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獨孤鈺正要示意靖王他還,卻被一直不話的楚蔚風打斷了回了他道:“不過呢,幽兒你得看人看準了,別像你這些哥哥一樣,娶了個老婆跟母夜叉似的,要等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什么時候娶都可以,可千萬不能聽了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三弟這話得可有就些不中聽了啊。”聽了這些話的鳳霸隨即回道: “什么叫娶個老婆跟母夜叉似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怎么了,這是自古傳承下來的。再了,這女人就跟衣裳一樣,哪有什么喜歡不喜歡的,只要是生得好看的,我鳳霸都喜歡哈哈哈哈!” “二哥,這要是二嫂在的話,二哥還敢這么嗎。”聽了鳳霸這番話,楚蔚風又不禁笑道。 “是啊,三哥的有道理,二哥哥怕二嫂那是出了名的,這要是在二嫂面前,打死二哥他都不敢這么的,哈哈。”獨孤荀也跟著笑道。 “豈止是我在你們二嫂面前啊,我告訴你們啊,回頭要是見著了你們二嫂,可千萬別多嘴啊。” 看著鳳霸一副臉紅的樣子,眾人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這衣服……能不能稍微好看點?”安文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有些無奈地對王仕宣道。 “哎哎哎,你看看你面前推的這一車是什么?” “一車菜啊。” “你還知道這是一車菜啊!我們現在是什么?是菜農啊,菜農你懂不懂,菜農還想穿什么,你想穿著你那一身綾羅綢緞推這一車菜進宮,被守門的侍衛抓住嗎?” 王仕宣噼里啪啦地教育了安文昭幾句,又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對他道:“要不是為了幫你,我愿意穿這身破衣服啊,你還在這嫌棄。”罷還朝他翻了個白眼。 “難道,除了菜農我們就沒有別的身份可以進宮了嗎?”安文昭又問道。 “喂!你別鬧了,除了菜農,還有進宮表演的歌舞伎,你是女的嗎?再了,人家那些有身份的人都是從正門進的,都要認臉的。哎呀,行了行了,你要是不想去,就別去了,感覺是我求著你去似的……”罷,王仕宣伸了手便要去脫下安文昭的衣服。 “你別動,給我閃開,我得去救秦流素呢……” 安文昭與王仕宣二人喬裝打扮過后,推著一車菜順利地混進了皇宮。 “哎呀,我你別東張西望的呀,會引起懷疑的,懂不懂。”見安文昭一副焦急的樣子,王仕宣忍不住勸了他道。 聽了這話,安文昭不禁思索了一會,問了他道:“那你,這里離皇上舉辦生辰宴會近嗎?” “不近,挺遠的。”王仕宣搖搖頭。 “那這里離秦流素所在的后宮近嗎?”安文昭又問道。 “也不近,也有點遠。”王仕宣又搖了搖頭。 “那你,我們要從這里,跑到那些地方,會不會引起懷疑呢?” “這就要看我們的運氣了。不是不是……都被你給繞暈了,我都了,今情況特殊,宮里大部分的人呢,都在那個御膳房和御花園兩個地方忙活,所以呢我們心點,不容易被發現。”王仕宣又得意地道。 “有人來了!趕緊先躲起來!” “哪里有人,你敢騙我!” …… “殿下生辰吉祥。” 獨孤翼抬頭一看,卻見是暗衛高凡來了。 “好兄弟,你來了,寡人正好有事情找你。” “皇上今日生辰,難不成是想請在下去那御花園中喝杯酒?”高凡邊笑著邊對獨孤翼道。 “酒當然是少不了我們高大俠的,只是寡人今這生辰想要過得安穩,還是需要你呀。” “皇上您還真客氣,保護皇上是在下的職責,我高某人隨時待命!” “不不不。”獨孤翼擺擺手,又對他道:“今啊,不用你親自出馬,寡人今日生辰,他們不敢鬧出大動靜,你只要派幾個手下在寡人附近守著,他們定會在寡人最不注意的時候下手的……” 獨孤翼向高凡出了自己的想法,高凡也笑著回道:“是,殿下,屬下明白了。” 獨孤翼隨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又道:“對付那些人的鬼心思,寡人不能大動干戈,寡人要讓他們覺得,寡人不怕他們,寡人他們的詭計輕易得很。” 聽了這話,高凡也得意地回道:“不錯,皇上沒有忘記屬下上次過的話,給他們些顏色瞧瞧,也能滅了他們一段時間的威風,也好讓他們知道,皇上并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好對付。” 罷,兩人都不禁大笑了起來。 此時的御花園中,皇室眾王、王族家室、各長幼輩以及朝中的各位文武大臣均已到齊。 也正是眾人閑聊之際,后宮各位妃嬪的到來讓在座的人瞬間安靜下來。 蘭妃施雪竹與燕妃陳燕雪二人結伴而行,待走到座位邊之時,陳燕雪便與宮女阿秀一齊,輕扶著施雪竹入座。 “雪竹姐姐,來,心點。” “雪兒,姐姐不礙事的,你也快坐下。” 后有祥嬪趙容容,淑妃王曉君,賢妃傅杏兒等十來位妃嬪以及數十位身份不等的等,也都陸續到來。 等了不一會兒的工夫,獨孤翼也來了,只見他著一身黑色的長袍,綴以紅紋,發戴瑪瑙珠冠,滿面英氣。 待眾人皆起身向獨孤翼行過禮后,獨孤翼方示意大家繼續入座。 “眾位王兄王弟,眾位愛卿,以及寡人的眾位愛妃,今是寡人接上君為以來,首次大辦生辰,諸位齊聚在此,寡人甚是高興,寡人在此多謝諸位的一番盛情。” 罷,高公公一個眼神示意,瓜果茶點,萬盤珍饈,皆從宮女的手中一一敬獻了上來。 與此同時,眾位妃嬪也一一向獨孤翼敬獻了各自精心準備的生辰禮物。 “皇上,這是臣妾用了近半月的時間親手為您繡制的荷包。”陳燕雪邊笑著,邊從宮女手中端著的碟子里取下了那只紅色荷包,送到了獨孤翼的手上,接著又道: “皇上,這荷包外面掛著的,是臣妾的母親當年陪嫁帶過來的傳家之寶,一塊上好的藍田玉,這里面還配入了加中藥混合而成的香料,聞著既能提神,又有益于身心健康,這樣……這樣皇上以后聞著這香味,也能想到臣妾的一番心意了。” 獨孤翼觀摩樂幾眼手中的荷包,邊將它交與了身邊的高公公,邊夸贊道:“燕妃的這個禮物很是用心,寡人喜歡!” 聽了這話,陳燕雪滿面喜悅。而此時坐在下面看著的陳平,見了此景也不禁撫著胡須滿意地笑了。 “陳大人好面子啊。”卻在各位妃嬪繼續向獨孤翼敬獻著禮物的時候,劉王端木磊的聲音忽然出現在了陳平的耳邊,只見他手中端了一杯酒,微笑著在陳平的身旁坐下: “陳大人的千金,燕妃娘娘,如此得皇上寵愛,本王真是羨慕陳大人這番好福氣啊。” “王爺這是的哪里的話。”陳平邊往杯中倒了酒,邊回了他道:“老夫縱有這樣的好福氣,還不是全靠王爺嗎,所以老夫輔佐王爺的這番心,王爺自然是懂的,來,王爺,老夫敬您一杯。” 罷,陳平便端起了酒杯,與端木磊干了一杯。 然而當獨孤翼不經意間掃視了一下人群,看著在座的各位妃嬪姬妾,竟忽覺少了什么。 也就霎時間,忽見云妃安秦流素在宮女蓮兒的陪同下,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 只見她疾步朝著眾妃嬪走來,跟在身后的蓮兒手中也端著碟子。 走到這邊的秦流素不知該入座何處,她看都不敢看獨孤翼一眼,恰等一旁的施雪竹向她使了眼色之時,她方跑到施雪竹的身邊去,急忙坐下。 眾人的目光已然是全落在秦流素的身上的,也有些人開始唏噓不已。 “你怎么到現在才來?”施雪竹忍不住低聲問了她道。 “我……我忘記給皇上準備禮物了。”秦流素滿是膽怯,支支吾吾地道。 而此時的獨孤翼只是看著秦流素的反應,不作聲。 “那你現在禮物準備好了嗎,帶過來了嗎?”施雪竹又聲問她道。 “準備好了,雪竹姐姐,在……在蓮兒手上呢。”邊著,秦流素邊看向了一旁端著碟子的蓮兒。 “帶過來了就好。”施雪竹輕聲對秦流素道,隨即又笑著對獨孤翼道:“皇上,云妃妹妹不懂事,記錯了記錯了時間,您就不要跟她計較了。” 見獨孤翼不話,她又看向了蓮兒,對獨孤翼道:“皇上,云妃妹妹也為您準備了禮物,您看看喜不喜歡。”罷,便讓蓮兒將手中的碟子端到了獨孤翼的面前。 秦流素準備好的禮物是用一層布絹遮蓋住的,里面究竟放了什么,端著碟子站在獨孤翼面前的蓮兒也不禁面色緊張。 獨孤翼看了看眼前的碟子,一邊眾人也都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很是想知道那碟子里究竟裝了怎樣的東西。 只見獨孤翼抬起手來,緩緩地將那碟子上的絹布掀起。 待他只掀起了朝向自己的那一半絹布,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熟悉的花貓臉圖案,印在了一只白色的面具底子上。 這花貓臉看得獨孤翼甚是感到熟悉,思索一番,竟想起了上次在鐘粹宮看到秦流素的情景。 那日秦流素的臉上就是畫了這樣的圖案,那番見所未見的情景讓他打心眼兒里忍不住覺得有趣。這個像孩子一般不夠成熟的姑娘,這個敢三番五次頂撞她的姑娘,竟然就這樣讓他心生了一種不明的情愫。 又看了看坐下低著頭不敢看他一眼的秦流素,獨孤翼一邊忍不住笑了笑,一邊遂蓋上了那布絹,命宮女端了下去。 接著又對秦流素道:“看在云妃一番心意的份兒上,寡人就原諒你來遲了。” 聽了這話,施雪竹等人自然是為她開心的,一顆心懸了許久的秦流素也終于松下了一口氣。 “皇上,者云妃娘娘送的是什么禮物,能讓您就這樣原諒她了。”此人一句話也算是道出了在場大多數人的心聲,大家都沒有看到,那白色絹布下面蓋著的,究竟是什么樣的禮物。 眾人不禁看了此女子一眼。不是別人,正是鶯兒。 曾與她一同住在青峰苑的人都還是認得她的,因她頗有幾分風情與紫色,也被封了個身份,但等級實在是及不上多數嬪妃,因此大沒有人能注意到她。 鶯兒此番話一講,也算是讓在座的許多人,都認識了她了。而那些平日里跟慣了她的那些角色,此時也自然是見風使舵,隨后便嘀嘀咕咕地不停地使著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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