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以入深,秦流素在夢中有遇見了文瀾皇后,秦流素自覺此事蹊蹺,于是再次夜闖東昭宮。
楚絕塵也覺得此事蹊蹺,于是想一探究竟,于是同秦流素商量,明夜去往朝陽就寢。
“什么?在朝陽宮就寢?”秦流素一臉驚訝的望著楚絕塵道。
雖然二人婚約已定,但是此事就同住一個屋檐下也不免為時過早吧!
楚絕塵一臉嚴肅地望著秦流素:“你覺得我這是在開玩笑么?”
“母后離世已經有十幾年了,可是依舊魂魄不得安寧,這其中定有一些內幕。做兒子的卻不能替她做些什么,就連讓他安息卻也做不到!”楚絕塵的眼睛似乎有些發紅,眼角上似乎也有一些淚珠。
秦流素看著掩面哭泣的楚絕塵不免有些心疼,這個男人一直以來的給自己以安全感,一直以來她都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會哭泣的。但是此刻,自己最愛的男人卻在忍受著年幼喪母,年長之后卻又得知母親魂魄不得安寧之苦。
秦流素輕輕地將楚絕塵攬入懷中:“今夜你便來吧!”
東方的空已經顯現出魚肚白,畫眉等人還沒有起床。秦流素偷偷的從窗外翻進來,這幾夜都沒有睡好,有些疲憊,臉上也有著一些倦怠之態。
今日,依舊是清茗為秦流素穿衣打扮,秦流素仔細的觀察這清茗的一舉一動。
清茗進宮之時年僅十五歲,在這暗流涌動的后宮待了二十幾年,侍奉過數十位主子,深知這后宮的黑暗與爾虞我詐。清茗做事緊細微,為人謹慎,是不可能犯下像昨日那樣的低等錯誤,難道她是在向自己傳達什么樣的信息?
秦流素越想就越感覺此事越復雜,看來這后宮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待的下去的。
今日一整,秦流素依舊跟著那個女官熟悉侍物司的各個部門,對侍物司的各項工作和工作流程也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這兩日皇后都沒有過來找秦流素的茬,這使得秦流素更加心慌,她深知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但是這次她想多了。
皇后寢宮之中,楚啟宮端坐在殿內,皇后圍坐在一旁。
“啪”的一聲,楚啟宮大怒的拍在茶幾上,聲音在大殿上回蕩,很久才散去。
“近來朕對楚絕塵是太好了么?他竟敢私下去調查陳文瀾的死因。朕不是告訴過他,陳文瀾是因心梗離世的么?”楚啟宮臉色因發怒而變得紅潤。
“皇上息怒,切勿傷了龍體。”皇后心疼地輕撫著楚啟宮的胸口,“絕塵只是愛母心切而已,一段時間之內查不到些什么他也就消停了。”
“那件事情的所有痕跡你都有沒有全部抹平。”楚啟宮面露擔憂的望著皇后。
“皇上對臣妾還不放心么?所有參與這件事情的除了皇上與臣妾,其他人都已經不再這個世上了!”
“胡!”皇上任然有些怒氣,“那昨日親軍殺掉的那個宮女是怎么回事?”
皇后突然臉色有些一愣隨即便道:“那宮女當年家中還有老父母和幼子需要撫養。臣妾不忍心將她殺害,所以給了她一筆錢財,但是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恩將仇報!”
“皇后啊!我跟你了多少次了,做事要狠一點,不然就是自掘墳墓!你就是心太善良了!”楚啟宮微微的怒斥著皇后。
“臣妾知錯了。”皇后拍著胸脯地對著楚啟宮道,“臣妾這次可以向皇上保證,這件事在這個時間上再也沒有人知道了!”
“要是這次絕塵還能查出來什么東西,那么我也就只能”著楚啟宮默默地攥緊了拳頭。
俗話:虎毒不食子。楚啟宮卻因楚絕塵觸碰了他心底最為禁忌的事情,竟對楚絕塵起了殺意,可見此人手段是何等狠辣。
“皇上萬萬不可啊!”皇后故作焦急的對楚啟宮,“臣妾不想看到你們兩父子互相殘殺。再,絕塵也是一個能抵擋一面的人才啊!只是年紀稍微年輕了一點,若日后安撫得當必能助皇上平定北方各族!”
“的確,絕塵的確是才華橫溢,但是你不覺得他有些功高蓋主了么?”楚啟宮若有所思地。
想著楚絕塵年紀就智退北漠狼軍,平定南部叛亂,開放邊境,改革體制可以大齊如今的繁華有一般是楚絕塵的功勞。如果正常情況下他必是皇位最大的競爭者,只是因為他是陳文瀾的孩子,所以注定再怎么做都得不到楚啟宮的歡心。
“這可是要恭喜皇上了!恭喜皇上能有如此優秀的皇子,這是楚家之福,大齊之福啊!”
“皇后今日有些反常啊!你可要知道絕塵可是練兒最有力的競爭者啊!”皇上有些不敢相信的。
“哪有啊?臣妾一直以來都對絕塵很是愧疚,所以一直都將他當做自己的孩兒看待,只是奈何他一直對我有戒備之心而已。”皇后故作委屈的,“而且不管將來是練兒登基還是絕塵登基,都是楚家的子孫啊!”
“朕前世是修了怎樣的福分啊!盡然得到了你這樣的知理明事的皇后啊!”著,楚啟宮輕輕地將皇后攬入懷中,“你也讓練兒出來在朝野群臣面前展示一下自己。朕也想看看這些年練兒都學到了些什么!”
朝陽宮內,夜幕才剛剛落下。秦流素偷偷吃下一顆解藥,隨即在香爐中點上一炷麝香。這麝香中摻雜著其他的成分,聞后會困意異常濃郁,入睡后四個時辰內不會醒。
麝香一點點燃燒,夜色越來越深,畫眉等人抵抗不住睡意,紛紛上床入睡。
見所有人都已沉沉的睡下,秦流素掐滅了麝香,用特定的頻率敲打木窗。在窗外的楚絕塵聽到這信號,打開窗戶,翻窗而進。
“我們約法三章啊!”秦流素懷有戒備地遠離楚絕塵,“你只能在床邊活動,不虛靠近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楚絕塵看著秦流素那般磨樣,甚是可愛,一臉壞笑著道:“本王今日偏要靠近你。”
著,向秦流素大步走過去。
秦流素也硬不過他,只得一邊掙扎,一邊:“快點啊!不然畫眉他們都醒了!”
聽到這話,楚絕塵也無心打鬧,此次前來就的正是不能忘了,于是放開了秦流素:“你幫我看著,我睡了。”
“恩恩,我幫你看著,你快睡吧!”秦流素果斷地答應道。
秦府之中,秦流墨躺在床上也沒有睡著。看著窗外的月亮,秦流墨覺得提供線索的宮女死因有些蹊蹺,雖是被殺沒有毫無疑問,但是為何會有翻找的痕跡?而且殺人手法像極了親軍的殺人手法。這一切讓秦流素陷入了深深地思考。
此事必不簡單。隨即,秦流墨翻身下床,朝那宮女的遇害現場走去。
不知不覺,時間已近過去了快有一個多時辰,秦流素坐在桌邊都快要睡著了,但是隱隱約約之見聽到了楚絕塵翻身的聲音。
被驚醒的秦流素聲地問道:“二哥,你睡著了么?”
“沒有。”躺在床上的楚絕塵非常干脆的回答道。
“二哥,你是不是每晚上都睡不著?”秦流素對著楚絕塵。
“你怎么知道的?”楚絕塵不解地問道。
“看你眉頭緊皺,雙目渙散,一看就知道是睡眠不好。”秦流墨款款而談,“我來給你扎幾針吧!”
“你還會針灸?”楚絕塵有些不敢相信。
“你忘了那幾年我在各國游歷之時是什么身份啊?沒那幾把刷子我敢冒充么?”著秦流素打打的各色針。
隨著秦流素一針一針的扎下去,楚絕塵的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一片蒼白,濃霧彌漫著整個朝陽宮。一白衣女子飄來。
“哦?你是何人?前幾那個女孩子哪里去了?”那白衣女子問道。
楚絕塵看著那白衣女子的面龐,是那般精湛,渾圓秀氣的臉,大如葡萄的眼睛,那樣的面龐是如此的的熟悉。
“娘親,我是絕塵啊~!”楚絕塵滿臉淚痕的跪在地上道。
“絕塵?你是楚絕塵?”那白衣女子低聲自言自語道。
“娘親,你仔細看看,我是您的孩兒,絕塵啊!”
那白衣女子低著頭仔細的看著楚絕塵,慢慢地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正當楚絕塵心中暗暗高興,但是文瀾皇后突然臉色一變,伸手掐住楚絕塵的脖子:“胡,你不是我兒子,你不是絕塵。”
文瀾皇后的越來越用力,楚絕塵感到了一股死亡來臨的恐懼。
夢境外,楚絕塵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著,看在一旁的秦流素嚇壞了,連忙走到床邊搖晃著楚絕塵:“二哥,你快醒醒啊!”
可是楚絕塵的身體還是劇烈的搖晃著,絲毫沒有減緩的趨勢。
突然,楚絕塵的嘴角流出一絲絲的血跡。然后身體的抖動慢慢地停了下去,最終回歸平靜。
一刻鐘之后,楚絕塵突然坐起來,大聲的喊道:“娘親~~”
若不是這朝陽宮地處偏遠,畫眉等人被秦流素用迷香迷倒楚絕塵的喊聲肯定會被其他人聽見。
看到這這種情況,秦流素立即抱住楚絕塵:“二哥,我是妹啊,沒事了,一切都好了,沒事了。”
漸漸的,楚絕塵的喊叫聲了下去,卻被哭泣聲代替。片刻之后,楚絕塵立即清醒過來,道:“床下,床下有東西。”
“什么?床下有什么東西啊!”秦流素不解的問道。
“娘親走時跟我的,床下留有東西。”楚絕塵看著秦流素認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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