都從事著打獵的工作。
這里的許多建筑還保留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風貌,鎮子里的成年男人要么早早的離開鎮子外出打拼,要么留在鎮子里從事祖祖輩輩留下的打獵行當。
他們背靠大山,山中山貨充足,皮毛,草藥,野菜都能養活鎮子里的人,那些跑山路的司機大都也是進鎮拉一些山里的土特產拿到外面去賣。
大山,幾乎就是這個小鎮的命脈!
楚天歌凝望著前方那高聳入云的山峰,若有所思,在古圖上標注的地點就是山中的某處。
然而山林廣袤,又經歷了數百年的地貌變遷,古圖的標注又模糊不清,根本無從查起。
即便進入山中調查,恐怕也難以找到正確的位置,偏偏楚天歌現在又無法動用神念。
而且陳家兄弟說過的有關“黃金之槍”的事情又與古圖的標注有所沖突。
按照陳家兄弟所言“黃金之槍”是他們的祖先從一位大能手中偷盜而出并藏在了陳家祖宅的某處。
可古圖的標注分明顯示圣槍藏在大山之中?
這是怎么一回事?
楚天歌若有所思,有好幾種可能。
其一,古圖是真,陳家兄弟所言是假,可能由于時間滄桑,代代相傳的傳說出現了錯誤,亦或者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假傳言。
其二,古圖是假,陳家兄弟所言是真,從陳家兄弟那里得知了那一句古語可知,他們所說的“黃金之槍”很有可能就是圣槍,再加上陳家祖宅的風水布置,圣槍埋藏在陳家祖宅并非不可能。
可若是如此,那古圖和羊皮卷軸又從何解釋?
還是說,這其中還有缺失了一角,仍舊有未知的部分是楚天歌他們不知道的?
當然,還有第三和第四種可能,那就是兩者都是真,或者兩者都是假。
存在著復述的可能性,楚大少又不是推理家,無從得知更多的東西。
“哎呀,你說陳家,那可是鎮上的大戶,富貴了好幾代了!”楚天歌找了個鎮子上的老人,叫老鄭。
老人家已經九十高齡,是鎮上年紀最老的幾個老人之一。
“要說這陳家,真是講一天都講不完,這陳家富貴啊……”老鄭嘮嘮叨叨說了很多,大都是陳家祖上積福,冒了青煙,一連數代人都享著富貴云云,基本上沒什么有用的信息。
這讓楚天歌很是失望,聽了老鄭的話,不知不覺大半天的時間就這么浪費了。
“哎,這鎮上姓陳的可不少,烏林鎮在解放以前大家都管這里叫陳家堡!”
說著說著,老鄧突然唏噓起來。
嗯?
陳家堡?
記得古圖上記載過一個叫“磐石堡”的地方,莫非有什么關系不成?
“老先生,你可聽過一個叫磐石堡的地方?”楚天歌遞給了老鄭一根名貴香煙。
“磐石堡,不知道!
老鄭搖了搖頭,時光變遷,歲月流轉,磐石堡大概真的已經埋在了歷史當中。
“那陳家堡又是怎么回事?”
“哎,要說這陳家堡啊,那可是鼎鼎大名!”老鄭的眼中涌現出了追憶之色,“說到這陳家堡啊,那可是鎮上第一大姓,聽說在民國的時候,陳家就是這里的這個!”
老鄭豎起了大拇指,大概指的是陳家作為這里霸主的意思。
“那個時候,鎮子里一大半都是姓陳的,大家都以陳家馬首是瞻,連鎮子都直接叫陳家堡,你說這陳家厲不厲害!
眼見老鄭又開始絮絮叨叨起來,楚天歌趕緊打住,讓他說重點。
“為什么那個時候鎮子上的人都姓陳?”
“唉,我沒跟你說啊,其實那個時候鎮子上的人大都跟陳家有所瓜葛,很多人其實是陳家的家仆,賜姓為陳,后來分了出去,沒地方去,留在了鎮上,據說啊,那個時候十戶人家有八戶姓陳,后來外面開始打仗,出了不少逃民,逃進了鎮里,留了下來,不過陳家依舊是鎮子上的老大!
聞言,楚天歌暗暗思索,烏林鎮地處深山之中不易尋找,因而躲過了外界的戰亂。
陳家在這個鎮子上稱王稱霸了上百年,隨著國家統一,國家開始收回土地打擊地主勢力,陳家便再也不負從前的威望。
不過憑借著無數載的積累,再加上陳家祖宅的風水庇佑,陳家依舊是富貴之家,這一點從陳家三兄妹身上就可以看出。
陳俊生的生意不小,在省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離開了小鎮,住進了省城。
而鎮上原先那些姓陳的住戶也開始逐漸消失,有破落下去的,也有后來搬離小鎮的,亦或者是改姓的。
原本的第一大姓陳姓就此消失在了歷史之中。
除卻像老鄭這樣的老人,已經很少有人知道那一段的歷史了。
“唉,說到這里,讓我想起了以前看到的一樁奇事!”
陷入往事回憶的老鄭突然說道。
奇事?
楚天歌來了興趣,追問起來。
“那應該是我七十多年以前的事了吧,那年我才二十出頭,那個時候的我年輕氣盛,不甘心一輩子窩在這窮鄉僻壤,想著出去闖蕩一番事業!
“那一天半夜里,我一陣尿急,起床上廁所,我還記得那一天晚上的月亮特別的亮,我不經意間看了一眼窗外,只見大山之中猛地發出一陣金光,是金光!”
說到這里,老鄭突然變得無比的激動:“我沒有看錯,那是金子一樣的光芒,連月光也被比了下去,那金色的光芒之中隱約透出了像是槍一樣的東西!”
“金色的光,還有槍的影子?”
楚天歌的雙眸爆綻出璀璨的華光,老鄭依舊在自顧自的說道:“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是黃金一樣槍的影子,那個時候我都一直瞪著漫天的金光,直到光芒沒入了大山之中,我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叫我爹娘起來!
“可等我爹娘睡眼惺忪一起張望的時候,哪里還有什么金光槍影,想當然的,我被我爹娘臭罵了一頓,無論我怎么說,說什么,都沒人相信!
老鄭的眼中出現感慨之色:“我真的沒有看錯,大山,大山里有寶貝!一定埋藏著金子,那是金子的光芒。”
“自那以后,我就打消了離開鎮子的打算,一門心思的想要入山找金子,結果這一找就是四十年,什么都沒找到,呵呵,金子沒了,爹娘也沒了,什么都沒了……”
鄭老嘀嘀咕咕又開始了碎碎念,為了找那子虛烏有,猶如井中月水中花的金子,這個老人蹉跎了半生的歲月,至今無妻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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